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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娇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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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宋语亭娇美妍艳,一朝嫁入豪门何家。却因着绝色姿容被夫家视为祸害,一生困于后宅不得出。甚至到死,都没见到自己的夫君长什么样。重活一世,那男人年少有为,权倾朝野依旧。而她依然是娇娇软软的千金小姐。唯一不同的,便是他爱上了她。芙蓉不及美人香,何景明碰上了宋语亭,方知相思滋味。而宋语亭,碰上了权势滔天的何景明,有人护着,就更有底气去欺负人了。宋语亭道:前世欺我辱我,这一世,定要你们还回来。娇气包大美人x心机深沉美男子每天早上八点更新。下一篇应该写《嫁入东宫》提前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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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宋语亭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欺霜赛雪的容颜;慢慢落下泪来。

    前世的记忆;如同北疆驱之不尽的寒风一样;生生刮在心头上。

    “大少夫人;您该上路了。”

    “大少爷要回来了;您这般祸水的样貌;被大少爷看见了,岂不是耽误大少爷的前程?”

    “奴婢劝您还是不要挣扎了,夫人亲口下令;谁都没有法子的。”

    “只可惜了这么好一张脸。”

    婢女的话萦绕在耳边,像噩梦一样,宋语亭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每晚闭上眼;记忆里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一杯顶级的鹤顶红,融入酒中;无色无味;镇国公府果然是朝中一流豪门;连毒/药都与众不同。

    宋语亭缓缓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微微的疼痛拉回了思绪;她轻轻叹口气。

    上天垂怜;还能再来一次。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入那个牢笼了。

    前世只道镇国公府是权贵;嫁过去就能摆脱继母和祖母的钳制了;谁料大婚当日,拜堂的不是新郎,而是一直红冠的公鸡。

    第二天去给长辈请安,镇国公夫人大怒:“尔祸水之貌,实在不堪。”

    甚至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便剥夺了她出门的机会,而那个从未见面的夫君,在遥远的边塞,都不知道自己娶了妻子。

    什么都不知道便成了鳏夫,那男人恐怕也会惊骇至极吧。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宋家女本就美貌,宠冠六宫的宋贵妃是她亲姑姑,何况宋语亭更是宋家佼佼者。

    镇国公府自然在婚前就知道她宋语亭绝色,可还是因此发作了,不过是因为,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宋语亭过上好日子。

    娶她,大概是因为这个宋家女,无父无母,不得祖母疼爱,就算被蹂/躏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宋语亭又沉浸在记忆里,房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射进来,惊醒了宋语亭。

    “小姐,将军让您去书房呢。”

    是宋家的婢女。

    宋语亭微微安心,重活一世,若说最开心的,自然是父亲还活着。

    当年因为父亲被人刺杀去世,她不得已回到京城宋家,忍受祖母的厌恶,继母的苛刻,还有看她一千一万个不顺眼的叔叔婶婶。

    只要父亲活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在,自己还记得父亲被刺杀的时间地点,只要错过去了,应该会好很多吧。

    有父亲的宋语亭,一直是宋家的珍宝,是宋将军捧在心尖子上的娇娇女,整个边城都知道。

    父亲今天叫自己过去,大约就是为了那件事,那件成为半生噩梦的事。

    宋语亭站起身来,理了理有些乱的裙摆。

    “走吧。”

    “小姐穿上披风再走,外面风大着呢。”

    正直秋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冷凌凌的寒风早就卷着狂沙吹到了边城。

    宋家身处北疆塞外,自然无法幸免。

    宋语亭愣了愣,在京都的时间久了,几乎是下意识忘记了北疆寒冷的天气。

    她走出门,刀割一般的狂风吹在脸上,侍女连忙为她戴上兜帽,笑道:“小姐最近迷迷糊糊的,是没睡好吧。”

    宋语亭的手指蜷缩在袖筒里,盯着地上的一层黄沙,才敢确认,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京城里,无论如何破败的地方,都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书房的门被敲响,里面传出一个冷硬的声音:“进来。”

    宋语亭站在门外,微微怔了一下。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几乎能令人落下泪来。

    父亲微微压抑着温和的冷意声音,令宋语亭怀念不已,这个最宠爱她的男人,总是假装淡然,可每次都过不了三句话。

    前世和今生,她都被这个人宠成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娇丫头。

    宋语亭推门进去,长长的裙摆划过门槛,仿佛溅起了一点灰尘。

    坐在书案后面的男人看到她粉色衣裙上沾了灰,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爹爹,你好几天没见我了,这么忙吗?”宋语亭小声道。

    天知道她费了多大力气才没有直接扑到父亲怀里去,就算是这么小声地说着话,她都几乎要哽咽出来。

    宋将军莞尔,刚才冷硬的脸在看到娇俏的小女儿时,便柔和了一些。

    “最近很忙,北边的夷陵总在蠢蠢欲动,爹爹和旁边军营的何将军在讨论策略,没顾得上我家宝贝闺女,亭亭不怪爹爹吧?”

    他还是敏感地听出了女儿语气中的一点点委屈,却只当女儿是不开心自己把她抛在家里,他的小女儿娇气得很,一点点不舒心都要委屈的。

    可她那么好看,只要拿着那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宋将军就会想起她枕头一团大小的样子,几乎是她想要什么,都舍不得让她失望了。

    宋语亭强行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学着真正少女时代的模样,娇声娇气道:“我才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呢,爹爹累不累,我给你按按肩膀。”

    爹爹总是能够看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她说着,就笑嘻嘻地冲上前去,按着宋将军的肩膀,问道:“爹爹,舒服吗?”

    宋语亭站在宋将军身后,脸色复杂难辨。

    真好,又见到了爹爹,真好,自己还不是孤身一人。

    她把眼泪强行收回去,手下用力按着宋将军的肩膀。

    宋将军哭笑不得。

    这宝贝女儿养的娇气,手底下没有二两力气,按起来跟蚂蚁挠的一样。

    还总爱让自己夸她。

    “舒服舒服,爹的亭亭是最厉害的,再也没有比我们亭亭更乖巧更孝顺的女儿了。”

    宋将军敷衍道。

    宋语亭道:“那当然啦。”

    宋将军夸了她一通,忽而说了一句话。

    “亭亭,爹明天要去北边巡视军营,你自己待在家里,管好家里的人,不要随意出门,知道吗?”

    宋语亭手下一顿,仿佛一盆冰水从天而降,全部浇在头上,将幸福温和的心,扔进了冰窟窿里。

    宋将军奇怪:“怎么了?不舍得爹爹?”

    宋语亭记得,爹爹就是这次去巡视军营,半路上出了事,她才被接回宋家的。

    如果这次还去,如果再出事了

    宋语亭不敢想象,她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父亲的痛苦,经历了前世的那些事,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父亲活着。

    宋语亭斟酌了一下,小声道:“爹爹,我昨晚做了个梦,心里很是害怕。”

    “你说要去北边巡查,然后半路上出了事。”

    “梦哪儿能当真,傻丫头!”

    宋将军觉得好笑,又有些感动,宝贝女儿还是关心自己的,一个梦就给吓成了这样。

    “我记得很清楚,在一个叫北和岭的地方,那座小山丘上,还长着一颗血红的枫树,时间好像是后天晚上的子时。”

    宋语亭连忙道。

    她当然记得清楚,前世的那一天,宋将军的死讯传来,她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到了那个地方。

    那棵血红的枫树,仿佛是拿父亲的鲜血染就的一样,立在那里,让宋语亭一阵一阵发抖。

    后来的很多年里,只要她夜里做梦,便都有那棵树。

    那是宋语亭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

    宋将军脸色微沉。

    宋语亭从未去过北和岭,可那个地方的的确确存在,那个百年老枫树也是标志,而且如果他明天早上出发,到地方,刚好是明天夜里。

    难道,真的是上天指示。

    他摸了摸宋语亭的脑袋:“爹爹知道了,如果是真的有人要杀我,亭亭就救了爹爹的命了。”

    “爹爹,我说的都是真的,反正你不能去,我好害怕啊。”宋语亭握着宋将军的手臂,眼巴巴地看着他。

    宋将军看着女儿水汪汪的杏眼,这样好看的丫头,每天却娇怯怯的,只会撒娇,让他怎么能不疼爱。

    而且事关重大,就算不为女儿,他也不会轻易涉险的。

    宋将军点点头,“爹爹会安排好的,亭亭不要急。”

    他怎么样,,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不管宋语亭说的是真是假,总归要搞清楚了。

    “亭亭先回去吧,爹爹安排一下,你的梦,切记不可与任何人说。”

    “我知道的,只告诉爹爹一个人了。”

    宋语亭乖巧站在那里,翻来覆去道:“爹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傻丫头,为了不让我的亭亭难过,爹爹也会好好的,亭亭别怕啊。”

    “那我就回去了,爹爹我明天早上来看你,你在家里等着我哦,不许出门。”

    “心机丫头!”

    宋将军摇头一笑。

    这孩子,怕自己不听话悄悄走了,竟然舍得在大冷天里早早起床。

    宋将军心下一片温柔。

第2章() 
这个酷似原配的女儿;真的是让人疼到了心坎里。

    宋语亭提醒了父亲;却还是放不下心来;可父亲是不会让自己旁听他们议事的。

    宋语亭在屋子里打转半天;忽而眼前一亮。

    她去了将军府的后院。

    宋将军的书房紧跟着后院;屋后原本攀着茂盛的爬山虎;到了这个季节;就只剩下一片枯黄的叶子。

    宋语亭站在那里,撩起裙子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后面,将耳朵附在窗沿上。

    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谈话声。

    “何将军”

    “可以”

    宋语亭听不清楚;心急如焚,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一片碎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语亭心中一跳。

    窗户猛然被推开;直接砸到她鼻子上。

    宋语亭下意识捂住鼻子,抬头看向窗前的人。

    当即便怔了一下。

    宋语亭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站在窗前的年轻男子穿着精致的铠甲;俊眉修目;一张脸却冷若千年的寒冰;看着她的时候;神情高高在上目下无尘。

    宋语亭心里就很气。

    就算你很好看;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呀。

    对方冷声道:“你是何人?胆敢窥探军情!”

    “亭亭?”宋将军拨开那年轻男子,焦急道:“你怎么在这里,也不怕被虫子咬了;鼻子怎么了;疼不疼。”

    他回头看向那年轻男子,道:“何将军,这是小女,素来爱玩乐,并非是窥探军情之人。”

    宋语亭看着那人,冷哼一声:“我自己家,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我就是爬房顶,别人也管不着。”

    语气十分骄矜。

    她松开捂住鼻子的手,鼻尖红了一点,在洁白如玉的脸上,显得尤为可爱。

    那男子看向她,心思恍惚了一下。

    秋日的塞北,天高云淡,整个空间都是明亮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宋语亭白皙的肌肤柔润地几乎要发光,她骄傲地抬起头颅,便露出一条同样洁白纤细的脖颈来。

    那样的白,那样的细腻,那样的柔嫩。

    他忽然动了动喉结。

    当真,宋家多绝色。

    宫中宋贵妃美貌过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可是比起她的这个侄女儿,还是差点天质自然的韵味。

    宋将军哭笑不得:“亭亭别闹,爹爹在和几位将军议事,你先回房。”

    宋语亭不好不给爹爹颜面,便咬了咬下唇道:“爹爹,你一定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哦,明天我找你有事的。”

    “知道了,乖,回去吧。”宋将军无奈道,“何将军见笑,小女一向顽劣,我也是没法子了。”

    何将军并未说话,他的手在衣袖里,已经握成了拳头。

    果真是人间尤物,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

    那轻咬下唇的动作,瞬间便让人心生怜意,生怕那皓白的贝齿,稍一用力,咬破了那红润的唇。

    何将军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挡住了身后的人。

    “宋将军客气,既然是内宅女眷,何某刚才多有得罪,来日给小姐赔罪。”

    宋语亭不知道他是谁,却天然对姓何的没有任何好感,只是看爹爹对这个人好像也是颇为敬重,她也不敢造次。

    只好假装看不到他。

    “爹爹,我走了。”

    何将军盯着她纤细的背影,眼中慢慢泛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含义。

    宋语亭可不知道有人盯着她一路,只微微提着裙摆走回了小院子里,看着地上的黄沙,被沾污了的裙子。

    这是她最喜欢的裙子了,塞外物资匮乏,而且风沙大,为了方便清理,街面上卖的衣料全是深色。

    这也就算了,可连京城送来的,也全是黑色灰色蓝色,这匹粉色的,还是祖母让人捎来的。

    果然是容易脏。

    宋语亭悄悄撇了撇嘴,等将来爹爹调回京城了,她也要和那些女孩子一样,穿的花团锦簇。

    她长的那么好看,肯定比别人家的小姑娘更讨人喜欢。

    换了衣裳散了头发,宋语亭坐在自己屋里,挥退了下人。

    见到了爹爹,之前那些恐惧害怕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

    看着自己的闺房,也只觉得温馨可爱。

    跟镇国公府那个黑漆漆的小房间,完全不一样,家里还有活泼可爱的侍女,不像镇国公府,死气沉沉的。

    宋语亭躺在床上。

    慢慢睡了过去。

    老嬷嬷进来给她盖上被子,看着自家小姐的睡颜,止不住笑了笑。

    宋语亭一张小脸睡的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皮上,乌黑浓密,小巧的鼻翼微微扇着,看着便觉得温柔可爱。

    难怪将军还有别的儿女,却只带着小姐一人在北疆,将别人都留在了京城里。

    这样乖巧的女儿,自然是讨人喜欢的。

    室内摆放着北疆罕见的鲜花,在暖笼的熏蒸下,传来一阵阵香气。

    嬷嬷看了看那洁白的花朵,又看看小姐的脸。忽而笑了。

    人比花娇,果然是人比花娇。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郎君,才配得上这样的绝代佳人。

    第二天宋语亭是在晨光微熹中醒来的,天外的灰白色夹杂着阳光未现时的淡淡红晕,是北方平原里特有的壮观景象。

    侍女们走进来,有人端着铜盆,有人拿着毛巾,有人捧着衣服。

    淡绿色绣合欢花的襦裙,菡萏色的褙子,外面配上墨蓝的披风,便是雅致不俗的韵味,还有着少女们的活泼娇俏。

    侍女伺候她洗漱了,才给这位千金小姐打开帘子,请人出门。

    宋语亭这次记得提前戴上了兜帽,肆虐的寒风,便没能吹到她脸上。

    她今儿聪明,还抱了个棉花的暖手筒,上面还有嬷嬷亲手缝上去的兔子耳朵,宋语亭抱在怀里,真的像搂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兔。

    而她本人,却比小白兔更软。

    宋将军为了这个宝贝女儿,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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