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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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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邵哥哥已经娶妻,给旁的姑娘家送点心会不会不太好?岑伯父宠爱乔德妃惹得岑伯母不开心邵哥哥给自己送点心,他妻子会不会也不开心?
这么一想漪宁愣住了,她怎能这么想呢,乔德妃是岑伯父的妾,她萧漪宁可不会给邵恪之做妾!
那既然是这样,她接了点心他妻子知道想必也不会很生气吧?她是郡主,邵恪之是臣,拿点心孝敬自己不是应该的吗?
大不了,她就再吃这一次,今后再不让他给自己带就是了。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目光紧紧盯着那荷包,再次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对这点心真没什么抵抗力。
“郡主不要?”他凝眉看她。
眼见他马上就要收回去了,漪宁一急,赶忙抢过来:“要要要,怎的就不要了,谢谢邵哥哥。”
点心落入自己手中,漪宁瞬间安心了。
她思索几息,想到岑伯母,却也生怕自己扰了邵哥哥夫妻关系,便忍痛道了句:“邵哥哥,你以后不用给我带点心了,我,我只吃这最后一次。”
邵恪之凝眉望着他,面上的暖意淡了淡,只静静望着她,似在观察她的神情。
漪宁没看他,低头望着自己的绣花锦鞋,鞋尖缀着的粉色珍珠随着衣摆的晃动若隐若现。
“臣不知郡主何意?”
犹豫着,她抿唇默了须臾,突然抬起头,圆溜溜的杏眼望着他,仿若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咱们都大了,该避嫌的。我知道邵哥哥是一直把我当妹妹看的,但嫂嫂未必这么认为啊。”
邵恪之听罢这话,眉头拧得越发深了。一双幽深的眸子打量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般。
明明昨日他在城门外接她时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自打昨日他去给她买了包子回来,她的态度就突然变了。
如今又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实在莫名其妙,很让人费解。
于漪宁来说,自己把话说也清楚了,此刻便没有再待在这里同他说什么的必要,便道:“时候不早了,邵侍郎且快回宫去吧。”
说罢,自己扭头走了。
在转身的一刹那,漪宁觉得自己心上闷闷的,有些难受。邵哥哥以前对她那么那么好,如今成家了,就再也不能对她好了。
这般想想,她还觉得颇有几分伤感。
唉,以后再不能有琼花软糖糕可以吃了。她抓紧了自己手里的荷包,决定回去后省着点吃。
这时,突然有只手从后面扯住了她的胳膊。
她身形一顿,下意识回头,却见邵恪之不知何时居然追了过来,神情定定望着她:“郡主方才所言什么嫂嫂?”
小姑娘身子娇,他虽没怎么用力,可漪宁还是觉得疼,皱着眉头挣扎着:“你先放开手,痛。”
邵恪之回过神来,忙松了手,对她颔首致歉:“臣失礼了。”
漪宁揉了揉被他握过的胳膊,心中狐疑也不知衣服里面的肉被他抓红了不曾。
“郡主还未曾给臣解惑。”邵恪之的声音再次响起。
漪宁这才把胳膊的事放在一边,抬头看着他,声音明显小了些:“我唤你邵哥哥,自然该唤她一声嫂嫂的。”
说及此,她略顿了顿,眼帘往下垂了垂:“对了,还没问邵哥哥娶了哪家的姑娘呢?这三年我人在外面,也未曾来得及赶回来喝你的喜酒。”
邵恪之这下总算是懂了,他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无奈望着她:“谁跟你说我娶妻了?”
咦?漪宁骤然又抬了头,眸光里闪烁着惊疑。
他这话什么意思,莫非还没娶妻?再想到自己问都没问便认定人家已然娶妻之事,也是哭笑不得。
不过她会这么误会也是有道理的,大夏男子十五岁便可成婚,十九岁了还独身一人的确少见,她便也没往这方面想。
“邵哥哥,你十九岁,很老了诶!”她眨巴几下眼睛,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她才十三岁岑伯母便操心自己的婚事了,邵哥哥十九岁,那他不娶妻父母得多着急啊。
邵恪之:“”
看到邵恪之立马阴沉下去的脸,漪宁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忙改口解释:“那个,我是说,你这个年纪的人大都已经成过亲了,所以我想着”她一张脸倏然涨的通红。
邵恪之脸色依旧有些阴沉,眉头皱着。
什么叫他这个年纪的人,他是哪个年纪的人了?他十九岁了却至今未娶,那还不是因为
邵恪之嘴角抽了抽。
漪宁张了张嘴,也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再看邵恪之那张脸,心中想着,邵哥哥这么大年纪了尚未娶妻,他肯定已经很着急了。而自己方才还说那样的话,岂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这是很不善良的行为!
漪宁越想越觉得邵哥哥挺可怜的,三年前正是结婚之龄,却一心忙于政事,也不说成亲的事。如今好了,年纪这样大,跟他同龄的姑娘家说不定全都当娘了,他必然是不好再寻什么好人家。
而邵哥哥这种人,又肯定不愿意随便跟人凑合。
可是也不对啊
漪宁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身高七尺,眉清目朗,玉树临风,宁雅宜人。同龄的姑娘家纵然全都出嫁了,那比他小点的总还待字闺中吧?
邵哥哥这种有才又有貌的,姑娘家见了哪个不想嫁?
所以应该不是因为讨不到媳妇儿才不娶妻的吧?
这么一想,她突然又想起三年前他拒绝乔晗章的事了。
乔晗章当时可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名媛淑女,而且乔晗章她昨天也算是见到真人了,生得的确是天姿国色,连见惯了美人的岑伯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邵哥哥这种见识不如岑伯父的怎么会看不上呢?
莫非,邵哥哥有什么隐疾?
知道他如今尚未娶妻,漪宁便也不用想着应当疏远的事了,反倒自在许多,做什么也不在顾及。
她想了想上前两步,点着脚尖半掩着唇朝他的侧脸凑了过来。
邵恪之被她突然的亲近惊得整个人待在那儿,鼻端传来淡淡的幽香,他喉结动了动,耳根不觉有些发烫。心道,这小姑娘如此胆大妄为,大庭广众之下是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他耳边伴着丝丝温热,传来一把甜糯的嗓音:“邵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未娶妻的,我能帮你吗?”
腹痛()
漪宁险些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椒房殿的;只知道自己方才附在邵恪之耳边问了那样一句话后;他脸色阴沉的如洪水猛兽一般;唬得她身子一软;撒腿便跑了。
待回到椒房殿;再想想方才发生的事情;她也觉得自己的确是莽撞了。
她是当真拿邵哥哥没当外人;故而才真心想帮忙的。不过看他那神情,明显不接受自己的帮助。
好嘛,既如此便当她什么也没问过好了。
一个人抚趴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吃着最爱的琼花软糖糕,甜滋滋,软糯糯;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
——
回宫后的日子开始变得平淡;漪宁刚回,尚未开始去晋江阁;这些日子大都是陪在皇后身边的。
可一连七八日下来;漪宁发现顺熙帝一次也没到椒房殿来过。
皇后表面上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漪宁发现她总在无人的时候独自一人发呆。今日下午;岑伯母在坐榻上缝制一件袍子;后来不知怎的便失了神;针尖居然把手指都给戳破了。
漪宁心里隐约觉得,岑伯父宠爱乔德妃一事,对岑伯母其实是有些影响的。
素来沉稳淡定;优雅端庄的皇后;居然也会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可想而知这影响必然是不小的。
漪宁瞧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是夜,她坐在榻沿由佟迎侍奉着泡脚,一边凝眉思索着该如何改善陛下和皇后的关系。
突然,她皱起眉头捂着肚子“哎呦”起来。
佟迎闻此忙抬头询问,一脸的紧张:“郡主这是怎么了?”
“我,我肚子突然好痛啊!”她一脸痛苦地道。
“肚子痛?”佟迎站起身来,看郡主那模样似乎很严重,也是急了,“那怎么办,奴婢去找人请御医。”
说着就要往外面跑。
漪宁赶紧拦下她:“不用找御医,你去承乾殿告诉陛下就是了。”
佟迎微怔,郡主病了不找御医,找陛下做什么?陛下可不能治腹痛啊。
这时,漪宁冲她眨了眨眼睛。
佟迎也是个聪明的,见此方才知道自家郡主是装的,心上顿松了口气。待领会到她的意图,便也没再耽搁,忙道:“那郡主你先忍一忍,奴婢这便去禀告陛下。”
说着急匆匆的往外跑,那架势倒真像自家主子出了大事一般。
——
承乾殿
乔德妃正欲搀扶顺熙帝去龙榻上歇息,忽听得外面传来方德宣的禀报:“陛下,安福郡主身边的丫头佟迎来了,说郡主突然腹痛不止,此时正在榻上打滚儿呢。”
顺熙帝闻此脸色一变,忙问:“怎么回事,可有去寻太医?算了,让佟迎先回去,朕待会儿过去瞧瞧。”
外面的方德宣应了声,与佟迎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佟迎似乎跑着离开了。
顺熙帝则是急急地去拿衣架上的袍子往身上穿。
乔德妃倒是冷静很多,默了几息望向顺熙帝:“安福郡主的腹痛来的可疑,还被说得这样严重,怕是陛下多日不去椒房殿,故意引陛下前去的。”
顺熙帝冷眸扫向她,里面透着森森寒意:“你不知情况便莫要瞎猜,若阿宁真有个三长两短,朕为你是问!”
乔德妃神情微变,忙屈膝蹲了下去:“臣妾失言,但郡主回宫多日,陛下从未曾踏足椒房殿。依着皇后的性子,若知道郡主腹痛,最先想到的便是去请御医,无论如何都不会派人来禀报陛下的。这会子,郡主怎么还有工夫来让宫女来传话?”
顺熙帝听了乔德妃之语,方才紧张的心情稍稍放了下去。是啊,皇后知道她腹痛必不会告诉自己,这应当是阿宁装病,故意引自己去椒房殿的。
“她回宫多日,朕的确不怎么见到她,如今不管是真是假,朕都应前去看看。否则,那丫头怕是要失望了。”说着,他瞥了眼仍半蹲着的乔德妃,“起来吧。”
“谢陛下。”她说着缓缓起身,犹豫着问,“陛下若去了椒房殿,总不能瞧郡主一眼便回来吧。郡主既然引你去了,自是希望您今晚留宿在那儿的。皇后本就有些起疑,陛下的毒夜里又时有发作,届时如何瞒得过去?”
乔德妃一语道破,顺熙帝顿时眉头紧锁,沉默下来。
乔德妃道:“不如就让臣妾代陛下前去瞧瞧安福郡主吧?”
顺熙帝望她一眼,摇头:“你还是莫要去那里了,没得给皇后和阿宁两人添堵。”
他说罢,沉吟片刻,侧目对她道:“去取药丸来。”
乔德妃面上一惊,诧异地抬头:“楚子谦说过的,此药丸只可在陛下毒发时服用,陛下若在发作前服下,虽可抑制一时,却对身体大有损耗。陛下,您本就时日无多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把一切都告诉皇后娘娘,陛下也便不必费心隐瞒了。”
顺熙帝抬手拦了她的话,只是又道:“你不必多言,去取药丸来。”
乔德妃不敢多说,只得取了药丸给他服下。
顺熙帝整理好衣装去往椒房殿。
皇后原已经洗漱过准备睡下了,不料银嬷嬷突然欣喜地跑进来:“娘娘,陛下来了!”
皇后神情微滞,坐在妆奁前没动。
金嬷嬷原本在帮她梳发,见此又轻声提醒了一句:“皇后娘娘,陛下来了,咱们得出去迎接呢。”
皇后回过神来,脸上倒无多少波澜,径自站起身,款款走出寝殿。
刚跨进院子,顺熙帝的御撵已经在椒房殿门口停下,他下了御撵急匆匆地向着这边赶来。
“臣妾恭迎陛下圣驾。”皇后在院中央迎上顺熙帝,屈膝行礼。
“起来吧。”顺熙帝说着伸手欲搀扶,皇后却错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多谢陛下。”
“夜已深了,不知陛下因何至此?”她的话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柔婉,似乎与以前没什么差别。但顺熙帝感受得到,这软语温声中透着些许疏离。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停顿在半空的手,淡淡道:“朕听方才有宫女禀报说阿宁突然腹痛不止,所以过来瞧瞧。现今如何了,请御医了不曾?”
皇后眸中有惊诧一闪而逝,阿宁这丫头腹痛她怎么不知道?
看到皇后的表情,顺熙帝便也放心了。看来果真如德妃所言,那丫头是装的。
他倒是也没再往下问,只是道:“朕过去看看她。”说罢阔步望着漪宁所在的落樱阁而去。
皇后骤然听阿宁腹痛,心中也狐疑着怕是这丫头在搞鬼,可到底有些不放心,也随之跟了上去。
顺熙帝和皇后进去时,漪宁着了件白色中衣在榻上躺着,脸色倒是还好,只额间湿漉漉的,倒像是方才疼出汗来的样子。
看见两人进来,漪宁强撑着要坐起来。顺熙帝过去床沿坐下,按住了她:“怎么了,好端端怎就腹痛起来?御医瞧了不曾?”
漪宁冲顺熙帝笑笑,一脸的虚弱:“岑伯父不必担心,没什么大碍的,许是今日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方才疼得厉害,我吓坏了才让佟迎去禀报你的。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觉得疼了,索性便不请御医了。”
顺熙帝却道:“那怎么成,既然不舒服,还是得着御医瞧瞧的好。刚好,朕过来时带了御医,让他给你诊诊脉。”说着,瞥了眼方德宣,后者立马会意地出去叫了位御医进来。
漪宁只好由着御医为自己诊脉。
她根本无病,御医自然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既然郡主都说腹痛了,御医也没胆儿说郡主安然无恙,便只说应是吃坏了肚子,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药膳。药膳皆为滋补之物,喝些对身体无害,却也大有裨益。
确定了漪宁当真无事,顺熙帝也就放心了,屏退了御医又对着她嘘寒问暖。
皇后在一旁站在,自是将这丫头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只温声道:“阿宁腹痛怎的不让岑伯母知道,反倒去烦扰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总是忙的。”
顺熙帝听到这话身形略微一僵,竟没好意思去看她,莫名心虚。
漪宁可怜巴巴道:“自打阿宁回宫都很少看到岑伯父了,只是有些想念而已。”
顺熙帝道:“是朕的不是,这几日忙于政务,的确是忽略了你。”
漪宁笑着摇头:“倒也没什么,如今阿宁瞧见岑伯父,心情都跟着好了呢。”说着捂嘴打了个哈欠,“感觉好困啊,岑伯父,我想睡觉了。”
顺熙帝宠溺望着她:“困了就睡吧。”
漪宁应着,重新躺下,闭了眼睛睡觉。
顺熙帝起身,看了眼皇后,走了出去。
皇后神色如常,跟随其后。
出了落樱阁,皇后对着顺熙帝行礼:“陛下,夜深露重,请早些回去安歇吧。”
顺熙帝望向她,今夜月光皎洁,银色的月华流泻而下,映在她的侧脸上,泛着溶溶的光泽。她眼帘低垂,并不抬眸看自己,一时竟让人捉摸不透她此时的情绪。
他沉默半晌,缓声道:“天色已晚,朕歇在椒房殿便好。”说罢,自己大步往着寝殿的方向而去。
隐忍()
椒房殿寝殿内;因为顺熙帝的突然到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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