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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湖不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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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向阳看了看窗外的天,黑洞洞暗沉沉的,甚是恐怖,这种时候要是让他在野外行走,定是能要了他岳向阳的命!
一边感叹着这少年胆子真大,一边拉过被子盖好,岳向阳贴着墙侧着身,很快便睡了去。
兴许是自己太困了,也可能是环境足够安静,岳向阳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这是这十几天来,在这里睡上的第一个安稳觉。
早上醒来后,睁看眼便看到已经穿戴完毕的白不易,正在将束好的发尾拨出外衫,画面意外的美好。
“起来了?”岳向阳问着,一边起身一边麻利地穿上衣服。
“恩。”
“晚上睡的哪儿?”
“床上。”白不易的睫毛似有若无地颤了颤。
“我旁边?”岳向阳有些不敢置信。
“……恩。”白不易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别开头。
“不错啊,以资鼓励。”说着,岳向阳想到了昨晚,便有些发憷地问道:”不易兄,你说你这大晚上的出去……不怕吗?”
“怕什么?”
“呃……妖魔鬼怪什么的……”
“修行之人,怎会怕这些?”
“那你……不怕黑吗……”说实在的,哪怕是生活在这建国后妖魔不许成精的现代,他岳向阳都对这黑暗惧着三分,这是一种没来由的、与生俱来的恐惧。
“不。”白不易忽然下移了视线,道:“岳公子,你……”
“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岳向阳生怕自己怕黑的事被直白地揭短说出来。
“你的衣服。”白不易的目光锁在岳向阳的腰间。
“我衣服怎么了?”岳向阳一脸懵,低头来回看了看,“这不是挺好的?”
“穿错了。”
“有吗……?”岳向阳面露难色。确实,这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实在是不好打理,便讨好似的道:“不易兄,你来教教我呗?”
白不易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上前解开岳向阳鼓鼓囊囊的衣衫,又按顺序交叠平整。
看着白不易给自己整理衣衫的手,岳向阳竟鬼使神差地上前握住。
“你这手真是好看,我要是个手控,多半就迷上你了。”
白不易皱着眉抽出手,轻咳一声,正色道:“该赶路了。”
收拾了些必要的东西,岳向阳便一路跟着白不易,来到磨镇边,准备渡河西行。
“啊,是云梦仙山的仙人!”不只是谁喊了一句,从四处围来了不少人,看打扮,应该都是靠着这条河为生的。
“仙人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这河现在开始吃人了!”“这段时间出去打渔的人都突然失去了联系,这叫我们今后如何敢下水啊!”……
乡民们一窝哄得炸开了锅,岳向阳有些不耐烦得捞了捞耳朵,背对着人群转过身去,心想着,这白不易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能帮你们什么忙?还仙人呢,你们家不能失去亲人就让这小孩儿上啊?!
“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白不易的声音传来,场面瞬间安静下来。“请问能否借艘船使用。”
“那是自然,仙人若是不嫌弃,就用我家的吧。”一位老人让出了位置,“如若仙人能帮我们解决了这作祟的邪物,我等必将感恩戴德,报答仙人!”
“……,你在这里等我。”白不易的声音突然离得很近,岳向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低音苏得浑身一麻。
“啊?那怎么行,都说同行了,岂有遇到危险让你一人独自承担的道理?”
话虽这么说了,岳向阳心里却开始呐喊:不是吧,不易老弟你还真的要去?!你不怕,我还真是有点怕的啊。水鬼之类的东西我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啊!
岳向阳表面装得大义凌然,一派正气,心里却是一万个拒绝。可看这白不易的眼神,定是要去会一会这吃人的水鬼了,自己肯定也是逃不掉的了。
这不,在村民们感激的目光下,岳向阳一脸生无可恋坐上了白不易用灵力驱动的小船。
可船行还没多久,岳向阳的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只得趴在船边大口的喘气。
“不行了,不行了,不易兄,我觉得这河肯定是瘴气太浓了,我都快吐了!”岳向阳一边说着一边拍抚着自己的胸口。
“瘴气?我并未察觉。”
“可是我是真的……诶诶?不易兄!那儿!那儿!有鱼!大鱼!”忘了身体的不适,岳向阳指着不远处的河面,“我看到了,刚刚还浮出了水面!”
白不易回头,虽没看见什么,却驱船前往,果然,前方又有鱼游至水面又迅速游开。
“跟着这鱼,多半就能找到吃人的元凶了!”岳向阳仿佛破了案似的有些激动,毕竟这鱼的行为,总觉得有些刻意引导的感觉,对于渔民来说,无疑是最诱人的钩饵。
但是船越是前行,岳向阳的恐惧感就越是强烈,甚至盖过了胃里的不适。
湖面开始变窄,丛草也开始变得密集。不远处,一汪潭水,群鱼翻滚的正欢好不快活,岳向阳却是窝在船上一动不敢动,紧紧的盯着站得笔直的白不易。
不能怂……绝对不能怂……
岳向阳只感觉现在自己自我安慰的内心活动都几乎是颤抖着的。
“你扶稳。”一语言毕,白不易从袖中飞掷出三道发着金光的灵符,那灵符直直飞往鱼潭后方,瞬间炸开。
岳向阳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一哆嗦,僵硬的默默向船中间挪了挪位置。
忽然,一股带着寒意和草木腥的气流袭来,以被灵符炸过的地方为中心,四下腾起了数条像蛇般扭曲着的树藤,收到指令似的,瞬间一齐向着小船攻击而来。
“白不易!!!”岳向阳惨呼一声。
白不易右手握住剑柄,挥剑出鞘,一剑划开,剑气将那些来不及起到攻击伤害的树藤斩碎。
“这边这边!!!”岳向阳依旧几乎是惨叫着的。
白不易只微微偏头,一剑划开将企图进攻的树藤斩断。
“啊啊啊!那边那边!”岳向阳紧闭上眼捂住了耳朵。
终于,白不易定睛在水潭边的一处泥泞,向着目光集中的那一点一剑挥去。
鱼潭深处,一团带着墨绿色的黑乎乎的巨大的东西终于痛苦的扭动着现出了真貌。
第3章 初识不易(三)·诛邪()
这怪物不现身还好,一现身可是把岳向阳恶心了个底朝天,一个反胃差点把今早吃的食物呕吐出来!
一大株水生树根一样墨青色巨物浮出水面,那树枝树藤所缠绞着的,是人的骸骨以及破损的衣物,像是未消化殆尽的食物残渣。湿漉漉气息的腥臭,扑鼻而来。
白不易轻扫了眼骸骨的数量,和磨镇渔民报的数基本一致,看来,这正是在此地成精作祟的“吃人水怪”了。
这时,不计其数的树藤从四面八方腾起袭刺,白不易三两剑挥开攻击后,在船头贴下一符,那些飞速攻击而来藤蔓像是被灼烧一般抽回。
趁着这一顿,白不易作势,念动剑诀,那宝剑瞬间飞了出去,快速而准稳。
那剑通身碧色,垂直的立在怪物上方旋转,以剑的尖端为中心,现出了一道碧青色的圆形符阵,迅速扩大,直直罩下。
只一瞬,那怪物便扭曲成团,触藤尽断。
岳向阳哪见过这种场面,内心像是刷频的弹幕般的滚动过无数个“卧槽”。
他知道这白不易不是简单人,却没想到是这般狂拽炫酷战力炸天的给人以安全感!
只见白不易脚尖一点船边,飞身跃起,旋身握住召回的宝剑,施力一挥反手一提,一道十字砍下。
那一团墨青的树藤瞬间被劈将至空中再无反击之力,退化成一团小小的树根。
白不易转而静立在凭空停驻的剑身之上,作势默念口诀,一个锦囊便从袖中飞出,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收进了囊中。
极轻的一声,白不易落回船上。看着双手撑在船案双腿瘫软跪地的岳向阳,道:“没事吧?”
“没……没事。你,你快过来。”岳向阳颤巍巍地直起身,仍然一副跪姿。
白不易单膝跪地蹲身靠近,询问道:“怎么了。”
这话音还没落,岳向阳已一把扑上前紧紧抱住对方,双手死死地环在白不易的脖子上,拳紧捏着,身体一阵阵战栗。
被岳向阳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身上一怔,白不易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着抬手,轻轻拍了拍岳向阳的后背。
半晌,岳向阳才从白不易的颈间说了句话:“走吧,快走吧!”
白不易被抱着,一手放在岳向阳的后背,一手调运灵力驱动船离开。直到到了宽阔的江面上,岳向阳才松手放开白不易。
“我,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难免觉得不适,你要是嘲笑我,我!……喂喂,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别跟我说你没见过男人害怕啊!……这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这,这种事情总得慢慢来,我以后肯定……”
白不易忽然向前,再现了刚才的拥抱。岳向阳则是一怔,声音因白不易的举动戛然而止,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样,可以消除恐惧吗?”
白不易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虽然是清澈的少年的声音,但因为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岳向阳居然觉得这声音听起来沉稳而有安全感。
“呃……算是吧。”岳向阳尴尬的回应,然后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这样。”
这岳向阳虽然向来是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可是像这样快二十岁的自己,居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儿安慰,实在是难得的体会到了一把羞耻。
白不易看着岳向阳,心里莫名有种轻快的感觉,这是记事以来所不曾有过的一种情绪。站起身,白不易继续御船回返。
刚刚……白不易是不是笑了?
岳向阳愣愣的看着白不易的背影。笑,这绝对不是一个生僻词,但是为什么放在白不易这边,就变得这么稀罕?
回到磨镇岸边,告知了渔民邪祟已除的事情,大伙感动得跪趴一片,直叫神仙。
岳向阳毫不推辞地替白不易收下了村民们送来的谢意与赠礼。
一位年轻渔民主动提出要撑船送二位公子去往下一目的地,岳向阳也欣然接受。
白不易没对岳向阳的做法发表任何意见,任由着他开心。
可是这坐船也不是好玩的,岳向阳在这船上再次开始犯恶心,头晕眼花。
“我这是不是中邪了。”岳向阳坐在船舱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仙人,你这是晕船。”船夫一边掌舵,一边半回着头,对着岳向阳说。
“别叫我仙人,我不是,他是。”岳向阳瞄了眼正在打坐的岳向阳,“仙人哪有会晕船的。”
“你们都是我们的恩公,都是仙人!”船夫说着,“我这船上还有几颗橄榄果,仙人要是不嫌弃,且拿去吃罢,多少能缓解一点不适。”
于是靠着这一兜子橄榄,岳向阳硬是挺过了这三天三夜的水路。
与船夫告别,岳向阳终于踏上了土地,大概是坐船晃久了,岳向阳总觉得这地似乎也在晃。
又是一路向北。
白不易深知岳向阳对于黑夜由衷恐惧,晚上总是会等岳向阳睡了后,再悄身出去除祟修行。
这日,两人到了一座刻着“华城”的城门前。
对于岳向阳来说,之前见过最繁华的地方,也就数那座小小的磨镇了,但是和这里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进了城门,岳向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
这和那电视里的场景真是像极了!
各式各样的商铺店铺,沿街贩卖的小摊小贩,一栋栋古香古色的居民楼和酒轩。
岳向阳不禁感叹这古代人在建筑艺术上的建树。
岳向阳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虽然饭量不算大,但却喜欢吃,也喜欢尝试各种没吃过的东西。
这不,一眼看中了一旁的用糖做成的彩色的小糖娃,岳向阳便一步向左靠近比自己小了三岁,个头却没差太多的白不易:“要不要尝尝那个~”岳向阳使了使眼色。
白不易顺着岳向阳的目光看去,不由得轻锁眉头:“那种糖那是哄小辈吃的。”
“吃个糖怎么了!还非得分个年纪划条界限?”岳向阳又开始了他的嘴炮说教,“况且我们也不算大啊,你也就才十六,算得上是小孩!”
白不易听到“我们也不算大”这句的时候”,有些惊讶。要知道,在这里,束发之年为人父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事情。
虽不能理解,白不易只得翻开钱袋。
“老板~住客栈!”
岳向阳亮堂堂的声音传来,店小二闻言忙到门口迎接,却只见一位气宇不凡的公子,竟一手一个地津津有味得吃着糖娃。
店小二心正想着这位公子是不是哪家娇宠长大的傻少爷时,一位身着翠竹彩云衣的少年紧跟上来。
云梦仙门的门生!小二大惊。
落脚客房后,岳向阳愉快的在床上打滚,毕竟这几日颠簸赶路,很久没有睡在这样舒服的床上了!
这么多天来的相处磨合下,岳向阳也已完全不再害怕那白不易口中的“不合礼数”,因为他发现,不管是什么歪理,不管自己解释的有多么牵强,只要他解释,白不易都能接受。
“赶路疲惫,不易兄也来躺会儿休息吧?”岳向阳对着正准备打坐的白不易说着,“总是打坐打坐的,不无聊吗?”
“打坐为的就是更多的思考,怎么会无聊?”白不易看着把床揉得凌乱,只穿着内衫的岳向阳。
“思考?思考什么?大义?”岳向阳饶有兴趣地道,“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思考过我的存在?”
“有。”
“是吗,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话一出口,岳向阳就有些后悔。毕竟连那岳向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个什么情况。
要是别人详细追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还怎么胡编乱造自己的身世,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令人发指的孤陋寡闻。
“……,很特别。”
要是放在现代别人说这句话,他岳向阳肯定是一万个高兴。要是放在这个年代,意味却全然不同了。
只是好在说话这人是白不易。岳向阳松了口气。这人就像是一张白纸,纯粹简单。
“很特别……?”岳向阳直视着白不易的眼,想从里面捕捉到哪怕一丝不那么澄澈的色彩,但终是失败。
反应过来,岳向阳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直勾勾地的看了人家这么久,氛围也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一阵敲门声传来,这份尴尬被打破。打开门,岳向阳惊了。那门外竟是一群穿着制服的侍卫!
列队整序地排开,现出了一位老者:“在下是这华城城主的师爷。城主听闻云梦仙门的仙人来到弊城,便命在下前来,向云梦仙山的仙师求医问法。请问……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不易让那位师爷进门后,岳向阳乖乖站在白不易身后,听那师爷模样的老人讲述:“我们城主不知为何,最近患了个奇怪的疾病……”那师爷左右看看后,小声道。
“城主前些时日火气特别大,找了不少女子解决问题……可我们城主的身体却是一天天变差。开始也没在意,但是后来情况愈演愈烈,直到如今,我们城主已经虚弱得无法下床。我们觉得,这,会不会是被什么邪门东西给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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