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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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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能回来,也不会是清白的身子,
只要你一句话,哀家定会尽力去帮你。”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
当朝太后帮着辅政大臣篡位,这已经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秘密了。
娇美的脸上是寻常女子不敢有的自信,乔若惜向来胆大,否则也不会在乔府时,就敢同朱鸿业苟且,后来更不会连淑妃也一并坑害了。
她对自己想要的,喜欢的,又得不到的东西,都有一种强烈的欲/望。
有宫人轻步靠近,褚辰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自己人,遂更加对乔若惜不耐烦,他这些日子被情所困,若不是借助朝政分心,早就精神崩溃。
他重活一世,都是为了那人,可老天竟让她再也无法重返人间,还让他喜欢上了另一个。
所有的一切安排似乎都被打乱。
他满心浮躁。
无法自制!
“太后请自重!微臣乃国之辅臣,最为期盼不过是皇上安康,社稷清明,赎微臣愚钝,实在不懂太后之意。”他攥紧了拳,乔若惜的话竟对他起了影响,她就算能回来,也不会是原来的那个人
了吧!
如此一想,心中郁结更是难解,甩开乔若惜即将搭上来的玉手,疾步而去。
那宫人也匆匆紧随。
走过漫长的宫道,宫人见褚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然,此事又是褚辰特意交代下去的,但凡有任何线索,便要即可禀报,他不敢怠慢了。
就小跑上前,恭敬道:“褚大人,您的飞鸽传书,是墨侍卫寄过来的。”
一听是墨殇传来的消息,褚辰脚步勐然一滞,那心头的怒火无处排解,本想放任不管的,那小女子对他身染瘟疫一事,不也是不闻不问么?半个多月下去,竟还没回来看看他!
褚辰觉得内心深受重创,他不会在意旁人对他的态度,可是若素却除外。
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甚至一句话就能让他大受影响。
褚辰还是接过信笺看了一眼。
信上说,人找到了,且已寻回,正在刚回京的路上。
褚辰第一反应就是命手底下人套了千里良驹,亲自去接,可下一刻,他又被自己的那份堵闷给憋住,强忍着就是不主动。(。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14章 尘归土()
月朗星稀,夜风微凉。
香炉里最后一小截香料化为灰烬时,褚辰勐然从东坡椅上跳起,撩了长袍,疾步迈向马房。
镇北侯府世代从武,单是马房就格外偌大,王璞没想到主子会突升念想,遂也紧跟其后。
“主子,时日尚早,大奶奶怕是没有五六日也赶不回来,您为何不在京中静等,眼下皇城离不了您!”他吐词慎重,万一小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又将是一场混乱。
褚辰所养的家臣和心腹,甚至蠢蠢欲动,相互暗示要说服他去坐上那个位置。
然,褚辰一直未曾表态,对此事一直只字不提。
马蹄声在寂寥的长街响起,褚辰扬着马鞭,急速狂奔,心如插上了翅膀,怎么都困不住了。
行至城门,守城将领认得褚辰,忙上前恭敬道:“褚大人这么晚了,还要出城?外头有流民徘徊,大人莫要被染上了瘟疫!”
这人心里嘀咕,前阵子褚辰身染瘟疫一事不是被传的沸沸扬扬么?
眼下再看他,怎么都不像死里逃生之人,如果白若素当真能够医治此症,为何不设法解救黎民百姓?
是褚辰不准?还是另有内情?
这守城将领与褚纪曾是同窗好友,又都在北镇抚司任过职,褚纪被遣送至北疆一事,他也是心中有怨,武将就是武将,任何情绪都会摆在脸上。
“开门!”褚辰无视这等人的看法,长鞭至于身侧,千里马踱了几步,看似蓄势待发。
褚辰独揽朝纲,侯府更是掌了半块虎符,守城将领只能开城让道,一阵马蹄嘶鸣之声破空而响,守城卫军唏嘘不已。
也不知是何等重大的事务,竟叫褚辰这般心急如焚。
第二日议政,文武百官依旧如往常上朝一样,分两侧徐徐迈入大殿。
小皇帝病危,辅政大臣离京,龙椅之上,珠帘之后,乔若惜身着华服,一人承受百官进谏,江西洪灾,京城周边的疫情,折子就如雪片一样递了上来。
整整三日,乔若惜未曾合眼。
坐在什么位置上,就要承担何等的重压。
下朝后,乔魏孟被皇太后召见入宫,年轻的千金之躯似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乔魏孟落座,就见乔若惜挥退了宫内婢女和黄门,他多日未入宫,便问:“皇上近况如何?”
乔若惜依着贵妃椅,眼底泛着暗青,瞳孔的血丝让她看上去不太像一个刚过二十的女子,如今能让她信任的也只有褚辰和乔魏孟了。
只可惜,褚辰那一头,她是落有意流水无情。
权势,美/色似乎都不足以让他陷入其中。
乔若惜闷闷道:“大哥,哀家实在乏了,父亲又是不顶用的,整日就想着他那死了的妾室,大伯父贪财好/色,褚辰有心不让他重回京城,哀家也是无法,眼下哀家只能靠你了。”
她老生常谈,有气无力。
乔魏孟喝了口茶,如往日一贯的沉着冷静,又问:“太后娘娘,皇上是不是时日不多了?”
这个是重点,没有个小皇帝,乔家一切荣华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消散一空。
乔若惜叹了口气,她懂乔魏孟的忧心,唇角挤了抹冷笑出来:“若非皇上病危,哀家也不会知道堂堂褚大人之妻,也能给整丢了!大哥,表妹若还在京城,皇上许还有的救,能拖到今日也是全
靠褚辰带进宫的药丸,就算太医院的人也无法研制出汤药出来。”
乔魏孟闻言,神色一滞。
心跳加快了一蹙:“太后娘娘这是何意?素素她。。。。。怎么表妹不在京城?”他那日在普陀寺等了整整一日,都未曾见到她,难不成她那会已经不在,而非不去与他碰面。
突然之间,内心变得十分复杂,失落的情绪似被拉起,可又似乎像隐瞒着滔天的‘罪孽’,隐有罪孽惭愧之感。
他竟如今卑劣,卑劣到了觊觎已为人妇的表妹身上!
乔若惜对兄长一颗暗恋之心并不知情,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无助里,自嘲的笑道:“为何都是女子,她却受人百般疼宠,就连嫁了人了,也有人为了夺她不惜代价,而哀家。。。。。。哀家这辈子都在
被摒弃中不断轮回。”
乔魏孟敛了敛眸,又喝了口茶,掩饰此刻的尴尬,下一刻才惊觉乔若惜话里的意思:“太后娘娘此话怎讲?表妹她。。。不在京城,是去了哪里?”
一言出,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话中的激动之色,忙掩盖道:“或是能赶得上,我亲自去寻她回来,皇上的身子要紧。以表妹的医术,应是能有回转的余地。”
乔若惜涂着艳红色指甲的手捏了捏眉心,显出一丝烦躁:“呵她要是正在就好了。瘟疫愈发严重,褚辰虽处理的及时,可外头的流民还不是成片涌入京城,在这样下去,你我怕也是会步了
皇上的后尘。”
京中消息被封锁,但乔魏孟对瘟疫一事也是略有耳闻,他曾在江西为官,与江西布政使有过交集,此人屡屡上书水患一事,朝廷却迟迟未调粮下去,乔魏孟从旧友那里偶知了事情原委,对褚辰
也是存了疑心了。
乔魏孟开始怀疑起了褚辰的用心,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存了异心。
可事到如今,乔魏孟也无计可施,走到今天的时局,也有他一份在其中,褚辰也曾暗示让他入阁,却被他拒了。
乔魏孟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又该进,而乔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的决定就是做一门安分的外戚。
乔若惜鄙夷一晒:“还能去哪里了?被咱们乔家的女婿给掳走了!”
乔家的女婿?
“是文天佑!”乔若惜补充道:“哀家就不明白了,他贪恋三妹也就罢了,怎么就连同名的表妹也不放过,这人真叫人捉摸不透,可怜我那长姐误了竹马,误了一辈子,到头来全是一场空,她
死有余辜,却也凄惨。”
乔若惜今日格外念旧,说了不少肺腑之话,却没有实用之处,乔魏孟很快就出了宫,随即派人去城门探查消息,就得知了褚辰连夜出城一事。
他便猜测,是不是那人有了消息?
文天佑掳她作何?
该不会也存了同他一样的心思?
那日在山崖,文天佑是不是说过‘将她还给我’之类话?
还?
怎么个还法?
又为何是‘还’?
饶是他自己能迈出那一步,奈何仍旧尘归土!
文天佑倒好,直接掳人!
脑子里一团乱麻,乔魏孟回到府上,褚氏又亲自前来劝说他去谋个权臣的事,自乔若惜母子得势,她恨不得天天磨破了嘴皮子,就差自己入宫讨要官职了。
乔魏孟是个恪守孝道之人,他也从不会轻易动怒,今日却怒了,直接叫管事婆子将褚氏押进了莫雅居,并吩咐下去,无他允许,褚氏不得出踏出院门半步。
这是一个突破,褚氏刚被软禁,他自己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林慧晴领着刚学会走路的女儿,前来劝慰:“夫君,母亲好歹也是为您着想,万一此事被御史知道了,可如是好?”
乔魏孟嗤鼻一笑:“皇上还未周岁,御史能向谁告状?褚辰么?他权利再大,也只是姓褚,不姓朱!”
林慧晴不禁一僵,还是头一次听夫君这般言辞尖锐:“夫君,这话万不能再说了,万一被旁人听到了,怕是不好。”
她不懂,乔魏孟对褚辰怎么突然有了敌意?
乔魏孟收敛了温火,低头看了一眼粉雕玉琢的女儿,摸了摸她头心的软发,触感极好,像极了那人幼时,他转身提步入了书房,背影落寞。
四日后,官道驿站。
外头春雨淅淅,天虽未大黑,客房里已盏灯,丫鬟端了热水进来,若素下马车之际,身上淋了不少雨水,墨殇担心她路上太过奔波,容易患病,就暂且在驿站住上一晚。
不得不说,墨殇这人十分细心,若素不止一次的惋惜的残缺,还寻思着将巧云许配给他。
若素沐浴后,吃了些时令小菜,就卧榻了,马车颠簸,她浑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疼的。
不一会,丫鬟推门而入,小声恭敬道:“大奶奶,主子来了!”
主子?
她一凛,勐然翻身,以胳膊肘支撑身子从榻上坐起,就看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腰系玉带,身上的斗笠还未曾去除的男子立在了门廊边。
多日不见,他瘦了不少,也青俊了。
若素粉唇动了动,因赶路之急,吃食比不得以往,气色不佳,樱唇再也不复往日的嫣红,可配上她略显苍白的脸,竟有一种孱弱的凄楚美,叫人不忍逼视。
褚辰大步迈入屋内,解了身上斗笠交由了丫鬟收起,雨滴顺着他的发丝落在了俊挺的侧脸上。
屋子里的丫鬟很快都退了出去,门扇被人合上。
这几日,若素时常在想,那毒实在诡异,也不知褚辰到底近况如何了,眼下见他气度不减,脸色尚好,体魄也未见哪里损伤,大抵就猜到了那张告示的真假,眼下就复而躺下,不再理他。
这厢,褚辰原以为多日不见,她起码见了自己,也该如小女儿家一般投怀送抱,哭一场,诉诉衷肠,却不想小妻子非但没有娇态百出,反倒给了他一张冷脸。
褚辰心中不快,又吩咐丫鬟送了热水进来,外头雨势正大,一时半刻也不宜赶路,他擦洗过后,也上了榻。
若素感觉身侧一沉,就知他也上来了,立马不自在起来。
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入鼻端,只闻褚辰叹了口气,若素躺在那里,感觉有人盯着她看,就算没有回头,也是如芒在背。
“这次同我回去之后,就不要想着走了。”过了良久,褚辰终于开口。
话音刚落,一直长臂伸了过来,将若素整个人掰了过来,卷进了自己怀中,捏起了她的脸。
这张脸也实在过分!
没有半点喜色,优思,甚至连分毫感动都不曾有,他千里迢迢,弃了政务,专程来接她,难道她就不该有丝毫的触动么?
褚辰剑眉一皱,掌下也加大了力道,捏着若素小巧精致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了?可是在文天佑身边待久了,就不习惯我了?”
这话怒意十足!
褚辰怒了,若素同样也怒了。
男人身上的水渍没有擦净,身上却烫的要命,他大长腿压在她腿上,叫她半分也动弹不得。
她用力挣扎一番,未果后,只能堪堪瞪着他:“你不是染了瘟疫么?我还是远离你些好。”她赌气道。
不提瘟疫还好,一提瘟疫,褚辰更是怒火中烧:“想远离我?我非不准!”
他言罢,就覆了上去,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多日相思尽数化为此刻缠/绵,霸道,每一处都想狠狠啃噬,掌心的力道过大,一寸一寸,哪里都不想放过。
男人身形宽大,若素被这么一压,毫无反抗之力,褚辰的唇向下,大手去扯了她身上的小衣,可那荷粉色撞入眼底时,褚辰立马想到这衣裳是出自文天佑之手,突然止了动作,硬生生愣在那里
,看了好一会,终是将她松开。
若素以为他真的就此结束了,正要合上衣裳,就见褚辰脱了他的中衣,又强行将她身上的衣裳剥尽了,压着她,给她套上了那实在不合身的雪白色男子中衣。
这下,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若素这才回过味来,他是嫌弃她身上的衣裳,这才让她穿上了他的。
可他只是嫌弃这身衣裳?还是连她也一并嫌弃了!
巨大的委屈和苦水翻江倒海一般涌了上来。
褚辰给她系好腰带,发现她那把小细腰又瘦了一大截,握在手里正好,他抬头就看见她满目的晶莹,愣了愣,才平缓了语气道:“睡吧,明日一早就启程回京。”
他赤着膀子,强硬的搂着她,渐渐合上了眼。
屋里的油灯未灭,一切看似祥和,就连纱帐上的菱纹也安安静静的倒映在墙角。
若素被他身上的强硬抵的难受,到了后半夜也勉强睡下。
第二日醒来,若素到处找她的衣裳,褚辰从外面进来看见这一幕,冷声道:“怎么?不过一套衣裳,就那么舍不得!”
若素此时根本不想理他,可那些东西是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出来的,眼下又无中毒的尸体已供参照,她一时半会又无法再理一份,忍着憋屈同他评理:“荷包里装着药瓶,还有我这些日子研制出
来的方子,你不是染了瘟疫么?我总要给你治啊!”她险些咆哮出口。
说着,大颗滚烫的泪珠子落了下来,她倔强的用长袖去抹,褚辰的衣裳实在过大,穿在她身上还要拎着下摆才能走路,更别提袖口了。稍不留神就会栽倒。
瞧着她梨带雨,又忍着不肯大哭的模样,褚辰心头一软,也知昨晚是过分了些。
他走了过来,因为只着了外裳,里头没有中衣,能看见起伏的健硕的胸脯,他手里递了只绣梅的荷包过来:“给你。。。。。等回了京,你再换衣裳,眼下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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