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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宠妻之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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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等把黑山给抓了,我再还给你,”徐延直直的盯着她,“否则万一黑山没抓到,你又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夏幼幼瞪眼:“你还赖上我了不成?”
“是啊,赖上你了,不行吗?”徐延被她这句话哄得又开心了,想着等黑山抓了,他便提出让她做自己的女人,虽然一开始可能不能给她皇后之位,但是没关系,早晚有一天,正宫之位都会属于她。
夏幼幼皱眉:“少废话,快点还我。”
“不还,”徐延见她要不高兴了,疑惑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的,你若是想要首饰,我将整个皇宫的都送到你面前,何必一定要一根破绳子。”
“你才破!给不给?!”
“不给!”
夏幼幼单手抓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拧,徐延立刻惨叫起来,边叫边犟:“死都不给,你休想这么离开!”
一旁始终沉默的周书郊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将他们两个分开,无奈的劝夏幼幼:“你不是说黑山可能今晚会动手么,等今晚抓住了他,你再要你的绳子也不迟。”
“就是,何必急这一时?”徐延立刻道。
夏幼幼斜他一眼,将白玉镯子递给他:“拿走。”
“你先戴上,等晚上的时候拿这个来跟我换。”徐延甩着被扭疼的手道。
夏幼幼不满的将镯子随手塞进怀里,徐延想让她戴上,但是看到她的脸色之后便识相的不说话了。
对于徐延没有立刻归还绳子的事,夏幼幼是相当的介意,介意到徐延把那些珠宝装到马车上后,她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直接坐上马车就要离开。
徐延无辜的看着周书郊:“我方才做得过分了?”
“”明知道那是女子的心爱之物,还字里行间一副看不起的样子,简直是大错就错。
周书郊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夏幼幼这个人绝对不适合皇宫里生活,于是笑眯眯道:“没有,二皇子很是有趣,阿幼也是喜欢这样的玩笑,只不过女子矜持,故意装相罢了。”继续保持,以现在的速度继续讨人厌下去,保证发福蝶不会嫁到宫里来。
徐延松了口气,朝他点了点头:“如此便好,你们先去吧,仔细保护她的安全。”
老子又不是你丫鬟,你管得着么。这么一对比,竟然觉得还是傅明礼可爱点,可惜是个太监,还是个杀了发福蝶师父的太监。
周书郊感慨一番,便坐上马车朝宫外去了。马车平稳的朝宫外走去,二人已经熟悉了这条路,也没什么好聊的,便各自坐一边假寐,谁也不与谁说话。
马车到宫门处停了一次,赶马车的宫人过去换了牌子,又很快上路,这一次马车的速度快了些,周书郊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突然意识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夏幼幼对着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开始用手指三二一的倒数。
数到一的时候,夏幼幼猛地掀开车帘,周书郊一脚踹了过去,将外头驾车的人给踹到马车下面,夏幼幼立刻接过缰绳,照着马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马车顿时飞快的朝前跑去。
两边潜伏的人立刻跑了出来,周书郊忙碌的去打那些扒着马车的人,夏幼幼则是专心驾马,只可惜甩得了后面跟着的人,却无法越过前头挡着的人。
当看到前方上百人马后,夏幼幼暗道一声不好,便要调转方向,可惜身后的人已经追上来了,根本不可能驾车离开,唯一的办法便是杀开一条路,独身突围出去。
“我们是不是中计了?”夏幼幼看着前方出现的黑山沉着脸道。
周书郊叹息一声:“很显然是。”
“抓我们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夏幼幼皱眉,他所图不过是银钱,抓了他们,谁向徐延讨银子给他?
周书郊用下巴指了指黑山身后的人马:“看见没有,那些长相漂亮又衣着华贵的,名字叫锦衣卫。”
“”
“你知道他们是哪的势力吗?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归东厂管的。”
“”
第 65 章()
“东、东厂?他们拦我们做什么?”夏幼幼不解;一看到周书郊意味深长的笑立刻否认;“不可能!傅明礼只知道我会武功;其他的并不知道;现在锦衣卫和黑山在一起;显然不是奔着我来的。”
周书郊刚要说话;前头的黑山便喊话了:“发福蝶;你惹恼了傅明礼傅公公,还不快束手就擒!”
“”夏幼幼无语的看他一眼,对周书郊道;“看来是前几次碍了他的事,现在腾出手来要收拾我了。”
周书郊嗤笑一声:“我看你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夏幼幼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趴到马车顶上对黑山道:“黑山;你可知道密语阁不准互相残杀?你现在犯了规矩;就不怕密语阁找你的麻烦?”
“怕?我为何要怕?我只是带你去见傅公公,哪一点坏了密语阁的规矩?”黑山眯起眼睛;他说话的同时;锦衣卫一众不动声色的靠近;不断将包围圈缩小。
无视这些人的小动作;夏幼幼翻了个白眼;低声对周书郊道:“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待会儿我们朝不同方向突围;他们的目标是我,定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跑出去后去找徐延;让他来救我。”
周书郊一听她的计策面色沉了下来:“你让我一个人逃?发福蝶,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少废话,”夏幼幼握住腰间的软鞭,一双圆圆的眼睛透着不符合外表的老辣,“按我说的做。”
“不可能,”周书郊想也不想道,“若傅明礼知道你就是发福蝶还好,但如果真像你说的,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为了解决麻烦,那你觉得你还能落得了好?”
“你怎么这么多话?!”夏幼幼恼得大吼一声,同时将腰间软鞭抽了出来,朝着靠得最近的锦衣卫挥去,趁着所有人愣神时朝着人最少的地方冲去。
周书郊也不敢耽搁,忙朝另一个方向逃去,替夏幼幼吸引了一半的人马。
夏幼幼朝前冲了一段路,就被锦衣卫给层层围了起来,再难往前半分,她在吃力抵抗人墙的同时抽空看了一眼周书郊,发现他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后心都凉了大半。
以一敌多不是件容易事,她三番两次都想玩阴的用暗器,却在发现这些人没有杀意后便下不去手了,只得用鞭子苦苦支撑。
黑山看到这么磨叽后有些心烦,对周书郊那边的人道:“那个是发福蝶!不要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周书郊身上的压力就猛地一松,看到人都往夏幼幼那涌后,他暗骂一声,便要去救她。
“还不快滚!”夏幼幼怒道。
周书郊脚下一顿,当即一边抵抗还拦着他的锦衣卫,一边朝皇宫的方向走,可是纵然拦他的人比之前少了一半还多,逃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在这些人并未对他下死手,否则他现在就不会好好的留在这里了。
夏幼幼那边一样僵持,黑山盘算着方才被他们打晕的驾车宫人会随时醒来,这样徐延可能会随时知道他们抓人的事了,为免徐延会带人杀过来,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如此想着,黑山怒喝一声:“都闪开!”说完便骑着马朝夏幼幼冲过来。
锦衣卫的人正犹豫要不要让开时,黑山已经冲到了夏幼幼面前,上手从怀里掏出金粉用内力射向夏幼幼,夏幼幼当即遮脸旋转着退后,锦衣卫统领怒道:“黑山!”
“闭嘴!”黑山狠戾的看他一眼,只觉得这群锦衣卫实在是废物。
夏幼幼甩了甩袖子上的金粉,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被你同样的招数骗两次?”上次是她一心去救傅明礼,所以才着了他的道,这一次想伤她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劝你最好乖乖就擒,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别怪前辈欺负你。”黑山冷道。
“前辈?你也配?”夏幼幼嗤笑一声,不屑的看他一眼,自那年黑山偷了师父单子将师父卖给仇家后,她便极其厌恶这个只认钱的混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卖完师父还想卖徒弟。
黑山的脸沉了下来,夺过锦衣卫的刀朝她劈去,夏幼幼险险躲开,也将软剑抽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朝他刺去。锦衣卫统领站在一旁,板着脸握紧手中的刀,随时准备夏幼幼不济时上前帮忙。
远处的周书郊得了机会正要逃,回头时刚好看到黑山的手姿态不对劲,不过夏幼幼正吃力的挡他的刀,一时没有注意,他当即不再犹豫,大吼一声:“阿幼,小心!”
夏幼幼一惊,险险避过他的暗器,恼怒道:“你还真下死手!”说话间反击的招式更加凌厉。
可即使这样,也渐渐呈现了颓势,周书郊见了,实在没办法就这么离开,干脆咬牙冲了上去,黑山眼尖的看到他,当即掏出十八刃朝着他攻了过去。
周书郊一惊,忙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却被黑山的暗器打到了脚,直接摔到了地上,身后的锦衣卫刚好赶了过来,拿着绳子便困住了他。周书郊叫苦不迭,本想来缓解一下夏幼幼的压力,怎么变成他成了众矢之的?
因造反失败一事,黑山早就对周书郊怀恨于心,尽管周书郊已经被拿下,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拿着刀直接砍向他的脑袋,周书郊忙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朝着他的眼睛撒了过去,顺便朝一旁滚了滚。
黑山没想到他被抓了还能耍赖招,一时没有防备被迷住了眼睛,他怒得大吼一声,拎着刀仅凭听觉朝周书郊再次砍去。
这次周书郊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刀落下,幸好夏幼幼及时赶到,直接卷了他的鞭子,同时甩出去一把暗器,黑山眼睛看不到,只能凭感觉躲开,可惜躲过了大半,却没躲过最关键的直击面门的蝴蝶。
“啊!”黑山疼的捂住眼睛跪到地上,夏幼幼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会伤到他的眼睛。
“发!福!蝶!”黑山字字泣血,带着无尽的恨意。
夏幼幼冷着脸看他:“是你先带人抓我们在先,又擅自对狐狸精下杀手,怪不得我。”
“啊——”
黑山拿着刀便要过来,锦衣卫统领挡在他面前,对夏幼幼道:“我无意伤你,跟我们走吧。”
夏幼幼看了眼被刀压着的周书郊,叹了声气后将双手呈上。锦衣卫统领心里一松,忙叫人将她绑了,在眼睛上蒙了块黑布。
直到再次坐上马车,耳边都能听到黑山充满怒气的吼叫,周书郊嘴角抽了抽:“刚刚你怎么没趁机杀了他,这下真彻底成仇了。”
“成仇是因为谁?”夏幼幼不悦道,要不是被绑着,她恨不得跳起来揍这个小王八蛋。
周书郊自知没理,讪笑一声道:“我那不是担心你么,万一他杀了你怎么办?”
“他要活口,为什么要杀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夏幼幼就来气,“我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去找人救我们,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家一网打尽了,丢不丢人?!”
“气什么啊,又不会对咱们怎么样”周书郊小声道。
夏幼幼挑眉:“你说什么?”
“咳,待会儿傅明礼若是见咱们了,一看到是你,肯定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周书郊讨好道。
夏幼幼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了,当即冷笑一声:“是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呵”
周书郊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当即不敢说话了。
二人在马车上晃荡了一段时间,便被人拉下马车了,又走了一段长长的过道,两旁的回音煞是明显。
夏幼幼抿紧了唇,顺从的跟着走,因为眼睛看不到,只能用其他感官注意,走完过道后,周围便突然阴凉下来,接着便是下楼梯,又走了一段时间,一股恶臭铺面而来,然后眼上的黑布被揭了下来。
她的眼睛反射性一眯,适应了才往周围看,他们此刻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看四面墙上带血的刑具,应该是什么私牢。一行人将他们绑到柱子上后便不再管了,很快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周书郊试着动了动,发现绑着自己的是浸过水的牛筋,根本没办法挣脱,便不再白费力气了。
“他们什么意思啊,也不审也不问的,就把我们丢在这里?”周书郊不解。
夏幼幼斜他一眼:“不审不问还不好?非要他们用刑?”
“算了,这样也不错,就是臭了点,不过跟用刑比起来还算能接受。”周书郊缩了一下,饶是他见多识广,墙上的刑具也有好多没有见过,但单是看上面的血迹,也能知道有多可怕了。
夏幼幼垂眸,看到地上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液发呆。
另一边,锦衣卫统领从牢房出来,立刻去见了刘成,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之后,刘成皱眉道:“给黑山多加一倍金子,算是赔偿,让他以后离夫人远点。”
“是!”
等锦衣卫统领走后,刘成立刻转身进了书房,走到傅明礼身边道:“夫人已经被带来了,跟她一起的还有娇娇这个娇娇好像就是密语阁的狐狸精,没想到我们一直忽略了她。”
傅明礼没什么表情,依然盯着手中的文书看,刘成顿了一下,问:“可是要将夫人带过来?”
傅明礼冷漠的拿着笔:“不必。”
“那”
“她什么时候主动说来见我,再带她过来。”
“是。”刘成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提醒,见他不再问自己什么,便提出先出去做事,这几日东厂事务都压在他身上,虽说做主的还是督主,可跑腿出面还是得自己去的。
“等一下,”傅明礼道,“她没提要见我之前,水和食物都不必送。”
刘成一愣,确定傅明礼已经决定好了,才应了一声离开。
房门打开阖上,屋子里只剩下傅明礼自己,他安静的坐着,仿佛世间本就他一人,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孤寒。
半晌,他将手中文书放下,才发现自己拿倒了。
他们已经五六日没有见面了,没抓到她时,心心念念的要将她抓到面前,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介意他的身份,为何会冒险出来救他,若是不介意,又为何要一言不发的离开。
可真抓到她了,傅明礼却发现自己并不急着见她。
他找了她这么久,总得她找他一次才行。
然而这一次他等到了天黑,等得脸跟天一样黑了,也没有等到她的服软。
刘成办完事回来,看到他依然保持白天那个动作不变,犹豫一下后上前询问:“不如奴才将夫人带过来?”
“不必,”傅明礼冷着脸道。
刘成为难的看他一眼:“可是到底天儿热,夫人到现在都没用一滴水一口饭,奴才担心她身子受不了。”
“你忘了她是做什么的了?身子没有那么娇贵。”傅明礼尽可能平复自己,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了些恼意。
刘成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按常理来说,他只需要顺着督主的话应和一下就没事了,可他本能的觉得,如果自己不继续劝,督主很可能会将脾气发到他身上来。
“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傅明礼皱眉道。
果然是这样。刘成嘴角抽了抽,假装没发现他的口是心非,好言劝道:“可夫人到底是个女子,但凡是女子,身子骨都不能跟男人比的,督主还是不要与她计较了。”
傅明礼沉默了,半晌道:“你说狐狸精就是跟在阿幼身边的那个丫鬟?”
“是啊。”刘成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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