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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寻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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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没感觉错,的确有一团东西堵着了。

    到了婺城城门,要交入城费用,老妇人拿着自己的户所牌给城守,再没了下文。

    大花和木耳倒不计较这个,拿了饼红给城守。

    那城守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也没和大花和木耳要户所牌,接了三个人份的饼红,掂着木耳多给的十个红,一点头一摆手,马车就通行了。

    不用特意打听,跟着大量的人流或者车队走,就能找到城府中心。

    一路上两个也没左顾右盼着,更没说买个这买个那的小物件。

    让那老妇人很是有些不甘心,心里嘟囔两个小气。

    只是她越嘟囔、念叨,越是堵心,嗓子一直干咽唾沫。

    到了城府附近,不远处就是城府跟前才铺设的青砖广场。

    马车走了一路,碾了一路的湿泥、干土的,木耳准备放下这老妇,就把车送到车马行休整去,自己和大花在这里呆几天,换一辆马车再走。

    本意想着,就不到那青砖广场上去了,车轱辘一上那好砖地,就抖落一地泥土,还不知道给哪个做清扫的添负担。

    他这么打算着,就停了马车,转身看那老妇人:“老人家,前面就是城府了,我们把您搁这儿,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位老妇人装病不理会木耳,他只好出声催促一声。

    “哎呦呦,就到跟前了,我这一路颠的难受,你就把我放到那平展展的路面上多好,我走着也松快,都应承好的,好人做到底,又有多难啊!”

    这妇人逮着机会就埋怨,好像她沦落到如此地步,都是大花和木耳的不是。

    尤其莫名其妙的是,那字字句句的指责,让人听了,觉得这俩连这么点忙都不想帮,而且帮人还这么没好心!

    自从大花把这女人的心语塞回她自身后,他们几个能看能听,但是都屏蔽了。

    因此这会虽然知道她又不知道动什么歪脑筋,也很不耐烦陪着她犯赖。

    木耳摇摇头,轻轻摇了摇鞭子,催赶马儿再走几步路,走上府衙前的青砖路面。

    “再往前、再往前!”

    那老妇把住车框子,小声催着木耳。

    “哎呀呀,大家快来帮帮我这老婆子呀呜呜没法活了呀!”

    府衙前的广场不至于和巫马惄家那个广场大,不过也够好几辆马车并着走了。

    离着府衙门口,两辆马车的宽度,因为地面的平整,成了一条通道,好多人和车来来往往。

    老妇人就赶着这个热闹的通路,突然长声痛号起来。

    本来为着生计发愁的人,没那些闲心管闲事,可也有很多人,因为自己很苦痛,更想看别人也遭了什么罪。

    所以,这老妇人这么一吵闹,围过来不少闲人和不闲的人。

第163章 别TMD废话() 
“大家伙儿别走,快过来给老婆子撑撑场面大家伙儿看看我的耳朵,我就是个受苦人,这是儿子给置办的马车,使了没多久,今儿进城,路上遇着这俩孩子说,求我带着搭车”

    已经有人围住了马车,本就是个热闹的通道,被这么一围,别说马车赶紧躲着走开了,别的车和人也挤着走不动了。

    本就都没那么匆忙的人们,干脆都上前看热闹。

    “怎么着,打架了?”

    “不太清楚,听前头人说,是个老人叫屈呢!”

    “我怎么刚听见说,有什么大户人家的**?”

    “我也听说是,说两个**耳境界都还不低,仗着主子和自己的境界,欺负一个憨实老人家。”

    “啧啧,你说说,**才多点子大,就那么诡道,心眼子咋就那么坏!”

    “哼哼,你可说哇,啥世道哎”

    “小点声,听里面说什么,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

    的确,这里面,老妇人还没说完呢,外头已经演绎了几十个花样儿的剧情了。

    “我看着这俩孩子呦,长得多俊呐,看着稀罕不说还惹人疼爱,我就说,可怜见儿的,赶紧坐上来。”

    大花听着,也觉的这老女人编的这情景,还真说的过去。

    “这一路上,我就和这俩孩子唠嗑,还说是谁家的伴当呢?这是惹主人家生气了?放荒山野岭的半道儿上,当惩罚呢?”

    老妇人边说,边委屈地撸起袖子。

    “可这话儿,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俩孩子了,呵斥我半天,说我无礼、不懂规矩。”

    “老人家,你问的没毛病,大家伙儿想着,你定是打听明白了,想送他俩到家门口的吧?”

    有人看不过眼,帮腔就罢了,还揣度出“老人家”的心思来。

    “哎呦,大兄弟哎,你可是好人啊,我就是这么盘算的呐你们可不知道,后来人家俩恼了,揪着自己的耳朵说我,别不知道好歹,让我认清楚自个儿的身份、境界!”

    她边说边比划着自己黑乎乎的耳廓骨。

    看热闹的人围堵的越来越多,而且大部分都是黑耳廓骨或者红耳,对她的话深有共鸣,一下子,人群里就喧闹起来。

    都是对这位“老人家的好心没好报”愤愤不平,各自和身边的人讨论起来。

    似乎不表达一下愤慨,都无法在这人堆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尤其这事儿,万一搁自己身上了,还不一样先被人家的耳境界给唬住了?

    这些人可早早就瞧见了,那俩小孩子是绿耳境界。

    “我看人家生气,赶紧想倒杯水赔礼道歉,大家伙儿看看,这一马车,满共就一个茶壶茶碗儿,是我儿子专为我置的你们说这事儿,能是我胡说吗?”

    一手指着那孤零零的茶壶、茶盏,一堆人的目光就跟着看过去。

    可不是,要是这俩孩子主人家给他俩的马车,怎么也是一对儿茶碗啊。

    “哼,真是莫名其妙,就算她儿子给她置茶具,谁家的茶壶只配一只茶盏的?没见这人世间,连有钱的男人,配妻妾都不止一个呢!”荷苗儿在心念间冷冷地回怼。

    “看她唱戏,这唱的还都严丝合缝地对的上,难为她这一路上的琢磨了自个儿的心语堵着心口,都没耽误她思谋着讹诈害人。”

    大花渐渐理解了木耳的用意了。这种人、这种事,躲了一时却不解决根本!

    “我就是用自己的茶壶、茶碗,没想到,你们瞧瞧”

    那边厢,老女人一边假模假式地哭诉着,一边举着那只让大花瞅了一眼,急剧老化的手臂。

    “哇~”

    “天啊!”

    “真狠毒!”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果然越是那可怜之人,越是有可恨之处,你看看”

    “是啊,这小一点子年纪,真阴毒喂!”

    “你们也不想想他们的来处”

    “就是,那种身份讨活路的下作东西,不阴狠都显不出他们来。”

    “看着可不像啊粉嫩精致的样儿”

    “哈!可不就靠那模样儿勾引人么!”

    还有不知道多肮脏恶心的猜测和想象,积聚着酝酿开去。

    “大家伙儿赶紧帮着我,求着这两位小公子,解了我这手臂的苦楚呜呜,我老婆子不求其它,就请他们还原了咱的手,赶紧奔他们的前程去吧。”

    “赶紧给老人家解开那封禁,别仗着自己境界高和那什么就作威作福!”

    “对对,利索点的,咱们虽然都不是什么有境界有身份的,可也不能容你等下作人做着这等下作事。”

    “不行的话也好说,就在府衙跟前呢,咱报官好了!”

    “哎哎,大兄弟,不惊动关爷们了,我这手臂好了就成,还赶紧赶着车,去寻儿子呢!”

    老女人听了要报官,虽然她指派着要到府衙这儿来,可是她是盘算着唬骗那两个小东西的。

    故而赶紧停住哭诉,阻止激动的人群里,带头要报官的傻大个。

    “哼,就是老人家你这么憨实,才让人家欺负!”

    “哎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看着那人缓住身形了,一转头,满脸哀求地对着大花:“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求求您了,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我这只手不合适了,少挣几饼红,就饿死家里的孙子呦您就可怜可怜我吧,看在我搭载你俩的人情上,抬抬手放了我吧呜呜”

    “让一让、让一让都给我闪开!”

    外围有一队人推搡着人群,一开始客客气气“让一让”,结果谁都强着不动。

    “锵”一下,伴着那声“都给我闪开”的叱喝,为首的人冲天拔出一把刀来。

    那刀从刀鞘里拔出的声响,估计用了魂力,围着的人堆中的人,耳朵顿时疼得受不住。

    慌张地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听话地闪出一条路来。

    那条路直通到马车跟前。

    露出车辕跟前的车板上,正唱念的有声有色的老妇人。

    老妇人对着的车厢里,背着光影,是个五岁来地的小男娃,外手赶车的位置,是个不到十岁的大男娃,这俩看着像兄弟。

    “怎么说?”

    跟着拔刀人的一队人,都身穿府衙的巡查服饰,其中紧跟着为首之人的,退着他们老大一步的距离,对那个老妇人询问。

    “哎呦呦,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惊动了各位巡查大人了,没事没事,老妇人这就走了”

    老女人一边在车板上畏缩地行着礼,一边探着半边脸,对木耳挤眉弄眼。

    那意思,还不赶紧走?

    “别tmd废话,问你什么,赶紧利索地回话!”

    询问的巡查眉眼一立,喝住那老女人!

第164章 你的手怎么了?() 
老妇人看糊弄不过,就装着委屈,趴在车板子上,“呜呜”嚎哭起来。

    有那些热心的看客,怕这些巡查不耐烦了,一刀背抽上去,脊椎骨不断了,也得碎上一截子。

    就在旁边,陪着小心,又夹带着义愤,把老妇人哭诉的“前因后果”帮着陈说一番。

    “唔”

    为首的那人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撑着这支胳膊肘,“唔”那么一下的时候,看了自己的跟班一眼。

    那跟班和他极是默契,眼神一对,朝旁边用眼尾一溜,他们老大首肯地眯了眯眼。

    跟班就吩咐身后的一班人:“分开两列,巡查所有人的户所牌,赶驾车马的,把车马的户所牌亮出来!”

    周围人一时不明所以,但是府衙的巡查一般不会无故刁难。

    再说,无舍洲不管哪个国家,多少年的习俗约束下来,非权贵的普通苦众,户所牌以及贵重的车马户所牌,都成了行走必备的习惯,让拿出来亮一亮,没什么好担心的。

    何况,苦民大众,都不想争辩惹事,顺从听话了,亮过身份,两相安嵌。

    不用巡查特别维持秩序,乱纷纷的一堆人,没多一会,就自觉地排了好几列。

    巡查一个个看过去,赶马车的,竟然自发地站到一片去,旁边就是各自的马车,为了就近照应着呢。

    还真是看热闹、照应两不误。

    那些零散的纯粹看热闹的人,有些瑟缩地挤着,但是因为自己有“牌”,都还硬气了几分。

    “你们的!”

    跟班的用胯刀指了指老妇人和马车上的俩。

    那些看热闹的,被巡查们眼神盯着,没敢乱动,依旧维持了队形。

    “咱的户所牌,巡查的官爷费神看看!”

    老妇人赶紧掏出自己的户所牌,双手举过头顶,给大跟班递过来。

    “恩,马车的呢?马儿的呢?”

    “啊?哦!”

    老妇人缩回身子,装糊涂。

    “据说是你儿子给你置办的?你不懂这些是吗?”

    为首的人忽然出声,温和地问道。

    “对对!巡查大人果真英明,咱一个乡野村妇,字也不识得几个”

    “无妨,你儿子的名讳报一下!”

    大跟班怕他们老大费神,马上递上一句。

    “啊?!我儿的名讳?”

    为首的人又看了大跟班一眼,朝那片车马跟前,十几个排着队的车夫抬了抬下巴。

    “老大,让他们过来?”

    大跟班这回没有把为首之人的眼神彻底读懂,小声问了一句。

    “恩,再把那边为首的看客带几个到跟前!”

    “得嘞!”

    大跟班转头就利索地吩咐下去。

    立刻,那些有车的人,和很是为老妇人出头的几个代表,就聚拢到这边来。

    “老人家,你儿子大名儿叫什么,巡查大人和马车的户所牌一对,就都明白了。”

    有车马或者给别人家赶车马的人,都是在外做事行走的老道人,世故而圆滑,刚才在不远处,就听着这边的那点究竟了。

    那个傻大个先出声为“老人家”解释、解围。

    “哦哦,我忘了!”

    “你儿子的名字你忘了?”有人奇怪道。

    “嗨他在家一直使得小名儿,出来做事,主人家赏了个大名儿,具体怎么个叫法,我儿子和我提过一句,可是我没记住哇!”

    “这倒也有可能,那你家姓什么?这总知道吧?”

    “哦哦,我夫家姓周”

    “户所牌?”

    “不是给您看过了吗?”

    老女人瑟缩着脖子,特意拿那个老朽的胳膊扬了扬。

    “马儿!马车的!”

    大跟班不耐烦了有点。

    “哦哦!我儿子给我置办的,我不知道!”

    “嗨”

    围着的一堆人齐齐“嗨”出了声儿。

    之前同情的不少人,都察觉出这老妇人的拖延糊弄来。

    还有些人,则依然同情万分,觉着这“老人家”憨实的过头,什么事儿都糊涂着。

    “你们俩怎么说?”

    为首之人却对着大花和木耳发话。

    他早就发现,从始至终,这两个孩子就没争辩过,被一圈人堵着吵闹诋毁,脸色都没变过。

    不恼不怒!

    别说那么多看戏的人了,简直比他们这班巡查还自在,要说看戏,这俩才更像看戏的。

    “巡查先生,这是马儿和马车的户所牌,我和弟弟从淾怒国过来,租的是郑家车马行的马车,马儿的后蹄子掌铁上,还有车轴木的中心,都有郑家的徽记!”

    木耳屈膝站了起来,抬手把马儿和马车的户所牌递了过去。

    一边将这马车的来处和表记都说得一清二楚。

    为首之人头一摆,大跟班和小跟班们,领头将那两个地方都查验了一番。

    大跟班看过,就招着手,让那十多个车夫和代表过来,一个接着一个地,让他们亲眼看!

    “哎呀呀,这哪里话说,我儿子的主家就是姓郑,说不准,我儿子是按着主家的名讳办的马车户所牌,这两个小子,不知道怎么在我车上翻捡出来的!”

    老妇人本来瑟缩着窝在马车一角,这会一下子蹦了起来,嘴里喊叫着。

    “也不是没可能啊!”

    那十多个人来里,就有人应和着“老人家”。

    “你脑子进浆糊了?淾怒国的马车表记习惯,能和咱国家的一样吗?”

    应和的是那些仗义执言的看客,被旁边那些常年赶车的人,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巡查先生,这是我和我弟弟在淾怒国时候,过边城时候,办的出入存录。本来,我和弟弟只是游历,走的荒僻地界,要不是今日这事,我们都不知道这里已经出了淾怒国因此,还没办过进出贵国的手续存录”

    木耳一边给着之前出入境的手续存单,一边解释着,为何没有人家国家进出允许的手续。

    说着,很有点犯了法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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