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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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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行,换条裤子,短裤也行。
她叉着小蛮腰,两眼滴溜溜地乱转,说,那你穿还是不穿呢?不穿你今晚就在这过夜吧。
我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这次我决定忍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你给老子记住!
这是条短裙,我穿在身上,连膝盖都不到,里面的窟窿若隐若现,只能说聊胜于无。我捂着裙子下摆,低头走出客厅,曲丽媛一见,脸上神采飞扬,说,哎呀,真好看,你等等,我拿相机咱们合个影。
我没好气地说,合你个头,我要上去了。她动作倒是迅速,三步并作两步堵住了门口,说,不行,要帮我修好灯才能上去。
我说,我这个样子,怎么修?
她瞪着两只牛眼睛,和我针锋相对,说,你敢不修,不修就等着明天收罚款单。
我顿时泄气,不能跟人民币过不去啊。她见我投降了,笑兮兮地说,你快点啊,我先洗澡,工具和新的灯管在茶几上,说完走进了客房。
我去到她的卧室,按了开关,果然不亮,其他地方的灯都是亮的,看样子不是灯丝烧了就是卧室的线路坏了。我撬开卧室的排线,拿个电笔试了下,有电,这就简单了,换个灯管就行。我走到客厅,把总开关打下来,曲丽媛在客房卫生间里啊地大喊一声,骂道,死皇帝,臭流氓,你干什么?
我说,要换灯管,当然要先关电闸,不然你想电死我啊?
她说,哦,那你快点,我全身都是泡泡,看不见了。我想着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我用电筒照着,三下两下就换好了灯管,然后把电闸打开。对我这个机电专业的来说,小KS啦。也是我多事,我见她房里一大堆电器和插头,横七竖八铺得遍地开花,就顺手把它们一一整理好插进插座里,走出去想跟她说大功告成,老夫要上楼了。谁知我刚转身,啪嚓一声,大厅的保险丝冒出几丝火花,整个屋子的灯一下子全灭了,卧室里还发出一股焦臭味。我举着电筒进去一看,原来卧室里有一台大功率的取暖器,刚好调到最大功率,一下就把总保险给烧了。要是去换保险丝,非得把整个宿舍楼的电闸关掉不可,如果哪个正在熬夜加班的同事的电脑资料没保存,我这么一整,会把人家辛辛苦苦写了一宿的东西给整没,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公司正常业务的开展。
曲丽媛穿着个白色睡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拿着块白毛巾在擦头,说,喂,你又搞什么鬼?我没辙,只好如实相告。
借着微茫的夜色,我看见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没有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还把事情搞砸了,这下可惨了,看来罚款是在所难免的了。我自知罪不可赦,如果她老人家高抬贵手,就是让我穿着裙子给她跳个芭蕾也行。
我像个日本人一样对曲丽媛点头哈腰,说了一箩筐的对不起,灰溜溜地打开门,说,明天保证给你修好,保证给你修好。直到我合上门,她的姿势一点儿也没变,依然那么怒不可遏地瞪着我,我怀疑要是再迟一点走,就要被她冲上来痛扁。
我上到楼,老胡正在阳台上晾衣服,他见到我的打扮,掀开我的裙子一看,说,我靠,你谬毒啊?这么猛,连裤子都捅破了。我们习惯把那个可以用阴茎转动车轮的猛人嫪毐称作谬毒,把别墅说成别野,堕落说成坠落。
第二十九章 古墓鬼哭
我叹了口气,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冲进房里换衣服洗澡,爆牙胜已经睡得跟猪一样了。我洗完澡上床躺下,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对我来说就像催眠曲一样,我两秒钟就睡着了。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见不是老板秘书的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我们公司规定,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全天候待命,以供老板随时召见,否则一次罚500。手机不依不饶地振个不停,我见号码是公司内部的手机号,怕其他领导有急事找,只好接通了。
我呢喃地应了一声,你好。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声音,你睡了吗?我以为是哪个露点临睡前的例行轰炸,说,我已经睡着了,跟你通话的是我正在梦游的元神,没事我就挂了啊。
那边传来一声娇喝,你敢!这么蛮横的音调,除了小贱人还有谁?
我说,曲总,又有什么事?
那边的声音立时变得低婉,这里好黑,我怕,不敢闭眼,我一闭上眼睛就觉得有很多妖魔鬼怪跑出来,你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说,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人看见,老夫一世清誉岂不是让你给毁了?
她凶巴巴地说,你给我马上下来,从现在开始,你迟一分钟下来,我就罚你一百。
我说,曲大主任,别开玩笑了,我困死了,你让我睡觉吧。
她的声音忽的变得温柔无比,你下来睡嘛,我这里有床有被子。
世间上还有比这更动听的声音吗?我又不是柳下惠,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我说,那好吧,老夫这就下来。
我穿了一身干净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老胡没睡,这个时候还在吃泡面,时刻不忘进补,怪不得能长成一头猩猩。他说,下这么大雨,干嘛去?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要下去给魔女陪睡。老胡从钱包里摸出一只杜蕾斯,塞到我裤袋里,说,要注意安全。避孕套对老胡这样的淫棍来说,是他居家旅行随身携带的必备良药,哪怕脱得只剩一件裤衩,里面的家伙也会戴着几个。
我嘴上贫两句还可以,真刀真枪可不行。我说,她怕鬼,叫我下去陪陪她而已,这个估计还用不上。老胡说,她怕鬼难道就不怕你这个色鬼啊,她怕鬼怎么不叫我下去陪她,偏叫你?带上带上,有备无患。随时短信汇报战况,啊?
我说我不是随便的人,老胡一把将我推出门,说,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嘭的一声把门合上了。
我游魂一般向五楼飘去,推开504虚掩着的门,反手合上,像个磕了春药的色鬼溜进曲丽媛的香闺。
老天肾亏,尿不成线,外面雨势渐歇,屋里漆黑一片,有如泼墨。卧室里只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从被子的的轮廓可以看出一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向里的一侧,留下了很大的一片空间。我心中一喜,叫了声,喂,我来了。见无人应答,以为她害羞,沉默就是允许,于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躺了一会,觉得被窝里冰冷潮湿,没有半点热度,似乎有点儿不对劲。有些事情,当你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它早就已经不对劲了。我凝神一听,卧室里连呼吸声都没有,我把被子一掀,里面居然是一个抱着抱枕的大狗熊。幸亏没人,否则我真要掘井自尽了。
我走到客房,两张床上空无一人,我只好走到大厅,叫了一声,你在哪儿?琴房里传出曲丽媛欣喜若狂的回答,我在这,你快过来。
曲丽媛坐在琴房的一个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根臂力棒,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身子瑟瑟发抖。我过去要拿走她的臂力棒,她紧紧握住,不肯松手,说,有鬼,这屋里闹鬼。
对于鬼神之说,我向来不信。这个世界上,多少罪恶正在假上帝之名而行,战火纷飞,饥荒横行,孺子饿死,妇女被奸,每天都有骇人听闻的冤案发生,每天都有惨无人道的迫害上演,那些罪恶滔天的坏人却鲜衣宝马酒池肉林,性party夜夜到天亮。即使真有神灵,也是一个双耳失聪双目失明的残废,信她还不如信人民币来得实际。
我在曲丽媛身边坐了下来,把裤腿一撩,说,别怕,你摸摸我这里。她不明所以,但还是颤颤巍巍地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摸到我满腿毛茸茸的毛,她像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去,拿臂力棒横在胸前,说,腿毛长,性欲强?
我要晕菜了,谁能想到一个良家妇女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正色说,体毛浓,阳气重,就是有鬼也不敢近我的身,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她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要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呢,你老爱干这样的事。
我说,我吓唬吓唬你而已,早知道你这么胆小,我就不吓你了。
她说,不是我胆小,是真的有古怪,你听,你仔细听。
我听了一会,只听到雨打芭蕉的细微声响,靠在墙壁上昏昏欲睡,忽然,几声凄厉的喊声不知从哪里传来,有如古墓鬼哭、子规啼血,声音一会由远及近,一会由近及远,飘忽不定,听得我汗毛倒竖、膀胱憋胀,几乎要尿裤子。我赶紧从曲丽媛手里夺过那根臂力棒,直盯着被夜风吹得呀呀作响的门,恐怖片里,一般这种时候都会有个披头散发的东西冒出来。曲丽媛抓住我的手臂紧紧靠着我,吓得眼睛也不敢睁开。
有美女相伴,就算死也值了,**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拼了。我铁棒在手,如长槊在握,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过了大概五分钟,凄厉的怪叫声不断,就是不见敌鬼现身。
我宁愿选择被一击致命、痛快地死去,也不愿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忽的,那鬼怪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喑,变凄厉为幽怨,我脑中灵光一闪,也顾不得害怕,挣脱曲丽媛的手,起身走到窗前。一只黄白相间的波斯猫躲在窗檐下窄小的外墙基座里,在凄风苦雨中可怜地呻吟,相邻的另一栋楼里,隔壁住户的阳台上,另一只猫也在哀怨地叫着,两楼之间原本有一个遮阳棚连着可以通过,由于风雨大作,遮阳棚塌了,窗台下的猫过不去,下水管道湿滑异常,连原路返回都不能,只好在此对天长叹。
搞了半天,原来是两只偷情的猫在作怪。我叫曲丽媛来看,她倒是菩萨心肠,要我把那只猫给救上来。我把垃圾铲拿来伸出窗外,那只波斯猫颇通人性,猫呜一声跳到铲子上,曲丽媛要伸手去抱,我怕她被猫抓伤,拦着不让她抱,把铲子慢慢提到窗台上,猫机灵得很,一跃就跳了上来。我去打开房子大门,波斯猫猫咪猫咪地朝我们叫了几声,摇摇尾巴欢快地走了。
第三十章 女人心海底针
我和曲丽媛相视一笑,我想,任务完成,我也该上楼了。不想她说,这么晚了,你再上去会吵到他们的,你就在这里睡吧。此语在我听来不啻于天籁之音。她领我到了客房,指着右边的床对我说,你睡这里,我卧室里电线烧焦的味道太浓了,要让它散发一下,我睡在旁边。
我喜不自禁,心想,你想和我同房就直说嘛,用得着找这么低级的借口吗?
风雨已住,月亮破云而出,半轮残月的清辉穿过格子窗棂,流泻满室。曲丽媛侧头望了我一眼,眼中秋波流转,说了声,晚安,然后掉过头睡去,不久就发出匀停的呼吸。
光阴在子夜静谧地流逝。我困极,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一宿都没有睡好。
清晨时分,我觉得刚刚睡着,就被吵醒,曲丽媛穿戴整齐地站在我床前,看上去容光焕发。她说,快起来了,七点半了,你要不要坐我的车一起去公司?
我说算了,你先走吧,我还要上楼穿工作服呢。
我们公司谣言凶猛,要是被阎大妈陈大荣这样的人看见了,我俩就是一人一艘救生艇也要被他们的口水淹死。
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又振动了,我刚想拿,曲丽媛抢先一步拿在手上,然后一字一顿地念道:好火费炭,好女废汉。瑞子,你被魔女废了没?该起床了。胡庸伟……
这个死老胡,真是好心帮倒忙。我爬起来要把手机夺回来,曲丽媛居高临下地斥道,你们这帮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流氓?
我解释说,我们这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她哼了一声,噼噼啪啪地按着手机键,给老胡回了一个信息,我不知道她发了什么,心里一急,拿被子围在腰间,起来把手机抢了过来,连忙按查看,她刚发的是:他被切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曲丽媛把我的衣服从衣服架子上朝我扔过来,说,赶紧穿了衣服走人,我要走了。
我还在想谁被切了?哪里被切了?因而没有接住衣服,裤子掉在地上,蹦出一个东西来,是那个天杀的杜蕾斯,我真是欲哭无泪。
曲丽媛虽说有点白痴,避孕套还是认识的,她一见这玩意,嘴里大骂一声,你这个流氓,操起床上一个枕头朝我直扑过来,我连忙护着头,捡起衣服,迈着凌波微步向卫生间里躲去,关上门的一瞬间,枕头被丫当凶器一样砸过来,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我穿好衣服走出来,曲丽媛已经走了。我打开房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过道上没人,我一猫身锁上门溜了出来,楼下传来揽胜那雄浑澎湃的引擎声。
站在楼道上,晨光初现,微风轻拂,吹得我头发散乱,看着揽胜屁股冒出一溜黑烟轰然而去,我心中沮丧之极。
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泡了一壶上好的福建大红袍,以驱除昨晚没有睡好的宿困。还没来得及细品,阎大妈像一只最后下地行走的母猿朝我走来,我暗叫不妙,这家伙是丧门钉扫把星,这么大清早的,一准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阎大妈把几张单据往我桌上一放,牛鼻子哼了一声,说,我顺路,正好给你带上来,新领导新气象啊。幸灾乐祸之极,说完得意地转身走了。
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我捂着鼻子看单子,我日你妹哦,是四张罚款单!妈的沾光的好处没捞到,罚款的噩耗却不远千里而来。事由是上月网络违纪,那三条体育新闻每则罚款100,那条黄色网页罚200,一共是500,每张单子赫然签着曲丽媛龙飞凤舞的大名。老夫帮丫灭鼠、修灯兼陪睡,还不收费,这样的三陪上哪儿找?
我在天涯群里痛诉冤情,老胡他们和三个露点都对我表示了深切的同情,但不论我如何开导,他们就是没有把钱送上来弥补我损失的觉悟,孺子十分不可教也。
看来只能采取堤外损失堤内补这一招了,我正要勒索老胡今晚请吃饭,一直暗黑的蝴蝶飞过沧海的头像忽然闪了一下,颇有几分“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的气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谁让你上班时间浏览黄色网页?只要你点击了,网络监控就会有记录,我只是在秉公办事,你有意见,你可以找董事长。
曲丽媛突然现身,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领教了。
过了一会,见我们都不支声,曲丽媛说,上班时间,你们不讨论工作,在这郎情妾意男欢女爱的,太不像话了。我一会通知阎部长,让网络中心马上清理这一类聊天群,如果以后被我发现还有谁创建这样的群,一律按公司制度严肃处理。说完头像一黑,跟个幽冥似的消失了。
曲丽媛走马上任行政中心主任,意味着,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老胡打了个电话来,说,瑞子,你昨晚没把她搞爽吧?你有负我们重托啊。
我说,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女人心海底针啊。
老胡说,无底洞,你没填满才对吧?
我说,行了,别说了,公司里不是虎穴就是狼窝,没一寸净土,说不定电话都有监控呢。我这就把群给解散了,把那个软件给卸载了吧。
老胡说,哎,也只能这样了,晚上搞个悼念仪式吧,我请。
第三十一章 谁能比我惨
刚放下电话,我的秘书刘梅送了一份红头文件过来,标题是《关于要求中层以上的干部自配汽车的通知》,文件称为了控制成本、展示公司对外良好形象,中层以上干部凡是无车的,要根据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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