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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成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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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是无意间撞到,好心出场的路人不行吗?”酒十指着自己,看起来有些无辜,“你这样套完话就丢,我真的一点干活的热情也没有啊。”
左恒才不管他有没有什么热情。修士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利益更是难以厘清,她戒备一个突然出现的人不是理所当然?
“前辈这样避开不谈,是心虚还是真的不能说?”左恒眯起眼,“如果是不能说,我可以猜,如果是心虚,那么接下来我也不需要你所谓的帮助了。”
“我真的只是无意间撞见的。”他颇有些烦闷地挠头,似乎在想该怎么给左恒解释,“我要是真的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应该在一见面就把你解决掉了吧。”
“这不算理由。”左恒板着脸,“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精,但是你自己也说有人在看,直接动手的话,就算我只是那么一个不太重要的小卒子,你自己也会有麻烦的。只要你不是傻子,肯定不可能直接出手除掉我,只能想方法让我进圈套。”
“毕竟蠢死了是我自找的,就算是怪也要怪到我自己头上。”左恒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转动,“所以你出现了,说了这么多信息,甚至这些信息可能全部是真的,但是目的也只有一个,让我因为琉璃盏的事情往坑里跳。”
酒十啧了一声,“就是因为看见琉璃盏!我才想让你出坑的!你怎么和个牛似的非得撞了南山才回头??”
“杯子是御衍的!他求不得的那个道侣死了之后,那对杯子就被他收起来了!这一只就是那对里面他后来收的,你懂吗?有人偷了杯子然后想把锅朝你们身上推,让你们被御衍追杀!”他看起来极为烦躁,不停地在这间小屋里踱着步,还时不时停下来抓耳挠腮。
“御衍那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你身上还带着这把该死的剑,他要是回过神来发现杯子不在,顺着被子里面的印记追究下去,不找你找谁!”
他停在左恒跟前,直接把她拎了起来,“就你肚子里面那点小心思拿出来还不够给御衍塞牙缝的,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好歹你也算是故人,真换个人这么和我说话我早就一拳下去了!”
左恒脚不着地,分外难受。她努力晃荡着想要挣脱下来,酒十直接给朝她身上浇了一坛酒,喝道:“别动,安分点!”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酒十的确是训出火气了。
“老子辛辛苦苦想办法把你从这件事情里面搞出来结果你个小崽子就在这边胡乱猜我演我,我要是真不干了你就等着被抓回去关到人皇易代地老天荒吧。”
话音未落,便有惊雷降下。
酒十更不耐烦了,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左恒隐隐听见天机二字。
刚刚他的话里面,涉及到天机了吗?左恒试图回想,一巴掌直接拍到了他的脑壳上。
“别想,想了招雷,你现在还不够格知道。”
左恒投以疑惑的目光,酒十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得了,现在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我可是因为你得罪了不少人,你准备怎么还?”
“后面的话是你自己要说的,你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左恒反问,丝毫不肯落入下风,“而且你也没有说全,你说我是故人,你认识的又是谁?剑原来的主人?”
“不然呢?”酒十白眼一翻,“我当时可是欠了天大的人情,本以为没法还了可是你又送上了门,不把你这个机会抓好早点还清闭关干嘛。”
左恒唔了一声,心里大概有了点数,“那个杯子主人的事情不能说是吗?那你总能告诉我一些剑原来主人的事情吧?”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左恒的问题犹如炸弹抛出,“剑灵那个时候和我说过,可是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到目前为止,我遇到过的所有认得出这把剑的人,都在无形之中告诉我他很强大很厉害,这么厉害的一个人,会被友方突然背叛杀死,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而且她还有话没说。剑似主人,天下式本性是一把何其傲倨的剑,身为剑主,对方怎么可能完全把后背这样重要的地方完全交给别人?
酒十低低地笑出声,“剑灵说他是被背叛死的?你就姑且当真吧,毕竟那个时候有人突然攻击也是事实。”
男人话中明显有隐情存在。
左恒准备追问,对方却做了个嘘的手势,“不可说,和前面一样,都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
左恒没有理会他的劝阻,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说当时有人出手,可能是因为他当时的情况不太好,所以有人想要趁机行事。那么,像他那种厉害到一个人基本上把南海的蛟龙杀了一大半的人又是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剑灵带我去的地方是战场。当时是战场,如果是因为围攻的负伤能够理解,但是既然有围攻,那就更不可能不注意周围了。”左恒的分析有理有据,“那么如果他受伤之后回到自己那方有叛徒偷袭,这也是最可能的,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叛徒,除非是极其亲近的人突然出手才能让人猝不及防。”
“如果是特别亲近的人,为什么剑灵在告诉我的时候,没有提起到呢?”
酒十下意识想要捂住她的嘴。
但左恒比他动作还要先一步开口。
“——应该是他之前做过什么让自己受了伤,在带着伤的状况下上了战场。”
假如推测成立。
让天下式前剑主受那种快要毙命的伤势的,又是谁呢?左恒想往下继续探究,却没能成功。
因为天不许。
连续有三道雷霆落下,似在警告。
第246章 后续()
“你说到了禁忌,所以天降示警。”酒十语气淡淡,也懂了左恒是个什么样固执的人。他没有劝阻的意思,只是以叙述的语气将事实托出。
“你继续往下推,哪怕对此毫无线索,凭借和剑的联系依旧能够触及到那段隐秘。但是在你知晓那段隐秘的同时,天上就会有凶雷降下,瞬间取你性命。”
“当然,你要是选择继续往下猜,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我知道的东西,让你推测得更快些。”酒十甚至将选择权完全交到了左恒手上,自己也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他算是明白了,左恒的脾气就像是剑一样,让她弯曲倒还不如让她断裂来得快。他所做的只能点明利害,让这把剑自己选择出鞘与否,或者是出鞘的方向。
“必死无疑吗?”左恒问他,大有想要尝试的意思。“你告诉了我这些,我也就提前有了防备,为什么不能在触及到禁忌之前就险险停下,以此来躲避天罚呢?”
“听着。”酒十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天不可欺,你要是想要讨巧,只能死得更加凄惨而已。看在故人面子,我会替你收尸,但我不会牵扯到你的事情里面。”
酒十几乎是就差没有明摆着告诉她继续推敲下去不可行了。
但是如果不弄清楚剑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干净没有,左恒永远不可能安心使用天下式。
她与剑灵有过约定,不和三教牵扯上关系暂且不算,其它两项都是基于剑的前主人还活着的前提下的。左恒没有想要毁约的意思,但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的的确确是重担,如果不能早些确认早些计划,那么将来突然多出来一个所谓的剑主人和她抢剑怎么办?
她没有在天下式里面感觉到什么残魂,所以才有这样的担心。毕竟当时剑灵的语气明显是很确定对方活着的可能异常之大的。
不在剑里难道就不能在别的地方?要是被别人复活了呢?最起码在目前的阶段,左恒的战斗能力很大是依赖天下式和正大光明这样的好剑的。
她原本并不想去思考这么多可能,但是歧县山神和无刀的事情确实刺激了她。如今待到一个可能是知情者的己方人士,她自然是不会放过。
“那我不问了。”左恒说,“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你。”
“他死了吗?”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问题一样,酒十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当然死了!死得干干净净!神魂俱灭人间不存,不然这把剑怎么可能安安分分了这么多年!”
“真的死了?”左恒不信,再次问道。
“我亲眼所见!”酒十说,“要是他不死,剑不可能另认新主!”
左恒反问他,“剑灵承认难道不行?不是说剑是根据剑灵意志行动的吗?剑灵承认我了,我自然就是剑的主人,和之前的主人死没死有什么关系?”
“啊,剑的确是这样。”酒十没有否认,“但是天下式不一样,天下式不是神兵利器,只是凡铁打造。”
“最初是用血哺喂,使剑生出灵性,然后不断寻找珍奇材料融入剑身,又在每一次剑的性能有所提升之时四处挑战,锋锐剑意。并非工匠所铸,而是心血所成。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只是单纯地追求最强的剑,而这把因他而生的剑也回应了他,除他之外不为任何人所用。”
男人斜着眼虚虚打量她,“小丫头片子臂力都没有多少,也不知道剑是怎么看上你的。”
酒十当然能看出来左恒有伤在身,但他偏偏就要故意这么说,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这种不把前辈当前辈的态度太过令人憋屈,偏偏又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动不得,难道还不能嘴上过一把瘾?
酒十本以为左恒会乖乖闭嘴,谁知道左恒脸上古怪之意却更浓了。
当初剑灵的说辞是剑仍有锐意,所以才会在自封之后按捺不住脱封而出,想要再度战斗。可是按照酒十的描述,如果真是这样忠诚的一把剑,应该在当时就已经折断了才对。
“那剑怎么不断掉去陪他呢?主人死了,剑肯定也没有意义了。”左恒忍不住问出口,同时也产生了学着对方那样,自己弄一把剑的打算。
“你这个思考方式也不太像人,难怪和这把剑臭味相投。”酒十翻白眼,“这把剑本来就是按照某个意志诞生的,他虽然是主人,但是并没有让剑折断的权利。”
左恒疑惑,酒十却摇了摇头,不肯继续说下去了。于是她立刻明白,如果继续再往下说,就会触及到所谓的禁忌部分。
她忍不住将天下式横在了膝上,只觉得这把剑的意义更沉重了。
天下式必不能断,那么究竟是要让它去斩断什么呢?左恒不知道。
“剑有了,剑匣你知道在那里不?”酒十乍然询问,“天下式一开始没有剑鞘,只是放在剑匣里,但是剑匣后来被送到南海那边去干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取回来了,你现在没有剑鞘,最好要把剑匣给找到。”
南海,剑匣?不就是她身后的那个吗?难怪当初姓敖的要送过来。
只不过剑匣被左恒用所谓五叔送的布遮盖起来,又在背后背了个挂卷作为掩饰,不实际接触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所以之前在受伤让原栀搀扶的时候,她也是小心翼翼只靠半边。释菩提或许知道她身后面有东西,但没有亲眼所见,应该不太能猜出来就是剑匣。
酒十没有看出来她身后背着的剑匣,左恒也不准备告诉他,只是装出几分茫然问他为什么?
“虽然这把剑和以前长得不怎么像了,但是气息不会改。你要是带着它到处乱走,指不定会突然蹦出来什么厉害角色找你寻仇。”
“三千年过去了,能活下来的就算是猪,也是非常厉害的神猪。你要怎么打过人家?跑得掉吗?”
“但是猪能活那么长吗?”左恒平静发问。
如酒十所言,寻仇须得在活着的前提下。但是算是修士也未必能活三千年,更何况三千年间还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呢?
第247章 壶中日月()
怎么说也是活过了最起码三千年的老怪物,酒十当然能懂左恒的言下之意,他咧嘴,“猪当然活不来那么长,但是有人刻意养着就不算了。”
左恒一愣,没有继续搭话。
这么说来,她以后的仇家还真的不少。寻仇本身左恒并不怕,但实力高强的人来寻仇,她肯定是要暂避锋芒的。
哪怕是猪,也是三千年的猪啊,她一个才活了十一年的人要拿什么对付?
“所以让你找剑鞘,剑灵见过了没有剑鞘就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去南海把剑匣找到,把剑的气息遮掩起来,能少不少麻烦。”酒十有些烦躁,“南海那边怎么样就是你的事情了,只能告诉你说挺难缠,找的时候最好拉个厉害的陪着。”
“你不就很厉害。”左恒顺口答道。
看来剑匣和剑鞘的事情酒十都不清楚,不但如此,他对自己曾去过南海的事情也一概不知,应该不是时刻关注下的必然出场,而是真真正正的巧合。
促成巧合的,应该就是碎掉的那个琉璃盏。
幕后推手让自己和酒十遇见,到底是有什么意思呢?按照目前的混沌局势,左恒觉得自己只能够如趟水过河小心翼翼,走一步算一步了。
酒十拒绝的态度很明显,“我可不想滩浑水。”
“你之前说不是还欠着人情没法还。”左恒不打算透露剑鞘剑匣都在自己这里的事情,直接做戏做了全套,“而且你既然知道剑认主了,为什么不直接找上来还人情?”
酒十直接提起了左恒的耳朵,“你以为老子是随便出手的啊?到了这个等级,老子干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干的咯,而且就是人情而已,还不能让老子挪脚跟呢,一边儿凉快去。”
“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左恒拒绝道,“我不说这个了可以吧,你先说说琉璃盏的事情准备怎么把我们救出去。”
她指向原栀,“特别是她,事情是她干的,但按照你的说法怎么事情都找到我头上,是不是她不需要顾忌那个什么御衍了?”
酒十捂迅速住她的嘴,“叫什么名字!名字不能乱叫!你一喊名字这里非得倒霉不可!”
按照以前莫道和渺渺的说法,名字的事情确有其事。但是她既然喊不出白衣少年谢兰芝的名字,又是怎么这么喊出那个御衍的名字的呢?
“那个一点也不把名字禁忌当禁忌的家伙最喜欢听的就是别人提他的名字,别人越恨,他就越是高兴!你现在直接把名字叫出来他肯定能感觉到!”
左恒听的依旧迷迷糊糊。
她连那个叫做御衍的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怎么听酒十的意思是好端端地和对方有了莫名其妙的联系?
左恒冲酒十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了。为了让酒十松开钳制,她表现得相当乖巧。
“有机会我会和你解释。”酒十说,同时松开了手,“你去把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小丫头叫醒,快没时间了,我得先把你们找个地方安置好。”
快没时间了?难道是那个御衍要来寻找杯子?左恒抿唇,走到角落处直接朝原栀踹了一脚,粗暴有效。
原栀痛呼一声悠悠转醒,最先关注的却不是将她踹醒的左恒,而是酒十和屋内淡淡的酸臭味。少女皱着眉头刚好开口,酒十一个冷冷的眼刀就丢了过来。
“左恒,你和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片子解释,利索点。”
左恒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朝原栀道:“杯子碎了,杯子的主人要来找麻烦。就是你之前和我说要找一对杯子的那个大佬。”
原栀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眼眶也瞪的老大,“这,这。。。。。。那个杯子。。。。。。。怎么可能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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