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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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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一向与冲儿交好,对冲儿也算了解,你可知晓冲儿从何而来的春药?”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怎么答都有可能出问题——若说完全不知的话,以李晔天天跟李冲厮混在一块的情形,压根儿就说不过去,若说知道的话,那又为何不事先禀告?不过李晔早知道李贞会有这么一问,却也丝毫不慌,恭恭敬敬地答道:“启禀父王,孩儿月前曾听下人们议起过春药之事,只是事关大哥隐私,孩儿并不敢细问,据孩儿所知,长随刘變似乎知晓此事。”
“嗯?”李贞面色一沉,盯着李晔看了好一阵子,末了并未再多问,挥了下手道:“尔退下罢。”
“是,父王,孩儿告退。”李晔恭敬地行了个礼,缓步退出了房间,心中并未因瞒天过海之计大功告成而欣喜,反倒是感到了重重的压力——世子之争就要开始了,对于李晔来说,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
第二十三章布局伊始
李贞与那三位心腹究竟谈了些什么李晔并不知晓,他也不会去关心那些屁事,他只知道事后李冲的长随刘變连同陪侍的那个丫头全都失踪了,对外的说法是这二人私奔了,至于是私奔到天堂还是地狱压根儿就没人会去过问。 李冲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虽说他是王世子,不过一来尚未成年,算是夭折,二来嘛,李冲的死因实在有些不好看,因此这丧事也就办得很是草草,别说邀请皇室宗亲们了,便是相州的属官们也没能赶上李冲的葬礼,就这么着,一个原本能成为王的孩子悄悄地从人世间消失了,唯一留在皇室宗亲登记册上的只有一个姓名,外加一个注释——早夭,只不过对于相王府的人来说,李冲的死就像一枚大石头砸入了水塘中,彻底搅乱了原本相对平静的水面,波涛开始汹涌了起来:
相王李贞是一字王,又是相州的刺史,占地近二百余亩的相王府前院就是刺史府,整个相州二十余个县都在相王府的管辖之下,大小官吏虽说是由朝廷任命,然而实际上全都是相王说了算。按着唐制,相王府的官员设置虽没中央三省六部那么复杂,不过所属僚官中有品级的也有上百人之多,同样也有文武之分,就跟一个国中之国也无甚太大的差别。
李冲未死之前,相州的大小官吏虽说也有派系之分,不过并不太明显,毕竟李冲的位份摆在那儿,轻易是撼动不得的,各属官也不会傻到出头跟王世子过不去的份上,因此那时节整个相州官场尚算是平稳,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可如今李冲死了,王世子之位也就空了出来不是?这回好了,不单王府内院里暗流涌动,便是相州官场也开始了派系整合,再加上韦氏、王氏的上蹿下跳,怎一个乱字了得。
扯虎皮扛大旗,拉山头搞纵横,很好,很强大,只可惜李晔不能,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无他,无论是出身、势力还是老爷子的恩宠李晔在兄弟三人间都不占优势,虽说钱倒是有几个,可光靠有钱就想玩拉山头的把戏,却是远远不够的,摆在李晔面前的紧要任务就是解决出身问题,很显然,痛失爱子的刘氏就是李晔最好的目标,偏生这事儿还急不得,急了反倒会误事不是?因此,正当韦氏、王氏拽着自家的儿子张罗着拉山头的时候,李晔却很是老实地呆在一旁,每日闲时去陪王氏聊天或是买些小礼物送给李令岚便成了李晔的日常功课。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刚一进入十月,天便渐渐凉了下来,只不过王府里的热闹却一日甚似一日,各种流言蜚语在角落里传来传去,韦氏的人马与王氏的嫡系之间的矛盾日趋尖锐,相互之间可着劲地互泼脏水,便连私下斗殴也发生了好几起,虽从不见李贞提起过立王世子的事情,不过根据传播得很快的小道消息称:相王府三位先生在立王世子的问题上针锋相对,各不退让——林陆支持李温,理由是韦氏出自名门,李温又是诸子之长,上位理所当然;萧明支持李规,理由是李规聪慧绝伦,知书达理,又孝顺,是王世子之位的最佳人选;伍三省则保持中立,不发表任何意见。
初唐的立储很有意思:既不是立嫡立长,也不是立贤,从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这立储的事儿便开始有些异味了,直到后来李治这个第九子以孝上位以来,整个大唐的立储制度始终没个准头,无论世家还是王公权贵们家中都是如此,除非是早早确定了世子,否则的话总会上演一部家族内斗史诗剧。
具体到相王府来说,李贞的决定就是最终的决定,这一条是确定无疑的,可偏生李贞却始终定不下来,不单是因萧、林两人意见相左,更主要的是在李温与李规之间,或者说韦氏与王氏之间李贞始终觉得难以取舍,这事情也就这么着拖了下来,未能从李贞那儿得到准信的两造只好私底下开始了角力。
急?眼瞅着兄弟们玩得风生水起,各自忙活着拉山头划地盘李晔能不急吗?对于李晔来说,这争王世子之位不过是个小考罢了,若是连这么个小考都过不了关,将来如何去面对武则天那座大山?只可惜急归急,李晔的行动却无法加速,只能是一步一步地来,除了照常去安慰王氏外,李晔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功课上,无他,除了将来入朝需要学识之外,更重要的是李晔必须依靠优良的学业来打动伍三省,唯有将伍三省拉拢过来,李晔才能有依靠的资本,好在李晔本就聪慧绝伦,记忆力又好,跟随伍三省习艺不过七个多月,进展之神速令见多识广的伍三省也大呼奇才不已。
奇才不奇才的李晔并不在乎,只要能令伍老夫子开心,李晔也就满足了,至少这半年多以来,伍老夫子看向他的眼光已经是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欣赏,假以时日将伍老夫子忽悠到自个儿一边已不算太难的事儿。
伍老夫子这一头算是进展不错,可刘氏那一头却始终未曾有所斩获,一者是刘氏刚痛失爱子,整日里浑浑噩噩地,对啥事儿都不上心,二来嘛,多年的积怨要想一下子完全消除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令李晔很有些子烦恼,当然,那面龙凤镜也就始终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出手时机,无奈之下,李晔也只能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契机,李晔所需要的便是一个契机,一个切入王世子之争的契机,幸运的是老天很肯帮忙,就在李晔着急着打算暗中发动一波攻势来制造契机的当口,天下掉下了一块大馅饼,契机自个儿跳出来了——显庆三年十月中旬,幸驾东都的唐高宗李治发出诏书,召相王李贞入朝觐见,同时指名要大名鼎鼎的神童李晔随行见驾。
第二十四章捡回了个酸丁
相王李贞与唐高宗李治岁数相差无几,打小便厮混在一块儿,那些个捏泥人、掏鸟窝的事儿可没少在一起玩儿,关系原本很是不错,不过自打李治不顾群臣的反对,硬是废了王皇后改立武媚娘为后以来,彼此间的关系可就疏远了,这都五、六年过去了,李治始终未曾召见过李贞,也不曾令其回京述职,这一回冷不丁地突然下诏让李贞觐见,倒真是大出李贞意料之外,能得到一个与皇上重修旧好的机会,李贞自然是很兴奋的,这不,才刚一接到诏书,匆匆准备了两、三日,便紧赶着上路了。 如果说李贞是兴奋的话,那李晔可就是激动了,来这朝代八个多月了,除了安阳城内之外,李晔可是哪都没去过,早就憋坏了,他可是早就听说过大唐东都洛阳的繁华景致,这回得了圣谕,自然是盘算着要去好生耍上一番的,再说了,能早些见识一下武媚娘的风采,将来也好安排对策不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那可是真理来着,更令李晔高兴的是:董家此次也接到圣谕,年已十六的董冠华也奉旨陪同其父一道入东都面圣。董家向来与相王府交好,两家来往不少,原本就熟,也用不着啥避讳的,这便一道起行,赶往东都而去。
安阳虽也属河南之地,不过离着河南中心的东都洛阳却是不近,中间还隔着条黄河,这一路行去,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到不了地头,不过好在一路尚算平坦,加之两家人一道上路,倒也有伴儿,一路说笑着也不算太累人。这一路上,李晔大多数时间是跟董冠华凑一辆马车里侃着大山,彼此间原本就投缘,这一路行来,关系更是好上了几分,对于李晔来说,这可算是个不错的收获了——董家的爵位虽是不高,可财雄势大,又是相州的地头蛇,这对于立志要将相州变成自个儿最可靠的大后方的李晔来说,董家可是极为关键的一枚棋子。
行行复行行,一路急赶慢赶,不过数日便赶到了黄河渡口,只要过了孟津渡,离洛阳也就不远了,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连下了两天大雪之后,黄河冰封了,不过冰层的厚度却尚未达到能过马车的地步,没奈何,一行人也只能在坡头镇这么个小镇子停了下来,等待河面上的冰结得实些了。
下雪好啊,前世那会儿李晔就喜欢下雪天,冷是冷了点,可有韵味不是?甭管是煮酒论英雄,或是踏雪寻梅都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堆一堆雪人,玩个打雪仗之类的游戏也爽得很,没试过的人一准是不知道下雪天的乐趣的,当然,这会儿身份不同了,雪仗之类的把戏是耍不得的,煮酒论英雄同样也不成,无他,老爷子在呢,这酒如何能放开了喝,万一要是喝高了,说错了话,那乐子一准小不到哪去,如此一来,能干的事儿可就不多了,在驿站里憋了两天的李晔,趁着雪稍停了,拉着董冠华便急匆匆地溜出了驿站,打算到镇上去闲逛一阵。
坡头镇只是个小镇,可因着紧挨着黄河渡口的缘故,倒也自有一番繁华,便是镇子外头的驿站也比寻常州府的要气派一些,打驿站到镇内只有一条大路,虽不算远,可这下雪天里要出门,不趁马车着实难行了些,好在这会儿最不缺的就是马车,小哥俩跟各自的老爹打了声招呼,便挤入一辆二马所拉之马车,由着一起子下人们陪伴着往镇子里赶去。
嗯,怎么回事?正跟董冠华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的李晔,突然间觉得车厢猛地一顿,好像是来了个紧急刹车,措不及防之下,李晔险些跟董冠华撞了个满怀,下巴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吻,好在李晔手伸得快,撑住了,要不一准是破相的下场,无端受了罪的李晔脸色立时沉了下来,手一掀门帘,探出个头来,对着车夫老王头喝道:“怎么回事?”
“小王爷,前头有具伏尸,看模样是刚倒下的,不知道还有没有气。”老王头见李晔生气,忙开口解释道。
伏尸?他妈的晦气,好容易出个门就遇上这等破事,真是败兴!李晔皱了下眉头,跳下了马车,扫了眼急忙围上来的下人们,冷着声道:“墨雨,带几个人去看看,若是没气了,挪路边去。”
墨雨去得快,回来得更快,一路小跑地冲到了李晔的身边,紧赶着说道:“小王爷,那厮是个酸丁,还没死,不过也快了。”
酸丁?呵,这等时分出门步行的一准不是世家子弟,想来是寒门学子了,呵呵,指不定能用得上。李晔心思动得飞快,瞅了眼早已跳下马车,正站在自个儿身边的董冠华道:“董兄,佛门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弟今儿个也造他一座得了。”
董冠华虽是儒家子弟,可出身大世家的他,对于那些个寒门学子虽说不讨厌,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感,救不救人的,他压根儿就不在意,此时见李晔发了话,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出言反对。
一见董冠华不反对,李晔立刻下令道:“墨雨,将人载回驿站去,好生照料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去罢。”话音一落,也不管墨雨等一干子下人们如何去安排,对着董冠华拱手道:“董兄,踏雪寻梅可是人生一大乐趣,左右离镇子也不远了,这便踏雪而行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那个穷秀才都已经被装上马车了,董冠华又能如何,没好气地白了李晔一眼道:“小王爷要骗某走路也就是,还编出个雅致的借口,着实令某佩服。”
“哈哈哈……”李晔早就知道董冠华不是个小气的人,那些气话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立时放声大笑起来道:“走罢,今儿个不醉不归。”董冠华莞尔一笑,一大一小哥俩个并肩往镇子上说笑着而去……
第二十五章名扬东都
啥叫造势知道不?也就是个制造声势,扯虎皮当大旗的意思,这一条李晔学过,也玩过,使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的,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李贞竟然也是个造势高手,那功夫绝对不比李晔这个科班毕业的来得差,还真令李晔大开眼界了。 这事儿是这样的:显庆三年十一月底,兴致勃勃地赶到了洛阳的李贞父子兜头便被泼了一盆子的凉水——到了洛阳都已经三天了,一干子人马全被撩在洛阳城外的驿站里头,别说啥子面圣了,连来过问一声的人都没有,除了刚到那会儿有一个礼部的小官员捏着鼻子将李贞一行人安顿在驿站的一个破旧院子里之外,就再也没有朝廷官员露面了,董家父子都觐见完了,李贞这儿还是没个准消息。
按唐制,外地官员未觐见之前是不能回自个儿的家的,只能入住驿站,因此,尽管李贞在洛阳城中有一个豪华的大院子,却回不得,只能委屈在破旧的驿站杂院中,心中的怒气就可想而知了。很明显,这是故意刁难,以李贞对李治的了解,他不相信这是出自李治自个儿的主张,如此一来,这等下马威只能是出自武媚娘之手,左右不过是对李贞当初带头反对她当皇后的一种变相报复罢了。
咋办?向武媚娘低头示好?嘿,李贞才不想去低那个头呢,他丢不起那个脸面,可眼瞅着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李贞却也不含糊,立马将李晔找了来,就一句话——写诗,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写诗,厄,是抄诗,这倒不难,对于李晔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李贞的命令让李晔琢磨了一番才明了其中的奥妙,兴奋之余,立马来了个急就章,将李白的《对雪献从兄虞城宰》改了改,一首脍炙人口的五言绝句《忆往昔》就这么出笼了——昨夜梁园里,兄寒弟不知。庭前看玉树,肠断忆连枝。
这诗算不得李白的代表作,意境也只是过得去罢了,不过跟李贞此时的境遇却颇为贴切,全诗里充满了李贞对自己那位皇帝弟弟的思念之情,既是应景又是因人,着实再好不过了,喜得李贞笑歪了嘴,也没多等,招来几名随侍的清客,吩咐将此诗抄录一番之后,派下人们进洛阳城去大肆散发一通。
得,这回好了,满洛阳都轰动了,人人传颂此诗倒也罢了,一听闻写此诗的神童——相王三子李晔本人已经到了洛阳,紧赶着要去见识一下神童风采的各路学者、骚客立马纷纷奔城外而去,硬是将偌大的驿站都给围了起来,到了末了,朝中诸臣也纷纷得知消息,不少朝臣也乘轿子、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冒着雪往驿站赶,都打着拜会相王的名义去探个究竟,那等架势着实浩大得很。
存心要把事情闹大发的李贞自然是来者不拒,谁上门来拜访都一概接待,哪怕是个九品小官也能到院子里转悠一阵子的。能得相王接见,又能见识到当今神童,大家伙都开心得很,只苦了李晔一个——整日里见完这个见那个,还都是长辈,搞得李晔作揖、鞠躬个不停,一天忙下来腰酸背痛地不说,小身板简直都快散架了。
事情闹大了,宫里头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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