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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湖不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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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向阳闻言觉得颇为好笑,故意道:“你管得着吗?”一边说着,还一边在白不易臂弯里扭了扭。
“别闹。”白不易清冷的声音传来,依旧目视前方。
“你这病没得治了!”白斩风一脸嫌恶,御剑加速拉开一定距离。
“噗哈哈哈。”岳向阳心情大好,又对身后的白不易道,“我倒是心疼了那赵麟兄弟,你不说他喜欢你二师兄吗?我看,难。”
身后的人并没有发言,但岳向阳却隐约觉得白不易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些。
晚上四人在一客栈中,岳向阳问道:“这里的果酒好像挺出名的,一路过来,旗子上全在宣传果酒,要不要点几坛?”
“我说你这人你是不是……”白斩风刚要发作,却被白煦拦了一下,白斩风虽好斗,却唯独敬着白煦三分。
“云梦仙门门下素有规定,只有在山门外,前后无需出行的休娱之时才可少饮。”白煦解释道,“关于门规,不易并无与你多讲吗?”
“没啊……”岳向阳一脸委屈的看了眼白不易,心想着明明来的时候还和自己对吹了好几坛。不过自己在这之后是醉的毫无记忆了,也不知白不易醉了没有。
白煦依然是笑着,看向白不易,白不易却神色自若,轻抿着茶,一副“与我无关”“你奈我何”的样子。
岳向阳泄了气似的,将头倒在桌案之上,委屈地等着菜上桌。
这时,白不易对着岳向阳道:“你若是想喝,可以买来自己尝。”
被白斩风瞪着,岳向阳摇了摇头。他知道,白斩风也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只是门规约束着,不便多饮。自己要是独饮馋他,岂不是很残忍?
入夜,岳向阳在房间正准备歇息,白不易突然从窗口跳入,吓得岳向阳一惊。待看到来者怀里抱的酒坛后,岳向阳大喜:“不易兄!就知道你心疼我!”
在这古代,酒的度数不似现代的白酒那样高,味道也很是香醇。岳向阳虽在现代不喜饮酒,但来到这里,反倒生了点酒瘾。
接过果酒,岳向阳直接对着坛子喝了一大口:“真有果香!和饮料似的!好喝!不易兄你来尝尝!”
不清楚那人口中的“饮料”究竟为何物,白不易只是摇了摇头。
这果子酿出的酒,味道虽好,但后劲儿却极大,待岳向阳开始感到头晕,已经是陷入了烂醉的状态。
喝这么小一坛酒也能醉,是白不易所没想到的。无奈只能去将人往床上搬。
“真的很好喝……不易兄你不试试吗……”岳向阳靠坐在床上,指着那坛酒,“啊,不过被我喝完了……好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白不易轻声问。
“我喜欢的东西,都想和你分享,嘿嘿,嘿嘿嘿……”岳向阳开始傻笑。但这笑,却被白不易的手捏得停止了。
“你捏我脸干嘛。”岳向阳两边脸被捏着,上下嘴唇都撅了起来,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白不易盯着岳向阳的脸,嘴唇颤了颤,松开手。
“哦~我知道了,你想喝!~”岳向阳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然后靠上前,坏笑着,“趁着嘴里还留点味道,要不要试试啊。”
空气像是变得静止,白不易看着面色醺的红岳向阳,“当真?”
岳向阳只“诶?”了一句,就看到白不易的手伸来。感到后脑被托住前推,岳向阳直直碰上了那人的唇。
“唔……”岳向阳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白不易趁虚而入。
一阵头脑发晕,口中那人的纠缠不似他为人般文雅,反倒带了些强硬的气息。岳向阳微蹙着眉,眼睛努力地睁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关系,岳向阳眼眶红红的,一副将哭的模样。
他看到,白不易的眼正闭着,长长的睫毛也微微颤抖着,一副专注而虔诚的模样。
被吻得舒服了,岳向阳抬手勾住白不易的脖颈,身体也靠了上去,热切地回应起来。
感到岳向阳身体主动地贴近,白不易只觉得头脑一阵涨热,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岳向阳腰间,向下移去。
“岳明!你这人是不是在偷喝酒!”
在隔壁闻到愈来愈浓烈的酒香,白斩风终于按捺不住,气势汹汹来到岳向阳门前,踹门而入。却看到了白不易猛地离开岳向阳嘴的一幕。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白斩风呆愣在了原地。
岳向阳的头忽然倒在白不易的肩上,看来是醉得昏睡了过去。
白不易扶着岳向阳躺好,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才面向白斩风,只伸出食指放在嘴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斩风见状,像僵尸一般,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离开了岳向阳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房,白斩风一阵惊悚,一晚上翻来覆去睡意全无。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在干嘛……?!
第13章 年年岁岁(一)·丹气()
第三日的御剑途中,白斩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努力地压制着心里的翻涌。白不易和岳向阳那边,却完全像没事人一般。
晚上,终于抵达了云梦山,岳向阳只道:“对比之下,你们这真是相当冷了,在朱门岛我一件薄衫就够,在这儿我得多加好几件!”
“就你事儿多!千金大小姐也没你身子骨这般娇气。”白斩风的目光甩向岳向阳。
“我身体好着呢!只是陈述事实,你还能不服?”
“要是嫌弃这里,你离开山门,我绝不拦着!”
“我没嫌弃,也不打算走。你要是嫌我说的直,我就换个说法,这云梦山,当真是有着让人返老还童之效。”岳向阳一本正经道。
“这是何意?”白斩风挑了挑眉毛。
“老头儿上山来都得被冻成孙子,这不是返老还童?”
“你!”白斩风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边,白煦则是笑着开口:“岳明兄也是为性情中人,有你在,斩风日后在山上就不会发闷儿了。”
“谁稀得他来陪着解闷儿……阳寿都能给折了去。”白斩风小声道。
不过事实证明,在这之后,白斩风确实时不时会来找岳向阳,和他斗嘴。
岳向阳也发现,有事没事和白斩风拌拌嘴还是挺有意思的,那白斩风虽然刀子嘴,实际也是豆腐心,句句戳人却不捅人要害,不让人难堪。
当然,岳向阳更多的时间是在竹林度过的。
因为继承了北堂空涯的记忆,岳向阳对这具身体掌控的越来越好,竟也开始能开始施展些拳脚。白天,岳向阳就跟着白不易早起修行,练基本功,晚上,白不易就为岳向阳渡气,调理经脉。
因为这身体曾经因为长时间接受具有封印灵力、乱人经脉的乐曲的熏染,短时间之内是无法再运气了,只能慢慢调养。
在朱门岛,岳向阳昏迷的那三日,白不易拿着岳向阳写的那张记忆中的乐谱,对着乐章查出,这乐谱果然是用来阴害他人的慢性的毒药,并记下了破解调理之法,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所以,我以后是有可能像你一样厉害的咯?”这晚,白不易为岳向阳渡气理脉结束,岳向阳忽出一语。
“恩。”白不易道。
此话不假,毕竟北堂空涯是凭借自己的修炼和本事,年纪轻轻就战败了所有挑战的修炼过邪术、有邪术buff加成的人。
如果岳向阳能把北堂空涯的全部能力发挥出来,白不易真不一定能赢。
“早知道就改名龙傲天、叶良辰了!多霸气!一听就是能称霸江湖的料!”岳向阳向往起来,眉飞色舞。
“好了,我回去了。”白不易说完,便转身离开。
岳向阳看着白不易的背影,忽然觉得那的身姿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虽然白不易表面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岳向阳却仍隐隐约约感觉到。
这日下午,岳向阳在书房抄写书籍,白不易偷偷跑去了白斩风的地盘。
“怎么偷偷摸摸的?”白斩风停下手中挥舞的棍子。除了练剑,白斩风也使得一手好棍。
“……华天棍?大气大气!”岳向阳凑近,看着那棍子上刻着字道。
“阿谀奉承……说吧,什么事。”白斩风倒是很直接,一手却把这棍子背在背后不让岳向阳看。
“这么小气干什么,夸你帅也不成?”岳向阳一脸无辜。
“……”
想到这人天天黏在仙门骄子、云梦栋梁白不易的身边,白斩风就没法心疼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生出几分恶寒。
“我奉劝你离白不易远一点,他和你不是一路人。”白斩风道。他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天他在客栈,在岳向阳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坚信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岳向阳只觉得好笑,这白斩风真的是格外的不待见自己亲近他师弟一分一毫,继续厚着脸皮道:“我怎么远离他?都被吃得死死的了。”
岳向阳就喜欢故意恶心白斩风,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总觉得这样很对不起白不易。因为在岳向阳心里,白不易就是个根正苗直、不问世事、不谙七情六欲的五好青年。
“你过来就是为了恶心我吗!”白斩风举了举握着华天棍的手,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
“诶诶,冷静!白二师兄,冷静!”岳向阳忙道,“今天过来,确实是有事情问你的。”
“说。”白斩风深吸一口气坐在一旁石凳上。
“我是想问问,这人体的灵气,是有限的吗?”岳向阳也坐在了石凳上,白斩风对面。
“废话!谁要是能源源不断的,那不成神了!”白斩风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岳向阳会如此的孤陋寡闻。
“那有限,是个多大的限度?”岳向阳继续问着。
“这我哪知道!每个人都不尽相同。”白斩风忽然觉得怪,“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也想修仙学法啊!”岳向阳一本正经,“谁还不能有个目标了。”
“你……?”白斩风笑了声,“我看你挥剑都难。”
其实白斩风也没说错,之前岳向阳试过想玩玩白不易的望安剑,一接过来差点没掉地上,倒不是自己力气多小,而是这剑和想象中分量差的太大,没做好准备。
“得得!那我再问你个问题!”岳向阳正色道,“渡气,全身渡的那种,消耗灵气大吗?”
“何止是大,”白斩风道,“一个人的灵气,分两个用你觉得呢?”
“那可会有什么后遗症?”岳向阳上身靠得近了些。
“短时间伤身,长时间伤神……不是,你问我这个干嘛?不易他不会在给你渡气吧!”白斩风觉得不对劲。
“哪儿能啊,你看我像是需要被渡气的人吗?”岳向阳摊开手。
“……,你可消停点吧!别给我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白斩风执棍站起,继续挥舞操练起来,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神色暗下来的的岳向阳。
那之后,白不易每天晚上想来帮岳向阳渡气调理经脉,都被岳向阳果断拒绝了,美其名曰“要靠自己悟出运气的真谛”。
修行路漫漫,岁色染叶林。转眼,已经入冬,自岳向阳来到这里,想来已有四五个月。
这里冬季很是寒冷,云梦仙山的冬季就更加难熬。好死不死的,这门下居然还有要在年岁交替之际,去仙山泉净身静心的规矩!
岳向阳领略过静心潭的寒冷,但那还是在夏季,冬季的仙山泉……岳向阳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
眼下,已然入冬,但云梦山的人却只换了件稍厚些的竹青色外袍,依旧看起来单薄得紧,衣袂飘飘,和这一山的雪色相交融,仙意盎然。
对比之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厚厚的衣裳的岳向阳就显得格外厚重了。
“不易兄?你们这去仙山泉净身,是要约着一起的不?”岳向阳在一日下午,跑来白不易的书房,“我看他们好些小门生已经去过了……”
“无需。”白不易依然认真抄写着书籍。
不打算再绕弯子,岳向阳觉得怂就怂了,便干脆地发问:“我也得去吗?”
“恩。”
“不去不行吗?”
“恩。”
“你不能偷偷包庇一下我吗?”
“不能。”
“草……长莺飞二月天。”岳向阳告诉自己不能爆粗口,“你可知这样我可能会被冻死!”
想起当初在静心潭两人抱在一起的场景,岳向阳觉得身上的血都朝着头上涌去了。
“不会。”白不易继续抄写着。
“会!”岳向阳扑在桌案前,双手五指张开扒在白不易写字的纸上,“你看我这手,修炼那么发汗的事,都还是冻得通红了。”
白不易运笔的手停住,将笔放在一旁,“明早,我带你去。”
次日,天还未发亮,岳向阳睡得糊里糊涂的就被白不易叫起,来到了仙山泉边。脱得只剩一身贴身的底衫,岳向阳努力让自己不抱成一团。
“这里,运气。”白不易忽而单手双指指上岳向阳腹部上的一处。
透过那指尖,岳向阳感到了热度。被点着的部位似乎对白不易传来的微弱的灵力产生了共鸣,里面像一团小小的火苗,有一下没一下的时燃时熄。
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的现象,岳向阳有些惊讶,努力地按照平时所学,去调运气息,那团小火苗就像一台熄火的发动机,不断的被刺激发动着,却总也不产生质的变化。
白不易像是引导般的,灵气一阵短一阵长的注入,辅助着岳向阳。
岳向阳闭上眼,北堂空涯的记忆忽然溢满脑海,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使过的招,运过的气……
忽而一阵发酸发麻,岳向阳感觉像是有什么在身体内部炸开,前所未有的通达感流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通了!
岳向阳猛地睁开眼,看着收回手的白不易,“我的经脉好像通了!能运气了!”
白不易只轻轻颔首,岳向阳却从那淡然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欣慰。
踏入仙山泉之中,冰冷的触感刺激这岳向阳的每一根神经。岳向阳立即调运起灵气,让那气息在体内流窜御寒。这感觉很奇妙。
不过,岳向阳体内的这股气息不算听话,顺着经脉时快时慢的,总是乱窜。岳向阳凝神屏息,想试着去调控这股力量。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修行之人一坐能坐那么久了,感情是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从仙山泉回来,白不易和岳向阳遇上了白煦和白斩风。相互问好之后,岳向阳觉得白斩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便忍不住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到底是谁奇怪啊?”白斩风道,目光落在岳向阳执着外衣的手上。
确实,平时的岳向阳总是穿的像头棕熊一般,白斩风见着总要笑他两笑,可今日,岳向阳竟手执着他原本不离身的棉毛大衣,一副不再怕冷的样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几天没见着我了?”岳向阳笑了笑,跟着白不易就要走开。这时,忽然感到身后一阵掌力的气息压迫而来,岳向阳猛地回身直接和白斩风对上了一掌。
“好啊你小子!居然修成了金丹!”白斩风一脸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结丹的!”
这具身体早就结丹了!这可是北堂空涯!别小瞧人!
“今天早上。”岳向阳道。
白斩风微张着嘴一脸讶异,看向白不易,只见白不易点了点头。
太阳从西边升起,长江水倒流了!白斩风只此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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