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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娃不是男主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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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可手握成拳,指甲掐进肉里:妈的!好想给他一巴掌!
一巴掌还不够,再来一拳!打掉他门牙都不够解气!
左铭目光扫过她紧握的拳头,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地,突然淡淡地开口:“他也出了车祸。”
江可可瞳孔骤缩:“你——”
左铭冷了脸,声音冷硬:“不是我——”
突然想起项梓宸车祸的时间,和自己发照片的时间吻合,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游移。
就是这一丝游移,让江可可确定,项梓宸的车祸,肯定和这男人有关!
她以为,他是安排了厉辰骁车祸的同时把项梓宸也算计进去了;
她以为,项梓宸现在和厉辰骁一样,生死未卜。
可是,项梓宸明明是无辜的啊!
一股无名的怒火冲昏了江可可的脑,激得她两眼通红。
突然,她不管不顾朝着左铭扑了过去,直接将左铭连人带椅子一起扑倒了!
一记拳头砸到左铭脸上,左铭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扶住江可可,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拳。
不重,但绝对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
厨房的刘阿姨和站在江可可后边的左薇都被惊到了,刘阿姨赶紧拉住要冲过去的左薇,免得她受了伤害。
江可可一只手揪住左铭的衣领,双眼通红地嘶吼,像是一只暴怒的母狮:
“我他妈警告你!不许动他!”
男人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左铭更不是好惹的。
他一个翻身,就将江可可压到了身下,手臂绕过她的腰肢护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眸子黑如妖夜,声音冷似寒潭:“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江可可红着眼,喉咙处的疤痕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微地上下移动。
左铭松开了她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刚有缓和,一个巴掌拍过来,甩到他脸上。
女人柔柔弱弱的脸,冷漠又强势,声音冰冷:“你很恶心。”
左铭握着她的手腕,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同样的句式,冷声还回去:“你很冲动。”
江可可挣了挣手腕,没挣动。
她倒是不意外左铭没有还手打她,但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冲动了。
可是,咽不下这口气。
左铭站起身,伸手拉着她也站起来,没有计较她刚刚粗鲁的行动,声音淡淡的:“他的车祸,是意外。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江可可转过头看刘阿姨,刘阿姨点点头,表示左铭说得没错。
左铭放开了她的手腕,她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说对不起。
左铭理了理衣衫,转身去洗手间洗手,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吃过午饭,我带你去医院。”
江可可刚刚那一拳和那一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这会儿手掌还有点麻。
她突然想起昨晚,左铭那眼神,心里有点没底,看着男人的背影:“你没生气?”
“我是挺恶心的。”左铭轻飘飘的一句,好似不甚在意。
可江可可刚刚明明看到了,她打他脸的时候,他眼底有怒火,转瞬即逝,被他压下去了。
江可可往前走了两步:“我也是真的挺冲动的。”
她的音色本来就软,刻意放低声音时更是温柔写意。
左铭以为下一秒能听到她的道歉或者忏悔了,结果——
她说:“那这样,以后你再恶心的时候,我打醒你。”
左铭:“”用我的宽容,成全你的冲动?
江可可没和他道歉,而是跟着刘阿姨去厨房,了解项梓宸的情况,顺便顺了些食材,给项梓宸煲了鸡汤。
午饭过后,左家兄妹,带上江可可,一共三个人一起去了市医院。
左家兄妹正好可以去看看厉辰骁,江可可则是单独去看项梓宸。
好巧不巧,江可可在电梯里遇到了郝玉轩,出了电梯后,郝玉轩突然站在她前面,面容严肃:
“我有话想和你说。”
江可可微微颔首:“行。”
在医院找了个靠窗的角落,郝玉轩背对着窗户,江可可将手里提的保温瓶放到窗台,也背对着墙,和郝玉轩并肩站着,看上去有些随意。
郝玉轩开门见山:“你对项老大,是认真的吗?”
“以你现在的状况,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真的想组建家庭,都不合适他。”
江可可刚动了下嘴唇,郝玉轩又打断她。温润少年,第一次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和她分析:“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应该离他远远的,免得连累到他。”
江可可等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完了吗?该我了?”
“首先,最重要的一点,”江可可目光沉静,一字一顿郑重其事,“我是认真的。”
“其次,我有想远离他啊,他自己贴过来,不在乎被连累。”江可可说得轻松写意漫不经心,甚至还有点得意,这让郝玉轩恨恨地差点想打她。
不过,紧接着,她说:“你讲的东西,道理,我都明白,但我不会屈服于任何人的指点。我认心,一心做我想做的事。”
“他项梓宸,是我的男人,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郝玉轩怔了半晌。
“我的男人”和“我的女人”,这样相似的两个短语,前者有种女人对男人依赖的感觉,后者有种男人对女人占有的欲望。
而江可可口中的“我的男人”,听起来,既有依赖也有占有,像是一种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企图。
听得郝玉轩,竟有些羡慕。
他别过脸,看窗外,沉寂的声音有点伤感,又好像带着笑意:“不成熟的校园爱情特别容易破碎,以为一往情深就会海枯石烂,到最后,还真是又哭又烂。”
“人是会变的,踏入社会,接触金钱权势,道德沦丧的大有人在。”
江可可有一瞬的恍惚,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身上的忧伤。
她想起自己并不幸福的家庭。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过无数次,母亲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男人,是被强迫吗?还是——曾经爱过,后来变了?
她的目光也看向窗外,好像天空里藏着答案一样。
身体不是她的身体,容貌不是她的容貌,自以为是的爱情是理不清的混乱,声音也不是她的声音,但她的语气很坚定:
“人是会变,但有的人,永远保持了让人心动的特质。”
郝玉轩扭过头看她,发现她表情认真,是真的认准了项梓宸,一丁点也没被他说动。
江可可突然伸出手指去触碰郝玉轩脸上的疤,他反射般地躲闪了一下,让她的手落了空。
江可可笑了一下:“别人关注你的疤,不一定是因为它丑,而是知道,它映在你心里,是一道影,这道影,让你的心不那么漂亮。”
郝玉轩呼吸急了。
江可可收回了手,提起放到窗台上的保温瓶,继续笑:“你刚刚给我说教的时候,那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真是和曾经的我挺像的。”
“曾经的我,用自己的经历给人说教,以为自己是过来人。等我真的过去了,反而不说教了。”
转身之后,江可可不再去思索可怜与可恨之间的哲学原理。
项梓宸病房的门虚掩着,江可可原以为,他的病房里应该会有很多人,他的兄弟们,他的家人们。
结果,空无一人。
哦,有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头上绑了绷带,同样绑了绷带的脚被吊起来。
江可可推门而入的瞬间,眼神和病床上的项梓宸对上,她心里咯噔一声。
昨晚的车祸,他似乎是一晚没睡,下巴上还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一圈。
他眼圈有点泛红,眼睛里似藏着深不见底的绝望与挣扎。
他的眼神,孤寂又犹疑,让江可可感到陌生。
他的眼神,冷漠而疏远,让江可可感到心慌。
她提着保温瓶,脚步有些乱。
伴随着她的脚步声,床上的男人突然背过身子,留给她一个黑黢黢的脑袋,硬邦邦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先出去。”
有刚刚那眼神做铺垫,江可可竟一点没意外他的这句。
但她没有出去,大大方方走进来,关了门,保温瓶放到桌子上,伸手轻轻点了点他腿上绑的硬邦邦的绷带。
“咋了?赶我走,有种你站起来赶我走啊?我那么不听话,你一句话就想打发了?”
说得好玩,结果,床上的男人真是不要命了似的,当即就要起身,证明自己是真“有种”。
江可可急了,当即按住他,甚至自己脱了鞋爬上病床,两条腿压在他劲腰两侧按着他:
“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啦?”
“啊?项小媳妇儿,问你话呢?”
江可可看他没有要回话的意思,还闭着眼,像是不想看到她一样。
她的手掌在他身上乱摸,死缠烂打:“我惹你生气了?还是你,得了便宜要卖乖?”
项梓宸闭着眼,浑身绷直,硬邦邦的一动不动,装死。
江可可手上使坏,嘴上耍流氓:“来来来,让我摸摸我的21厘米有没有被撞坏”
项梓宸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却轻微颤抖。
他身体绷直,双手紧握到关节发白,青筋暴起,喉结滚动,胸口急促地起伏,似压抑了极大的痛苦。
突然,他开口:“你很烦!”
江可可的动作停住了,他的呼吸也停住了,却连刚刚发声后抿上的嘴唇都在颤抖。
江可可从他身上起来,踩到自己鞋子上,穿好了鞋子,转身看病床上憔悴而绝望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静默了好半晌,再开口时没和他闹,而是冷静地:“你先静一静吧。三天内不想办法哄我,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无动于衷,江可可又补了一刀:“项梓宸的肩膀,就给别的女人依靠;江可可就会变得很坏,或者——为了别的男人变好。”
依旧无动于衷。
江可可从项梓宸的病房出去,心情糟糕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变得那么陌生,是左铭做了什么?威胁他?还是什么事,她不知道,他也不告诉她?
正好迎面撞见郝玉轩,江可可想起自己信誓旦旦的话,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响——
第36章()
病房响起关门声后过了好半晌;病床上装死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深吸一口气,眼睛闭了又睁。
项梓宸伸手摸脑袋,摸到了头上的绷带;感受到脑袋轻微的钝痛。
车祸的事实是对得上的,但是记忆有点混乱了。
因为他任性的爱情,因为他能力的不足,项家破产了;家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而他在做什么呢?
那个女人的二哥在执法中牺牲;他安慰她。
她疯了似的砸东西,啤酒瓶砸到了他额头上;有血流出来。
她吓傻了;一动不动。
他拿毛巾擦干了血;好言好语地哄她。
他好言好语,她就一定要恶语相向:“都是你!我变成今天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要追我?你保护不了我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我变成这样你开心了?!”
她一边哭一边骂:“你变成这样你开心了?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报复你,我讨厌你,我恨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又一个烟灰缸砸过来;他没躲。
她说的没错,是他不够强大;没有保护好在意的人。
这一点;不久后他有了更强烈的感受。
从她那里离开;开车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消息;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他姐,那么骄傲的霸王花,被男人羞辱到愤而自杀,可男人连她的尸体都没放过。
疯狂到失去理智后,他失去了意识。
一场不知是人为还是意外的车祸。
他感觉那是一场相当严重的车祸,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临死前,他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一定要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足够保护爱他的人。
还有——
一定不会再招惹她,躲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醒来发现,自己没死,车祸似乎也并不严重。
脑海里还有另一段记忆,就好像,他的人生,从江可可落水那次开始分岔——
她变了,变得张牙舞爪,变得喜欢他?
他说,项梓宸的肩膀,永远为江可可撑起一片天。
她说,她会为他变得更好。
这段分了岔的记忆尽头,同样是车祸。
他知道她要被厉辰骁报复,火急火燎地想要找到她,却收到了厉辰骁用她手机发过来的照片,她被凌辱过后的照片。
结合刚刚江可可的出现,项梓宸心里隐隐猜到自己经历了什么。
重生。
或者是某种既定命运的预知。
项梓宸一个拳头砸在自己脑袋上,却无法缓解痛苦与挣扎。
一边是,临死前的决心:不再招惹她。
一边是,她刚刚被厉辰骁发现了秘密,她刚刚经历了痛苦,接下来可能是和记忆中一样的痛苦。
他怎么能,扔下她不管?
项梓宸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看不清这世界。
更重要的是,这一次,她不一样了,她不是要报复,她是喜欢他的,她还答应他要变好,他也更喜欢她
项梓宸大拇指摸了摸戴在手上的戒指,内心更深刻地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能,扔下她不管?
桌子上放着江可可带过来的东西,用纸袋精心装好的。
项梓宸坐起身,长臂一伸,将纸袋拎过来。
里边是崭新的保温瓶,用毛巾好生包垫着,旁边有一木质小方盒,长条形的,是装筷子和勺的。
除了这些,纸袋外边的小包包里,装了一小袋方形的湿纸巾。
项梓宸喉咙有些哽塞,打开瓶盖,瞬间感受到热气扑腾到自己脸上。
黄灿灿的鸡汤,热气腾腾,香味诱得人忍不住咽口水。
轻微荡漾着的鸡汤冒出的热气糊了他的眼,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脑袋里全是分岔的记忆里,她的笑,她的好。
等项梓宸回神的时候,一碗的鸡汤已经全部喝完,还觉得不够,甚至有种想舔碗的冲动
真特么好喝啊!
再想想,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项梓宸又一拳砸在自己脑袋,思绪纷乱,内心滋味繁复,一时感到迷茫而又无措。
突然听到细微的开门声,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躺好。
几乎在心里认定了,是她。
她一点不和他客气,进他病房才不会敲门。
江可可在外边等了会儿,估摸着他应该已经把鸡汤喝完了,才大大咧咧又进了病房,脚步声贼大,嘴里故意地:
“鸡汤不给你喝了,我带回去给左铭。”
床上的男人手指头动了动,依旧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像是吃准了她喜欢他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江可可哼了一声,走近了,却看到他脑袋上白色绷带冒出了血痕,心兀地疼了一下,却硬是憋着没关心一句。
她拎着纸袋掂了下,重量明显轻了。
又哼一声:“行啊,这么快一碗鸡汤就人间蒸发了。”
“我告诉你啊,要分手的话,记得找时间把我的戒指还给我,我还要留着给我的真命天子的。”
江可可转身,走了几步后,听到身后的男声,静而沉:“等等。”
哼。
江可可心里住了只骄傲的小孔雀,趾高气昂的,重新转过身的时候都是扬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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