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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超级影后-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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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娘娘出事了呢?”

    紫翘闻言,倏地睁开了眼睛,道:“你什么意思?娘娘出事了?蓝衣,你好大的胆子,娘娘出事了,你竟然不叫太医,反而在这故意耽误时间,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娘娘现在好好的呢!好好的!”

    “真的?”

    蓝衣重重点头,在紫翘松了一口气后,又没好气道:“我只是打个比方。紫翘,我总觉得,娘娘好像变了。”

    “变了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蓝衣,我们跟着娘娘这么久了,娘娘对我们这么样,我们都清楚,上次娘娘还私底下问了我愿不愿意嫁出去,我没答应,我这辈子,就陪着娘娘了,等娘娘归天了,我也跟着殉葬,下辈子,我继续做娘娘的丫头。”

    紫翘说到这里,甜甜一笑,这一笑,让她本来就娇俏的面庞愈发多了几分小女孩的朝气,她看着蓝衣,问,“蓝衣,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蓝衣自然也是想要一直陪着自家主子的,她和紫翘一样,是被主子收养的,若是没有主子早就死了,这条命是主子的,这一辈也是主子的。

    下辈子她不知道,但是这辈子,她绝对不会背叛主子。

    只是

    “我总觉得,娘娘”似乎是很着急,着急的,想要离开,去一个她和紫翘都找不到的地方。

    “觉得做什么?”

    蓝衣看了看紫翘,到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偌大的慈安殿除了在外面值夜的太监和宫女们,大部分的人都陷入了梦乡,而太皇太后,这位最大的主子,却还没有入睡。

    “继后秦氏,诛!诛”

    秦璇的声音很低,低到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她看着那熟悉的一个字眼,突然就想到了孟婉清来。

    是的,孟婉清。

    当年的良妃,害死了自己姐姐的女人,后来她也是拿着一道圣旨去冷宫见了对方一面,而那道圣旨上面,也有一个“诛”字。

    她记得,孟婉清彼时说的话,那话里面的意思?

    姐姐是第一个

    孟婉清是第二个

    而她,会是下一个?

    下一个被晋仁帝害死的人吗?

    晋仁帝,自己那位早死的姐夫,究竟为什么?既然想要让她死,为什么不早点公开圣旨?又为什么不在自己弱小的时候直接弄死自己?

    反倒是,留下一道不明不白的遗旨,拖到现在?

    莫非,他还以为已经成为太皇太后的自己,会因为一道不明所以的圣旨,甘愿赴死?

    想到这里,秦璇忍不住嗤笑出声,她此刻手中握着的是真正的遗旨,黄色的圣旨,鲜红玉玺印记,还有那熟悉的笔记,无不说明着,她的那位好姐夫,真的留下了这么一道遗旨。

    呵!

    何其可笑。

    手微微一震,明黄的圣旨顷刻间化为灰烬。

    秦璇坐起身,抬手一拂,将化为灰烬的圣旨尽数扫去,就像扫去了心头最后一丝犹豫。

    翌日。

    早朝后,晋宇帝再一次召集了顾命大臣们,依旧美其名曰:商谈要事。

    而同一时间,秦璇出宫了。

    这次出宫,她如紫翘心愿的带上了对方,并且只有对方一个人,而留下蓝衣的目的,却是盯着绿荷。

    紫翘很高兴,因为可以出宫了。

    蓝衣也很高兴,自家主子突然想要“微服私访”,还给自己留下了任务,想来至少短时间不会离开吧?

    相较于蓝衣和紫翘的欢喜,绿荷就比较平静了,平静到,神情中一丝变化也无,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又好像,早就料到如此,因而平静接受。

    不管这些人怎么想,秦璇的目的地很明确,那就是去皇家别院,见一个人——安平王。

    皇家别院。

    秦璇到的时候,还没开口,就被似乎早就等在外面人引领了进去,连带着紫翘都被单独招呼到了其他地方休息。

    安静的庭院中,亭子,石桌,石凳,还有一个人。

    秦璇远远的看到熟悉的背影,眯了眯眼,脚步半点停顿也无,就这么直直的走了上去。

    安平王显然早就等着了,而且时间掐的刚刚好,在秦璇落座的同一时间,他将泡好的茶水,推了过来,说:“尝尝?”

    “多谢。”

    “谢?太皇太后,一段时日不见,您竟然如此客气?”

    秦璇要喝茶的动作一怔,再抬头看向对面人的时候,眼中那不自觉流露的情绪,顿时就被收敛了。

    放下茶盏,她道:“安平王,你早知哀家要来?”

    “是,也不是。”安平王微微一笑,回了四个字。

    “绿荷,是你的人?”

    安平王温润的面庞,笑容都没有变一下,只是道:“曾经不是,现在,是。”

    曾经?

    现在?

    秦璇想到什么,瞳孔微微一缩,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她道:“这么说,安平王知道的可真不少啊!只是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嘴上说的是“告知”,但是那瞬间释放出来的杀气,可是赤果果的威胁。

    安平王道:“娘娘,本王自小孱弱,近来隔三差五要病上这么一回,您若是想要知道真相,还请温柔以待。”

    “安平王,哀家与你无甚仇怨,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自然会没事,否则——”

    “否则如何?”

    秦璇眸光一眯,吐出三个字:“杀无赦!”

    “啧,娘娘还是一如当年,本王心甚幸。”

    “哀家无心与你废话。”

    “也罢也罢。”安平王笑着摇头,道,“娘娘,不知道你是想要知道什么?”

    “所有!”

    “所有?所有指的又是什么呢?”

    秦璇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安平王又要卖关子,或者说忽悠人,不禁冷笑,暗忖自己是舍不得对对方这张脸动手,可是断手还是可以的。

    不过。

    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在给他一次机会吧。

    “遗旨,是怎么回事?”

    “娘娘看到了先帝遗旨?”

    先帝遗旨?

    先帝

    秦璇眯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半年前,皇后诞女,哀家险些身死,安平王可知?”

    安平王微笑的神情几不可见的变化了些许,眸中似乎闪过什么,他细细打量了面前的人好一会,才道:“太皇太后,可好?”

    “自然是好的,若是不好,安平王觉得还能见到哀家?”

    “娘娘此言甚是,是本王多虑了。”

    “那么,安平王可能告知哀家,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自己?

    为什么!

    安平王察觉到对面人眼底的恨意,他闭了闭眼,道:“娘娘,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真话向来不好听。不过,这次的假话,也不好听。”

322、番外篇:血咒() 
秦璇拨弄了下手中的茶盏,好一会才道:“无妨,哀家还有时间,且都说来听听。”

    安平王早就料到如此,也不奇怪,只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缓缓开口道:“假话么,太皇太后功高震主,皇帝陛下,自然不能容你活着。”

    “功高震主?哀家可真是好奇,晋仁帝,是怎么知道哀家,会功高震主的?莫不是,他还诈尸了?”

    “娘娘,皇兄已经过世了。”

    “是么?哀家还以为,晋仁帝诈尸了呢。”

    安平王明白太皇太后话中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白马庵上的那个人,不是皇兄。”

    “那是谁?”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秦璇眯了眯眼,突地问道:“晋宇帝,是谁的儿子?”

    “太皇太后是在怀疑什么?”

    “安平王,你既然都要坦诚,何不干脆点?”

    安平王眉眼微微一垂,姿态优雅的用了一盏茶后,才幽幽道:“陛下,是皇兄的幺子。”

    皇兄,晋仁帝!

    呵!

    果然如此。

    “晋仁帝,诈尸了多久?”

    这意思是,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

    “晋宇元年,腊月廿三。”

    晋宇帝登基是在腊月二十,腊月二十三,晋仁帝才死呵,呵呵!

    秦璇觉得自己真是听到了好大一出笑话,可惜,笑不出来,她再问:“魏国公府,与当年的孟家,是何关系?”

    “同源。”

    同源?

    竟然是同源!

    “呵!呵呵!”秦璇冷笑两声,倏地抬手,“砰”的一声,落在了石桌上。

    石桌,应声而裂。

    安平王淡淡的看了眼石桌上的裂缝,神情一如方才,他道:“你,可还想要听真话?”

    “听,为何不听?比起假话来,哀家觉得真话,听来,才最最可笑!”

    “娘娘”

    “晋安帝,哀家的外甥,为什么会死?”

    安平王沉默,目光在对上太皇太后灼灼的视线后,下意识的转移开去。

    “为什么?”秦璇问,“虎毒不食子,安儿,可是晋仁帝的亲生儿子!是他——亲手教养长大的!”

    正因为是亲手教养长大的,所以在亲手毁掉的时候,晋仁帝,才会没几天,就去了

    这话,安平王没说,他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为什么?安平王,事到如今,哀家依旧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能为什么?

    为的不过是利益罢了。

    只是这利益,却不仅仅是钱权色,还有命!

    “先皇后,哀家的姐姐;晋安帝,哀家的侄儿;还有哀家晋仁帝,是要赶尽杀绝么?那么,总该给一个理由吧,或者说,借口!”

    秦璇站起身,咄咄逼人道,“安平王,你知道的,哀家这人向来随性,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哀家必将斩草除根!”

    这是威胁。

    安平王却一点都没有被威胁到的感觉,只是,他眸光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完美的面庞,一如当年,除了面颊多出的一道伤痕外,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却再也不能给她添加一丝一缕的风霜之色。

    时间,似乎格外的优待于她。

    只是时间再是如何温柔,却也不能抹去人心对她的残忍,残忍到,让他哪怕名字不应该,却也依旧控制不住的心疼。

    “太皇太后,”安平王的闭了闭眼睛,缓缓道,“你听说过,血咒吗?”

    血咒?

    秦璇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娘娘,你且坐下,听本王,慢慢道来。”

    这是一件很久远的事情,或者也不能说久远,毕竟大秦帝国开国五百年不假,可是相较于大乾,大武,甚至大穆国的历史,这并不能算什么久远。

    “五百年前,大穆皇朝最后一位君主禅位不成,直接抛下文武百官,远赴海外。皇朝乱,而大秦帝国先祖经过一番拼杀后,登顶称帝,原京都改为秦都。”

    大穆皇朝之人,至此被改朝换代,自称大秦帝国之人。

    “太皇太后,您可知道大秦帝国的太祖帝,为何立国为‘秦’吗?”

    “为何?”

    安平王笑容中多出一抹苦涩,他说:“昔日大穆皇朝,皇家姓氏为穆,称大穆;而大秦帝国中的秦,也是因此而来!”

    秦璇浑身一震,整个人都被这句话震的有些恍惚起来。

    秦?

    秦?

    秦!

    怎么会是秦?

    如果大秦帝国的国姓是秦,那么现如今无论是晋仁帝,还是晋宇帝,甚至是现如今的安平王,为什么却是姓赵?

    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

    “大穆皇朝自开国以来,多出痴情种,所以皇朝从君主到百姓,几百年时间下来,潜移默化的形成了一夫一妻的制度,而大秦帝国的先祖?”

    安平王顿了下,才道,“说他老人家是个痴情人也好,说他是习惯了罢,在太祖皇后只生下一女后,他就没想过填充后宫。毕竟,传闻有言,大穆皇朝的开国太祖还是个女儿身呢,更别提大穆皇朝女帝登基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太祖是打定了注意,招婿!”

    皇家别院中,安平王用平静的口吻讲述着大秦帝国的历史,而皇宫里面,此刻却已然乱糟糟一片。

    晋宇帝在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依旧没找到之前那份遗旨,彻底慌了。

    而他这一慌乱,顿时让好不容易被说服的几个顾命大臣发现了端倪,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再度郑重的提出——

    要一观遗旨。

    这话的潜台词其实就是,皇帝陛下,老臣们必须要看到先帝的遗旨,才能办事啊!没有遗旨那就对不起了。

    晋宇帝恨透了这群人的小心思,可是他还偏偏拿不出遗旨,最后只能冷着脸将这些人给轰出去。

    御书房中,再次安静下来。

    只是这一次,晋宇帝的脸,铁青铁青的,并且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恐惧。

    遗旨不可能自己不见了,那么就是被人偷走了!

    谁偷走了?

    偌大的皇宫,唯有一个人有能力,也最可能偷走遗旨,那就是——太皇太后!

    如果是这样,这说明了什么?

    她知道了

    对于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晋宇帝的心脏,他捂着胸口,粗重的喘息了好一会,握紧了拳头,决定先发制人!

    是的,先发制人!

    “来人——”

    皇宫中的种种,别院中相对而坐的两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这两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晋宇帝于他们而言,真的太弱了。

    弱到,不过半年的时间,就节节败退,让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摁死。

    秦璇觉得自己在听一个故事,如果这个故事与她无关的话,就更好了,只可惜

    “太祖为自己的女儿挑出了一个世家出生之人,而这位赘婿,自然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太祖为了笼络住此人,特特下了暗旨,允许他与太女的第二个儿子,跟赘婿姓。”

    后来,太祖过世,太女称帝,赘婿也成了名副其实的皇夫,两人恩爱非常,没过几年,女帝就接连生下一子一女。而在女帝怀孕生子这一段期间,政务大部分都是落在了赘婿的身上。

    权势这种东西,是真的会上瘾的。

    更何况,于赘婿而言,他曾经因为入赘皇家而被笑话,现如今便愈发的想要证明点什么,尤其是,赘婿的身后,还有亲族。

    “晋成帝就是大秦帝国开国的第三任皇帝,也就是这位赘婿,本王的祖先。”

    安平安的嗓音有些干涩,他目光悠远,似乎是穿透了院落的墙,穿透了时间和所有,回到了晋成年间一般。

    “女帝在生幺子之时,难产大出血,亡。晋成帝以大恸为由,不仅没有让幺子跟他姓赵,并且还以皇夫的身份,继续掌权,管理朝政。”

    彼时,文武百官不是没有怀疑过女帝难产而亡有端倪,也同样怀疑这位皇夫,只怕没多久,就要称帝,改朝换代了。

    可是没有。

    一直都没有。

    似乎,皇夫真的只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未来的大秦帝国的帝王,管理朝政一样。

    直到——

    “皇长子,弱冠之后,按照律法,有老臣替他请封太子,被拒。不久后,皇长子,被封镇南王,镇守南疆,无诏不可回。”

    此旨意一出,朝廷中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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