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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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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歌没有为难他,先低头看慕琤,“琤儿先随你灵璧姐姐去歇一歇,我去去就来。”
灵璧上前,站到慕琤身旁,恭敬地道,“小公子随我来。”
慕琤点了点头,默默跟在灵璧身后,走了两步又顿步扭头,“师姐,你要来陪我用饭啊,我等你。”
“嗯。”慕挽歌含笑应声。
目送灵璧领着慕琤往偏院的厢房而去后,慕挽歌才转过身,抬步往廊上行去。
洛辰修寝屋所在的院落与偏院方向相反。
慕挽歌回到先前她与洛辰修所在的院子,跟随她身后的墨隐在院外停下,她拧眉望着洛辰修的寝屋。
房门大开,屋内却漆黑一片,院中弥漫着一股酒香。
心下已然明白方才墨隐的欲言又止。
进屋后,酒味儿愈浓,她掏出火折子欲燃灯,一声带着醉意的低斥自里屋传来。
“滚出去!”
慕挽歌顿了顿,抬手将燃起的火折子凑向油灯。
油灯亮了,屋内的人火气愈旺。
“我让你滚!”
慕挽歌仍旧不吱声,抬步往里走,方行了五步,便听里屋传出酒坛落地碎裂之声。
而后凳子翻倒,有踉跄的脚步声朝她而来。
第46章()
洛辰修醉意朦胧;却听出是她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奔走,跌跌撞撞。
酒香四溢,弥漫至屋外院中;屋内更是浓郁。
慕挽歌进屋时便点燃了离门口最近的那盏油灯;蒙蒙亮光只勉强视物,而洛辰修自里屋出来;瞧见她时便不动了。
“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皮笑肉不笑。
她知晓他能看得清她的表情的。
过来的途中,墨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威武的将军王借酒浇愁呢。
洛辰修犹疑着;仍旧抬步朝她走来,随着他靠近;酒气越发浓烈。
慕挽歌捂了捂鼻子,一脸嫌弃,“臭气熏天;待过些日子娶狄国公主进门,你也这般招待她?”
此言一出,洛辰修脚不动了,在离她三步远的距离停下,以目光审视她。
他只是薄醉,意识是清醒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皆听得清楚明白。
她分明已知晓他即将被迫娶和亲公主一事,可她浑然不在意。
四目相对;生出一股相顾无言的怅然来,慕挽歌眉眼轻蹙,眼底尽是倦意。
“狄国战败,送公主和亲你并不会将这等不起眼的小事放于心上,究竟为何喝闷酒便只你自个儿知晓,今日我乏了,任何事待明日再商议。”
方才墨隐那一副凝重的神情确实吓了她一跳,还当是洛辰修的身子出了状况,但过来的路上又听墨隐将说了和亲之事,可洛辰修不是软柿子,不会由人拿捏。
他若不想娶,便是元帝下了赐婚圣旨亦逼迫不了他。
况且眼下选哪一位皇子迎娶公主的事尚未定论,也只是外人猜测罢了。
此次狄国来和亲的公主是太子赫连溟的胞妹赫连静,赫连溟主战,是以才有了一年多以前洛辰修大婚当夜虽洛王一同出征之事。
两军对峙一年,期间大大小小的多次交手,赫连溟从未在洛辰修上手讨过便宜,最后一回赫连溟被洛辰修所伤,而狄国不得已才派出使臣义和。
洛王与洛辰修班师回朝,赫连溟的亲妹妹就送来和亲,元帝不傻,如今大轩慕容皇族的众皇子中,便只有近日才恢复皇子身份的洛辰修能担大任。
赫连静想做宸王妃,怕是没那么容易。
这一点,慕挽歌心里清楚得很。
在元帝眼里,她这位能统帅慕家军的慕氏后人可比赫连静有用多了。
洛辰修为此买醉,说不过去。
慕挽歌想起了白日里她与洛辰修不欢而散,若他真是因此时而耍酒疯,她反而头疼了。
待明日他清醒时,她再与他心平气和谈一谈。
洛辰修凝眸望着她,抿唇不语,目光像是看仇敌一般,恨不能将她撕碎了吞下。
“你莫要在我面前借酒装疯,今日我确实累了,此时仍旧未用晚膳,饥饿时最易动怒,你莫要惹我。”她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转身欲朝屋外走。
洛辰修拉住她,哑声道,“我也饿,你不回来,我吃不下。”
“”
慕挽歌无奈,此时明显不是与醉鬼讲道理的时候,她还能如何,自是邀请他一起用膳。
“那便一起,小师弟随我一同下山,他会在将军府住些日子。”
慕琤心心念便是相见他一面,此时倒是好时机。
闻言,洛辰修俊眉微拧,“小师弟?”
慕挽歌轻笑,“你我将成亲前的几个月他才上清源山,如今方十岁,是个讨喜的孩子。”
闻言,洛辰修眉眼舒展,往前两步站在她面前,展开双臂,“阿挽先替我整理衣冠,既是见你师弟,自然要庄重些才好。”
“”
这时候才意识到庄重会不会迟了些,方才肆意耍酒疯不是很畅快么。
慕挽歌心下翻了无数个白眼,却还是抬手替他整理了衣襟,将褶皱抹平,又抚了抚他的鬓角,此时她才察觉他哪里是醉酒。
目光清明、炯炯有神,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并不烫。
“未饮酒?”
她似乎被骗了。
洛辰修轻轻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道,“饮了两口,拿了两坛进屋,不小心打碎了。”
所以醉酒只是她想多了。
慕挽歌气得头顶冒烟,抽回手,转身走了。
洛辰修嘴角微扬,迈步紧跟在她身后。
慕琤等得心焦,几次到门口张望,瞧见慕挽歌出现时,小跑本上前去,一脸欢喜,“师姐!”
他扑上来就要抱她,慕挽歌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将他控制在两步之外,轻斥,“戒骄戒躁,难道是否不曾与你叮嘱过。”
慕琤拉住她的手摇了摇,一脸讨好,忽然瞧见她身后锦衣华服,长身玉立的男子,顿时两眼放光。
“姐夫!”
“”
慕挽歌松开桎梏他脑袋的手,慕琤一得自由便扑向她身后的洛辰修。
先是是因慕挽歌站的位置正好将慕琤挡住了,洛辰修并未瞧清楚慕琤的模样,此时他扑了过来抱住洛辰修,将将能抱住腰。
灯火的亮光已足够洛辰修瞧清楚慕琤的长相,而眼前的这张白皙小脸与慕挽歌三四分像,而这孩子的眼睛
一向不喜陌生人亲近的洛辰修一瞬的恍神并未立即推开慕琤,低头打量。
慕琤亦打量着他,瞧着甚是满意,眉眼俱笑,“姐夫,我是琤儿,往后要在姐夫你府上叨扰了。”
洛辰修轻轻拉开慕琤的手,弯下腰,更近地打量。
“你是谁?”
像,真的很像。
慕琤抬手在洛辰修脑门上亲拍了一下,以大人的口吻装出一本正经的架势,道,“姐夫怎地这般傻,琤儿就是琤儿,还能是谁。”
被一个孩子取笑,洛辰修并不恼,目光在慕琤身上来回打量。
起初惊讶,而后便在一旁看热闹的慕挽歌瞧热闹的慕挽歌瞧这一大一小都快斗鸡眼了,适时出声。
“你俩莫要闹了,我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洛辰修直起身,自慕琤身上收回目光,若有所思抬眼时慕挽歌已在进屋,在桌旁坐下。
慕琤亦转过身走到她身旁坐下。
屋外候着的灵璧与非语对视一眼,而后非语让人传膳。
往常两人一同用膳,氛围安静,但今夜不同,慕琤活跃了气氛,一口一个姐夫叫的顺溜,使唤洛辰修给他夹菜。
而洛辰修似是喜欢慕琤,难得的,竟一直面带微笑,慕琤要什么给什么,并无丝毫不耐。
慕挽歌暗暗称奇。
将要吃饱时,慕琤忽然问,“姐夫身上为何一股酒香啊,莫非姐夫府上珍藏了佳酿舍不得拿出来”
不待洛辰修开口,慕琤又道,“我家中的酒窖有许多珍品,因我爹好这一口,可我娘不让他喝,是以他酒瘾上头时便去酒窖闻酒香,好几次光是闻酒香便醉倒了。”
洛辰修失笑摇头,并未多言。
慕挽歌却一语道破玄机。
“琤儿,光闻酒香便醉倒这话是你爹与你说的罢?”
慕琤点头,“嗯,每回爹醉倒在酒窖皆是娘去找到的,翌日醒来,爹便去跪搓衣板。”
慕挽歌忍俊不禁,目光扫向洛辰修,恰逢他也看着她,眼眸微闪。
做贼心虚。
她别有深意笑了笑,“这倒是个好主意,宿醉醒来跪一跪搓衣板,醒酒快。”
慕琤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歪头望着洛辰修,“姐夫,佳酿要品才知其滋味儿,饭后来一坛意境最佳,我听师父说过,师姐打小便吃酒。”
洛辰修先瞄了眼慕挽歌,她喜欢吃酒这事儿他并不知,也是,上一世的她自离开洛王府后便一直在军中,身为统帅,她以身作则,在军中三载,她滴酒未沾。
见她笑而不语,洛辰修扬声唤墨隐,让他去取酒来。
很快,墨隐拎着两坛进来,慕琤接过一坛,迫不及待打开嗅了嗅。
“浓郁香醇,姐夫果真私藏佳酿。”
夸赞之后,慕琤又将酒坛递给洛辰修,另一头,慕挽歌已接过墨隐手上的另一坛,打开酒坛,就着便喝了起来。
一人独饮着实无趣,慕挽歌一手拎着酒坛朝洛辰修示意,洛辰修瞧了瞧手中的酒坛,又瞧瞧她。
她饮酒之时豪迈且别有风情。
洛辰修也学着她的样子,就着酒坛畅饮。
一旁的墨隐几次欲言又止,怕扫了爷的雅兴,他只好装哑巴。
不到半个时辰,洛辰修已趴下。
“阿挽”
这一回是真的醉倒了。
墨隐瞧着醉倒的爷,又瞧瞧只是微醺的王妃,一时间有些同情自家爷。
“王妃海量,但爷爷他酒量极浅”
慕挽歌微微一顿,望向醉趴下后只一个劲儿唤她的洛辰修,心绪有些复杂。
原来他不胜酒力,难怪先前故意打碎酒坛,搞得一屋子的狼藉,今夜他那屋是没法住了。
“将他扶回屋去。”慕挽歌放下酒坛,摆了摆手。
墨隐会意上前扶起醉得不轻的洛辰修往外走,洛辰修虽酒量浅,但酒品不错,醉了不会发酒疯,只是一个一直在唤一个名字。
“阿挽”
慕琤如厕回来见洛辰修不在屋里,便问慕挽歌,“师姐,你故意将姐夫灌醉予以何为啊?”
慕挽歌站起身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后,慢悠悠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中只余慕琤一人,婢女进屋,恭敬地道,“小公子请随奴婢来,您的寝屋已收拾好了。”
“有劳这位姐姐了。”
慕琤含笑虽婢女而去。
墨隐将洛辰修扶回了主院,但在院中停下,开始犯难了。
爷先前的寝屋今夜是无法住人的,可爷的性子他是知晓的,除了王妃那屋,爷肯定不会再选别的屋。
可王妃那屋
后脚跟来的慕挽歌见墨隐艰难扶着洛辰修站在院中发愣,无奈叹息,“罢了,将他扶我屋里去。”
墨隐暗自替爷欢喜,赶忙扶着爷往屋里走。
将洛辰修扶进屋后,墨隐便退了出去,非语送水进来,面盆放于盆架后便也退下了。
慕挽歌还是头一回伺候人。
给一直呢喃低唤她的醉鬼擦完脸,又简单地替他擦擦身子,一番折腾下来,她出了不少汗。
再瞧醉得不省人事的洛辰修,就快要衣不蔽体了。
又唤婢女送了盆水进来,她将自个人收拾妥当后,吹了灯,她合衣在洛辰修身旁躺下,闭眼正欲入眠,忽然腰上一紧,未及挣扎,她已被腰间那股力道强迫侧过身,脸贴在了温暖的胸膛上。
第47章()
翌日;洛辰修醒来,脑袋昏沉沉的,他欲抬手捏眉心,忽然惊觉异样。
瞧着手中沾染了点点猩红的丝帕;及光;裸在外的手臂
脑中轰的一下,俊颜立时白了。
掀了掀身上的锦被;上身不着寸缕;下身只着一条亵裤,目光不由得移到手中捏着的丝帕;那点点血迹令他心漏跳一瞬;瞳孔微缩。
这血,昨夜他
身侧无人;但确实有人睡过的痕迹,多出来的一条锦被便是证据。
洛辰修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翻坐起身;也不管是否着衣,将要掀开被子下床,此时房门开了,他掀被的动作顿住,望向房门处。
一脸萎靡之色的慕挽歌推门进来,恹恹道,“醒了啊?”
观她面色,洛辰修心里咯噔一下;再望向她时便有些心虚。
“阿挽,昨夜我们”
神色紧张、欣喜,又带着几分期待。
慕挽歌意味深长瞧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走到角落,自衣橱内取出一套锦衣,拿着来到床前。
这屋子原本便是洛辰修的寝屋,衣橱里装了两人的衣裳,有他的,也有慕挽歌的。
洛辰修坐在床上,光着上身,伸手来接,慕挽歌手一扬,将手中的衣裳扔到他身上,没好气哼道,“哼,三杯倒的酒量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快些着衣梳洗,出去陪琤儿玩耍。”
管她面色苍白憔悴,洛辰修懊恼自责,心道昨夜定是他将她给累着了,更要命的事是醒来后,他对昨夜之事毫无印象。
自知理亏的洛辰修默不作声,慢条斯理着衣,时不时侧目瞄有气无力坐在他身旁疲倦打呵欠的慕挽歌。
无意间又瞥见那沾了血迹的丝巾,眼眸微动,沉吟,“阿挽,昨夜受累了,我”
慕挽歌揉肩的动作微顿,斜眼瞧他,见他死死盯着丝巾,一脸愧疚,还有那似是愉悦勾起的唇角
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你摸摸鼻梁试试,是否觉得异样?”
“诶?什么?”洛辰修不明所以,依她所言,抬手摸了摸鼻梁。
不经意用了些力道触碰到了鼻尖往上一点的鼻骨位置,顿时疼得抽气。
此时听身旁女子略带歉意,轻声道,“此事也不能全然怪我,是你睡觉不安分凑过来,我抬手便撞在你鼻子上,但你也瞧见了,也只流了几滴鼻血而已。”
“”
如此说来,那丝帕上的血是他的。
洛辰修心中那几分窃喜顿时消散,心绪复杂难言,难怪他毫无记忆,原来并未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待他着衣下床,慕挽歌便解了外衫躺下。
洛辰修又瞧了她两眼,而她仿若不觉,闭目养神。
“那孩子长得与你三四分像,真的只是你师弟么?”他掬水净面时随口一问。
闻言,慕挽歌蓦然睁眼,偏头望向他,满是迷惑,反问,“何出此言?”
洛辰修擦干脸,望着她,微笑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与你长得相像。”
慕挽歌默了默,复又闭上眼,幽幽道,“父母早亡,这世上我便只有外公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我母亲并无兄弟姐妹,父亲亦是独子”
慕琤长得像她,最初她也有这样的感觉,久而久之却忽略了。
两年的时间,慕琤张开了一些,但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并未改变。
反而越来越像她。
若洛辰修不提,她自个儿已经忘了。
洛辰修自行打理妥当,又回到床前,坐到床边,俯身欲去吻她,顿了顿,轻轻一吻落在她眉间。
“瞧你脸色不好,定是昨夜没睡好,且你此次因救我而元气大伤,尚未复原又四处奔波,这几日便好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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