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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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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已经心中有数,不过想多得到些利益而已。
卞经理确实不简单,席间尽显水平,话说得滴水不漏,酒量也大得惊人,我这点小小的酒量,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其实就算酒量大也没用,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跟我喝,几句话就绕到卞经理的身上去了。
“色狼”也自恃酒量过人,跟卞经理斗起了酒。到这时我方才知道什么叫高人,想比之下,林锋大哥的酒量直接成了小儿科,估计在这两人的手下也走不了几个回合。我呢,就只剩下看的份了。
从酒店出来,胡处长还非要拉着卞经理去酒吧唱歌,两人又喝了不少酒。还是我们卞经理技高一筹,酒量大又说得好听,最后胡处长已经迷糊起来。
合伙把他送到车上,卞经理松了口气,我更是暗暗心惊,这么三个人的开销,居然将近一万。我还自诩有钱人呢,原来手里的这点钱,还不够吃上几顿饭的。
回头看看卞经理,还是很清醒,挥手送别,一点方寸也不乱。
“卞经理,你的酒量好大,好让我佩服。”
“是吗?那就学着点,男人嘛,就要能喝、有魄力,才人让女人心折。还、还有,不要叫什么经理,就叫月茹姐多好。”听着这话怎么不对劲,敢情她的舌头也开始大了。
“噢,月茹姐,你是不是喝得有点高了,你家住我那儿,我帮你打车回去吧。”虽不明白她到底能喝多少,但以她表现出的这种状态,再待在外面,过会儿只怕真的会醉了。
“不,小域,陪姐姐走会儿吧,我家离这儿不远,走一段路就到了,也正好醒醒酒。”
走到路上,风一吹过来,卞月茹的身子就有些微微的摇晃,我要伸手扶她,被推了开来。
“月茹姐,快点回去吧,要不家里人该着急了。”真的为她担心。
“不,我不想回家,回家也是一个人,没意思。”她立足不稳,身子乱摆,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见她真的不行了,伸手拦了一辆车:“月茹姐,你到底住哪儿呀,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个地址,竟然就在车上嗑睡了起来。
下了车,她有一阵短暂的清醒,我赶紧问了具体的住址,还好我英明,等到下了车,卞月茹已经全软了。身上也全是汗,湿乎乎的。丰满的前胸肆无忌惮地压在了我的胳膊上。
想躲闪这种惊人的感觉,可她四肢全无力量,只有勉强扶持着她向楼上走去。
“月茹姐,是这儿么?”到了她说的楼层,我松了一口气。
“嗯,是。”她答应一声,伸手在自己身上掏钥匙,只听“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捡起钥匙打开门,屋子里黑黑的。一只手架住她:“灯在哪儿?”
卞月茹伸手打起精神,伸手在墙壁上摸着,人一下滑到了地上。她也不起来,就坐在地上:“国外有什么好的,钱就那么重要么?他居然会就这么丢下我走了。离婚了,朋友们都笑话我,说我连自己的男人也看不住。”
听到这话,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好不容易摸到开关,把灯打开,扶着她坐下。
卞月茹猛地把我推开,向卫生间冲去,坐在马桶边上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到了这时,我不忍就这样离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呕吐停下了,才出去倒了杯水给她。
吐过之后,卞月茹似乎清醒了许多,歉然一笑:“小域,不好意思。你真是个好孩子,回去吧,别带坏了你。”
“那我走了,你真的没事吗,月茹姐?”
“没事,去吧,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就好啦,今天喝得太多了。”她又是一笑,挥手示意我离开。
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我赶紧向门外走去。刚要带上门,突然听得卞月茹哭了起来。
站在门口沉吟半天,听她的哭声越来越响,只得又折身走了回去。
再倒了杯水端给她,卞月茹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你别走,陪陪我吧。你说,国外有什么好的,非要离开我。”
她丰满的胸部紧紧地压在了我身上,一种非常紧迫的感觉。知道她认错了人,此时的我尴尬无比,原来“情”之一字,伤人如此之深。
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月茹姐,你清醒一下。”
似乎又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是你吗,小域,怎么还在这里?都说了我没事的。”说完,却又扑进了我怀里。
“姐姐让你笑话了,是吗?一个人心里难过呀,你别怪我,等酒过了自然就会好了。”
平时嘻嘻哈哈的卞月茹,现在看来实在可怜。
心中不忍,我一低身子,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第七章 大被同眠
浅浅水,断又续,在山清,出山浊。
曲曲折折难回头,呜呜咽咽日夜哭。
问伊伤心何其多,悔恨当初出幽谷。
想不到卞月茹小巧的身子,喝多了酒后,抱起来竟是如此沉重。
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本来浅色的套装,此时沾满了污秽,入手湿乎乎地。看着她的脸上满是晕红,鼻息中都带着酒气,实在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进去。我轻叹了一声,笨拙地帮她把外套脱了下来。
里面的衣服虽然也是湿漉漉的,却不敢再动手。去掉外衣之后,她两条雪白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散发着种各种味道搀杂在一起的奇物气味。高耸的胸脯更是裂衣欲出,轻轻抖动,即一阵颤颤巍巍,让我不敢直视。轻轻地回转头去,把她的鞋子脱下来,伸手从旁边拉了一床什么东西盖上。一直别着头做好这一切,才轻轻地退出了卧室。
正欲掩上房门,去看看时间,却听见床上的卞月茹轻轻哼了一声,不由凝神去听。
“水,水……”含糊的声音传了过来。赶紧跑去倒了杯水,端着进了她的房间。
一只手轻轻把她的身子扶起,另一只手端着水喂了进去。喝完之后,她的头又垂了下去。杯子放到一边,扶着她慢慢躺下。
正欲离开,迷糊中的卞月茹突然伸出裸露的双膊,一下子环上了我的脖子:“别走,陪陪我吧,我好寂寞。”
一个子没有防备,来不及躲开,被她搂了下去。喷着酒气的嘴唇猛然就向我的脸上吻来。
我给吓了一跳,用力想脱离束缚,嘴里说道:“月茹姐,不要这样,我是域逸诚呀。”
卞月茹神志已经有些恍惚,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去,双臂力气也大的吓人,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她推开。
双后按着那滑腻的肩膀,让她不能活动,心里发愁,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却听她近乎愤怒的哼了一声,一个翻身,竟然就沉沉睡去了。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仍然替她盖好,悄悄走出房去。不由对她很有些同情:单身女人也不容易呀,尤其是她这个年龄,又成了一个人过生活。
重又回到客厅,看看时间已经很晚,想走又对卞月茹放心不下,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吐,就决定留在这儿,在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
已经很晚了,胡乱躺在沙发上,双眼都快粘到了一起,却仍旧难以入睡,脑子里总胡思乱想着。
由卞月茹想到了晨姐身上,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上班还是休息呢?一个人的日子,也一定过得很无聊吧,想着想着,感到对她不起。
好在卞月茹不再出声,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知何时睡着的,不时被各种各样的怪梦所纠缠。
******
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推推我的肩膀:“小域,天不早了,快起来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卞月茹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头发也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完澡。
“月茹姐。”我轻轻叫了一声。
见我注意她,卞月茹的脸一红:“小域,我昨天晚上一定喝多了,让你看笑话了吧。”
我轻轻摇摇头:“没有呀月茹姐,你表现还可以,没有失态,回来就睡着了。我看天太晚了,就自作主张睡在了这里,倒是该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才是。”
卞月茹一笑,脸更红:“好了,洗洗脸吃东西了,一会儿该上班了。”
吃饭的时候,她的话不多,也很少抬头看我,偶尔一瞥,也是迅速把眼神移开。
到了公司之后,我们似乎有了默契,都绝口未提此事。只是卞月茹突然之间整个人似乎变沉默了,话明显比以前少了,开玩笑也少了。大家都不太适应她这个变化,纷纷猜测出了什么事情。
她也不像以前那样爱逗我,有什么事情交待,或是教东西,也用一种相对正式的口气,虽然认真,却感到不太习惯。
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对我产生戒心,自己一片好心可别适得其反。想想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就是来学东西的,也不打算长期待在这儿,工作上多用心就是了。
两天之后,刘经理回来了,这是到售楼部之后,第一次见到他。他人到中年的样子,显得非常精干,也很健谈。这没什么好奇怪,做这一行自然话会多些。
他的回归,也转移了大伙的注意力。听吴大姐说过,这刘经理也是个爱闹的人,平时爱开玩笑。在给他接风的宴席上,我深深领教了这一点。
不过也好,这样才显得部室里热闹,售楼部的气氛比售后那边好多了,工作闲暇,不时有笑声响起,显得团队更有凝聚力。
刘经理也注意了卞月茹的变化,惊诧之余,时不时就开她一个玩笑。最后还在众人面前归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小卞同志开始思春,准备从良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完全把那天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因为过得太充实了。刚刚接触,发现刘经理人也很不错,还带着我出去跑了两次。
短短的时间内,就跟两位做经理的都接触了,领教了他们的不同之处,心里很兴奋,这可都是[雅都]做销售的精英呀。
在心里做了个比较,月茹姐对业务的把握能力似乎要更棒些,而讲起处世的油滑,则刘经理更为老道。时间尚短,不同的工作方式效果不好妄作评论。但这一张一弛,确是打造成了[雅都]的这一对黄金组合。
我更倾向于卞月茹的那种工作方式,欣赏她的大胆,直接,这跟个人的性格有关。我所欠缺的,正是她这种一往无前的冲劲。
又到周末了,提前向“领导”请了假,准备休息两天。我可爱的晨姐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京了,并且已经报到完毕,在酒店里住了下来。
每个周五的下午都要开例会,真是越着急事越多,刘经理因为出去考察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话特别多,讲个没完。本来这是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可我却心不在焉,根本没留神大家都说了些什么,心早就飞到了晨姐那里。
好不容易等到散会,拒绝参加大伙的聚会,急急忙忙地打车向晨姐的住地而去。
等我按她说的找到房间,天已经有些擦黑了。轻轻地敲敲房门,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晨姐,心“扑通、扑通”直跳。
屋里的脚步声到了门后,一阵稍稍的犹豫,开了一条缝,马上全部打开了。
我一下冲进去,不由分说,就把开门的晨姐抱了起来:“好姐姐,想死我了。”
双手揽在细腰上,好亲切的感觉。怀里的人用力挣扎着,想脱离我的拥抱。
分别这么长时间,心中相思难耐,晨姐怎么还这么害羞,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想我吗?我心里想着,却不管遭到的反抗,低头就向怀里的玉人吻去。
被抱住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就无暇再反抗,只是拼命晃着脑袋,不让我得逞,勾得我更是心急如火。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洋洋,谁呀?不是不小诚来了。”
这才是晨姐,听到再亲切不过的声音,我大吃了一惊,如果没听错的话,那么这怀里的人儿应该是许洋姐才对。呀,这可怎生是好,不由愣住了。
等低头看清怀里的人,果然是她——许洋姐。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也忘了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许洋姐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呆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晨姐拿浴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愣了,脸上甜甜的笑容突然凝住。
我的手一松,许洋姐一下子失去了依靠,身子向下滑落,一下立足未稳,后退了几步,差点坐到地上。幸好我反应敏捷,又迅即拉住了她。
一想之下,又顺手抱住洋姐的玉肩,脸上做出亲密无间的表情。许洋姐回过神来,在我手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晨姐已经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散去的笑容又重新挤到脸上,用责怪的口气说道:“小诚,你就会胡闹。看,把你洋姐姐吓着了吧。”在我看来,这笑比哭还难过。
“哈,吓着倒没有。”许洋姐神智已经恢复,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我就说你们有问题,可惜一直没抓住把柄。这次捉奸成双,还有什么好说的,死晨晨,快快如实交待吧!”
偷偷白了我一眼,晨姐反客为主地说道:“洋洋,你怎么跟小诚一样啦,他胡闹你也跟着?”
“哈哈哈…”洋姐笑得更是灿烂,“行了,死晨晨,你就别做戏了。当我三岁小孩呀,这次不老实交待,你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啦。”
晨姐不依地反驳,两人你来我往地斗着嘴,虽然都在笑着,但仍然难掩气氛的尴尬。
说什么才好,真是为难,晨姐事先在电话里说过,她是自己住一个房间,我怎么就没想到洋姐会捷足先登呢,只有暗恨自己的鲁莽。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很难解释清楚了,何况本来就有问题。
走到好似斗鸡的两个人面前,硬起头皮一伸胳膊,把两人全揽在了怀里:“洋姐,在我心里你和晨姐一样,都让我非常喜欢,都是最好的姐姐。”
晨姐跟许洋一起被抱住,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听到了吧死洋洋,就你会乱猜疑。”她还真是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有问题。
洋姐显得更潇洒,居然把头靠在我肩上,一脸的甜蜜:“多温暖的怀抱,难怪晨晨乐不思蜀。”
把头转向晨姐:“你就认了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得,又开始了。
晨姐的脸一下子羞红了。
“二位姐姐不饿吗?我可是饿坏了,咱们去吃饭吧,求你们了。”只好出面打圆场。
“好,暂且放过你们。”许洋拉着晨姐脱开我的怀抱,“先去喂饱肚子要紧,等回来有时间再慢慢审问。”
她趴到晨姐的耳边,不知道耳语了几句什么。晨姐的脸变得像块红布,用力推了许洋一把,却没有说话。
在楼下吃饭的过程中,她们一直在悄悄私语,不让我听到,我也就专心吃东西,很久没有和两人一起用餐啦。看看她们说笑,那种久违的温馨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上。
回到酒店,两人倚在床上聊天。见插不上嘴,想去开电视,她们却不让我离开,只好乖乖地坐在床的一边作陪。
很久不见了,她们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明天是周末,可别是要想聊到天亮,那我这个唯一的“陪审团”成员可就好在洋姐没有再穷追那件事情,还好过一点。没仔细听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感到心里特别舒服。
那年的夏天,我跟晨姐住在许洋姐的家中,她们两个也是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不同的是这次三人在同一个房间里,对我更毫不避讳。而且更为不同的是,我与晨姐已经有了更亲密的关系。想着想着,就走了神。
“喂,诚子,你这一阵子忙活些什么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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