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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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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然,一道亮光射了过来,刺的他的眼睛没法睁开,女子倩丽的笑撞进了他的眸底:“世子爷,您醒了?可是妾身吵到您了?既然醒了,妾身伺候您洗漱更衣吧,一会儿啊,还要去庙里上香呢,您答应过妾身,陪妾身一道去的,可不能耍赖。”
文天佑猛然睁开眼,伸手抓住了女子的手腕,细嫩光滑,与他今日在皇宫里头捏的那只手腕一模一样的雪白纤细。
可眼前明明是入夜了,怎么天又亮了?
只闻女子又道:“世子爷,您该不会真的让妾身给您穿衣吧?妾身这手腕昨晚被你捏疼了。”她似娇似嗔,眉眼间说不尽的妩媚动人,却不是少女的清媚,而是年轻妇人的美艳,是雨露滋润后的娇态。
文天佑坐直了身子,喉结不受自主的滚动,他面对这女子,身子竟不再听使唤,意识也没了抵抗力,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撒娇。
他胸口一酸,溺爱的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有茉莉花香的味道,文天佑特别喜欢:“素素真会贫嘴,你若老实配合,我又岂会捏疼你。你也知道我那样喜欢你,总有控制不好的时候。”他对她坏坏的一笑。
“你哼!世子爷就知道欺负妾身。”女子伸手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文天佑甘之如饴,任由她刷着小性子,等她气消了,一把拉近怀里,又不轻不重的细吻着她的唇角,珍惜无比。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爹爹,娘亲,羞羞。”
床榻上的二人抬眸一看,三岁大的小男孩蹦跶着跑了过来,张开双臂,索要抱抱。
男孩很眼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文天佑喜欢的不得了,亲了口怀里的美人,把她放开,这才俯身抱孩子。
转眼间,外头的旭日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乌云密布,屋子里暗了下来,文天佑担心孩子害怕,便要安抚他,可待往怀里一看,哪有什么孩子,唯有一只血淋淋的包裹,甚至还是温热的。
文天佑一惊,手里的包裹用力抛了出去,内心的恐慌如排山倒海一样袭来,撞击着他破损不堪的意志力,他着急的往床榻上看去,想找到他最爱的女人,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素素!”他急切的唤道,这种久违的急切是那样熟悉,文天佑终于想起那日她生产,他就守在门外,婆子不让他进去,说是不吉利。
听到她在里头痛苦的声音,他焦躁的难以自控。
帷幔落下,被狂风吹的七零八落,文天佑此刻非常的害怕,害怕失去,于是‘失去’成了他的致命伤:“素素!你在哪儿?你别吓我,你快出来好不好?我求你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我只求你,求你别走行么?”被风吹散的声音,显得无助惶恐。
堂堂七尺男儿,他这辈子确实从未求过任何人。
“世子爷,您找我?”一个娇生生的声音传来,如珠落玉盘,每个字传入人耳,都是美妙的享受。
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文天佑大喜,朝着声音扑了过去,借着外头的光线,他看清了身下的人:“怎么会是你?素素呢?我的素素呢?”他开始歇斯里地了。
妙龄女子一双水眸,墨玉一般的剔透,她轻笑道:“世子爷,您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素素啊。”
文天佑使劲揉了揉眼:“白若素!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那人的样子和眼前的女子渐渐的重合,最后就变了这个模样了。
脑袋里一阵刺痛传来,文天佑蓦然间坐直了身子,四周平静的落发可闻,哪里有风?哪里又有什么女子?
他抬手一模,满头的大汗,是梦么?
呵呵他无声的苦笑。
梦到阑珊处,最是酒醒时。
今日是喝多了,他本不该酗酒的,可是这个梦扪心自问,他有多希望白若素是那个人。
外头传来夜莺的鸣叫,文天佑猛然从床榻上起身,他睡之前并没有褪去衣裳,便直接去了书房,将得力的几个手下都叫了过来。
锦衣卫职位特殊,日夜都有轮班的人在,可谓全年无休。
领头的锦衣卫问道:“大人,您有何吩咐?”态度恭敬。
文天佑神色疲惫,却还不至于沦落到劳累不堪的地步,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还有那人曾今研过的磨,墨迹早就干了,他也从未用过了。
“去调查白若素近两年的所有事项,不论大小,一应上报,另外她与何人来往甚密,又曾与什么不想干的人走动过,都给我查出来!”文天佑望着挂在月门上的珠帘,仿佛找到了执念下去的生机。
白家如今今非昔比,尤其是这个白若素,她是褚辰的未婚妻,想来大人是有意对付褚辰,那锦衣卫想邀功,便提出了一个意见:“大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将那白若素杀了,白家要是与褚辰联合,对咱们有害而无一利。”
“啪!”
一个巴掌狠绝的扇了过去,刚才说话的锦衣卫一脸蒙,可也知道自己触犯了大忌,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是属下多嘴,属下再不会有下次。”他不停的掌掴。
文天佑收了手,掌心微疼,冷冷道:“没我的允许,不得伤她分毫,我不会再提醒第二次,滚吧!”
几个锦衣卫如丧考妣的出了书房。文天佑终于坐了下来,脑子里有太多的线索,只可惜过于琐碎,他暂时还不能连贯在一起,不过很快,他会知道的。
文天佑拿着锦帕擦着他随身携带的绣春刀,逼人的寒光照在他青俊的脸上,片刻,迈步走出了乔府,消失在了夜幕中。
看方向,是奔着石桥胡同而去的,那里是乔家的地盘。
……
乔府沉浸在一派过分的安静中,尤其是大房,二房倒是无所谓得失,白若素到底是上了族谱的,是二房的义女,作废不得。
褚氏在屋中踱步,口中喋喋不休:“我就知道那小蹄子不是个好东西,一开始就和褚辰勾搭上了,还闭口不言,真真是叫人看不出她的小心机!当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她,咱们云姐儿岂会嫁给褚纪!”
林慧晴不知如何安慰,她看了一眼沉默了良久的乔魏孟,总觉得夫君今晚比寻常更少言寡语了。
乔大爷不耐烦道:“你就知道事后算账,一开始干什么去了?你是褚辰的姑母,近水楼台这个道理不懂么?这下可好,让旁人钻了空子,还怪别人有心计,我看你是太缺心眼。云姐儿孩子都生了,你还想怎样?”
褚氏哪里受得了丈夫这样诋毁,天地良心,乔若云从小到大,可就是按照世子夫人来标榜着教导的。
“夫君,您如何能知道那小蹄子的狐媚性子?咱们云姐儿又岂是她的对手?”言下之意,不是自己和女儿不用心,而是若素太有心机。
乔大爷也不想待下去,起身欲往外走,被褚氏一把拉住:“夫君,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西院的贱人就那么好?”
“你看你,像什么话?儿子和儿媳都在,你就不能注意点分寸!”乔大爷一把甩开了褚氏,女人过了四十便早就年老色衰了,再之又唠叨,一般薄情的男子是忍受不了的。
褚氏被乔大爷臊的脸红,眼看就要落泪了。
乔魏孟突然起身道:“父亲,母亲,时候不早了,您二位早些歇着,我带慧晴回屋了。”他本来就不想过来的,那个粉团儿长大了,是该定亲了,这是好事,他替她高兴。
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乔魏孟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没有若素,褚辰也不会要乔若云的。
人呐,总爱痴心妄想。乔魏孟告诫自己,他一定要清醒,想要的东西多了,不一定非要得到,有些美好的东西,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
夜半,翠玉阁的下人匆匆忙忙过来汇报:“大爷,大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她不见了。”
乔若婉虽为二房嫡女,可乔二爷和王凤就是甩手掌柜,自老太太仙逝后,乔家大小事宜皆有褚氏全权打理。
这厢,褚氏刚拉着乔大爷睡下,外头就传来熙熙攘攘的声响,火光照亮了乔府后院。
乔若婉名节有污,又与昔日竹马苟且,此事在乔家是公开的秘密,众人都知道文天佑已经不打算要乔若婉了,只是碍于休妻最后一道过程没走。
可乔大爷和褚氏却不得不对乔若婉重视,要知道宫里头的乔婕妤可是她嫡亲的妹妹,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失踪了呢?再去好好找找。”乔大爷一肚子阴郁,再这样闹腾下去,没死在小妾的肚皮上,也得被府中诸事烦死。
翠玉阁的管事婆子道:“大爷,夫人,奴才们已经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了,实在找不到人才来叨扰您二位的。”
是以,乔府上下搜罗了一夜,连荷花池底,景园后山,小竹林,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不见踪迹。
第二日,文家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是乔家大小姐在文家墓地畏罪自杀了,并写下了忏悔书,说是自己亲手杀了乔若素和她肚里的孩子,因终日…被噩梦所扰,实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乔若素坟前一棵菩提树下,自缢了。
“荒谬!若婉已然痴傻,连府门在哪里都分不清,岂会去去文家贵妾坟头自尽?”乔二爷看了眼女儿尸体,难免伤怀,长女是他从小疼爱长大的。
王凤已经出了月子,她劝道:“二爷,此事,你还看不明白么?是你的好女儿先弄死了旁人在先,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这二人都是你的女儿,你怎能如此偏心,想当初三姑娘是多好的性子。”
乔二爷垂在双腿的手有些发颤,他当然知道乔若素脾气有多好可他不敢承认啊,这么多年,从没见将她当女儿看,他付了柳慧,也害了女儿。
到底不是自己女儿,乔大爷就显得镇静的多:“文家把尸身送回来,算是摆明了态度,三姑娘死了都能葬在文家的墓地,可嫡长女却不行,可见文天佑是恨透了若婉,二弟,此事就这么了了吧,文家遗书都替她写好了,她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当初一念之差,竟然心狠到亲姐妹都不放过。”
文家派来的人又递了封信件过来:“两位老爷请过目,我们家世子爷已经写了休书,从今往后,与乔家嫡长女,今生来世,都是再无瓜葛!”
连来世都算在内了,可见文天佑有多膈应乔若婉。
乔家人只觉被打了脸面,人死了就算了,荣耀名声不能坏了,更何况当初还是皇上赐的婚,这厢只闻文家的管事又道:“另外,我们家世子爷已经将乔三小姐抬为了正妻,牌位就供奉在祠堂里,特此知会一声。”
乔大爷对这种事,闻所未闻,已是被惊的哑口无言,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做事,从不需要理由的。
乔二爷默了默,最终什么也没说,依旧当他的甩手掌柜,一旦遇事,只会逃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4章 菩提下 (肥章)()
褚家很快就派人送了聘礼单子过来,这桩婚事由老皇帝亲口赐婚,褚辰又事先向白启山提过亲,并没有特意找媒人,可又觉得礼节上还不够诚意,便找了魏国公的母亲,傅老太太为媒人,来承恩伯府走了个过场。
傅老太太年事已高,曾今也是个很角色,还是一等命妇,说话中气很足:“伯爷若是觉着哪里不够,或者不妥的地方,老生回头一并与褚家提出来。”
白虎手里端着沉甸甸的聘礼单子,惊讶于师兄的深不可测的财力,仅仅是单子上所列出的铺子和物件,就能支撑清风寨上万人马两年的开销。
“伯爷?可是褚家的聘礼不合数?”傅老太太由褚辰亲自请出,自当尽力而为。
白虎的嘴角抽了抽:“傅老太太,不瞒您说,晚生这还是头一次‘嫁女’,得与素姐儿商量商量,到时候再与褚家说明也不迟。”
傅老太太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搞的好像旁人就是‘嫁女’经验十足似的,她膝下无女,唯一的孙女至今为出阁,不过仍面色笑着道:“伯爷莫急,老生不过是来传个话的,这事到底还是得看白姑娘的意思,听闻白大人凡事都依着爱女,太傅大人也交代过,白姑娘说怎么办,咱这事就怎么办!”
白虎不动声色的压下烫手的聘礼单子,心道,这嫁妆,他该从哪儿去弄呢?总不能失了伯府的脸面,可金银钱财都留给了清风寨的兄弟,他哪里会尽数带到京城?
一般情况下,嫁妆与聘礼的数量保持着不相上下,才能体现家族的底蕴和对出嫁之女的重视。
白虎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快操碎了。
傅老太太传达完褚辰的意思,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老人家笑的合不拢嘴,傅家还有一个未出阁的老姑娘,老太太今个儿瞧着白虎,虽是脑子还有提升的空间,可人却是长的帅气阳刚,又有爵位傍身,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人家带着小心意回了魏国公府,当天就与儿子魏国公提了此事。
魏国公膝下有二子一女,傅家虽不是开国功臣,可当初老皇帝弑兄篡位时,他是出过功劳的,虽无实权在身,但家族地位不可撼动。
“母亲当真认为承恩伯是个良配?”
傅老太太瞪着儿子:“我还能看走眼么?蓉儿都十九了!到哪里去找合适的夫君?哼,怕只怕白虎看不上咱们家女孩儿,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断不能失了脸面。”
直接开口不行,安排个‘偶遇’或者‘相看’还是可以的。
这厢,白虎在庭院里练功,不停了打了几个喷嚏,今个儿沐休,他难得待在宅内,打了几套拳后,出了一身的汗,雪白色中衣被汗水打湿,粘在了健硕的肌肉上,甚至还能看见他腹部的几块腹肌。
春夏红着脸,递了条棉巾过去,他便问:“小姐可起了?我听说她今日…约了褚辰去郊外?”孤男寡女,这郊外有什么可去的?白虎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着走一趟。
话说,家长实在不好当啊。
春夏微低头道:“回伯爷,小姐一早就起了,在院里晒果脯呢。”
白虎闻言,便去了他自己的屋子,准备沐浴更衣,谁晓得褚辰会不会突然到府上,把人给带走了。
海棠斎不算大,视野却极佳,光线也好,若素吩咐院里的丫鬟把刚摘的果子洗干净,然后再用小刀将果核挖出来,一个个摆好,晒在院里的竹架子上,等过几日,就能用白糖腌制起来了。
褚辰款步入海棠斎时,就看见若素专心致志的挖着果核,粉白的脸颊因为日光的缘故,微微泛着红,比那鲜嫩的果子还要诱人。
他竟不知,他的素素是会干活的!
褚辰悄然靠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儿家身上的楚楚幽香才止了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若素头顶的太阳光,她蓦然抬头就看见褚辰温润如玉的脸庞:“你来了啊。”来的可真早!山上的露水这会子还没干呢。
褚辰看着她手里的果子,一把拿了过来,尝了口才道:“你这是作甚?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万一伤了手,我可要心疼的。”
闻言,海棠斎的众仆人非常有觉悟的悄悄走开了,只有巧云和巧燕站在回廊上,随时听后差遣。虽然巧燕和巧云并不想留下,可也必须留下,断然不能留下小姐与褚辰独处。
若素粉红的唇扯了扯,拿帕子擦了手:“太傅多虑了,我跟着师傅学医,这刀功自然不会差的。”不信的话,可以插你几刀试试。
褚辰眉峰一皱:“叫我什么?婚事已经公开,你我之前还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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