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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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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洛辰修蓦然僵住,慕挽歌得意扬眉,道,“滋味儿如何?”

    他的里衣完好,她并未解他的衣带,而是自衣缝伸手探入,在他身上作乱。

    她知晓他怕痒了。

    掐了两下,慕挽歌换作挠的,他憋着,她的手越发往上,来到他腋下轻轻一挠。

    只一瞬,洛辰修便破功了。

    “噗哈哈”

    “阿挽”

    他朗声笑着,左闪右避,却被她揪住里衣衣角,狠狠拽了回来,脑中灵光一现,他顺势扑向她。

    一堵肉墙朝她压来,慕挽歌吓了一跳,欲闪躲时已来不及了,被他抱了个满怀,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他怀中。

    隔着薄薄的里衣布料,她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及明显变快的心跳。

    “阿挽,你若真想知晓,我与你说便是了”他轻叹一声,终究是先妥协了。

    闻言,慕挽歌也不挣扎了,抬手抱住他的腰,以资奖励,“若是令我满意了,我便放过你,若还想说谎骗我,今日我便悔婚,嫁别人去。”

    她仍然不忘威胁他。

    洛辰修呼吸微凛,手臂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似是要将她揉入骨中,虽然被她激怒,但很快又克制住了情绪。

    她只是故意威胁他,说的不作数的。

    “除我以外,你谁也嫁不了的。”他说的实话,不管前世今生,她只能是他的妻。

    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慕挽歌并未反驳,不满地催促,“让你说正事儿呢,这一次休想敷衍过去,我只问你,我命格有变之事可是与你有关?”

    “嗯。”他应声了,在她将要仰头时又压住她的脑袋,温声道,“莫急,待我慢慢道来。”

    慕挽歌下意识点头,就着眼下两人的姿势却成了在他胸前轻蹭,头顶是他愉悦的低笑,她的手又自他里衣衣缝探入,狠狠掐了一把。

    “登徒子,好好说话,你抱着我予以何为!”

    每当两人亲昵时,她多少有几分不自在,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只好以说些话化解尴尬。

    洛辰修又笑了笑,遂才松开她,牵着她往里走。

    他先在椅子上坐下却抓着她不放,正当慕挽歌疑惑时,他忽然发力将她拽了坐在他腿上,圈她在怀中。

    这样的姿势比方才还要亲昵,自诩脸皮够厚的慕挽歌亦觉得脸颊发烫,挣了挣,未能挣脱。

    她歪头瞪他,“你越发放肆了,便是趁着我打不过你是不是,小人得志,你得意不了几日了。”

    洛辰修含笑望着她,意味深长道,“如此,为夫这几日可得意,欺负了你亦不会挨揍,待你好了,为夫解禁,那时便是春风得意”

    慕挽歌翻白眼,戳戳他的脑门,凶悍呲牙,“说正事儿,将你脑子里这些风花雪月收起来。”

    洛辰修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见她耳根红了,笑意愈浓,更加抱紧了她。

    “阿挽冰雪聪明,自是知晓了一些的,你外公天机子前辈可窥天机,你的命格凶险而我的命格可护你周全,这就够了。”

    他所言简洁含糊,慕挽歌听得心惊。

    果然与他有关。

    难怪她让师父解梦,师父茫然摇头,只道她的命格已变,他解不了,唯一能肯定的只有此事与洛辰修有关。

    本是帝王之命,洛辰修却因她而失去了,她欠他的,该如何还。

    “不知是从几岁时开始的,我时常重复同一个梦,但只梦到一半,那时最后一幕停留在你陪我赴死时,但自得到醒魂玉后,梦镜有了变化,我竟在梦中过完了一生,梦中我只活到了四年后”

    洛辰修面色忽变,抬手捂住她的嘴,眼底划过慌乱之色,摇头阻止她说下去。

    “阿挽,莫要说了。”

    慕挽歌亦抬手,覆于他手背之上,而后轻轻握住他的手,将他捂住她嘴的手移开,偏过身子与他面对。

    她不知他因何恐惧不安,如他所言,只是梦而已,可他异样的反应令她疑惑。

    最要紧之事,他仍旧瞒着她。

    “洛辰修,与我说实话真这样难么?”她低喃。

    原本神色恍惚的洛辰修抬眸,目光紧锁她的眼,深眸中幽光暗涌,捧住她的脸,忽然发狠吻她。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像是饿极要将她拆吃入腹,唇齿磕磕绊绊,磨得嘴唇胀痛麻木。

    察觉洛辰修情绪失控,慕挽歌未挣扎躲避,抬手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他的吻急切粗暴,毫无温柔可言,只是想寻求慰藉,压下那莫名的恐惧,电光火石间,慕挽歌只觉脑中闪过什么,那一瞬她似乎感知他的痛苦。

    感同身受,莫名的心疼,她该如何安抚他。

    良久,在彼此将要窒息时,他终于放过她,伏在她颈间大口喘息,声音暗哑得认几乎不出是他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阿挽”

    “浴火重生,你我重新来过,那些恨你不能恨我的”

    “不要恨我”

第52章() 
洛辰修入了魔怔;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怒到极致,慕挽歌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凶狠的一面。

    凶狠中夹在的几分恨意,不知是针对谁。

    并非针对她。

    望向她时;眼含哀戚;满是祈求。

    “阿挽,你明明先应了我的;为何出尔反尔”

    如清风霁月般清贵的他;竟这般低声下气,低到尘埃里去了;这不该是洛辰修的模样。

    “你莫要如此。”慕挽歌只觉心口钝痛;脑中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零星记忆碎片。

    似曾相识,却又抓不住;总之,与他有关。

    他与她之间的纠葛自梦中开始的么?

    慕挽歌抬手抚上他的脸,梦中那总也瞧不清的容颜渐渐变得清晰;尸山血海之中,万军包围的绝境,他单枪匹马浴血而来。

    在这一瞬,梦境之中回旋却听不清的言语似乎穿过梦境浮现在她心上。

    “阿挽,黄泉路远,此番由我为你引路,你便不会再走丢了。”

    黄泉路远,他陪她。

    梦境中的他亦如此时的执着;只是少了如今这样的颓败之气,他本清朗孤绝,何至于这样的落寞悲戚。

    而偏偏他成了这副模样。

    一切皆因她而起。

    浴火重生么?

    重生啊

    流连在俊容上的玉指停留在薄唇之上,指腹压住他的唇,令他再不能出声。

    她真诚致歉,“对不起”

    “洛辰修,将今日发生之事皆忘却,日后我们再不胡言乱语了,我向你道歉,我”

    “好,我原谅你了。”洛辰修捉住她的手,猛地将她压进怀中,一手压住她的后颈,令她紧靠在他胸前,低语,“往后我们不许再争吵,不许”

    不许她再说离开。

    “嗯。”慕挽歌应了他,缓缓抬手抱住他的腰。

    此番确实是她过分了些,明知他最在意什么,偏偏还以此刺激他。

    两人紧紧相拥,久久未分开。

    “你说要去禹州秦家,可是那方出了乱子?”她仰头瞧他,黛眉轻蹙。

    若是秦家那头出了乱子,确实有些棘手,而元帝将此等棘手之事交给他,不知何意。

    聪慧如她,他只说一字,她可猜透整件事。

    禹州之行,她先将秦慕琤带到他面前,其实那事已有五分把握了,另外五分仍是因她。

    只要有她在,便是十拿九稳了。

    秦家家主秦胥,刚硬冷寂,若说还有何能撬得动秦胥的,那便只有妻儿了。

    秦慕琤是秦胥唯一的儿子,而秦夫人却也是慕挽歌的亲生母亲。

    洛辰修低首与她对视,哑声开口,“阿挽,南境遭遇天灾,连续两载受蝗灾,致使南境一带近两载颗粒无收,眼下国库告急,禹州离受灾之地最近,此时唯有禹州秦家可解南境之灾。”

    洛辰修所言,慕挽歌并不讶异,南境已两年颗粒无收之事她早有耳闻,先前亦叫风辞留意了。

    她与洛辰修想的一样,唯有禹州秦家尚可暂救南境百姓于水火,秦家家主秦胥是她外公天机子唯一的关门弟子。

    秦氏在百年前与慕氏一样,皆是开国功臣,助慕容氏夺得天下,功成身退后隐居禹州,不入朝堂,不参与政权之争,可百年来,每一代君王皆对禹州秦氏一族礼遇有加。

    而此次洛辰修去禹州,便是要游说秦氏家主出手相助,不管财力或是人力,也只有秦家可解南境之灾。

    “秦家不入朝局,且近百年来,秦氏一族中早有离心之人,此行去往禹州,怕是要费些周折方可达成陛下所愿。”

    慕挽歌有些担忧,论行军打仗,洛辰修无人能及,可这家族内乱纷争,不知他是否能如在沙场那般运筹帷幄。

    洛辰修观她神色,心下暗自窃喜,面上却故作为难,“你也知我最不擅长应付的便是这些人情世故的纷争,但此次临危受命推脱不得,为了南境数万百姓,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这般诚实,她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心下隐约觉得事情并非他说的这样,他向她示弱说此事毫无把握,她明知此言半真半假,但对上他期冀的目光,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再开口时,便是妥协了。

    “我随你一同去禹州,且不说琤儿是我的小师弟,便是秦家家主秦胥我也该唤一声师伯,便是凭这份渊源,他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

    洛辰修喜极反而无言,紧紧抱住她,下颚搁在她肩头,她瞧不见他脸上得逞的笑。

    然而,与他相拥的慕挽歌若有所思。

    两人各怀心思,终究是未能做到坦诚相对。

    洛辰修隐瞒了她亲生母亲还活着之事,秦慕琤是她亲弟弟,他也答应了保守秘密,此时洛辰修有些担忧,去到禹州后,一切秘密摊开,她兴许会怪他隐瞒。

    而慕挽歌此时想的也是同一件事。

    先前回清源山,清玄子与她说的话,关于她娘的生死竟有蛛丝马迹可寻。

    当年她外公赶到时晚了一步,但也因为在现场未寻见她母亲与她的尸体,遂才一路追查寻到她,而她母亲却无影无踪。

    几乎所有人皆觉得秦慕琤长得像她

    禹州秦家,她非去不可了。

    如今洛辰修遇到的难事恰好与秦家有关,她正好助他一臂之力。

    “宸王命不久矣,闭门不出,此消息怕是天下皆知了,有人费尽心机将赫连静塞到将军府,监视之意自是有的,你可想好该如何避开,使金蝉脱壳之计?”她浅笑,眼中并无忧色。

    洛辰修亦低笑,轻咬她的耳朵,如孩童一般玩得不亦乐乎,轻声道,“明日宸王携王妃上济云寺求见苦海大师续命,此后将在济云寺静养数月。”

    他早已盘算好了的。

    他的唇舌在她耳畔作乱,慕挽歌偏头闪躲,抬手按住他的脸,耳根泛红,怒目瞪他,“得寸进尺,你可是又欠收拾了!”

    洛辰修适可而止,眼底氤氲着缱绻的眷恋之色,捧住绝美娇颜,低头便要吻上莹润娇唇,旖旎的氛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秦慕琤焦急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姐夫,你可在?”

    “公主姐姐与赫连静那丑八怪打起来了!”

    好事被扰,洛辰修面色极为难看,慕挽歌却幸灾乐祸笑了。

    “王爷,后院起火了,您快去收拾罢。”

    洛辰修微拧的眉眼舒展开来,眉梢微动上挑,已然愉悦而笑,“后宅之事乃王妃分内之事,此事该由你这位女主人出面才是,男主外女主内嘛。”

    拨开他的手臂,慕挽歌退了一步,事不关己摊手笑道,“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可没这精力管这些,你自个儿的烂桃花害得七公主着急上火的,身为兄长,你该去给她撑腰才是。”

    洛辰修摇头失笑,温声叮嘱,“你在屋里好好歇着,我去去就来。”

    言罢,他深深瞧了她一眼才抬步往外走。

    拉开门走出去后又将房门掩上,屋中的慕挽歌听着秦慕琤添油加醋告状。

    “姐夫,赫连静那个丑八怪欺负公主姐姐,方才我亲眼见她将公主姐姐推倒了。”

    洛辰修淡淡应声,“竟还有人能欺负到七公主头上,倒是难得一见。”

    “姐夫,你可不能偏帮赫连静那个丑八怪,我师姐若是知晓,非得烧了你这将军府不可,她眼里可揉不得沙子,我亦然,不会让师姐受半分委屈的,即便是姐夫你也不行”

    秦慕琤带着警告的数落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到,慕挽歌站在门后摇头失笑。

    一个七公主便够洛辰修头疼的了,再来一个琤儿,洛辰修这日子过得要热闹了。

    估摸着洛辰修已走远,慕挽歌开门出去,在屋外候着的灵璧掩笑迎上前。

    “主子,您莫担忧,七公主并未吃亏,方才七公主拉着赫连公主一阵撕扯,可是占了上风的,更何况扶风在一旁守着,怎么让七公主吃亏。”

    慕挽歌点了点头,压低声音与灵璧道,“趁洛辰修不在,你随我出府一趟,去胭脂楼见风辞,我有事找他。”

    灵璧四下瞧了瞧,低声应道,“主子放心,非言、非语在那边保护七公主呢,咱们此时出府不会被王爷察觉。”

    闻言,慕挽歌反倒犹疑了,一路出了院子,在院门外又停下,对守在不远处的护卫招了招手,护卫立即上前行礼。

    “见过王妃,不知您有何吩咐?”

    慕挽歌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道,“你在此处守着,一会子你们王爷回来,你再禀报,便与他说我出府一趟有要事要办,去去就回。”

    护卫领命,“属下明白。”

    慕挽歌满意点了点头,这才安心抬步继续往将军府大门而去,灵璧憋笑跟在后。

    直至出府后,灵璧才放肆笑了起来。

    “哈哈,主子您方才”

    “您是怕王爷担忧才留话给他,可您此去胭脂楼少不得要与风少主把酒言欢,趁酒兴诓风少主帮您办事,待回府时又该如何与王爷交代?”

    慕挽歌抚了抚额,洛辰修不待见风辞之事,怕是整个将军府皆知了罢,连灵璧亦借此打趣她。

    “无妨,此番我去求风辞,多半还是为了他,他应是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我不明白!

第53章() 
在胭脂楼;风辞好吃好喝招待慕挽歌,光是美人儿抚琴便赏心悦目,而一旁的风辞亲手煮茶,姿态优雅。

    赏美人的同时亦可赏美男;慕挽歌啧啧叹道;“以往倒不曾察觉你也颇有几分姿色,若换上女装;倒也不见得会比惜缘姑娘差。”

    她口中的‘惜缘姑娘’正是胭脂楼的活招牌;风流雅士追捧的才貌双绝的霍惜缘。

    胭脂楼非勾栏花楼,女子居多;皆是极具才情的女子;且多半是命途多舛得风家所救,栖身于胭脂楼;开门迎客只以才会友,并无污浊交易。

    若胭脂楼中的女子觅得如意郎君,胭脂楼会以娘家人的身份备上一份嫁妆;日后胭脂楼更是她的后盾,谁也不可轻视了她。

    几年前,慕挽歌救了风辞的父亲后,风辞便接手了胭脂楼的生意,霍惜缘也是那时随风辞来的胭脂楼,短短几年便艳名远播,慕挽歌并不是时常来胭脂楼,与霍惜缘却也有过几面之缘。

    琼姿花貌;明艳端庄,这便是霍惜缘给人的第一印象,相处之中便会察觉这真真是温柔佳人。

    知情识趣,是一朵解语花。

    因着风辞待霍惜缘极好,慕挽歌曾一度以为风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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