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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劫仙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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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石绯看到一个出来的道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一溜烟儿小跑了过去。
“小石绯?”
石绯的二师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看见石绯露出惊讶之色。
石绯手脚并用的扒在他二师兄身上,撒娇道:“二师兄,我好想你们啊。”
“你怎么过来的?山门关了没?”二师兄就这么身上挂着个大活人,挪进了院子。
而陆幺幺和敖拓二人居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被二人忽略掉了。
“二位是和小道长一起来的吧,还没吃饭吧,这边请这边请。”一个看上去比较胖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迎了上来,“田娃子,吃过没,要不一起来?”
给他们领路的小哥儿忙摆摆手:“不了,钱伯,我娘还在家等我呢,我先走啦。”
声还未落,人已在三丈开外。
陆幺幺和敖拓跟着钱伯进了院子,交谈中得知钱伯是里正的大儿子钱中顺。
因为三元观的道长过来,一日三餐都在里正家解决,所以里正的三个儿子儿媳也每日早早的来帮忙做饭。
“这里真热闹。”陆幺幺满眼羡慕地道。
钱家大院里摆了四张大圆桌,桌上布满了杯盘菜肴。院子连角角落落都挤满了人,三五一群,叽里呱啦。
本来天气就够热,这么多人一聚,立马就更热了。但那些道士不知道有什么法子,个个清凉无汗,神清气爽。
可把那些村民们给羡慕死了。
“道长,你们观中还招不招人,我家伢子今年五岁,能不能入门。”有村民围着几位道士,热心的推荐自己家的娃儿。
那些道长也不拿大,笑道:“你们下午把孩子带来,若是有根骨,我们自然收。”
“根骨是普遍说法,就是我们常说的灵根,仙根的最低级状态,有这样根骨地人方可修炼,有望升仙。”敖拓见陆幺幺又是一脸疑惑,忙在她问话前就回答。
陆幺幺恍然大悟,继而又问道:“那我有没有灵根?以后能不能成仙?”
敖拓又是震惊又是无语的看着她:“你究竟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陆幺幺委屈,她就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也去修炼成仙而已,怎么就成了没常识了。
敖拓摇摇头,跟着钱中顺找了个角落的小桌子坐下。
“二位请坐。”钱中顺邀他们坐下,“其他桌上都已坐满,这是我刚刚才让人准备的,请二位不要介意。”
“没关系,这样很好。”敖拓可不想与那些凡夫俗子同桌共食,这样的安排正和他意。
“这些凡人的东西味道都不错,但是尽量少食五谷,不然体内会产生大量浊气,影响修炼。”坐下后,敖拓吩咐道。
陆幺幺不以为然:“我又不修炼,多吃点没关系,我在山上的时候,一顿能吃满满一碗米饭呢。”
“我去。”敖拓低低骂了句脏话,“我这暴脾气,怎么就不会解释呢,反正你要少吃,你是修行之人,必须……”
后面的话,在陆幺幺看白痴的眼神里自动消散了。
这都什么人教出来的徒弟啊,什么都不懂,也敢丢出来历练?嫌他徒儿命大啊?
远在青渺山逍遥自在喂鸟的美男子突然感到鼻子痒,来不及施法解决,“阿嚏”声狼狈的喷出。
美的如画般的脸上露出不符合的滑稽表情,迅速的在脸上抹了一把,眼珠子“咕噜”一转四处查看了一遍。
确信没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这才挺直腰板,恢复仙风道骨,世外仙人的模样。
口中却愤愤道:“肯定是幺幺那个死丫头在骂我,哼,幸亏把她丢出去了,不然迟早被她气死。”
是的,眼前这个仙人之姿的男子正是陆幺幺口中的“怪老头”。青渺山的一山之主——流风仙主。
“不行,我得赶紧把岛移位,不然这死丫头若是傻乎乎的又回来,可不得了。”
心念一动,流风仙主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施展乾坤大挪移之法。
可是以往岛随心动的感觉却没有了,流风仙主大惊,飞身而起。凌空站在整个青渺山上,往下望。
瀚荡海水,浪花穿空击石,孤岛耸峙。可偏偏在这方美景天地中,有一处暗礁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青渺山上所有有听力的物体几乎在同一瞬间听到岛外一声长啸,紧接着就是自家岛主鬼哭狼嚎的骂声。
“东华你个球蛋,居然坑老子,老子不把你青霄殿砸个稀烂,就不当这个破岛主。”
第10章 美人画像效应()
“多谢二位道友一路对小徒的照顾,贫道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观主李砚石听了小徒弟一番添油加醋的诉说,意识到来人不凡,连忙带着大徒弟过来作陪。
本来他想让里正过来的,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愿意与这些凡人过多交往,便未敢造次。
“顺道而已。”敖拓笑道。
“呵呵,请。”李砚石举着茶盅一饮而尽,其实他心里郁闷的要死。顺道个毛线啊,居然把个女鬼顺丢在他观里。等他回去还要开坛施法捉鬼,唉,好多事儿,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忙乱的日子怎么就不见尽头呢。
都是当年年纪小,轻易上了他师父的担。什么心怀天下,泽被苍生。妈蛋,那是皇帝老儿的事,关他屁事啊。想当年,他一大好青年,前途无量,就这么无知的被诱拐上了这条不归路,可怜可悲可叹!
“师父。”石绯见师父带着大师兄过来,没带着他,心里很是不舒服,便自己贴了过来,“师父,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等村子里的农活干完,为师还要带你师兄们去琅秀山一趟,至少还要一个半月才行。”李砚石道。
石绯一听,一个半月,乖乖,这还得了。自己这细皮嫩肉的回去,肯定会被女鬼一口吞了啊。不行不行,坚决跟着师父走。要坚持哪里有师父的荣光,哪里就有他小石绯的身影。
“师父,我跟着你们一起去。”石绯嘟着嘴,猴崽儿似的一个劲往李砚石怀里腻歪。
李砚石一只手就把他拎出来,认真道:“那可不行,琅秀山地势险峻,危险重重。你师兄们去,我都不放心,何况你去。”
“可是师父,观里有……”石绯终究没敢说出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存在,只是拿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对面的两人。
陆幺幺和敖拓立马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哥俩好的互相劝酒劝菜。
“小师弟别怕,咱们是道门之地,有神仙庇佑,那些污秽之物不敢乱来。”石绯的大师兄温柔的不像话,把石绯拉过去不知从哪里揪出块帕子,仔细的给他擦脸。
石绯扯着他的衣袖,道:“不行,一个人太可怕了,要不师兄你陪我回去吧。”
大师兄为难,这次师父好不容易答应带他们一起去琅秀山。听说那里曾经有仙人居住,他真的很想去见识一下啊。
“好啦,别为难你大师兄啦。”李砚石当然知道大徒弟心中所想,于是拍拍石绯的小脑袋,示意他安静点,又笑着对陆幺幺和敖拓道,“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让道友见笑了。”话锋一转,“不知二位道友将往何处,可有急事,若有为难,贫道愿为道友出一力,也好感谢道友护送小徒之情。”
二人不疑有他,敖拓率先道:“无事,我二人就是下山历练,到处走走看看,长长见识。”
陆幺幺一巴掌拍下去:“你没事,我有事,我出来可是身负重任的。”
“你身负重任,我怎么不知道?”敖拓被打的龇牙抽气,这丫头是不是女的,手劲这么大。
陆幺幺白她一眼:“我们才认识多久,你能知道什么?哼。”
“二位不是同门吗?”
“谁跟他同门,他就是条……呜。”
敖拓扑上来捂住她的嘴:“别听她胡说,我们是同门,她是我师妹,这两天闹别扭呢。”
“@@#¥……”
“她说什么?”
“没什么。”敖拓飞快地回答,又贴近陆幺幺的耳朵,“不许告诉别人我的身份,不然我就不放手。”
陆幺幺被他堵住口鼻,一时呼吸不畅,连忙点头。
敖拓这才松手,又不放心的瞪了她一眼。陆幺幺连忙举手,示意自己绝不会说。
人家师兄妹之间的互动,李砚石自不会去自讨没趣,只当没看见。
“不知道友有何事,贫道能不能搭把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个人。”陆幺幺想想,人多力量大,说不定人家还见过师叔呢。一手往袖口里掏啊掏,不一会儿抽出一副画来,“这是我师叔,我这次下山就是找他。”
画卷展开,一张似男似女,五官艳丽非常的人物出现。手持一管洞箫,身穿宽袖大红袍,遗世独立。
“好美。”那个大师兄首先抑制不住的赞道,说完又觉得不妥。美可是用来形容女子好看,这画中人虽然好看的雌雄莫辨,但仍能一眼看出是名男子。
他的局促落在陆幺幺眼里,陆幺幺毫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不了,当初要不是怪老头说他是男的,我还以为可以叫他师母呢。”
“噗!”敖拓没忍住笑喷了。
李砚石自打画一展开,就好像被定住了,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如调色板,丰富多彩。
“咦?李观主你怎么了?”陆幺幺惊讶于他不能自己的激动,难道他也被师叔的美貌折服了?
李观主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画中人,喉头“咯咯”作响了两声,突然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啊,师父。”石绯和他大师兄惊叫,赶紧扶住晕倒的李道长。
刚才还热闹不堪的院子霎时一片寂静,紧接着“哗啦啦”一阵杂乱的板凳倒地声,碗筷敲击声。
“师父。”
“道长。”
“怎么回事?”
“快,先把道长抬到房间休息。”
一阵匆忙过后,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陆幺幺和敖拓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发生地一切,不知道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
难道这观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比如:见不得美人……
“二位道友,我师父醒了,有话想跟你们说。”大师兄去而复返,恭敬的请他俩进屋。
只是他的几个师弟们的眼神就有点不善,那感觉就好像是他俩害了他家师父一样,真是冤枉啊。
里正把家中最好的屋子给了三元观的道士休息,作为观主住的地方自然也不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四方方一间房,一张桌子一张床。角落里立着个老旧的衣柜,地上放着个打开的竹箧,里面有许多瓶瓶罐罐,看着像是装药的小瓶子。
李砚石已经醒了,他就是一时激动,痰迷心窍,暂时晕了过去罢了。看见他们进来,李砚石的脸上焕发出一种急切的光芒,撑着床就半坐了起来。
继而等陆幺幺走近,一把拉着她的手就开始痛哭流涕,其声凄惨,不忍卒闻。
第11章 走偏的一生()
“小道等了八十年,八十年啊,终于等到了,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李砚石一边大哭一边诉说。
“等等等等,等了八十年,你今年多大?”陆幺幺打断他的话。
“小道今年一百一十七岁。”李砚石抹了一把脸,哽咽着道。
“什么?!”陆幺幺和敖拓异口同声的惊叫起来。
这李观主看着不过四十来岁的样貌,却自称一百多数,普通人已经有这么长的寿命了吗。陆幺幺自认为自己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我师父修仙有成,区区驻颜之术算不得什么。”一道士傲然道。
“清风,不可在大仙面前无礼,石绯留下,你们都先出去吧。”李砚石摆摆手,让一室的弟子出去。
陆幺幺无语怎么就从“道友”变成“大仙”了,她可是好人家的孩子。
只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这个李观主明显有话要跟他们讲。
“我是个凡人。”李观主第一句话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不合逻辑。
“但是在我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人。”李观主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那年冬天,正值大好青春年华的李砚石与同伴相约去芦福寺赏雪。没想到,他在约好的长亭等了一个下午,却被同伴临时放了鸽子。
他又气又无奈,但终究一人去也无趣,只好冒雪回家。
李家是来喜镇的大户,李砚石的爷爷原是朝廷命官,虽然终身没越过四品。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镇上,还是相当有威望的。
李老大人告老还乡后,就一心教育子孙,期望家中能再出一员朝官。他也好趁着他还活着,给子孙指指路,扶扶马,为李家贡献最后的光和热。
奈何李老大人有三个儿子,却一个都不是读书的料。就在老大人仰天长叹之际,他长子的大儿子——唇红齿白、聪明伶俐的小李砚石进入了他的眼帘。
李砚石也果然不负爷爷重望,十五岁就中了秀才。
这个时候的李砚石是胸怀抱负,前途无量的大好少年。如果没有这个大雪夜的话,他的人生就会像李家人所期待的那样,努力读书,金榜题名,然后娶妻生子,扬名官场。
可是人生就是没有“如果”。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人的情形。
一望无际的皑皑大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白色,干净的、纯粹的白色。李砚石冒着鹅毛大雪,一路诅咒发誓,匆匆往回赶。
这时已经过了戌时,但雪地上里依然给人明亮的感觉,目光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转过一处山坳,雪白的大地似乎突然间多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大红的衣裳在雪地上如火焰般燃烧,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一直垂到脚踝,好似一匹上好的缎子,不时被山风撩起几缕。眉目艳丽,是这世间任何画师都画不出的精致秾丽,似乎世间万种风情都尽归他一人。
李砚石看看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中会冒出“这不是人”的想法。因为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他竟然还穿的如此单薄,而脸色也看不出一点儿寒冷之色。
那人走路看着很慢,一步一步,优雅而舒缓,却听不到踩雪声。但是很快就到了李砚石面前。
直到站到李砚石跟前,他才似乎注意到这雪地里多了一个人。
美人好似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两排又密又长的睫毛扑闪,饶是李砚石一直坚定认为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此刻也忍不住心旌荡漾,怀疑起自己的人生观来。
“啊,小哥,我看你我有缘,你可愿入我门来。”美人的声音也美,很轻很柔,似乎害怕吓到这纷纷扬扬的雪花般。
李砚石虽被美色所迷,但好歹还保持着一分清醒,艰难地道:“你是何人?为何找我?”
“啊?”美人有些惊讶他的问题,微微露出困惑之色,“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弟子。我找你,是因为没钱了。”
美人无辜的模样,惹人心疼极了。李砚石心中一软,忙将身上所有的银子拿出来。
“我是家中长子,肩负家族厚望,绝不会拜师另行的。”这话李砚石说的很坚决,并且给完钱后,他狠着心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李老大人对他数十年如一日的教育,关键时刻还是起了点作用,没让他的脑袋完全被美色所惑。
“走了就对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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