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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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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她等自己的么?
怎么就睡着了!
本想着再教她一些‘事儿’,眼下也只能阖眸‘练功’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8章 还敢狡辩()
装睡不成,反倒被热的无法入睡。
若素扭动了几下,想把禁锢在腰上的大手掰开,她这一动,无疑让褚辰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
一双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
他低头摁住了她的肩,露出的青色胡渣在裸露在外的肩头蹭了蹭,刺的若素酥痒难耐。
“素素聪慧至厮,理应知道我想做什么,你不打算配合一二?”褚辰的吻落在下来,仿佛燎原之火,寸寸生灰。
若素热的有些难受,他身上滚烫,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来。
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
身上的中衣被剥离,若素很配合的抬手也去解褚辰身上的中衣,她的主动让褚辰的动作微微一顿,以为她还是跟自己较量。
当真是不到最后不服输。
她这是打定了自己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来,才这般肆无忌惮。
可当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时,褚辰眸光泛红,凝眸看着身下的人,已经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在‘伪装’。
“你”他撑着臂膀,尽量不压到她。
若素躬起身子,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唇,发现他一动不动了,心中窃喜,便起身反过来将他压住。
小手渐渐下移,指尖勾起了亵裤上的细带,再轻轻一扯,她抬起脸,笑的妩媚倾城:“太傅大人,还要继续么?”
褚辰躺在绣荷花纹络的丝绸锦被上,仰着头倒吸了一口凉气,顿了顿,一把将身上的人捞进怀里,摁着她,不让她动了。
半晌才道:“你还小”
“不需要我配合了?”若素趴在他胸前,能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每一声都是惊人的强劲。
褚辰揉了揉她的耳垂:“嗯。”声音幽绵清浅。
若素渐渐睡意来袭,很放心的就睡着了,可不久后的某一日,她才发现,什么叫还小,某人根本就不在意,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了什么。
………
两日后,应天府府尹亲自设宴。
考虑到只有若素一人是女子,葛大人便让自己的夫人,连同金陵大小官员的正室也召见了过来,为的就是陪同太傅大人的未婚妻用膳。
可谓,一心奉承,全面周到。
酒馈分男女席面,用的是四方八仙桌,菜色也极为讲究,八荤八素,其中女席还备有梅子酒。
若素一口也没有饮,文天佑坐于男席的位置,看着她越是避讳梅子酒,越觉得有问题。
是他太过大意,太过想当然了。
他心爱的那人如浅月青荷,眉目淡雅,仿佛时光在她身周也变得静止。
而白若素却恰好相反,她娇艳的轰轰烈烈,每一处存在都是夺目的惊艳。
一个如五月玉簪,另一个则是八月蔷薇。
这二者不该有任何相同点。
可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遮住了他的双眼,当初,他还有心置她于死地他竟然想杀过她!
心口绞痛般难受,他忘了呼吸,半晌才闷声一杯酒下肚,他拍了拍手掌,声音清脆,便有丫鬟婢女端了托盘上来,上面由红丝绸铺盖,摆放着一枚金制的牌子,‘药王’二字尤为醒目。
文天佑此番南下,身兼钦差一职,由他亲自颁发‘药王’金牌也实属正常,无人非议。
只是褚辰的目光难明。
葛大人炯目金灿,举杯对褚辰道:“太傅大人,白姑娘乃天之娇女,蕙质兰心,他日入了侯门,定能旺盛家族,相夫教子,堪为美妻啊。”
褚辰续了酒,这一点他丝毫不怀疑,别说是什么旺盛家族,相夫教子,更不是她的美貌,只要她还活着,还在他身边,他便觉得足以。
文天佑起身,欲亲自上前,闻言后胸口堵的发慌,又命随行的司礼监小太监宣布药王所属之人。
他依然稳坐上位,司礼监小太监尖锐的嗓音传入耳际,有人恭敬向褚辰道喜,文天佑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憋屈到了极点。
葛大人招呼着褚辰,自然也不能忽略了文天佑,可他发现这二位京官大老爷似乎那里不太寻常,全程无交谈也就罢了,连眼神交流也全无。
他尴尬的收杯,一时也不知该讨好哪一边较好。
文天佑是断然不能惹的,可皇帝龙体有恙,眼看着新君就要登基,褚辰的地位可谓水涨船高,葛大人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了。
加之,又听闻了周家一事,他更加畏首畏尾,好在褚辰身边的随从侍卫曾过来暗示一二,他后脚就去除了周墨科考的资格,这也算是‘投其所好’,正好得了奉承的好机会。
若素闻声,上前领取金牌,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撒虞美人花亮缎粉紫镶边偏襟长褙子,衬得五官更加明艳动人,在场的官员不敢直视,皆低垂眼眸回避。
文天佑突然起身,从托盘上取了金牌,欲要亲手颁发。
“多谢文大人。”若素已然伸出手,指甲上还涂了浅浅的凤仙花汁,圆润可爱。
文天佑虽是武官,面相却很消瘦,他不笑的时候,叫人望而生畏。
若素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可起码那日被困山谷之后,已经确定他对自己没有害意,否则又岂会多此一举的带她一并逃离!
“听闻白姑娘爱听牡丹亭,本官倒是认得几位大家,白姑娘不介意的话,今日傍晚可与褚太傅一道前去秦淮河岸的歌舞坊,本官做东。”文天佑唇角泛着不明意味的笑意。
若素一时没看出来他的用意,眼下又有旁人在场,不宜拖延,便客气道:“多谢文大人好意,我与褚哥哥会去的。”
她接过金牌,明显感觉到文天佑收手时用了几分力道,她转身离开之际,看见他薄唇处的浅笑在渐渐放大。
若素心头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一时没能想明白就回了自己的席位。
女席的众妇人皆是打扮‘淳朴’,家中夫君特意交代,一来,万不得露了财力,二来,断不能抢了褚太傅未婚妻的风头。
不过眼下一看,哪里有可比性。
妇人们当中最为年轻的也有三十大几,早就过了华信年华,再看相貌才学,更是没有可比性。
而更加比不得的则是她们身后的男人。
这些妇人十分清楚,就算自家夫君牟足了劲,对褚辰的地位也只能是望尘莫及。
众人对若素皆是毕恭毕敬,不敢多言,也不敢冷场。
席间,若素想去净房,就离席了,反正她也不太习惯南方的口音,那些妇人也不会与她说什么体己话,多半都是哪家的成衣铺子的师傅手艺好,哪里的璎珞儿可以嫩肤,若素对这些俗事不太感兴趣。
有专门的丫鬟领着她往后院走,入了夹道,可以闻到深秋桂花的香味,不远处就种着几株碗口粗壮的八月桂。
身边的丫鬟突然止步,低着头退了下去,若素瞬间是一惊,这绝对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很快她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未来得及回头,手腕一紧被人握住,她脚步不稳,很快被一股强力拉到夹道后的抱厦里。
若素看清了那人一身的绯红色蟒服官袍和他腰上的绣春刀,一股愤怒袭来:“文大人,你又想做什么!”
文天佑终于停下来,却还是捏着她的手腕,二人在抱厦的凉亭站定,他目光冒火:“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乔若素!”
头顶的秋阳斜斜的照入,刺的若素的眼眸有些睁不开,心头猛然间一滞。
她很快调整了情绪,文天佑的猜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不急,慢慢解释:“文大人你说什么?我姓白,你可是喝多了?”
还想狡辩!
当真是狡猾!
“牡丹亭还记得么?白家小姐自小顽皮,从不爱听曲,这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事,当初只因戏子饶了她的清静,她就把人剃光了头发送进了尼姑庵,试问她又怎么会答应我去歌舞坊?乔若素,你打算狡辩到什么时候?觉得把我玩的团团转很好玩是吧?”
他手下用力,把她拉近了些,想去亲近她,确切的说想亲她。
若素被这种力道钳制的手疼,她竟不知白若素还有这样的狠毒‘过往’。
要她承认?她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乔若素了,还承认什么。
“文大人真是好生奇怪,你一口咬定我是乔家三表姐到底是想干什么?她是你的贵妾,你总不能是想让我”她做出难以启齿的表情。
文天佑一怔:“你若是她,我自会娶你,我现在就娶你!”
他的脸靠了过来,这张娇艳的脸挠的他几度丧失理智,现在便不要理智了。
若素眼看着他不讲理了,一面撇过脸去,一边从腰间取了银针扎了他一下。
文天佑没有得逞,他手臂吃痛,眸中的火焰燃的更高,仿佛要将若素燃烧成灰烬:“你还是不承认?褚辰比我好是么?他比我好看?还是比我更矜贵?”
白嫩的手腕很快就出现几道触目的红痕,若素又想扎他,另一只却也被他抓住,他慢慢逼近,若素退无可退,最后抵在一张石桌边,再无退路。
这人当真不可理喻!
“你疯了是么?我是褚辰的未婚妻,与你那贵妾毫无干系!”乔若素早就死了,就算重生,也不是她了。
鼻端是女儿家身上的幽香,像她这样的女子真的是叫人赏心悦目,掌心贴着她的手腕,触感柔软细滑,除了容色,文天佑越来越发觉她很有趣,与一般的女子不同。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相信你还没死,疯了才会只想娶一个庶女做正妻,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他已经气到了极点,是气她,同时也是气他自己。
总是后知后觉后知后觉!
“你放开!我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若素心急如焚,也羞燥无助,如若被旁人看见,丢了她的尊严不要紧,却不能有损了褚辰的颜面。
褚辰的未婚妻怎么能被别的男子这样威逼着!
她不介意自己被旁人数落,唯独介意他。
清澈的眸子里润了一湾清水,从眼角轻轻滑落。
若素强忍着不哭,终是没忍住。
是委屈么?
她不委屈,丝毫也不。
只是在想,为什么她都死过一次了,怎么还不能安生。
意志力在这一刻脆弱到了低谷。
那一串晶莹顺着鬓发落在了石桌上,仿佛掀起了千层的巨浪,映着照进的秋阳,刺瞎了文天佑的眼。
让她难过,不是他的初衷。
正如那时候,他本不想伤她的,可还是一次又一次最终毁了她。
文天佑慢慢站直了身子,双手也松懈了去,若素趁机推开他,拎着裙摆跑了出去。
人走了,风起了,吹散了他满腔的怒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9章 毫不吝啬()
若素回到席间,微红的眼眶被她遮掩了去。
可饶是如此,也难逃褚辰的眼,二人四目相对,相继无言。
小女子倔强,性子刚烈,断不会平白无故就掉泪,宴席间文天佑也有离席,褚辰不作细想就大抵猜出了几分,在他看来,文天佑对若素的那份心思还有待考证,可如今他不得不慎重了。
褚辰摩挲着青瓷酒盏,深邃的五官略显表情不明。
未几,文天佑面色阴沉从夹道上走了过来,至始至终,再未看女席的方向一眼。
葛夫人是众多妇人当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就代表众妇人与若素寒暄:“白姑娘擅长岐黄之术,资质过人,不知女红如何?可读了几年书?”
若素浅笑作答:“家中请过女席,学问上不曾有大的进益,不过是读了几本游记,五经与女戒稍有涉猎,女红尚可。”
葛夫人家中有三子,皆是出自她房里的嫡支,她看见像若素这个年纪的千金小姐,都会多问几句。
不过也只是问问罢了,谁敢打她的主意?
若素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众妇人说话都十分小心谨慎,更有胜者早就在家中背好了措词,连说话的语调节奏都跟念天书似的。
她想离席了,可自己今日也算是半个主角,过早离场有损甄氏脸面,白家脸面,还有褚辰的脸面。
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形单影只,孤寡一人的乔家三姑娘了。
有多少人在意她,她就有多少负担。
这时,一身穿墨蓝色常服的皂吏小跑了过来,在葛大人耳边低语了几句,葛大人当场愣住,手中杯盏滑落,摔在了青砖地面,发出瓷器碎裂的响声。
应天府府尹,乃正三品大员,这已经是很严重的失仪了。
文天佑和褚辰同时嗅到了异样的气息,如鹰的目光令得葛大人如坐针毡,眼下是不说也不成了。
“二。。。二位大人,洛阳李家的李大夫,他。。。他死了!”
洛阳李家世代为医,族中还有人在太医院任职,李家在当地颇有声望。虽是死了区区一个大夫,可处理不好的话,李家去上访都有可能。
加之,皇帝最为看重岐黄之术,对名动各地的大夫尤为在意。
这事马虎不得。
而且文天佑和褚辰又在场,葛大人就是想翻过这篇,也不容易。
这厢,宴席突然中止,女眷被尽数送回各自家中,唯有若素留了下来,各地的参赛者在看到李大夫的尸首时皆是面色大惊。
有便衣锦衣卫上前,此外在应天府监守的东厂太监也前去查看,很快就得了结果。
“三位大人,刘大夫确实已断气,从现场来看是被人当场割喉,血流不止而亡,凶器应是锋利无比,否则切口不会如此天衣无缝。”锦衣卫抱拳道。
褚辰与文天佑对视,撇开一切家族恩怨,二人的立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
“应天府守卫森严,李大夫怎会好端端的死在后院?方才都有哪些人去了后院?”文天佑擦着刀柄,沉声道。
若素无故被波及,头一个站了出来:“我去过,只是很快就回来了,这个文大人可以作证!”
文天佑抿了抿唇,眸底的神色极为纳罕。
刚刚才哭了,有褚辰在场,胆子又大了么?还敢当着所有人说出这样的话!
众人皆知若素有杀人的‘前科’在,当初曹家贵迁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弟子,死在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女娃子手里,当真是‘命里注定’的劫难。
可见,这白家小姐绝对不会表面上所见的柔软孱弱。
不过,她既然有文天佑作证,那么就能直接洗脱嫌疑了,众人正观望着,若素又道:“我想问问,在我回来之后,文大人又在后面做了些什么,可有人证?”
若素从夹道跑过来时,发现李大夫目睹了她被文天佑挟制的整个过程,一个耳顺之年的老者自然看不得这种场景,想躲开却没来得及,指不定还以为是有什么奸情!
杀人灭口是锦衣卫最拿手的好戏,李大夫来金陵不久,又没有得罪什么人,故而若素第一个就怀疑文天佑。
这一头,文天佑持着绣春刀的手一滞,抬眸与她对视:“无!”
众人也觉得若素的话很可笑,就算文天佑真的杀了李大夫,那也不会有人置啄。
褚辰从容起身,走到若素身边,当着众人的面牵起她的手,这已经是在表态,他是站在她这边的。
“李大夫之死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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