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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劫仙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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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龙翻翻白眼,“刺溜”一下窜上陆幺幺的胳膊,没有防备的陆幺幺吓了一跳,使劲甩了下手臂。她最怕这种长长的,细细的,没有骨头的小动物了,不然当年怎么着也不会被逼选下雪狼啊。
“没见识。”白龙松松身子,牢牢的绕在柔软的胳膊上,嗯,不错,虽然没啥眼光,不过这胳膊够软够滑,睡着很舒服,它就大龙不记小人过,不跟她计较了。
陆幺幺懒得跟他计较,她眼下的大事还没能解决掉呢。
可是直到天黑,陆幺幺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过海,一人一龙被迫滞留在一个小树林里过夜。
“你咋不回去般救兵呢?”
“哼,才不找他们呢,没义气的家伙。”陆幺幺很有骨气的一甩头,那样她会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夜里,风从海上盘旋而来,带来海面的刺骨的寒凉。陆幺幺找了一些树枝生火驱寒取暖,耳畔听着时而如铙钹相击,时而如万马齐奔的浪涛声。渐渐的这些声音好像谱写成了一首韵律,动听悦耳,让她渐渐安详的进入梦中。
梦中她恍恍惚惚到了一处从未见过的地方,长得奇形怪状的五彩鱼儿不时从身边有过,钻进碧绿招摇的海草里时隐时现,火红的珊瑚霞光灼灼,偶尔有几只调皮的小虾小蟹从地上快速的爬过。
陆幺幺迷糊中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又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呢,真实到她都能看清晰地上栽种的奇花异草的根茎脉络,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忽然,她看到一个穿着五彩衣的小姑娘慌慌张张的从她身边跑过。她急忙身手去拉小姑娘的衣服,想问一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是,她很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从那个小姑娘身体里穿过,而对方却一点儿知觉都没有,继续向前跑去。看来这真的在做梦。
那么在梦里偷窥应该不算做亏心事吧,看刚才那个小姑娘着急的模样,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反正待在这里只是赏花赏草赏小鱼,无聊的紧,自己去看两眼总不犯法吧。
本着这样优哉游哉的心态,陆幺幺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个小姑娘身后飘荡。似乎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座水晶砌成的宫殿,檐飞廊回,气势恢宏,在这光线不是很好的海底,当真是金碧辉煌,瑞光千条。
就在见到水晶宫的一瞬间,那个小姑娘就如同水蒸气一样,突然消失不见了。陆幺幺也不着急,好像有一股力量将她引离了水晶宫,慢悠悠的飘到一处类似于山洞的地方,唯一与陆幺幺以前所见山洞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山洞有两扇黑漆漆的大门。此刻大门紧闭,中间上盘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龙,首尾相连。
这应该是禁地一类的地方,闲杂人等不能进入。陆幺幺胆子虽然大,但是比较怕麻烦,一般禁地在她脑袋里都是自动与麻烦挂钩,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听到门那边有人在呼唤着她,一声又一声,急切的,缠绵的,宠溺的,绵绵不绝。只是略一犹豫,抵不住心中好奇的陆幺幺伸出手,一触到门,顿时刺眼的金色光芒扑面而来。手上传来一阵剧痛。
“啊!痛死我了!”
“终于醒啦。”
陆幺幺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条小蛇模样的白龙,小嘴一张一合,貌似有点紧张的看着她。
“喊了你好久都没醒,早知道刚开始就直接咬你一口了。”小白龙撇过头去,掩饰目光中的异样。
“啊。”陆幺幺捂着右手痛呼,怪不得刚刚觉得那么痛:“你属狗的啊,干嘛咬我?”
“我喊了你几十声,你都没反映。”言下之意,这是你自找的。
陆幺幺自知理亏,哼哼两声转过身去不再理它。但是心里却免不了疑问,难道刚才的声音就是眼前这小家伙在喊?她不禁感到一阵可惜,只差一点点了就能看到里面有什么耶。
“走不走?”小白龙扭着白嫩嫩的小身子在一片枯枝败叶中行走。
陆幺幺看看黑漆漆的夜空,连一两颗亮星子都看不到,不明白它想带她去哪儿?
走了许久,离还越来越近,凛冽的海风越来越冷,陆幺幺裹紧衣裳:“喂,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啊?”
“我叫敖拓。”前方传来小白龙不满的声音。
陆幺幺瞬间明白,人家这是在抗议自己的不尊重行为呢。立即从善如流的改正:“敖拓,我门这是去哪儿?”
敖拓哼了一声,很是高傲的往前走:“带你过海。”
陆幺幺张张嘴巴,外面乌漆抹黑的,连看路都有点费劲,它确定是去过海,不是投海?可是,人家是货真价实的龙呢,说不定他们龙族有什么特殊的途径可以通过。
一人一龙赶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赶到一处海湾子处,天越来越黑,相反东方的启明星却越来越明亮璀璨,二师兄说那是守天宫的仙女姐姐手里的花灯,越亮就表示她越寂寞。
“一会儿,我们走海道,海道出现的时间不长,我们得抓紧时间。”
敖拓一双小龙眼紧紧的盯着眼前时浓时淡的雾气,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句。
陆幺幺揣测了一下,明白了七八分。敖拓口中的海道大概是指什么海上的道路,这条海道的奇特之处应该是可以让人自由行走。只是这些违反自然现象而存在的东西,只能在特定的时辰、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时间内有效。不然,如何才能凸显出它的珍贵与特殊呢?
“走,快走。”
眼前的雾气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劈开,左右分开,出现了一条海路。
敖拓扭着身子在前面游动,他的身下原本前赴后继的海水突然就像睡着了似的,平滑如镜。一步踏上去,如履平地,柔软的水跟坚硬的路面一样,不晃不动,没有一丝涟漪。
“敖拓,这条道能出现多久,够我们到对岸吗?”
“……”冷冷的空气中似乎有一句脏话飘过,但是速度太快,陆幺幺还没抓住,就已经消散在风中,遗憾的消弭于无形。
然后,惊讶的发现敖拓原本不足一指宽的身体慢慢的膨胀拉长,渐渐的粗的象婴儿手臂,又渐渐的变得有水桶粗细。雪白的龙鳞紧紧的覆盖在强韧有劲的龙身上,每一片龙鳞都散着淡淡的荧光,这让他整个身子看上去都好像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辉。
“你…………”
“你什么你,快上来。”敖拓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茬。
陆幺幺咽下到嘴的疑惑,快速的爬到敖拓身上。龙身很长,而且处处覆盖在光滑的鳞片,滑不溜手,根本坐不稳。
“快点。”敖拓恼怒,它打出生到现在,大大小小也过了几百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日让一介凡人骑坐,如果被旁人知道,还不被贻笑万年。若不是陆幺幺今天误打误撞的救了他一命,而他们龙族的人更看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打死他也做不出这么具有牺牲精神的事儿。
终于,陆幺幺气喘吁吁的在敖拓身上找到了唯一便于乘坐的地方。敖拓的脖颈有一处凹陷的地方,恰好可容一人,而且正好对着一对苍劲结实,美丽优雅的龙角,如果怕掉下去,可以顺手就抓住龙角。哈哈,太好了。
第5章 全力加速()
敖拓的速度很快,巨大的龙身在看不见的海道上,箭一般的像前游动。急速的寒冷的海风像刀片一样簌簌的刮着陆幺幺的脸,细嫩的脸颊生疼生疼。她悄悄的往下缩了缩身子,让敖拓巨大的头颅挡住了扑面的寒气,谁让他甲硬皮厚。
“敖……敖拓,我、我,咳咳,我刚才,才想问问你,既、既然你能、能变成,呼呼,大龙,为、为什么,不不直接,接从天上、天上飞,咳,过去或者,游、游过去呢?”
敖拓只顾着扭着身子往前走,似乎没有听到她问的话。陆幺幺想想,风这么大,可能话音还没落到他耳朵里就已经被风吹散了吧。
算了,自己与人家本就素不相识,还无缘无故的踩了人家两脚。现在能这么无条件的帮助自己,自己应该感恩戴德才是,怎么能学那纠结的小心思,拘泥于这些细枝末节。
其实,刚才那方话是一字不差的全落在敖拓的耳朵中,所以此刻的敖拓沉默不言不是没听见,而是陆幺幺不小心揭了人家心中的伤疤,所以它正满怀伤痛,扮演着“迎风泪流”的凄婉形象。
他本是东海老龙王嫡嫡嫡亲的亲孙儿,而且他们家虽然家族庞大,龙口众多,但是到他这一代也不知是不是谁得罪了西方送子菩萨,五六条小龙居然只有他这一个孙子。那娇贵的程度,可谓只要世上的东西,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要不到。
老龙王宠溺的紧,下面的人也如众星捧月般围着,纵的他是无法无天。终于,某年某月某日,闯下弥天大祸。按天规,是要打下凡间受九世轮回之苦,但是老龙王爱孙心切,终是不忍心看他受红尘苦,所以恳求天帝改判,关在海底囚笼洞囚禁一千年。
然而,这条小龙毕竟被宠坏了,骨子的任性妄为一时半会儿哪能说改就改。被罚之初的一百年因为忐忑害怕(毕竟第一次犯那么大的错),老老实实的呆了一百年,潜心修炼,苦读各类经卷。
但是慢慢的,没有人再提当年事的时候,他那性子渐渐的也就复苏。用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愣是从囚龙洞里人不知鬼不觉的跑了出来。
囚龙洞,顾名思义专门囚禁这天地间神兽——龙,周围的禁制乃是千年前东华帝君亲手布下。他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龙,逃了出来实属侥幸。
然而,真身受创,一身神力也被封印,无法使用。按理说,就该这么千千万万年的沉睡下去。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居然被一个无意中闯入乱石阵的小姑娘给踩醒了。
苏醒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仰天长吼:我敖拓又回来啦。
可惜神力被封,他就与一条没有灵体的小蛇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只能尽量避免被别人察觉自己的行踪。
天地间违反自然规律的存在果然不能存在太长时间,远处的地平线已经从一根细线伸展到门槛那么高了。脚下的海道突然狠狠的震动了一下,龙腹贴着的海面隐约出现一圈圈细不可察的波纹。
“快跑,快点,要掉海里去了。”陆幺幺紧张的抓住龙角,她是标准的旱鸭子,先天怕水,后天又因为水芊芊的因素,坚决不与水共存亡。
却忘记了即使掉进海里也没关系,敖拓可是货真价实的海里霸主,。
只不过敖拓的龙身一旦沾上海水,龙宫里的老龙王立马就能感应到他私逃囚洞,到时候罪加一等,数罪并罚。
敖拓紧抿着大大的龙嘴,双目圆睁,憋足了一股气,巨大的龙尾狠狠的一甩,海道两旁的雾气瞬间被巨大的狂风吹的飘摇不定,四处消散。敖拓借着这股狂风的力量带着背上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人,流星一般向露出的海岸窜去。
劲风扑面而来,这样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凡人肉胎的正常承受能力。陆幺幺只感觉整个口鼻都被好似被一团棉絮堵住,呼吸不畅。就在她感觉自己就要被憋死的瞬间,陡然身下手中一空,脚下的支撑力也消失了,速度骤减,然后脑中轰鸣一响,便两眼一闭啥也不知了。
涛声依旧,冷月无声的出现,清辉再次洒满神州大地,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陆幺幺醒来时候,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海水里。圆圆的太阳正当头明晃晃的挂着,周身光芒万丈,灼热刺眼,晒得浅海滩的水也是一片暖意。可是这片温暖的水泡着身体并不舒服,身上的衣服像被浸泡在盐水里的菜叶子,焉不拉叽的黏在身上。
陆幺幺揉揉还有些晕晕的头,四处观望了一圈,不是昨天熟悉的那片海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脑袋快速的运转。
哦,对了,她猛然清醒。自己好像踩着了一条自称是龙的小东西,然后他夜里带着她走了一条神秘的海道。所以,综上所述,得出一个结论,她现在已经过海了。
可是,小白龙敖拓呢,他俩似乎是在一起的啊。陆幺幺站起来,举目眺望,偌大的海滩上只有欢快翱翔的海鸟和跳跃着的雪白的浪花,哪里还有什么影子?
她怕敖拓又恢复到“小蛇”的模样,那么细,那么小,从而被自己给忽略。于是,慢慢的在海滩边进行地毯式搜索,可惜无果。
陆幺幺心底泛起丝丝惆怅,敖拓的出现就好像是一场梦一般,突然的出现,又凭空消失,如果不是自己已经确确实实站在海对岸的土地上,她都觉得那一切就是一个幻觉。
眼看着夕阳即将隐没在碧绿的平林之后,陆幺幺只好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去找找有没有人家。
这一带海域海产富足,却没有半星人影,陆幺幺也不觉得奇怪。她到青渺山的时候才六岁,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早就快忘光了。在她单薄的记忆里,外面的世界要么是繁华欣荣的城市,要么就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眼前这一片枝叶茂密的树林,层层叠叠的树叶覆盖着这里,光线的穿透力不够,穿不过这么厚的屏障,因此,虽然暮色未合,林子里已是阴暗森然。恰好勉勉强强符合了第二个记忆。无知即无谓,陆幺幺优哉游哉的走了进去。
“哎~~呦~~嗯~~”
走进去不多久,突然听到细微的呻吟声,那声音似乎极为痛苦,陆幺幺是个好奇心叫强的孩子,循着声音就走过去。
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十七八岁左右,生的一副好皮囊,只怕与师傅那个妖孽程度不相伯仲。只是这会儿拦腰倒挂在一棵树分开的树杈中间。看见她过来,大喜过望:“哎呦,痛死我了,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直接而无礼,甚至有点居高临下的命令式语气,让陆幺幺这个从小饱受精神折磨的人都有点难以接受。虽然青渺山的师兄们也会三五不时的对着她吆五喝六,但戏谑的成分居多,绝没有谁会把这种玩笑当作理所当然的命令。
陆幺幺心里不大舒服,说的话也就不甚中听:“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同时,还故意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模样儿无辜极了,任谁见了都会不忍苛责。
那少年闻言,星子般的眼睛浮现出恼怒:“你这过河拆桥的死丫头,我真是白帮你一场了,果然天下最毒妇人心啊。”
陆幺幺其他话都没听准,唯有最后一句“最毒妇人心”实实在在的从右耳朵敲进了心里。一直自诩比水芊芊善良可爱的某人立即炸毛了,表面上却还云淡风轻,不动声色,笑嘻嘻的道:“最毒而已,要做就做最好,所以呢,我决定要做到更毒。”
说罢,不理对方又痛又气的别扭模样,冷哼一声,甩甩袖子抬腿就走。
“喂,你回来,我是敖拓。”敖拓见她真的甩开袖子就走,急了。
果然,陆幺幺转过身来。
敖拓大喜,再次强调:“我真的是敖拓,昨夜背着你过海的白龙。”天真又心急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陆幺幺握紧的小拳头,正蠢蠢欲动。
“敢骂我毒,你给我下去吧。”
陆幺幺转到敖拓身后,毫不客气的抬起腿,一脚踹出,树干震动,青青的叶子簌簌的往下落,很快就落了一地面。
“啊~”敖拓惨叫着从树叉间飞了出去,脸朝下啪叽摔了个狗啃泥,“啊呸呸,呸呸妖女,我恨你!”
敖拓趴在地上狂吐,树林阴翳,禽鸟久居,地上不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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