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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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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也懂得配合,磨蹭了半天才拍完。曲丽媛拍完照之后,气嘟嘟地向我走来,狠狠地踩了我一脚,痛得我咝咝倒吸凉气。我又好气又好笑,吃她豆腐的又不是我,为何要拿我出气?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
曲丽媛生着闷气,一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爆牙胜以为在饭局上和美女领导喝了几杯就成为别人的闺中密友了,走上去和她并肩而行,想和她没话找话。不料却吃了个闭门羹,曲丽媛一问三不答,弄得爆牙胜十分没趣,讪讪地退了回来,一脸苦瓜相。
来到一个巷子口,巷口的墙上挂了个牌子,标题上写着“摸乳巷”,下面的正文写着:云海人是疍家渔民的后代,每年的4月16日是疍家人的摸乳节,这天,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来到这条巷子里,过节的主要方式就是摸乳,男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摸心仪的女人的**,如果女的不逃避,就表示对该男子有情意,接下来就可以上疍家船了。
下面还有一行温馨提示:只能摸女人的左乳,因为右乳是属于疍家女人丈夫的。
我靠,摸左乳也行啊,总比没得摸好。我以前只听说过云南有个摩梭族,那里的女人实行走婚,不曾想还有一个疍家族,有集体吃豆腐的光荣传统,我泱泱中华,真不愧为地大物博、物华天宝之地。
今天正好是4月16,摸乳节!我们看完之后,都像只野兽一样眼冒幽光、涎水直流,只可惜此处只有曲丽媛一个人,并且估计她也没有受过疍家族传统文化的熏陶、像疍家族女人一样伟大,可以让我们上下其手。哎,如果把三个露点也带出来就好了。
老胡看了看爆牙胜,对我说,瑞子,你去把曲主任带过来,看她什么反映。嘿嘿,说不定你运气好呢?
我说,不好吧,那你们呢?
老胡说,我们?我们只能自摸了。然后一挥手,率领骡子和爆牙胜往旁边的一条胡同走去,很快隐没在黑黢黢的胡同深处。爆牙胜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朝我做了个樵夫劈柴的动作。我哈哈一笑,转身一看,曲丽媛已经不知去向。
我跑步上前,见右边一个宗祠模样的地方灯火辉煌、人头攒动,里面的锣鼓敲得震天响,我钻了进去,原来是当地的渔民在出海前请了戏台班子来唱大戏,祈祝出海平安,满载而归。我四处扫视了一圈,看见曲丽媛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双手支着下巴,看得聚精会神的,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曲丽媛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中裙,下面是一双低帮的短靴,虽然她极力把裙子往前拉,从裙子下摆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我心里嗖地一阵麻酥,咽了口口水,一颗色心在体内响得锣鼓喧天。
我左右找不到板凳,只好用10块钱跟一个小孩换了一张。我挤过人群,在曲丽媛身边坐了下来。她见到我,大喜过望,说,你来了,正好,咱们换个位置吧。原来,她左边坐了个色鬼,一身鱼腥味,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挨;后边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膝盖老往她臀部上顶;前面一个精壮后生时不时就要往后做做伸展动作,顺便揩点油。真是虎狼环伺,腹背受敌啊。
换位之后,我也做了几下伸展运动,扭了几下脖子,把骨骼弄得咔嚓直响,那三个色狼见状很识趣地归位了。
这些疍家人讲的是鸟语,大戏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唱些什么,看得我十分腻歪,倒是曲丽媛看得津津有味。她看了一会,拍了一下我的腿,说,伸过来,让我靠一下,累死我了。
我想,凭什么?除非你也让我靠一下,我才让你靠。不过我还是遵命伸长双腿,摆成一个沙发椅的造型,让她可以舒服地把手放在我腿上,脑袋枕在上面。
五年多了,我以为自己一直沦陷在蓝蔚渝的感情里无法自拔,她离开之后,我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情话已经讲完,无爱人生,像西伯利亚的流放之地一样荒凉,像格陵兰的冰川一般寒冷,我心中死水一潭。然而此刻,曲丽媛全无机心,单纯如一匹未经世事的小麋鹿,安静乖巧地伏在我腿上,身上暗香浮动,教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柔情,正如当初相爱时。
第三十五章 摸乳巷
我心中栗六,思潮起伏,竟连散场了也不知道。曲丽媛起来踢了我一脚,说,走了,猪头。
我木木然地站起来,还沉浸在美好的意淫中。
曲丽媛说,哎,他们呢,哪里去了?
我回过神来,说,他们在一个地方准备过节的礼物,在等我们过去呢。
她斜睨了我一眼,说,过什么节?
我说,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她说,那你这狗腿子还不快点起来带路。
来到摸乳巷巷口,我指着牌子让她看。她看完之后恚怒无比,捏着两只粉拳冲上来,骂道,本姑娘今天要为民除害,坚决消灭大色魔!
我护着脑袋,说,等等,我家三代单传,你打死我之前,也要先给我家留个种啊。我边说边往摸乳巷里逃去,曲丽媛恼怒之下也没容细想,直追了过来。
天上云来月隐,云过月明。往摸乳巷里跑了十几步,里面黑灯瞎火的,月亮又被乌云挡住,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遇到上坡的台阶,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我脚步一缓,曲丽媛眼看就要杀到。正当其时,一股妖风吹来,吹散了厚厚的云层,吹得曲丽媛裙角飞扬,像把撑开的太阳伞,清亮月色中,曲丽媛平铺的裙子下两条白璧无瑕的长腿一览无遗。风月无边啊。
曲丽媛手忙脚乱地按住被大风吹起的裙角,风势急劲,这边按住了那边又吹起来,上身的纱质薄衫里藏着裹不住的风情,胸口如两只松鼠般颤颤巍巍、上窜下跳,总之是春光无限好,错过憾终生。我如饥似渴地饱餐秀色,口水叭嗒叭嗒地流了一地。曲丽媛急中生智,按住裙角蹲了下来,怒火中烧地望着我。这时妖风风向一变,改从侧面吹来,我指了指她身后,果然,她顾此失彼,后面的裙子又被风吹了起来,她慌乱地把裙角收拢并夹进腿里,死死地按着,不敢站起来,两只手明显不够用,她一定恨父母怎么没把她生成一条蜈蚣。
居高临下地站在领导跟前那成何体统,为了表示尊敬,同时也为了响应妇联提出的男女平等的口号,我也蹲了下来,笑嘻嘻地望着她,唱着哥哥的《风继续吹》。她还以为有什么破绽,哪里又**了,急得低下头往两腿间察看,见遮得严实,才松了口气,咬牙切齿地望着我,像一个准备吃人的食人族长老。
月色晶莹,夜风贯穿,长街寂寥。徐志摩有一句诗,我不知道风,往哪一个方向吹。我管它往哪个方向,我只希望它不要停。
风慢慢地住了,曲丽媛缓缓地站起来,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小脸通红。我看她杀气腾腾的样子,并且风也停了,形势不对,便想脚底抹油赶紧溜,不料她喝道,你给我站住。我见她语气严肃,只好站住不动。
兵贵神速,没想到她速度这么快,我眼一花她就扑了过来,在我身上一通乱捶,差点没把我打得肋骨骨折。
突然,墙角的阴影中发出“哇”的一声,一个鹑衣百结、满脸泥污的人鬼魅般跳了出来,眼神迷乱,伸直双手向我们摊过来,像个索命无常。曲丽媛啊地失声惊叫,抓住我衣角躲在我身后。原来这是一个疯子,刚才一直躲在这里睡觉,被我们吵醒了,爬起来向我们要吃的,吓得大爷我胆汁都要流出来了。
我哪里顾得上跟丫废话,拉着曲丽媛赶紧跑,跑出好几十米远,见疯子没有追过来,两个人扶着墙壁喘大气,一颗心突突突地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摸乳巷像一条深邃的乳沟,又深又长,现在我们大概走到了巷子中间,左边是一排高高的围墙,右边是一进深宅大院,一盏昏暗的路灯发出惨淡的青光,灯丝吱吱响个不停,随时都要灭了的样子。这里离前方的出口还有上百米,其间再无灯火,有的地方甚至伸手不见五指,说不出的阴深恐怖。我看这巷子不光适合摸乳,更是杀人打劫的好据点。来路有个疯子在那堵着,我们是说什么也不敢往回走的了,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去。
我拉着曲丽媛汗津津的手,一步一探地往前走去,如临大敌。走不出二十米,前面一团鬼火般的东西一闪,一队披麻戴孝的人在一个法师的带领下,悄无声息地走来。妖风又起,风拂玄衣,那个法师望了我们一眼,整个人鬼气深深的,我们全身上下不寒而栗。巷子仄逼,只容两人并肩而过,曲丽媛和我闪在一旁,她见了那法师阴阳怪气的眼神,加上刚才被疯子那么一吓,心神已乱,柔若无骨地倒在我怀里。
我搂着曲丽媛的柳腰,与她贴身相对,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让我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脑子里尽是她裙子被风吹起的旖旎春光,齿颊间涌起一阵斑驳的性欲。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见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送丧队伍一过,我本能地张嘴去捕捉她的双唇。正当我的嘴唇就要触到她的两瓣花蕊之际,她口中嘤的一声,身子一软,山体滑坡般向后倒去,靠在墙上,呼吸紧促,胸口起伏。我是出了名的把握机会能力一流的前锋,这种机会,怎容错过?我一探身,急速追捕她的嘴唇。
当我以为定会吻到她温软的樱唇时,岂料迎接我的竟是冰冷粗糙的墙壁。原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曲丽媛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头一扭,避开了我炽热的一吻,搞得我既失态又尴尬,心中愠怒。
曲丽媛察觉到我表情的变化,娇羞无限地望着我,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擦去我唇上的灰土,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握住我由于情绪波动而一阵冷一阵热的手掌,温柔至极地说,咱们快离开这儿吧,我怕。她主动握住我的手,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有如皇恩浩荡,再加上她这么低声软语的,就是叫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对她点点头,握着她的纤纤皓腕,胸中豪气顿生,像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大侠,大踏步向巷口走去,前面纵是妖孽出没、蛇蝎横行,也丝毫不惧。
第三十六章 最毒莫过鹤顶红
一直走到巷子的出口,也不见厉鬼上身、妖精伤人,令人意外的一路畅通无阻。
走出巷口,大路上灯火通明,咖啡馆和酒吧开得摩肩接踵,与刚才的幽深黑暗简直是天壤之别。朝前走不到二十米,路过一家生意兴隆的露天咖啡馆,我听到有人喊我,侧头一看,老胡他们围坐在一张长桌的里端斗地主。看到我和曲丽媛挽手走进来,反应最大的是爆牙胜,他举着一张牌愣在空中,张着嘴巴露出两颗大爆牙。
我朝爆牙胜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说,你们在这啊,害我们好找。
还是骡子机灵,赶紧起来拉凳子让我们入座。曲丽媛看见爆牙胜的举动,才想起放开我的手,像一个思春的少女被人撞见,羞赧不已。
我要了一杯蓝山,曲丽媛要了一杯卡布奇诺,老胡他们继续战斗,爆牙胜明显已心不在焉,连续痛失好局,看来买单之人非他莫属了。
侍者把咖啡端了上来,曲丽媛蛮横无理地命令我不许喝,她拿调羹试了一下我的蓝山,然后又试了下她自己点的卡布奇诺,觉得还是蓝山味道更好一点,就把那杯卡布奇诺推给我,我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一辆黑色悍马嘎地一声停在咖啡馆门前,走下来三个趾高气昂的家伙。当先一人黑西服黑衬衣黑领带,气度倨傲,他身后两人则是黑西服白衬衣黑领带,像两个马仔般分立左右,黑衣人四周扫了一眼,望到我们这儿,目光像凝固了一般,再不能他移,怨毒地盯着我,像我搞过他老婆似的。我望了他两眼,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结过粱子。
黑衣人然后带着两个马仔径直向我们走来,旁若无人地在长桌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爆牙胜把手中的牌一甩,说,喂,你们没看到有人吗?其中有一张牌直朝他们飞了过去。
黑衣人身手倒是敏捷,一抬手接住了那张牌,然后放落台上,是一张黑桃A,他发出一阵空洞而放肆的笑,说,我的牌面最大,我说了算。
爆牙胜说,你有病啊,想找碴是吧?说着站了起来。
老胡一把按住爆牙胜,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服务员,上酒水。
一个侍者拿着菜单走过来,还以为我们又有朋友来了。老胡清了清嗓子说,来三杯摩卡,每杯加三勺砒霜。
那侍者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很恭敬地问道,加什么?
老胡点燃一根玉溪,像老板一样只吸了一口,把烟拿在手上玩赏,淡淡地说,加砒霜,没有就加鹤顶红,断肠草和番木鳖也行。
我一听就乐了,那可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
骡子看那侍者不明所以,对他说,老鼠药你们这总有吧,每杯加三包,给对面这三位爷送去。
黑衣人旁边的那个平头沉不住气了,说,你说什么?拉动桌子就要上前动手。
黑衣人屏退左右,笑吟吟地说,各位何必动怒,今天交个朋友,我请客,怎么样?眼睛却像打鸟一样直瞄着离他不到一米远的曲丽媛。
曲丽媛根本不鸟他,当他透明,在拿一根吸管插在咖啡杯里吹泡泡,玩了一会,觉得意犹未尽,还想把吸管插进我的咖啡里吹,被我伸手挡住,十足一个顽童。
我不动声色地望着黑衣人,这人鹰鼻深目,轮廓分明,脸庞像欧洲人一样富有立体感,在清冷的灯光下显得英俊无匹,只是一袭黑衣,浑身上下透出一股令人生厌的傲慢和一丝邪恶的气息。
和这种人过多纠缠等于浪费时间,我对侍者说,这位先生说他请客,很好,他买单。然后对爆牙胜他们说,我们走。
我们起身离座,我端起那杯卡布奇诺,面带微笑地对他说,谢谢你的咖啡,然后一饮而尽,那家伙只是望着曲丽媛,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我们头也不回地走掉。
继续装逼吧,大爷可没时间陪你们玩。
出到老街街口,我们取了车,四辆崭新铮亮的MiniCooper从老街窄小的辅路鱼贯而出,向滨海大道驶去。
我载着曲丽媛一马当先,开在队伍的最前面,刚驶入滨海大道,就听见后面传来两声嘭嘭的撞击声,紧跟着我的老胡连按喇叭,我放慢车速,老胡追上来说,那三个***在后面,在撞得胜和骡子的车。
我从后视镜上一看,果然看见那辆庞大的悍马正枭狠地向骡子那辆红色的MiniCooper撞去,骡子狼狈不堪地左闪右避,饶是如此,车尾还是被撞了好几下,估计尾箱都裂开了。悍马接连把骡子和爆牙胜的车子撞开之后,朝我和老胡直扑过来。我知道那三个***目标一定是我,因为曲丽媛在车里。早就听说该地民风彪悍,砍手党、飞车党远近闻名,抢劫的先把人往死里捅,把人整歇菜之后再从容地把东西拿走,没想到真让我们遇上了。
我对和我并排的老胡说,老胡,你闪开,赶紧跑,他们是冲曲主任来的。
老胡顶风回了我一句,操,跑得了才好啊,这是QQ,你以为真是MiniCooper啊?
我把头伸出车外,对他们说,到前面分叉路口大家分开走。缩回车内,我把油门一脚踩到底,车速很快到了150,这已经是QQ的极限速度了,再快就要爆缸了。
开到分岔路口,我猛打方向盘,车子贴着圆型转盘转入了右车道,老胡、骡子他们分别朝前、朝左转,却没看见得胜的车子开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妙。
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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