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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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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照,秋风送爽,空气里有远处飘来的桂香,仿佛一切又回到最初时,她还是那个乔家不起眼的二小姐,可偏生她曾今那样的温吞性子,却被让姑母看中了,自那以后就注定了她这辈子的荒凉。
时光是淬了毒的刀,回眸望去,满目疮痍。
看着若素年轻狡黠的脸庞,想到褚辰爱妻如狂的信念,有时候乔若惜觉得自己这辈子大错特错了。
八公主就坐在皇太后的凤鸾的另一侧,与若素对面而席,她对若素恨之入骨,又发现她愈是清媚俏楚,当即鼻音出气哼了一声,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只对着面前美食道:“本宫驸马爱食螃蟹,来人,将本宫这碟子蟹黄给驸马送去。”
面对若素,八公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毕竟她曾今倾心的褚辰喜欢的人是若素,此举无疑是告诉旁人,她也有夫君了,而且此人还是能与褚辰分庭抗礼的文天佑。
若素闻言,提起头来,问了句:“驸马?公主有驸马?”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种马?真是太娇贵了,还要吃蟹黄?这一只螃蟹就能抵寻常百姓一家四口几日口粮了。
八公主以为自己成功的引起了若素注意,慵懒的理了理头上的八宝朱钗,她惯有的傲慢似乎没有因为在皇陵那几月而稍减分毫,道:“本宫自然有驸马,本宫大婚在即,全京城都知道,难道侯夫人没听说?到时候可别忘了去公主府喝喜酒。”
若素正吃着肉松的碎皮月饼,身边的宫女伺候着切成了小块小块,然后递了花蜜给她沾着吃,褚辰性子清冷,旁人还以为褚夫人也不好伺候,却原来如此随和。宫女见她已经吃了几口,又给端了温茶喝。
若素吞了吞,脑袋急速运转:公主大婚?和马儿有甚干系?
美人认真思考时更是叫人流连忘返,若素顿了顿,微微蹙着眉,绞尽脑汁的想。众贵妇时不时会往这边看几眼,倒也不敢直直的盯视,那是对皇太后的不敬。
八公主以为她和文天佑的婚事让昔日的情敌大为受挫,轻笑道:“本宫驸马乃人中之龙,当年父王钦点的探花郎,文采不输于褚司马,更别提武义了,想当年还徒手打死过一头熊呢。”八公主深居后宫,很少见过世面,在她眼中,锦衣卫指挥使就是这天下底武功最强大的人,否则岂能担任‘特务’头子!
若素粉唇微张,净白的小脸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渐渐恍然大悟。
原来驸马不是马!是。。。。。公主的夫君?
闹大笑话了!
褚辰怎么也不提醒她,她还说过要骑驸马呢。
光是想想这画面。。。。。。她怎么能骑驸马呢!那就是不守妇道了。。。。。。
若素愤愤的望向男席,隔着远远的距离,仍旧可以看见那风光月霁的男子正与同僚把酒言欢,她险些丢脸丢大发了,心中恼怒无比。
这一切看在八公主眼里,就以为若素听闻她的婚讯之后郁结了。
看吧,你白若素,也有一日羡慕嫉妒我的时候。
八公主小口小口品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酒,佯装端庄华贵去掩盖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内心的恐慌。其实,她在找存在感,越是曾今被人敬仰膜拜的人,在时过境迁之后,更是需要认同感和存在感。
哪怕一丁点的‘不如人意’也会让她产生极大的没落。
人都是这样,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百般的强调,唯恐旁人不知。
若素吃了几口蟹黄,身后的宫女屈身上前,小声道:“褚夫人,褚司马先前交代过,让您少用凉性之物,奴婢给您倒盏羊奶暖暖胃吧。”
宫女的声音不大,但邻座的乔若惜和八公主听的分明,这褚辰护妻都护到这份上了,也是世间少有。
八公主没有说话,只顾着品着葡萄酒,突然间觉得味道都变了,没了方才的甘甜,反倒添了一些涩意,乔若惜理了理绣金凤凰祥云滚边的袍服,笑道:“说起来,哀家还真是欠了褚司马一个天大的人情。”
乔若惜凤眼漫不经心瞟了一眼正值娇楚的若素,总算明白吕雉将戚夫人做成人彘的心情了,女子的嫉妒大抵是这世上最叫人难以化解的怨气。
若素闻言,抬头看着她。
乔若惜接着道:“褚司马疼惜妻子,那日却舍了你去救了皇上,哀家如今一想到那冰寒的山崖就心里发颤,谁能料到你命大福大,还能活着回来?怕是褚司马自己也很吃惊,不过你能回来实在是大幸,不然哀家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乔若惜徐徐道来,那次山崖之事人人皆知,她猜想若素失了心智什么都不记得了,理应也不记得这件事,她不妨创造机会让若素知道。
自己的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旁人得到。
褚辰不是拒她于以千里之外么?乔若惜很好奇,假如若素知道了一切,还会不会乖乖听话的做个小娇妻,褚辰又会不会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这个决定显然十分愚蠢,褚辰万一迁怒于她,那么她的下场恐怕就要赶上幽闭冷宫的淑妃娘娘了,乔若惜也是几日前才得知淑妃死了,那个风华绝代,荣宠后宫,亲手将她拉入这场深渊的姑母,竟然就那么死了。
其实,以乔若惜今日的地位,想要弄死一个冷宫里的废妃轻而易举,她却一直留着淑妃没动,也是想让她尝尝悠悠岁月,无边孤寂的滋味。花开了谢,谢了又开,唯独她们这些女人,到死都只能困在这四方天里,没有出路。
乔若惜一语毕,凤眸带着笑看着若素,见她愣愣的不语,略显惊讶的说:“褚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这。。。。。哎呀,你瞧哀家都对你胡说些什么,你可莫要当真了,褚司马待你是真的好,虽说当初以为你定是没有活路了,褚司马仍旧出去找了你几天几夜。”
银月高照,本来一切都是最美的意境,若素突然觉得胸口窒息的难受,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了。
褚辰还当真弃过她,还是在那种她极有可能会丧命的情况下。。。。。。至于那日到底是什么情形,若素不想去细究,她想知道的事,今日已经有了答案,虽说女子惯是扯谎,可是乔若惜贵为皇太后,断不会拿这种事诓骗于她。
若素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僵了几息,在众贵妇的注视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民妇多谢太后娘娘提醒,不然还真是忘了此事,民女身子不适,先行告退。”她缓缓走上御花园的抄手游廊下,披帛拖地,失神了。
驸马原来不是马,夫君也非视她如命。
今日当真是长了见识了呢。
乔若惜雍容华贵的脸在若素离席后,骤然阴沉了下来,不一会也回了慈宁宫。她心里很明白,这次的事会让她和褚辰之间的盟约大为受创,甚至分崩离析。
小皇帝的身子越发虚弱,就算太医院的太医守口如瓶,乔若惜也感知到了什么,在群臣赏月品酒之际,她趁人不备,悄然命人召见了乔魏孟去慈宁宫议事。
……
乔魏孟借故离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时候群臣已然微醉,正是拉帮结派,套话识人的最好时机。
偌大的慈宁宫殿内只点了几只手指粗的蜡烛,有风从门扇缝隙吹入,有股子阴冷之感。
乔魏孟进入偏殿,乔若惜挥退了身边的所有宫人,见长兄前来,直奔主题道:“大哥,去南洋的船只备好了么?”
声音在清冷的大殿内回荡,有种无处话凄凉的无奈。
乔魏孟身上沾染了酒气,他本是滴酒不沾之人,今日还是多喝了几杯,闻言后,道:“太后娘娘怎么快就想走了?你当真放的下?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他虽看似犹豫,但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迟早是要让乔若惜知道的,那毕竟是她的女儿。
乔若惜突然拔高了音调:“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可是欢儿。。。。。她。。。。她很好是不是?大哥你告诉我欢儿是不是近况尚好?”
她走入殿中,拉着乔魏孟的广袖,摇晃的有些无力。
乔魏孟舒了口气,本来是想瞒一阵子的,他打算再在京城找一找,许还能有线索,可眼下种种迹象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连个一岁女童都寻不到。
“太后娘娘你稍安勿躁,欢儿她。。。。的确是不见了,不过我猜应该还在京城,至于在谁手上,你心里应该清楚,那人至今没有拿欢儿跟你谈条件,许就是同你是一个阵营的人,之所以留着欢儿,也是为了他日能够制服你,你好好想想,到底谁最有可能?”
乔若惜猛然间如被雷劈,细数朝中诸人,知道小皇帝并非她亲身的人,恐怕只有褚辰了吧。
她突然瘫软在乔魏孟臂膀上,她刚才还对若素说了那番话,褚辰会将欢儿还给她么?
乔魏孟至始至终都不愿趟太多浑水,宽慰了乔若惜几句,就出了慈宁宫,没想到会在去宴席的路上碰见若素。她孤身一人依着朱红栏柱,仰面望着银月,脸上隐出不符合年纪的阴郁。
周围没有宫女小黄人,乔魏孟也知靠近她不符规矩,可还是控制不住走了过去,生怕吓着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时,就小声道:“表妹,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身边伺候的宫女呢?”
命妇在空中行走,也会有专门的宫女陪同。
若素回过神来,理智告诉她,在皇宫内不宜大闹,就算想掐死褚辰,也得等到回府关上院门再说。所以,她忍住了,至于身边的宫女。。。。。方才还在的。
她强装欢笑:“。。。是表哥?上回见过一次,怎么你后来都没来过府上做客?对了,我如今住在侯府,云表姐也从大同回来了,上回去我院里打叶子牌还提到了你。”
乔魏孟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话,心里舒坦的如同被春风拂过,让他昏昏欲罪。
喜欢一个人可以如此简单,仅仅是无关紧要的只言片语也能让人高兴好一阵子。
游廊上突然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乔魏孟一下子如锥冰窟,及时掩住了眸中的怜慕,拱手道:“褚大人!”
此时的褚辰与往日的不太一样,相貌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眉眼。。。。。媚波横流,有股子风尘味,他靠近后,奇香扑了过来。
“原来是你,本官正要带内子回去,他日有机会再去小酌。”褚辰淡淡道。
乔魏孟疑惑之余,褚辰已经拉着若素的手,无视她的反抗,加了几分力道牵着她就走:“夫人,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皇宫大内不得乱走。”
“谁乱走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走了?我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罢了。”若素内心积郁,怨气颇大,和离也好,冷战也罢,也只能回到府上,暗地里解决,她也怕闹得满城风雨,污了白家的门楣。
乔魏孟看着一对璧人走远,站了片刻才往宴席处走去,他拐过一个弯口,迎面险些与一人相撞,待他看清来人时,面色大惊。
只闻褚辰道:“孟兄,你看到素素了么?”他神情焦虑,身上所穿的也是玄色锦袍,可是。。。。。却没有奇香,而且若素和褚辰几刻前还在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怎么又来了一个褚辰?!
第369章 心上痕 3()
夜凉如水,银月当空,这个时节已经开始起露了,行至乡野间,能闻到一股子葱翠叶香。
木质的车轱辘外围包着一层厚绒布,乘坐马车的人并不觉得颠簸,重点是很巧妙的掩盖的踪迹。
若素睡着了,一如既往沉睡不醒。
起先,朱耀还怀疑她是装睡,他这个人惯是拈花惹草,偷香依玉,面对这女子却不知如何下手,摁了摁她的脉搏,确定是熟睡无疑才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马车外挂着一掌羊角琉璃灯,光线昏黄,透着纱帘影在朱耀清冷的脸庞上,他冷笑道:“呵呵。。。。。心真是够大,这都能睡得着!”
其实,半个时辰之前,若素察觉到了异样,已经刚开始与朱耀周旋,谁料到了睡觉的时辰,几个哈欠之后就从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猫变成了眼下温顺的宠物。
朱耀这才细细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膝上的人,黑尾翔一样的睫毛,似乎就连月光照在她脸上也变得温和了,那双眸子更是万一挑一的清媚,幸而眼下是闭着眼的,幸而他朱耀从不缺女人,也不削于要旁人的女人。
难怪褚辰费尽心机就为了博她一笑。
朱耀微薄的唇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出来,修长且过分白皙的指尖在若素脸上划过,直至滑到脖颈,挺在她的颈动脉上,此刻,只要他轻轻一动,这人就没命了,她死了,褚辰还会守着京城么?
快到五更时,马车驶入一处田庄内才停下,朱耀推了推若素,见她毫无醒来的倾向,索性抱着她下了马车。
木塔跳下马,身上披了猩红色披风,一路上总是像打扮的好看些,见状后,秀美一蹙:“宫主,还是让属下来吧。”
朱耀乐享其成,他又不是若素的什么人,为何要抱她!
木塔是习武之人,抱着若素并不觉得吃力,只是她不太喜欢若素,因为若素缘故,已经枉送了好几个姐妹的性命,她认为不值,怎奈朱耀坚持要将若素带回来,她也只能照办。
待若素被安顿好,朱耀也已经沐浴更衣了,他喜洁的程度超乎寻常人。
木塔见他如此‘嫌弃’若素,一回来就让婢女送了热水去寝房,心里的喜悦跃上心头。要知道,直至今日,也只有她自己同朱耀肢体接触之后,没有被‘嫌弃’过。
“宫主,接下来是不是该让人送信给褚辰,让他做出让步?”木塔眉眼带笑,仿佛成功在望,朱耀得势,她的地位便也水涨船高。其实,木塔也知道朱耀身边女人无数,不过她并不介意,她的父汗就有数不清的女人。
在蒙古,一个男人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要看他坐拥的女人的数量。
朱耀的墨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发髻用玉冠固定,手持骨扇,风流倜侃。
木塔只一眼就红了脸。
朱耀道:“还不是时候,我的事你无需过问,这几日好好给我看着白若素就行了。”
木塔虽心中有疑,还是点了点头,咬着唇并没离开朱耀的屋子,自那日客栈同赴巫山之后,朱耀再也没有碰过她,这让木塔难免忧心,要知道伺候朱耀的其他女子,日后还是会有被召见的机会。
而木塔自诩颜色不差,在梨花宫内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朱耀应该不会摒弃她才对。
朱耀凤眸一挑,唇斜斜的扬起,他喜欢这种将女子玩于鼓掌的滋味,他在梨花木东坡椅上坐下,品了口新茶:“眼下已入秋,你父汗有什么打算?大同由褚北严的兵镇守,宣府有曹将军,开平卫那处的长城虽修葺了五年之久仍未竣工,但不代表褚辰没有后招,你父汗若无我的帮助,怕是踏足不了中原半步!”
木塔被朱耀一盯,骨头都酥软了,朱耀仿佛就有这种神奇的功力,但凡与他欢好过的女子,从此往后便是死心塌地,为了他连命都能豁出去,不亚于到了痴迷的程度。
她也不例外,低头想了想才说:“属下已与父汗通过信,我父汗。。。。不是不同意合作,只是上回被褚北严重创,眼下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兵。”
木塔在朱耀面前,要高于旁的宫徒,最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是蒙古鞑子部落的公主,当初老皇帝谋权篡位就是靠着与鞑子合作,卖国求荣,里应外合才得来的,只可惜老皇帝过河拆桥,问鼎帝位之后,修生养息,几年后将鞑子打回了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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