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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冠宠皇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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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莲叶便皱起了眉头。
这个香……
虽然隐约有檀香的庄重深厚,但也有菊花的苦涩凝滞,还有薄荷的清爽,还有……还有一些她分辨不出来的味道,总之让人闻了之后很不舒服。
对!就是很不舒服!
像是有什么东西牵系着心脏,往下拽,偏偏那力道还不大不小,这心脏掉又掉不下去,浮又浮不起来,就这么晃悠悠颤巍巍在半空悬着。
莲叶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襟,觉得自己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顾倾城沉浸在自己的琴音里,根本不知道莲叶的变化。
“别弹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明显属于变声期的少年。
紧跟着一只骨节分明却骨肉匀停的手按在了琴弦上。
顾倾城茫然抬头,便看到萧凤梧正微蹙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自己。
脸上透出冰凉的湿意,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已泪流满面了么?
顾倾城抬起了手,可是就在她的衣袖要碰到脸颊的时候,面前忽然多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素白手帕。
顾倾城微微抬头,便看到萧凤梧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责备。
不是怜悯,不是同情,而是责备。
顾倾城心神一震,也忘了去擦眼泪。
萧凤梧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替她擦掉了眼泪,然后拉着她从后门到了竹林里。
顾倾城这才想起来要反抗:“六爷,您做什么?”
“你做什么?”萧凤梧盯着她的眼睛,反问,“我还要问一问你,你要做什么?”
顾倾城倒退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保持着淡漠疏离道:“我听不懂六爷的话,我何曾要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弹一弹琴,难道这也妨碍到了六爷?或者,”她眼里带了淡淡的嘲讽,“襄宁侯府已经纳入六爷囊中?”
萧凤梧目光沉沉,眉心拧了一个疙瘩:“你不要这样对我充满戒备,你明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顾倾城讥讽的笑了笑,当年顾家父女还有崔晋又何曾让她察觉到过恶意,还不是联手将她逼入绝境?“有没有恶意可不是您说了算的!”
萧凤梧不知道为何她的态度陡然间变得这么冷,只是觉得自己方才态度有些强硬了,便和缓了口气,温和笑道:“顾小姐,擅闯襄宁侯府是我不对,可是我若不私自来,便无法查清那陈建之究竟想做什么事。”
顾倾城垂下眸子,也觉得自己方才反应有些激烈了,便不做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萧凤梧自然也觉察到她的转变,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听到你的琴音,便不能不过来一趟。你的琴声一开始充满了迷惑和恨意,后来更是生出了杀伐之意。我想襄宁侯府中懂得音律的人并不少,不过,顾小姐你应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吧?”
顾倾城一愣,这么明显么?
“还有,”萧凤梧不急不缓地道,“你制的香很好,但是不适合你现在的心境,很容易让你为之迷惑。”
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只怕过一会儿顾倾城便会被自己心魔所扰,伤及脏腑,便像习武之人走火入魔一般。
顾倾城敛衽为礼,肃然道:“多谢六爷!”
萧凤梧扑哧一笑,眸光流转便如星光一般璀璨,“有什么好谢的?若不是我被你的琴音扰乱,差点被人发觉,也不至于这么快去找你。”
这样的说辞顾倾城自然是不信的,但态度却和缓了许多:“我制香的时候便存了杂念……”
正因为她心心念念都是报仇,偏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所以难免过于心急了。
这才会被心魔所扰。
“六爷可查到什么没有?”她不愿意就自己的私事多谈,很快转移了话题。
萧凤梧也收起了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那陈建之和你母……和襄宁侯夫人行事十分谨慎,想要抓到他们的把柄,并不容易。”
顾倾城自嘲一笑:“您不必忌讳,虽然我也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是我的生母。”
萧凤梧再次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她的所作所为都会烙上襄宁侯府的印记,将来东窗事发,襄宁侯府上上下下,是都会受到牵连的。”
“我知道,”顾倾城眼神一黯,幽幽说道,“她平生所愿便是毁掉整个顾家……”
“什么?”顾倾城声音太低,萧凤梧没有听清,或者说,他假装没有听清,“我没听清。”
“没什么,”顾倾城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总而言之,还是很感谢六爷的。”
这便是有逐客的意思了。
萧凤梧拱了拱手,“那么,我便告辞了。”
顾倾城再次施礼。
萧凤梧走了几步忽又停住,转身,认真看着顾倾城:“还有一件事……”
第172章 反击()
顾倾城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只是略略抬起头,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眸分外清亮,仿佛一条小溪,能透过溪水看到底下的鹅卵石。
萧凤梧忍不住微微一笑,摸了摸下巴:“我想,我们已经这么熟了,而且,是合作伙伴,顾小姐对我不必这样见外吧?”
顾倾城也报之一笑:“不,我对六爷是敬。”
是敬而远之吧?
萧凤梧没有点破,轻轻颔首,“冒昧提醒顾小姐一句,在你没有十足把握做好一件事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别人察觉到你的意图。”
顾倾城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睛,郑重点头:“是,我记住了,多谢六爷。”
萧凤梧轻轻勾起唇角,转身大步而去。
顾倾城静静站了片刻,才转身回去。
一进门便看到莲叶趴在台阶前干呕,峨眉不停地给她拍背,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这是怎么了?”顾倾城走过去,停住了脚步。
莲叶好容易不吐了,支起身子,接过峨眉手里的水漱了漱口,这才抬起头来。
顾倾城大吃了一惊,莲叶眼睛红肿,眼里还有泪,面上也有泪痕,整张脸都有些轻微的浮肿,“这,你这是怎么了?”
峨眉代为答道:“奴婢进去送茶点,便看见莲叶姐姐倒在地上,脸都白了,还喘不上气来,便把她架出来,她一出来就开始吐……”
莲叶满脸惭色:“奴婢弄脏了院子,奴婢这就打扫干净。”
顾倾城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定是那香扰乱了莲叶的心神。
“你是不是仔细分辨香料来的?”
莲叶更加羞愧:“是,奴婢浅薄……”
“这不怪你,”顾倾城缓步上了台阶,“是我不该在这时候点这种香,不,或许本来都不应该制。”
莲叶一脸茫然,转头望着峨眉:“小姐说什么?”
峨眉皱了皱眉:“莲叶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这脑子除了武功,什么都记不住。”
莲叶摆了摆手:“算了,问你本来就是白问。你去里面服侍小姐,我把这里清理了。”
峨眉嗤的一笑:“算了吧,我笨手笨脚的,还是你去服侍小姐吧,这等粗活,怎么能让莲叶姐姐干呢!”
莲叶都已经腿软了,根本都什么也做不了,只得苦笑道:“好妹妹,偏劳你了。”
自己扶着墙去针线房,把纫针叫了来:“你迟些做针线,先去服侍小姐。”
纫针素来不是多话的人,只简单问了两句:“你没事吧?不舒服就回去躺一躺,这里还有我们呢!”
其实黄芪、纫针、莲叶三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不过黄芪偶尔有些口角锋利,又精通医术;纫针心细,擅长女红;莲叶精明,粗通文墨,算账是一把好手:因此是各有所长。
纫针赶去服侍顾倾城的时候,顾倾城已经亲自倒掉了香炉里的香灰,把七弦琴装进了琴囊里。
抬头看见纫针端着热茶走了进来,便问道:“黄芪可有消息传来?”
纫针微微一愣:“奴婢一直在针线房忙着,并不曾留意,这便去问一问。”
顾倾城走到窗边,逗弄着笼子里的黄鹂鸟,天冷之后,这两只鸟也懒了,平素总会飞出去一个时辰,可是自从进了十月,便是赶也赶不出去了。
“比人还金贵呢!”顾倾城笑着,给它们添了食水。
纫针走回来禀告:“小姐,黄芪那边说最近一段时间夫人都不曾去二小姐那里,但是昨天晚上,有一道黑影去了折柳台,看身形是个男子,武功非常高,黄芪没敢轻举妄动。”
“也就是说,”顾倾城神色淡淡的,“没有收获了?”
纫针面带愧色低下头去:“是。”
“不要紧,”顾倾城微微一笑,“我知道怎样让她们自己从暗处走出来。”
“什么?”纫针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自从跟了小姐之后,还从未发现小姐主动算计过谁,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难道,终于忍耐不住了?
其实她心里也很迷惑,虽然侯夫人是那样的薄情冷酷,可是小姐和二小姐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姐妹,至于这样不计后果地谋算么?
不过,她是个丫鬟,服侍小姐才是本分,别说做别的,便是动一动别的脑筋,那都是逾矩了。
这位小姐可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温柔软弱。
第二日,折柳台便传来消息,顾倾华病倒了。
连芙蓉芙蕖也都是一样的症状,浑身长满了红疹子,高热不退。
张大夫半夜便被叫了去,可是一直到日上三竿,三个人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略有加重。
顾倾城也一大早便赶了过去,叫折柳台所有下人按照张大夫的吩咐,拿开水煮过的白布捂了口鼻才能进出,近身服侍的人更是要穿用药水泡过的衣服。
“张先生,”顾倾城也蒙了白布,忧心忡忡问张大夫,“舍妹和这两个丫鬟都得的什么病?为什么要这样防备?”
纫针跟在身后,不由得深深低下头去。若她不知内情,定会觉得大小姐神色楚楚,充满忧虑,可是只有她知道,顾倾华主仆的病,不是意外。
张大夫目中精光一闪,却摇了摇头:“现在看来,像是瘟疫,只是瘟疫症状也多有不同,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但提前防范总是好的。”
顾倾城眼睛红红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只是那眼泪却始终不曾落下来,十分冷静地询问顾倾华夜来的饮食、接触的人和物等等事宜。
所以,折柳台虽然忙,却不见丝毫紊乱。
正在这时,顾敏赶了来,见顾倾城十分沉稳,便吐出一口气,放缓了步子,过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倾城便把张大夫的忧虑说了,并且说道:“倾华搬过来没多久,这里准备的东西都是全新的,因此,问题不可能出在这些物件上。若说饮食,倾华的一日三餐都是从祖母小厨房领来的,更加不可能有问题。”
她眉头紧蹙,十分苦恼:“因此,侄女也十分困惑……”
顾敏微微一叹,不管怎么老成,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我去看看她。”虽然不喜欢顾倾华,可是出了这样的事,作为姑母,顾敏却不能不做足姿态。
还没等顾敏抬脚,里面服侍的丫鬟已经慌慌张张跑出来,四处张望着找顾倾城,“大小姐,大……”
一见顾敏也在,她忙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不知所措。
第173章 真言()
顾倾城忙上前一步,问道:“怎么了?可是倾华醒了?”
那丫鬟点点头,又摇摇头。
顾敏瞪了她一眼:“到底怎么了!”
丫鬟战战兢兢地道:“二小姐开始说胡话,口口声声……口口声声……”
“快说!”顾敏眉毛一竖,喝道,“做什么这样吞吞吐吐!”
那丫鬟吓了一大跳,更为瑟缩,但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二小姐说……说都是傅姑娘害了她……她本来是想要弄死大小姐来着……”
“傅姑娘是谁?”顾敏转头问顾倾城,“是你们的闺学先生么?”
顾倾城一脸茫然:“不,侄女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顾敏又问了几句,那丫鬟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情急之下,顾敏把那丫鬟扒拉到一旁,迈步进了顾倾华的内室。
顾倾华面色潮红,双眸紧闭,眼珠不住转动,嘴唇都已经起了干皮,口中喃喃叫喊:“杀!杀了她!杀了顾倾城!杀了她,我就是侯府唯一的嫡女!她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傅姑娘,你答应我的!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若肯替我动手,她早就死了!你,你明明那么厉害,却不肯帮忙!我弄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翻来覆去,总是这几句话。
顾敏脸色铁青,艰难转头看着紧紧跟着自己进来的顾倾城。
顾倾城的双眼里满是震惊之色,之后是伤痛,是悲哀,身子也摇摇欲坠,若不是旁边的纫针紧紧搀扶,说不定她便要摔倒了。
“倾城,”顾敏拍了拍顾倾城的肩头,“你先出去,你也累了,这里有姑母呢,不怕,你先回去。”
顾倾城仿佛傻掉了一般,若不是纫针搀扶着,只怕连身子都动不了。
顾敏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不是没见识过内宅逞凶斗狠的那些事,可是从来不知道至亲姊妹也能动得了这样的邪念,更何况,顾倾华才七岁!
忽然外面传来顾烨的声音:“你怎么在外面傻站着?你妹妹都病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又是这样!他的心难道长在了右边不成!
“顾烨!”顾敏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扬声喝道,“你给我进来!”
顾烨听见这一声也非常不高兴,说到底自己才是侯府的主人,便是做姐姐的也该顾及自己的颜面,这里还有这么多下人呢,她便对自己这样大呼小叫!
可是他也知道,姐姐这个人十分烈性,若是自己在言语上跟她有了什么争辩,只会让颜面扫地,因此把袖子一甩喝令下人们:“还不退开!”迈步走了进去。
“顾烨,好啊!”顾敏盯着顾烨,冷笑连连,“你可真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她把“好”字咬得格外重,听在顾烨耳中便有了说不明的讥讽意味,他不由得皱起眉头,面色沉沉:“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要做什么!”顾敏伸手一指外面,“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指责倾城?是不是你从来都是这样?一遇到什么事情,不分黑白,不论对错,也不管是非,一律责难倾城?”
顾烨脸色也很难看,姐弟三十年,顾敏还从未对他这般疾言厉色,因为是长姐,年长了将近十岁,他又是家中唯一的男丁,顾敏从小就对他十分疼宠,连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姐姐,”他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倾城是我的女儿,而且是长女,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难道不是她的责任?难道她不该给弟弟妹妹言传身教?出了事我不先问她,难道还要先责骂小的?”
这就是连她也挖苦上了?
顾敏冷笑:“好,我倒不知道你也这般伶牙俐齿!你先听听你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女儿都说了些什么,你再和我说这些!亏了你还有脸夸她乖巧懂事!”
顾敏一错身,顾烨便能看清床上卧病的顾倾华了。
顾倾华还在喃喃自语。
屋子里很安静,顾烨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顾倾华音量并不算大,可是对顾烨而言却是震耳欲聋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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