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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寻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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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祭殿也不是鲜于族的主殿,是刑堂的一处侧殿。

    “她不是喜欢看人血尽而亡吗?那就先挖了她的心看看,和旁人长的一样不一样,一样的话,让她就那么耗着,尝尝等死也等不来的绝望!”

    发话的,是郑家那对夫妇,李家的夫妇跟着点头。

    鲜于家的刑堂堂主听了,不言不语,冲掌邢的族人点点头。

    那人操作着鱼型座椅,“噗嗤”一声闷响,能听出有人的血肉被砸开撕扯着。

    “恩恩!”贵夫人脸色苍白,前一刻还只是惊惧不安,下一刻,浑身汗湿,前胸心口那儿,从后背方向,突出锋利交错着牙齿的一部分嘴。

    她被噤了声,只能痛苦地闷哼。

    胳膊被椅子鹰形的扶手架着,头无力支撑,垂在胸前。

    惯常里,只有她的眼冷冰冰地看别人。此刻,眼睛里早没了神采,只能被迫的看着洞穿的胸口,血水汩汩流淌。

    “不用给她烧埋了,就这么扔到贵圣湖吧,没了鲜美的人心,什么时候湖宠饿得不挑了,再给她恩赐,吞吃她才好。”

    李家夫妇也没有什么得意之举,只是就此了结了好回家的神态。

    鲜于家的人听了,点点头,表示会按他们说的办。

    一直站着看的陈家那几个人,和那两家人说了几句,可能是说自己先走。

    路过鱼型座椅的时候,其中一个年轻的妇人,突然蹲下身,从下往上,看住贵夫人的双眼几息:“我的亲姑母,就是你接替的前一任主母,是你和你的好夫君商量好她的‘急症’走的,我们看见你的这一日了,可你儿子,永远也不知道,你这个母亲怎么‘急症’走的!”

    说完,少妇直起身,看着掌邢的那人两眼:“进湖里之前,这位的眼睛也留在岸上吧!”

    陈家人说完,回头和那两家人再一致意,走了。

    郑家那对夫妇,门外有亲随唤着来接了,李家也跟着郑家,一起就算把这事儿和鲜于家揭过去了。

    两家人出了刑堂,各自伤怀着走了。

    郑家是死了的“允儿”娘家,李家是鲜于安第一个妻室的娘家。

    李家当初不知道自己女儿怎么个“急症”法,虽然知道女儿死得蹊跷,但是没有证据,何况家宅里,婆媳间的龃龉,旁人听了,还会说他们家没个大家样子。

    只是这回,郑家一出手,有的没的,都搜罗翻腾了出来。

    “我的夫君啊,没你护着我谁都能欺辱我啊!我那么多儿子若翻儿在,也不许这些人,处置了我!”

    贵夫人苟延残喘之际,心头飘出的思绪,没有想着鲜于安,却本能的知道,只有那个忤逆的儿子,才有一点刚性,若不是彼此容不得,说不定真的可以“母慈子孝”!

    大花和木耳意兴阑珊,都不想再呆。

    商量着就此离开,去别的地方“顺其自然”地接触世情。

    临走,去鲜于琎的院子看了看。

    这个人,真的是怪胎。

    他在脂玉润身馆里,修炼着修炼着,脖子以下,渐渐生出鱼鳞来。

    本来无人知道,是家里仆从隔一段时间,就将他从那个小玉房子里,搬出来,给他洗漱清理一番。

    最近一次,还没搬出来,隔着通透的玉墙壁,就看到他脖子以下,胸腹之上,浅浅丛生的鱼鳞。

    仆从为了防止自己眼花或者今日上火,眼睛不好使,唤了一起清理三公子的人,赶紧过来。

    好几双眼都看见了,确凿了。

    吓得仆从四下里跑跳。

    最后有管事喝住,一边命人照旧清理,一边命人去报鲜于安。

    当家主母“急症”没了,长公子就是一家之主了。

    鲜于安头疼不已,对这个弟弟没办法,就让仆从们依着先前的惯例,伺候着他,他做哥哥在的一天,就养他一天好了。

    大花和木耳去看鲜于琎的时候,他身上的鱼鳞已经布满前胸后背,开始向下腹部蔓延。

    大花看着他的腿,和木耳说:“他不会生了鱼尾的!”

    “恩,我也‘看’到了。”

    一招手,把在远处游曳的木牛揽到手心,点着它的小脑袋:“木牛,这人的心语,是不是被你点化过?”

    “算是吧,我就弹了弹”

第161章 我是乡野村人淳朴着呢() 
大花和木耳没回历城去,在淾怒国的京城,先出了鲜于家,找了车马行,又租了一辆马车。

    这回没特别赶去哪个方向,信马由缰。

    一路走着,经过城、县还好,有时候尽是荒野,他们都没事,有事的是拉车的马。

    后来木牛多了个活计,就是给马儿供草料。

    后车厢储备的草料没了,木牛游逛一圈,给补上。

    这日,从荒僻的山林里出来,木牛说,往北边几个村落,往东边,是个大城镇。

    大花和木耳也不驾驭马车,就凭着马儿转动到哪个方向,就往哪里去。

    马儿抬着腿,迈上了比较平坦好走的官道。

    那就去大城镇看看喽。

    于是一路向东。

    远远的,路上有个移动的黑点。

    “木耳,我听见个心语,想讹诈咱们。”

    大花忽然对木耳说。

    “你是说这个吗?”

    木耳边问边扬手把一丝黑线般的心语赶走。

    “恩,我好讨厌这种人,我进草料里去了。”

    “若没有我在,你躲去哪里?”

    木耳不瘟不火地说了这么一句,自己又继续喝着茶。

    那茶水是他们自己制的:茶叶采摘自木耳他爹域里,当初木牛急着出来找真真妹妹玩,木耳没立刻跟着,先在家里准备了一番才出来。

    这茶叶就是在那准备了一番时候弄的。

    用的水也是,全部来自家乡。

    大花从青草料里冒出头回答道:“没你?我绕过去啊”

    “恩,绕不过去怎么办?”

    大花在草料堆里埋着头片刻,瘪着嘴爬出来,坐到木耳对面。

    木耳翘翘嘴角。

    这会功夫,已经慢慢靠近那个移动的黑点了。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

    看着还有三个马车车身的距离,那位老妇一边朝后也斜着眼睛,一边扶着腰等着倒下。

    木牛正准备指使着马车,凌空越过去。

    木耳点着桌子说:“咱们若是这里的人,也能这么越过去?”

    “当然行啊,你看看你和花儿伪装着的耳廓骨颜色!”木牛从马儿脑袋上,抽空扭过小脑袋来认真地回答道。

    嘿!木耳词穷。

    “牛牛,就正常经过吧,木耳要‘顺其自然’着来!”大花边说边又撇了撇嘴。

    木牛前面的两个趾爪扬了扬,表示无所谓。

    马蹄“嘚嘚”,车儿“呼隆”着就走到了妇人跟前:“哎呦看把我撞的呦!”

    那位老妇人中气十足地喊叫着歪倒在地。

    大花正准备下去理论一番。

    “你管她!”

    木耳突然出声。

    “稳当着走!”

    接着又冲木牛吩咐道。

    “啊?”

    大花大张着嘴,扶着车框子,看着木耳。

    还能这么操作呐?!

    木牛当然听木耳的,趾爪扯着马儿耳朵,呼啦啦地赶着马车不带停顿地走过。

    “哎哎!”

    那老妇人委在地上,等着人下来搀扶,顺势讹诈呢。

    没想到人家理都不理,径直走过。

    眼看着就要扬长而去了,老妇人焦急地翻身坐起。两腿矫健,飞快地追赶起来。

    “哈哈,木耳,你快看,那人自己就治好撞伤了!”

    “恩,恶人不用恶人也能消磨!”

    木耳调皮地眨眨眼。

    “嘿嘿,耳朵,给不给她追上啊?”木牛在前面马头的顶心,挺着半个身子问。

    “都行,你们要嫌路上太清净,就载她上来,逗趣一番也可!”

    “好嘞!”

    木牛得了话,趾爪捏住马耳朵,稍稍扯了扯,马车行使地渐渐缓了下来。

    “哎呀听见我喊了啊,这下可得叫他们赔得倾家荡产!”

    又一丝儿黑线飘过来。

    木牛先不高兴了。

    本来车尾已经被老妇人追着,一伸手就能够着了,突然一个前蹿,又跑快了。

    “哎哎!等等咱!”

    老妇人喘着气大喊着,看那马车上的人似乎听见了,小跑着追上来。

    “哪里的贱皮子,等老娘赖住你们的!”

    她心里这么寻思着,刚要抓住车板放大招,那马车又一个前蹿,就在她的手摸了一下车板的时候,奔出她的视线。

    “啊~啊!”

    老妇人气得大喊大叫,又实在不甘心,跺跺脚,从背着的包袱里,掏出个馒头来,恶狠狠地撕咬起来。

    “嘿嘿哈哈”

    木牛跳在车厢顶上,看着那老妇人边气狠狠地吃馒头,边一屁股坐到路边的草埂上。

    这会大花和木耳已经不操心这事儿了。

    反倒木牛生了兴趣,这会马车就停在了老妇人看得见的范围内。

    嘿!

    木牛帮着那老妇人“嘿”了一嗓子。

    等老妇人吃完馒头,在草埂上歇够了,起身继续赶路。

    将将又到了马车附近。

    “马车上的乡亲呀,老婆子我是进城看儿子的,走的实在辛苦,若是顺路,能不能搭载婆子一段呐?”

    老妇人被颠耍了两趟,心里有了计较,远远地就喊了出来,表明自家只是想搭顺风车。

    木牛回到木耳的头顶,等着看戏。

    见马车没再跑掉,老妇人高兴了,颠颠儿地跑起来。

    没一会就到了马车前。

    “呦!小伴当呦!小哥俩?就你俩?”

    老妇人到跟前,发现赶车的小伙计,还不到十岁的模样,扒着车辕往车厢里一看,里头的人更年幼,看着也就四五岁。

    “恩,就我俩,请问老人家,您是准备讹诈我们兄弟吗?”

    老妇人心里正盘算怎么弄呢,被木耳这么明晃晃地问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哎呦、哎呦!这话儿可怎么说老婆子我就是去城里找儿子,这不是路途太过遥远,村里也没人一起赶场(集市),好容易有你们俩的车,就搭载我一路呗?!”

    一边说着,她的屁股一掀,已经蹭到车板上了。

    “哦,那大娘可不能说,我们把你撞了如何如何的!”

    “哎呦,没有的事儿,我这哪哪儿都好好的,谁说那胡话呦,小兄弟呀,你们可是误会我了,我们乡野村人,没那么多诡道道,都淳朴着呢!”

    “哈哈”

    大花在车厢里,笑得捂住肚子,心说,自己这笑点越来越低。

    见那老妇人责怪地看过来,“嗤嗤”闷笑着,拿起木耳的茶杯,把茶水喝尽了。

    “哎呀,这车从外面看着普通,这进来瞅,可是比我们庄户人家的马车精致,小哥俩是城里谁家的伴当啊?啧啧,这桌子,啧啧,这茶”

    老妇人那双眼四下里乱瞟,边看边说就罢了,手也不闲着,看到哪儿,就摸到哪儿。

    最后挪着身子,已经蹭到车厢里,坐到大花跟前,就手儿就去拿茶壶,要倒茶给自己喝。

    “放肆!”

    心念间荷苗儿怒叱一声,眼见得那妇人的臂膀,就要像惊实诚说的那话一般:血溅当场呀!

第162章 老妇人没法活了呀() 
“苗姐姐不急,给花儿自己处置。”

    木耳心念间温言劝阻。

    大花冲木耳的后背翻了翻白眼。

    “哎?哎?”

    那老妇人的手伸往茶壶,眼睁睁看得仔细、明白,自己也觉着抓住茶壶了,往回一带,准备往桌子上唯一的杯子里倒呢,却发现手里空空如也。

    “哎?是你作怪不成?”

    哎了两次,觉出异样来,斜着脸问大花。

    口气着实不善。

    “老大娘~别说我们兄弟俩不是谁家的什么伴当,就算是伴当了,这车里的一针一线的,也不该你来说长道短!”

    大花揪着自己伪装者绿色耳廓骨的那个耳朵,歪着脑袋说着:“尤其对我们哥俩,家长教养的好,尊老爱幼的,但是遇上那为老不尊的,我们可也不是别人打了左脸,送上去右脸的人!”

    说完,放开扯着耳朵的手,从上看着老妇的眼睛,带着老妇的眼光,看到她自己觊觎茶壶的那只手。

    “哦妈哦妈呀!”

    老妇真的被吓着了。

    她那只手,倒是没“血溅当场”!

    而是血管虬结,皮肤老皱的不成样子。

    虽然她年纪是不小了,也就再有个十来年,会奔着本地一个小池塘去的。

    可是这手,她一辈子都没见过比这手老的,即使经见过那么多到了岁数进湖的人。

    “咱咱就好奇,小公子,老婆子粗野不知礼,知道错了,还请高抬贵手,给咱变回去!”

    “是吗?果真?”

    “真!真!比神珠也真!”

    “哦,那好吧,你可别再朝我们俩指指点点的啦!”

    说着,瞧了老妇人一眼。

    “不敢、不敢,小公子说的对,就算是伴当,也不是我这村妇论长道短的”

    “哼,瞧着耳朵境高,瞧着金贵呸,说不准是谁家的**呢!恶心死了!”

    眼见得大花那一眼,老妇人的手明显地好转,就要恢复。

    大花就看见了那丝黑线般的心语。

    大花“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女人。

    这女人的手,虽然比刚才好些,可也和别处明显地老皱着。

    老妇人趁着大花不注意,恶狠狠地盯了几眼,心里咒骂不止。

    于是小车厢里,没一会就飘满了黑线。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就下车去!”

    大花听得、看得心烦,出声呵斥道。

    “啥?小公子,咱可一直安静地坐着,没出声儿啊?!”

    “你那耳朵黑的和泥一样,打量别人和你一样?”

    大花黑亮的眼睛看住她,用她能听懂的话警告一句。

    本就一个小娃娃,虽然用耳境界恐吓住她了,可是老妇人突然感觉,这小娃娃的眼神更让她心惊。

    嘴上打着哈哈,心里不再脏乱不堪地诋毁,好容易认怂了片刻。

    就这么时不时敲打着那老妇人,走了一路。

    总算到了那座繁华的城镇。

    老妇人要来找儿子的地方,也是这里,叫“婺城”。

    “两位小公子,我儿子在府衙当差,府衙也在城中心,二位走那儿也方便,把咱搁到那儿就行!”

    “呵呵呵!”

    不是大花也不是木耳,冷笑的是木牛。

    “哦妈!哪儿来的声响!”

    老妇人假装着畏惧客气,却眼里带着鄙夷、嫌弃,往车厢最边角挪去。

    仿佛不小心上了贼车,且不得不跟着两个脏东西共处似的。

    大花和木耳都懒得再里她,大花手一摆,那些黑丝就搅成一团,被大花对着老妇的脑袋一挥,都掩进她自己身体里去了。

    也不知道大花怎么弄的,那货的心语不再往外冒,“咕嘟嘟”着在她自己心腹那里翻腾。

    老妇人不知道,只是没一会,就开始胸闷,不停地想打嗝,可是真正又嗝不出来,又是憋闷又是堵噎。

    她之后的时间,已经没工夫借着什么拿话刺大花或者木耳,手抚着胸口,想捣顺了堵着的一团东西。

    她倒是没感觉错,的确有一团东西堵着了。

    到了婺城城门,要交入城费用,老妇人拿着自己的户所牌给城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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