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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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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是当然的事情,韦氏平日里就仗着娘家的势力不怎么将刘氏看在眼中,不过因着名分的关系,一向只是暗中使坏,并没有与刘氏真儿个地扯破脸皮,此时眼瞅着刘氏摆出了硬吃自己的架势,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儿子被欺负,索性豁了出去,胖脸一抖,眼一瞪,粗着脖子道:“姐姐您这是乱命,请恕小妹不敢从命,有事等王爷回来再行分说。我们走!”话音一落,领着手下、拥着李温便径自离去。
“好,好、好,走着瞧!”刘氏脸都气青了,狠狠地跺了下脚,气恨恨地领上下人也转回自个儿的正院去了。
奶奶的,可惜了,还是没打起来,嘿,不过就这样子也足够了。李晔眼瞅着人都已散去,虽说心里头对结果有些不太满意,不过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耸了下肩头,领着墨雨等一干子下人也回自个儿的小院去了,只是他没注意到在小校场拐角处李规正一脸子诡异之色地盯着他的背影在看着。
计划既然已经开始,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理儿,这不,刚用过晚膳,趁着天色尚早,李晔匆忙地跟林氏打了声招呼,领着墨雨带着礼物便直奔正院而去,左右这大半年来李晔时常到正院找李冲,下人们早就习惯了,倒也没啥刁难,紧赶着去通报了一声,便任由李晔自行入内。
这会儿的李冲早没了上午打架之时的风采,药膏涂得满脸都是,光着膀子,胸前一片乌青,仰躺在榻上直哼哼,做在榻边椅子上的刘氏一边督促着丫鬟们给李冲上药,一边神叨叨地念个不停,大体上就是咒骂韦氏不得好死、等王爷回来了一定要追究李温的失德之类的话儿,直到李晔进来了,刘氏才算是停止了那等无聊的宣泄。
“孩儿见过母妃,见过大哥。”李晔一走进房门,立马紧走了几步,恭恭敬敬地弯腰拱手为礼。
“罢了。”刘氏有些子不耐地应了一句,可后头大约是想起了今儿个李晔赶来报信的情分,有些子突兀地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小三,算你有心了,今儿个多亏了你来报信,要不冲儿落到韦肥婆手里还不知会怎地呢。”
得,您这笑也太难看了些,嘿,咱不计较,只要您老能对咱有一丝好感就成,回头看咱咋忽悠您老。李晔心中暗笑不已,这场架本就是他挑起的,他可是好人、坏人一肩挑了,此刻眼瞅着刘氏发话,李晔赶忙堆出一脸子谦卑的笑道:“母妃过誉了,大哥受难,晔儿无力帮忙已经是很惭愧了,若是母后再如此夸奖,晔儿可就受不起了。”
李冲头前就被刘氏好一阵子埋怨,心里头正不爽呢,眼瞅着这对话没完没了地,早不耐烦了,看了眼李晔道:“老三,怎地,来看哥哥笑话不是?”
呵,瞧这话说的,奶奶的,这臭小子还真他妈的不会做人,活该死在老子手上。李晔心头有气,不过却没带到脸上来,只是从容地躬了下身子,很是恭敬地道:“大哥受此伤害全是为了保护小弟之故,小弟感激在心,哪敢对大哥无礼,大哥受伤,小弟心中难安,特地去采办了些治伤的灵药,望大哥能早日康复,小弟还等着大哥教小弟骑射呢。”
李晔边说边示意跟在身后的墨雨将包裹递上,笑呵呵地解开了包裹,露出里头几样礼物来——几瓶“玉肌散”、“金创药”倒也算不得稀奇,可一支粗大的野山参可就值钱了,没个百把贯的压根儿下不来,更何况此山参看起来就是新鲜货,比起那等久藏之物来说,药效强得不是一筹、两筹的,有钱也不见得一定能买得到。光是野山参也就罢了,那包裹里还有个玉佩,看那形状和色泽就是古物,价值绝对不会在那山参之下,刘氏、李冲可都是识货之人,一瞅之下,不禁也为之动容。
李冲对野山参之类的玩意儿并不感兴趣,一把拿起那枚玉佩把玩了一下,长出了口气道:“老三还真是有心了,呵呵,哥哥生受你了,唔,这玉佩少说也是汉时的玩意儿吧?”
汉时?嘿,你小子还好意思号称玉佩专家,连战国古玉都认不出来,尽他妈的是瞎吹高手。李晔心里头狠狠地鄙视了李冲一番,笑了一下道:“哥哥好眼力,小弟知道哥哥喜欢收集玉佩,平日里就留了些心思,赶巧前两天董家大哥传过话来,说是有人要脱手一件战国玉器,小弟心想大哥或许会喜欢,也就买下了,真假却不知道,还得哥哥看了才能明白。”
李晔一顿连吹带捧登时将李冲喜得咧嘴直笑,便是刘氏看向李晔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不过他俩要是听到李晔心里头的话一准连哭都哭不出来——哈哈,成了,第一步搞定,可以开始第二步了,李冲,你可以死得瞑目了!
第十六章王府疑案(上)
啥事儿都赶早不赶晚,甭管是赚钱还是当官,就算是讨个老婆也得先下手为强不是吗?李晔要想避免被武则天满门抄斩的下场,就必须当上王世子才有那么一线的可能,道理很简单:李贞是相王,跟啥子端王、英王一样都是单字王,这等王都是亲王,依照唐例,单字王的世子可以推恩为二字王,就像啥楚江王之类的东东,还能担任一州的刺史或是进朝为官啥的,将来老头子死了,还有袭爵成为一字王的可能性,至于其他儿子可就没那么好命了,最多也就是个空头的公、侯之类的玩意儿,连当官的资格都没有,仅仅只是混吃等死的废材罢了。 大丈夫手中不可一日无权,不管将来怎样,李晔首先要做的就是抓权柄,若是成了啥子空头公、侯之流的人物,就算他成了大唐最伟大的诗人也不顶事,一道诏书下来,死都没地方喊冤去,那等惨痛的结局是李晔绝对无法接受的,再者,就李晔对李贞的了解而论,要想说服李贞不反对武则天临朝执政,简直比登天还难,如此一来,摆在李晔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夺王世子之位,将来也好另起炉灶,就这一点来说,李冲必须死!
买刺客?投毒、下黑手、打闷棍?嘿,那等没啥子技术含量的事儿李晔才不会去做呢,一个不小心没打着狐狸,反倒惹了一身的骚。李晔自然有他的手段让李冲很愉快地跟上帝握手去,现如今李晔所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等,也许李贞还没赶回来,李冲就已经玩完了。
显庆三年八月初八辰时一刻,也就是李冲与李温发生斗殴的四天之后的早上,李晔才刚起床,就听到王府里乱七八糟地,叫喊声、喧哗声响成了一片,尤其是正院那头乱得最狠,隐隐约约来传来阵阵恸哭声,李晔侧耳细听了一下,心中一喜,知道大事定了,也顾不得用早膳,由着大丫头铃铛服侍着更了衣,连跟林氏打个招呼都来不及便急冲冲地往正院赶去。
乱、乱、乱,怎个乱字了得,原本趾高气昂的正院家丁们此时乱成了一团,大门口堵满了前来围观的各院家丁,一边看着热闹,一边还不停地指手画脚地嬉笑个不停,大院的东厢房里一起子丫鬟们惊慌失措地进进出出,人人脸上满是惊容,一阵阵的恸哭声就从东厢房里不断地传了出来,李晔压根儿用不着细听便知道哭喊着的是刘氏和十四岁的姐姐李令岚,毫无疑问,李冲一准是出事了!
很好,呵呵,爽得很!李晔心里头简直爽透了,不过却并没带到脸上来,不单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反倒板起了脸,端出王府主子的架势,大声斥骂道:“都滚开,一大早地不去干正事,想挨家法吗?”
得,一起子家丁一见发话的是三王子,压根儿就没动弹,最多是噤了口,可还是凑在那儿看着热闹,甚至连让路都没让。
他妈的,狗眼看人低!李晔深知自个儿的身份虽是王子,可要想管到各院的家丁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心里头一阵火起,对着跟在自个儿身后的墨雨吩咐道:“墨雨拿纸笔将这群混帐东西的名字全都记下来,回头交给父王处置。”
嘿,李晔这话刚一说完,还没等墨雨作势要去拿纸笔,一起子下人全都跑得一干二净了,李晔心中暗自得意地一笑,也不再去管那些逃走了的家丁,整了整衣衫,急步走入了正院,一把揪住一名正在发傻的家丁,沉着声吼道:“怎么回事?快说!”
“世子去了,去了。”家丁被李晔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紧赶着叫了起来。
死了?呵呵,果然是死了!嘿嘿,成了!;李晔心中大喜,可脸上却是又急又气的样子,一把将那名家丁推到一边,愤怒地吼道:“你放屁,我大哥昨日还好好的,怎会没了?快说!”
“不知道,不是我干的!”那名家丁显然是吓傻了,语无伦次地乱嚷嚷了起来,连带不是他干的表白都出来了。
“混帐!”李晔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忙调动了一下情绪,也不管东厢房门口簇拥着的那群丫鬟们,一头冲了进去,抬眼就见李冲鼻歪口斜地躺在床上,身上仅盖着一床单薄的锦被,那裸露的双肩显示出李冲死时完全就是赤裸的,在离床不远的一个角落里还捆着一名衣衫不整,正低声咽泣着的小丫环。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冲啊,李冲,你小子现在就只能是个风流鬼了,哈哈,小弟看你来了。李晔心里头得意得不得了,不过脸上却装出了一副痴呆的样子,一双眼死盯着床上的李冲,好半晌之后,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哥,大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这让小弟该如何是好啊,大哥,你醒醒啊,小弟看你来了啊……”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向着床上扑了过去,硬是忍住触摸到死人的恶心感,可着劲地摇晃着李冲那早已僵硬了的尸体,眼泪如同喷泉一般涌个不停,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就算是神仙见了也得陪着落泪的。
原本就哭得死去活来的刘氏与李令岚被李晔这么一闹,立时更是大放哀声,满屋子哭得热闹非凡,可怜李晔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泪水就这么流着、流着,渐渐地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没奈何,只好起了身,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看着兀自哭个没完没了的刘氏母女俩,一脸子伤心状地问道:“母妃,姐,大哥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都能起来走动了,怎会、怎会这样就走了呢?”
李晔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刘氏如同疯虎一般跳了起来,冲向被捆在角落里的那个小丫环,拳打脚踢,破口大骂道:“打死你这个小妖精,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得,果然如此!李晔暗自松了口气,紧赶着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早已哭得稀软的李令岚,一脸子焦急地说道:“姐,快劝劝母妃,这事情只怕有蹊跷,不能让这丫头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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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王府疑案(下)
李冲死了,怎么死的李晔心里头有数,说实话,李晔早就预算到李冲会死,只是没想到李冲会这么快就死了——李冲的死说起来跟李晔所送的那颗老山参脱不开关系,换句话说,李冲是李晔间接送上了西天的,怎么回事?呵,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放毒?嘿,李晔才没那么笨呢,那颗老山参百分之百是真货,压根儿就没被人做过手脚,绝对是大补之物,治个伤啥的管用得很,不过问题就出在这个大补上,若是李冲是个老实人,用了这颗老山参之后,对伤后的身体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过嘛,李冲却是个好色鬼,才刚长成,就开始沾花惹草了,别说他自个儿身边的丫鬟便是刘氏身边那些个成年丫头也逃不过他的魔掌,这不,伤刚好了些,色心又动了,偏生身子骨又没成熟,哪能经得起他那么折腾,撑不住了咋办?春药上呗
头前李晔让墨雨去暗中调查过,那春药就是李冲派下人买的,而问题就在这春药的配方上,其中一味药菟丝子是固精内敛之药,而老山参也有此等功效,这两者一相加,得,“马上风”可就出来了,愣是将李冲给整死了——当初一收到李晔所送的老山参,疼子心切的刘氏自然是立马就用上了,啥子炖鸡汤、炖猪蹄的,可没少放老山参,反正是白得的,不用白不用呗,可就是这么一用却送了李冲的小命。
怎么知道的?呵,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春药这玩意儿在中国古代可是源远流长,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了这等玩意儿,其主药必定会有菟丝子这么一味,当初李晔前世那会儿从网上可是看了不少这等的文章,大体上知道老山参与菟丝子遇到一起可能会出现啥症状,当然,李晔原本心里头也没啥底,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着,可没想到李冲还真是个急色鬼,自个儿撞枪口上送了小命,倒也省下了李晔其他几个布置了。
心里头明白归明白,却没必要说出来不是?不但不能说,还得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去追查凶手,这里头的功夫可是深着呢,也就是李晔厚黑了得,寻常人怕是做不出来的,这不,李晔在哭得晕头转向的李令岚耳边都叫了好几声了,总算是将伤心过度的李令岚叫回到了现实中来了。
“什么?什么蹊跷?”李令岚仰着满是泪水的小脸儿,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呵,敢情咱说了半天都是对牛弹琴来着。李晔一瞅见李令岚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真儿个地发作,只好一脸子焦急地说道:“姐,大哥是怎么没的,如今只有这个丫头知道,母妃再这么打下去,这最后的线索就要断了。”
“啊。”李令岚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地跳了起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刘氏,哭喊着叫道:“娘,别打了,别打了,留这贱货一命,要不弟弟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刘氏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开李令岚的手,被拖着离开了那早已瘫倒在地的小丫头,兀自不解气地踹了几下,这才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刚一落座,立马再次放声大哭起来,一派哭天喊、痛不欲生之状。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老婆子除了霸道之外还真没多少本事的,天晓得咱家老头子怎会如此容忍这婆娘的,有意思。李晔心里头叨咕个不停,可脸上却满是戚容,哽咽着说道:“母妃,这事情有蹊跷,大哥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会就因,就因……就这么没了呢?难道……”
李晔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不过话里头的意思却很多,着实能让人多想一些的,至少哭晕了头的刘氏就宛若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跳将起来,冲到了那个早就被打得不行了的丫环面前,拳打脚踢地叫道:“说,你说,是谁收买了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勾当,快说!”
呵,挺上道的嘛,这老婆子联想力还行,得,事情达成了,咱也得找个借口开溜了先,配个死人哭个不停可不是啥好事儿。李晔眼瞅着刘氏的思路已经被挑动了,心中暗爽不已,不过脸上却满是戚容地看着李令岚道:“姐,这事情不简单,得赶紧通知父王回来,要不,时日拖长了,那……”
“啊。”李令岚惊呼了一声,跳将起来,高声嚷道:“来人,快来人,即刻去寻父王回来!”
得,果然如此,这娘俩光顾着哭,连正经事都忘了,呵,还真是傻得可爱!李晔紧赶着说道:“姐,这事情交给小弟来安排好了,您歇着,好生劝劝母妃,别哭坏了身子,唉。”话音一落李晔立马转身出了房门,端出王子的架势,指派了几个家丁骑上快马去山中找李贞报信,又指挥着一起子下人们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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