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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湖不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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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不易又得犯禁下山为自己准备食材,岳向阳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但这些愧疚和期待的心情,在吃到鸡肉的一瞬间被全部粉碎。
这肉怎么会这么硬……味道也很古怪……口感就更不用说……
简直就是黑暗料理!还是车祸现场的那种黑暗料理!
“很难吃吗?”白不易见岳向阳一副苦苦挣扎的纠结表情,也夹了一筷子品尝,品味了半晌,只道:“我尝不出好坏。”
“怎么会尝不出好坏,你……你先前明明说过我做的菜好吃。”岳向阳反驳道。
“难不难吃我尝不出来,但若好吃,我能感觉到。”白不易回答。
“你这人……你莫不会是想说其实是爱屋及乌,才觉得我的菜好吃的吧?”岳向阳开玩笑似的调侃。
“或许是。”
“你……”
看着白不易一本正经地说着撩人的话,岳向阳的心跳莫名加速几拍,不由觉得自己身体分泌多巴胺的腺体实在是不争气。
不服输地岔开话题,岳向阳开口:“你做的这几道菜嘛,其实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不过作为第一次开伙做饭的人,这已经算是很优秀的了。来日方长,你以后就多和我学学,我会慢慢教你些做菜的技巧的。”
“嗯。”白不易应道,又看向那两盘菜,“这个,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没有,没说不好吃,只是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罢了。这菜还是很下饭的。”
岳向阳笑着将一团应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放入嘴里,就着米饭嚼着,就这么全数下了肚。吃罢,还一副满足快意的样子。
“抱歉啊不易兄,都没给你剩呢。”
不给你剩是怕你吃坏肚子!岳向阳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揉了揉胃,岳向阳觉得这里开始有了些翻搅的感觉。
“无碍,我吃这个便好。”白不易看了眼一旁小门生送来的饭食。
入夜,岳向阳偷偷溜出房间,在“五谷轮回之所”将一直搅得胃生疼的食物吐了出来后,才揉着缓和了些许的肚子回到房内。一进门,却见白不易端坐立自己床边。
“你……还没睡啊。”岳向阳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嗯,听到你出门,起来看看。”
白不易也是半夜起床,披散的头发却是平平整整、干干净净的,和岳向阳的形成了强烈反差。
“起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向阳笑着坐回床,并在白不易身边。心里却嘀咕起来:这白不易哪怕是睡着了,敏锐度也是一流的……以后要是想在夜里偷偷摸摸干个坏事儿估计都难!
“如果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白不易道。
看着白不易关切的样子,岳向阳忽的来了兴致:“怎么?难不成是今天晚上我没缠着你,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恩~真不愧是年轻人。”
“……”
“别不说话嘛,你看你身体都诚实地过来了,嘴巴还咬这么紧做什么?”岳向阳调侃道。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白不易不想与眼前的人争辩,只想快点离开这修罗场。
“别,别走嘛,我的过我的过。你知道我这人的,就是脸皮厚。要是哪里冒犯了白大少侠,还请多多担待见谅啊。”
岳向阳笑得一脸灿烂,环抱住了白不易的右臂,身体也跟着靠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盯着白不易抿得发白的嘴唇。
“岳明……”
白不易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这两个字。
“别再这么叫我了,叫我阳……向阳就好。”
岳向阳差点把“阳阳”脱口而出,这是他在现代,家里人对他的称呼,算是小名儿,本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放在这个年代,总觉得格外稚嫩矫情。
“向……阳。”白不易深深地望着岳向阳许久,想说什么话似的。
“怎么了?这么不习惯吗?”岳向阳眨了下眼盯着白不易。
“一纪轮回,终于再见。”
“啊?”
岳向阳不太明白白不易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这“再见”是指自己再返中原之后的重逢,便道:“嗯,我在呢,再也不走了。”
撒娇似的环住白不易的腰,岳向阳撒娇似的将头枕在那人颈窝:“不易,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喜欢。”
“什么味道。”白不易问。
“白不易的味道啊。”岳向阳回答的一本正经。
“……你也是。”
“嗯?我身上有味道吗?”岳向阳左右嗅了嗅,“哪有啊!”
“不是说你身体的味道……”
“啊?那是什……”
岳向阳正说着话,双手手腕却被白不易捏住,一把压至了头顶。
两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将近未近,岳向阳羞燥地扭了扭身体,却挣脱不开,只得讨饶:“不易兄抓我作甚啊,我还不乖吗,非要这样禁锢着?”
“不乖。”
白不易推按着岳向阳躺上床榻,稍一抬手便解开了床帏上的束绑,幽帘闭合,静夜未央。
第40章 雷雨夜(五)·和弦()
次日一早,岳向阳顶着黑眼圈睁开眼,却见白不易已经穿戴好了衣物,容光焕发的高束着长发。
岳向阳这具身体,发缕本就微卷,再加之昨晚的一番“折腾”,现下更是乱得不堪,几缕乱丝垂在侧脸,竟添了些许可人的姿态。和面前端正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不易看着岳向阳支着上身坐起,忽的,目光像是被灼伤一般,回过身不看那人。
岳向阳好笑地想着:“不就衣领开了吗,有什么羞的。”便低下头收拢衣领,但瞬间,岳向阳就明白了原因,不由一阵羞燥上头。
自己那本结实白皙的胸膛,现下竟密密麻麻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或大或小,或浅或重,甚至连那两朵可怜的小茱萸也未能幸免。
太壮烈了吧……
岳向阳开始对自己的属性产生怀疑。
自己昨晚明明是很高兴很舒爽的,怎么今早起来一看竟是一副如此的“惨状”?抖……m?
“我去备早膳。”白不易背身道。
“嗯,好……”
看着白不易有些慌乱的离开的背影,岳向阳心情大好,觉得这人还不足十八岁就“表现”如此不凡,以后定能“成大器”。
餐桌上,岳向阳终于开口提到:“不易,我……想写封信给魏药师。”
“……”
白不易顿住,放下筷子,问道:“作何?”
“一个是想让他帮着想想有没有处理四象石的办法,二是……想让你们父子团聚……”
“……”
“不易你也很想见他的吧?药师他和你长得真的很像,气韵不凡,身体看起来很是健朗,相貌也显得年轻,定是有好好照顾自己,而且……”
“谢谢。”白不易忽出一语。
“……啊?”岳向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谢你。”白不易又道。
“我……我不是想让你道谢的,我,我只是……觉得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相互帮助……药师他……也算得上我半个爹了……”
岳向阳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白不易的目光却越发炯炯。
饭后,白不易带着岳向阳来到书案前,提笔写起书信。这是白不易给父亲写的第一封家书,行笔之间,字迹竟有些颤抖。
真是不坦诚……
岳向阳看着白不易,心念到:既是思念父亲,表现出来也无碍,干嘛总要把情绪压着,生怕被我看到软弱的一面似的。男人的自尊嘛,我都懂得,但我为你连最后的防线都卸下了,你怎的还不愿让我分毫……
“等等,我也要写。”
待白不易停笔。岳向阳夺过白不易手中的毛笔,捂着字迹在另一张纸上写了起来。
“好了!~”
岳向阳折好信,用叶哨招来了信鸽,将两人的信放了进去。
“这信鸽怎能飞得进来?”
“没关系的,这鸽子聪明,不会傻乎乎的在高空飞行任人宰割。它肯定能找好门道进来的,不然也没可能成为北堂空涯的信鸽啊。”
“你……刚刚写了什么。”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岳向阳好笑地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就是喊了声岳父。”
“……”
“怎么,不想让你父亲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不是,在信里我已与他谈到这件事了,你知道的。”白不易解释。要知道,白不易在写信期间,岳向阳可是一直毫不避讳的盯着他写完的。
“嗯,当然,但没一句岳父叫起来舒爽。”
“……,随你。”白不易道。
纵然外人看不出什么门道,但岳向阳怎么看都觉得,白不易现在是一脸的“委屈小女人”的模样,心里甚是喜欢,乐得在桌子上拍笑了半天。
上午,白不易在竹林修行,岳向阳就在一旁吹着竹萧,这竹箫的质感虽与紫嫣的玉萧差别甚大,但也很快便能适应起来,毕竟岳向阳所会的这么多的古乐器,都是在这边跟着白不易学起来的。
“白老师,我这萧,吹的怎么样啊。”岳向阳对着白不易喊道。
“可以。”
白不易没有停下动作,回应的声音却很是认真果决。
“这么多乐器中,我最擅长萧,这其实和北堂空涯是有关系的,”岳向阳自顾自的说起来,“北堂兄他之前就很喜欢和他竹马一起,萧埙和弦。”
“日后我同你合奏。”白不易道。
岳向阳笑着道好,思绪,却被慢慢拉远。
北堂望舒……现在怎么样了呢……
这天下午,白不易来到了琴房,又给岳向阳讲了讲乐谱的学识和古弦琴的指法。
“这个古弦琴和昭昭学的古筝很像啊。”岳向阳打岔道。
“昭昭?”
“我妹妹,亲妹,岳昭昭。”
“她……现在还好吗?”白不易问道。
“应该不会太好。毕竟那丫头从小就没离开过我。”岳向阳拨弄着琴弦,假装不在意地回应。
“抱歉……”
“我回不去,又不是你的错。”岳向阳笑着拍拍白不易的肩膀,“在这里我会思念他们,回去了我又会思念你们,不管在哪儿,其实都是一样的。”
“如若有机会,我陪你回去看看她。”白不易正色道。
“嗯,好!”岳向阳笑了起来,忽然觉得这画面还真是值得期待一下。
“也看看你。”
“诶?”岳向阳懵了一瞬,忽的想起来,现在的这身体,是“北堂空涯”而非“岳向阳”的,看来这白不易还想见见自己真正的模样。
“当然好,我虽然没有北堂兄精壮英气,但比他多少高一点,啊,当然还是没你高了。”岳向阳补充一句。
白不易轻笑,道:“我知道,不过那些不重要。”
“骗人,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又没见过我。”岳向阳一脸狐疑。
“我见过的,你或许是忘了。”白不易看着岳向阳。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忘。不过不易……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意识到自己在犯花痴,形象可耻,岳向阳忙岔开话题,“那如果我是个很丑的人,又或者是个大胖子,小矮子,超大高个,怎么办?”
“你就是你。”
“别和我说你不是外貌协会的哦,是个人,多少都有点吧?”听闻白不易的回答,岳向阳还是很高兴的,却嘴硬地反驳着。
“我不看重那些……”
白不易虽然不太清楚岳向阳口中的奇异言辞是为何物,但这么久的相处,岳向阳说出的话自己哪怕是听不懂,也能猜得出八九分来。
“如果我是女的,你会不会更高兴?”岳向阳问着。
“……”
感觉白不易眉头颦了颦,岳向阳忙改口:“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好奇,所以多嘴了两句!虽然我是看你帅才黏上你的,但是最终可是忠于你的人品的。”
“好好听学……”白不易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是,是!我不该打岔的,白老师惩罚我吧!”
“……,晚上惩罚。”
“嗯?……诶!”
岳向阳怎么也想不到,白不易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看来白不易的某种属性,大概是藉由什么契机,被自己给激发出来了!?
白掌门!魏安药师!我……我是罪人!
岳向阳的内心,哭喊如是。
第41章 红衣厉鬼(一)·暗起()
在云梦山的日子,过得舒适安稳又有和往日不同。
现在的日子,比起说成是修仙,倒更像是“新婚”的日常,除了每日的必修课,还加了些黏黏腻腻、噼噼啪啪的“调味料”。
从放飞信鸽起,时间已经过了两周有余,虽就如同弹指一挥间,但信鸽迟迟没有回返却让岳向阳内心实在有些担心:莫不是这鸽子被人捕了去,炖汤了?
白斩风的身体已然痊愈,白启之念岳向阳已经回到了山门内,便饶过了白不易剩下的禁闭,准他提前恢复自由。
两处城池报乱,白启之便派白斩风和白不易分头行动,下山解决事端。
虽然岳向阳凭借自己的修为,御剑早已不是问题,但还依然赖着要坐在白不易的望安剑上,把白启之和白斩风的眼睛辣的生疼。
“天元城?你们这里的给地方取名都好生气派啊。”岳向阳一边感叹着,一边和白不易来到了天元城的县衙。
“仙人来啦!”
那县令站在门口恭候着,一见到白不易就激动地上前,一脸恭敬地将两人迎进了大厅。
“是这样,我们最近遇到了多起凶杀案,死者有很多共同点。”县令陈述起来。
“这死的都是男丁,都是死于窒息,脖子上均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最初,我们只把它当作是普通的连环杀人案来处理,但直到我们发现,这一切都是有一红衣厉鬼而为,才不得已只能请到仙人来解决。”
“你们是如何知道凶手是位红衣厉鬼的?”岳向阳问道。
“这是我们亲眼所见。那晚,在鱼塘旁边出现了新的受害人,在勘查案件现场的时候,一袭红衣的女子披着发在不远处丛中经过,我本想派人前去查看,旁边的卫兵却吓得直哆嗦,说……方才经过的红衣女子,没有脚的!不是人!是鬼!而且寻常的鬼只是白衣,红衣的,是为厉鬼!”
“那她是如何化作厉鬼的,你可知道?”岳向阳又道。
“这……尚未查清,单是知道是有厉鬼作案,便急着上报仙门了……”县令吞吐到,“但办案过程中我们会极力查明真相。”
“敢问那片鱼塘所在何处?”白不易开口。
“我等这边带仙人过去查看。”县令说着,便叫来了人马。
鱼塘边,泥中的新绿吐露着嫩芽,平直交错在湖面的石桥被日光照射的微微发烫,水面静如镜,只偶尔有几颗气泡冒出漾开波纹。
“这里原是何地?”白不易看着和风景有些格格不入的石桥,问道。
“仙人明察秋毫,这里在几年前原是一处风月场所,换做“醉花葶”,但发生了几起悬案,传出了不好的名声,便慢慢失了客人,拆去了楼阁。这里,原是那醉花葶的垂钓休闲的后庭,拆楼之后,便只剩得这桥了,慢慢,这里也就成了公有的鱼塘,总有些胆子大的敢来这里钓鱼。”
“悬案?”岳向阳开口。
“是。我是新调来的,也只是听说,据说,凡是来过这里的客人,不管是明着来还是偷着来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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