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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寻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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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带着时候,贾山不敢当着凡俗人的面儿指手画脚。
等回了宗门驻地,就忍不住和师兄争个短长。
帮带他的师兄出生和贾山不同,是被捡收回去的婴孩。
寻珠婴瞳仁长全之后,基本没人看护,十有九亡,宗门里定期会安排人清理“珠婴”。
珠婴不管是宗门豢养的,还是从俗世捡收来的,到底根子上都是人,最开始清理珠婴的人,心里都很忌讳,宗门里专门开出一片地方安置,用俗世的习俗安葬。
后来废弃的珠婴渐渐多了,堆积的杂乱污脏,更没人愿意去清理了,宗门没办法设了强制宗门任务。
再做清理任务的人,已经见怪不怪,看那些珠婴的尸骸,一堆堆清理,如同犬彘,甚至更嫌恶。
宗门开出来的珠婴安葬地,渐渐堆积成山,蔚为壮观。
帮带贾山的师兄,是从珠婴堆里爬出去,在珠婴山旁边被婴兽养大的。
婴兽来历不明,各个派系宗门的珠婴山或者珠婴谷成了气候的时候,就会出现婴兽。
婴兽四首七肢;一首一眼,眼细长横贯脸面,鼻针状,狼嘴;浑身赤色刚鬃,三尾环身。
爬出珠婴堆的师兄被婴兽收着养到七岁时候,晚上逛到宗门里,吃了几对“葡萄”,吃着好吃,再去时候被惊礼宗三长老石慧逮住,觉得是个奇物,管束起来。
谁知这个奇物聪颖异常,三长老石慧路过他的笼子,训斥子弟修炼做派如何难堪的几句,就琢磨贯通了法门。
石慧惊疑,试着多路过了两次,念叨着基本口诀,那奇物居然照着看来的弟子们的打坐、行止修炼起来,灵异之极。
石慧爱才心起,将之收为弟子,赐名英聪。
英聪对贾山夹枪带棒的指责置若罔闻,至多笑笑。
贾山觉得英师兄不该欺瞒那些婴孩的父母,虽然给了金银钱,但是起码要告知他们婴孩的去处,让那些父母也有个取舍。
英聪的纵容让贾山愈发不知高低起来,后来有几次英聪前脚走,贾山后脚就把孩子送回去。
英聪不计较贾山,有人收拾他。
领队的仙师是大长老景物连的侄孙子,惯常就很是刻板,严于律己,更严于律人!
贾山的行径极大触怒了景克,连着抓了三次现行。
抓一次抽一次,一次递一次的翻倍。
英聪对贾山的冲撞不理不睬,对景克的打狗给主人看同样不理不睬。
狗改不了吃屎的贾山,第四次偷偷摸摸去送还孩子,还没出驻地,被景克抢过去当场摔死在贾山眼前。
贾山气得翻了白眼,不用景克抽就晕了过去。
醒来去了半条命,被扔在囚笼里发送往流沙之地。
路过鑫享国时候,林间从在宗门分堂看到他,给发派弟子的同门求了个情,从笼子里解出来贾山,让他免去囚笼桎梏,自行发派流放了。
林间从就是贾山和衽为民嘴里的林仙师,普通的宗门弟子。
比贾山他们早几年到了鑫享国,这次到银盏城分堂,自己赚些零花钱,顺带脚帮了贾山一把。
约摸着这辈子算是再见不着贾山了,没想到这货半年多才晃荡到暂城,用宗门发的挖矿爪换了钱、回来找他来了。
找他发财来了。
据这货山石头做的脑袋见识过的说法:他遇到两个童子,大的都七八岁了,眼睛还黑白分明,小的五岁,眼睛灵动的成了精一般。
这是什么怪!
比婴兽养大的英聪都怪!
林间从一开始不信,不过林间从有个要命的缺点,就是凡是都很随性,说成优点的话,就是很豁达。
他这人凡事都留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甚至一大块口子,整个人说厉害吧不拔尖儿,说倒霉吧倒也不衬底子。
所以见着了就拉拔贾山一命,被求上门了,姑且听听也未尝不可。
听贾山说他在门派经常躲带孩子的任务,却经常偷偷学修炼的把式。
其中就有很多师兄抽魂的把式。
惊礼宗对敌有一招在永盛洲惊压四方,就是抽魂,将生灵的魂魄活着抽取。
贾山学的一知半解,但是捉个兔子、小野猪,寻常也是练熟了的。
暂城逛街的两只其实惊讶了一城人,只是没修炼的凡人,世俗人摸不清他们的路数,不敢下手。
即使有那些有根基被流放去的、有见识的世家人,也和真禧客栈的伙计一样,看到了两只身上的异常,没敢轻举妄动。
万一惹上不该惹的,窝到暂城缓着气儿,黑村可没几步路。
唯有贾山这个二愣子,被景克抽魂鞭抽的老了几十岁之后,流放路上终于懂事儿了。
见到两只,没急眼冲上去、捉着两只进利宝阁换钱,就已经很沉得住气了。
他跟了两只几条街,一直下手抽魂来着,没得手。
也渐渐冷静下来。
一来自己可能捉不住这两只,二来自己捉了只怕也没本事守得住,说不准给他人做嫁。
反不如返回暂城,林仙师正在宗门分堂,还林仙师恩情是一,自己将功赎罪是二,或者能分得些利益是三,最后就算妄想了,能取了“待选弟子”的“待选”帽子则最好不过。
林间从听完贾山这么颠三倒四、前前后后的分析,早捋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货是自己带回宗门充数的,这充数的脑瓜真的被景克抽的明白些了。
那会听同门说贾山被景克抽魂鞭打了几次,林间从没动声色,但听了事情前后左右的完整过程,林间从很稀奇贾山还能活着。
他不知道英聪当年被三长老石慧逮住是为啥吗?
英聪喜欢吃的“葡萄”是人眼!
还是精英弟子的“葡萄”。
闭着眼睛听完那两个货的再三恭维、利诱加激将,林间从翻开他一开始就翻进去眼珠子。
招手示意俩货到跟前:“去城门口守着!”
俩一有命令,即刻有了方向和干劲儿,脚步带风地奔出惊礼堂。
林间从觉得这两只他也吃不下,先从堂里捉了“惊心鸟”,布了密信在鸟嘴上,放走“惊心鸟”后,去惊礼宗在鑫享国宝都的分宗。
随即去禀明分堂师叔,在银盏城布控抓两只。
在别的宗门发现之前!
第24章 你才是物件儿,你们全家都是物件儿()
大花和木耳从木牛肚皮底下爬出来,像模像样地抻抻衣衫、伸伸懒腰。
木牛站起来甩着尾巴,鼻子痒痒,牛身的尾巴勾不到前头来,凑到木耳跟前低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大花看着相对于土石的城墙,算得上光滑的银盏城外城墙,和木耳对了个眼神,看来得绕到城梯那边了。
两只顺着城墙根儿,踢踢踏踏地走到城梯垛子边儿。
城梯垛子赶上俗世护城的城墙了。
两只随形就势下到城梯入口处。
大花看见两三个梯管从城梯顶上气喘吁吁地跑下来,心说这地方的人还真有保健意识。前几天见着走路锻炼的,今儿竟还看到上班前晨练的。
另外三个梯管留守着,和下来的那三个拢到一处似乎交接工作,没一会就散开各就各位。
六个梯管,左中右各两个人,中间用半人高的围栏阻隔。
木耳跟着大花走向左手的城梯处,问明白只要上城梯就得交钱,不过有马车代步。
木耳从头顶和木牛嘎巴出十个五爪银龙钱递向其中一个梯管。
那个梯管是之前留守着的,见是银钱,眉毛立起来,嘴唇都啜出骂人的架势了。
旁边从城梯顶顶上下来的梯管往他腰眼上戳了一记。
被戳的梯管疼得龇牙咧嘴,趁势撞掉木耳手里的银龙钱,转身就要和戳他的梯管理论。
木牛在木耳头上撅了噘嘴,只有木耳听见的“哼”了一声。
还没等那俩梯管理论出个一二三,从城梯车马处那儿晃出两个人。
其中一个一眼瞄见了大花和木耳两只小矮子。原地一蹦三尺高,左手抓住同伴的胳膊,蹦完了又跺脚又掐胳膊。
被掐的那个忍着疼撕掳开他,从袖子里捉出“惊心鸟”,刚封好密语,正准备往惊心鸟嘴上布呢,城梯上跑下来一辆马车。
中间的俩梯管中,其中一个嘀咕了一句:今儿大早晨的可真热闹。
木牛翘着靠近尾巴的一支爪,尾巴搔着脑门囟,看看左边吵架的俩梯管,瞅瞅侧后方单方面肉搏的两个,一支前爪指着已经靠近城梯平台的马车,小龙身子已经扭不过来了。
车上下来位仙师,各处各自热闹的几个,都从马车上下来的这位眼睛上看出端倪。
一般从城梯上坐车下来的,大部分去车马处领个路程牌,就直奔目的地去了。
这位仙师下了马车,却直奔等着租车上城的两只。
“师弟、师妹,可是等来你们了,师傅特意要我来接你俩。”
来人边说边招呼那边狂躁掐人的、和看到他往回收惊心鸟的两个人。
那两个会意,一起上来围住两只。
大花和木耳顺着这仙师招呼的手,看到那俩从车马处晃出来的俩人。
其中一个大花认得,不就是那个逛街还不忘锻炼身体的那位吗?
“什么时候我们成这位的师妹、师弟了?”
大花自言自语又似和木耳询问。
“从暂城被那个人‘认’出来就是了吧。”
木耳那把扇子又现在手上,一嗒一嗒地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
那六个梯管都不由得伸长脖颈侧着耳朵关注。
林间从担心太过引人瞩目得不偿失。扶着马车车辕,使个眼色就要抱了两只上马车。
之前从城梯顶气喘吁吁跑下来,被大花点赞晨练过的三个梯管,互相递着眼神,有些蠢蠢欲动要管闲事的态势。
林间从“哗啦”一声,袖子一抖、掉出一堆龙钱,顺势一挥袖子,那些龙钱哗啦啦认人一般,滚向几个梯管。
几个人分神争抢那堆龙钱时候,林间从打车帘子里翻出一块布,罩住两只和他真正的师弟一闪而没。
大花和木耳安安静静、不哭不闹,被带进车里就着力道、挨着坐进车厢一角。
木耳抬手摸了摸头冠,扭动的木牛安静下来。
马车从车马处疾驰而过,车帘子飘了一下。
车马处的人见怪不怪,车里飘出来的带子抓走一枚路程牌,车马处伙计把被带子打散了的路程牌整理顺当了。
车里木耳要把大花挪进角落里去,大花摇摇头,侧脸扫了一眼她旁边的贾山和衽为民。
车门边坐着称呼两只师妹、师弟的林间从。
贾山那石头脑袋真的灵光了一回!
幸好林仙师赶得巧过来了,不然又是一番周折,贾师兄免不了再吃一顿苦头可惜这两个童子没躲开去
看林仙师的做派,我这回怕是真的能将功赎罪了,以后可能可以称呼“林师兄”了!
这两个童子年纪比婴孩大上许多,就算被使唤着用,也经得起,总好过那些婴孩,他们俩怪不得我的
真是一脉相承的可以我们这么与众不同闪闪发光,以致这些人惯常地上来就拐卖儿童?这些人和白莲难道是一家子?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一个“风师弟”。
大花眼睛眨眨,眼光掠过衽为民。
木耳静静地看着林间从,没感觉到自己被从头到脚头、发丝儿也被琢磨着似的。
一边慢慢地一折一折地搬开扇骨,一个茶杯被他拿在手里,茶杯里悠悠站着一株紫芽。
大花知道荷苗儿手痒,就扯了自己鬓角的一绿丝儿,拿着轻轻地戳了戳紫芽。
紫芽怕痒痒似的缩了一缩,两个没多大点的嫩芽试了几次,没交叉着、抱臂成功,索性抻了抻两点嫩芽下的一小截,和那丝儿绿叫板似的。
大花咯咯笑了起来,木耳从马车桌子上的茶壶里滴了几滴水进杯子,笑着把茶壶放回去。
两只和当初从暂城去银盏城的路上似的,仿佛马车里就他们几只。
林间从没有冒冒失失地冲两只下手,抽魂都没起势。
他算明白了,为什么两只安然无恙地在暂城招摇过市,堂而皇之地以童子之身行走在城池之间。
暂城那些窝着的家伙胆子和脑子都谨慎了许多。
这两只来历不明,身上到处是连宗门宗主都拿不出手的“真心”物件儿。
别是传说里升仙了的那些家的子弟吧,大人为历练自家的熊崽子给扔下来了。
要是苗儿、牛儿、芽儿知道他这会把它们想成了“真心物件儿”,都会唾他一口,说不定还会有志一同地说:你才是物件儿,你们全家都是物件儿!
两只旁若无人,冷静配合,和另外三个相处的倒还安稳。
尤其林间从心里暗暗有了猜测,不动声色地讨好两只。马车经停的时候,都会打发贾山和衽为民去置办各种吃的、玩的和用的。
见两只不吃不喝也不如厕,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供宝一样一路供着。
只是暗地里又忍不住疑惑,觉着一定是自己道行浅薄,看不透两个底细,等回了宗门就好了:又安稳妥当,又有机会探明。
第25章 惊礼宗宗主,广发照会的试探()
于是他是时刻守着两只,不敢让俩给跑了。
林间从带着俩充数的待选弟子,低调地回了惊礼宗本宗。
客客气气地亲自请两只暂先在他的院子玩耍,安排贾山和衽为民两个守着,美其名曰:他二人和二位仙童熟悉,好教他二人陪着。
转身出了自己的院子赶去惊神殿求见宗主。
惊礼宗宗主早早就收到了林间从发了好几道的密信,有直接的,有从颜都转过来的。
三人成虎,林间从的道道密信,仿佛一道紧似一道的封印,把惊礼宗的宗主终于给惊动了。
林间从一行能安稳、顺利地回至本宗,离不开一路上惊礼宗分宗、分堂的协助。
林间从进了惊神殿,首先行尊礼致敬宗主:双手蒙眼三躬身。
惊礼宗宗主黄敬烈抬抬搭在椅子上的右手食指。
林间从将一路行、踪历程细细禀明,把两个童子的言行举止分毫不漏地讲述一遍,最后把自己的猜测也禀告清楚、请宗主揣度。
黄敬烈难得地微微颔首,随即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林间从混了多年惊礼宗,庄重地再行一次最尊礼,这次却在第三躬身时候,弯身没起来,闷声闷气地请宗主赏赐个表记,让他也可以和师兄弟们有个炫耀,不然被他们嘲笑,说自己虚张声势、博虚名不说,还给宗门添麻烦。
黄敬烈嘴角扯了扯,从袖子里甩给林间从一枚蓝色惊心兽牌:“就你急赤白脸的,早安排了执事安置你等一行,这枚蓝惊心兽牌,本来想等曾师叔收你弟子时候赠予你,看你是憋不住这邀功的心!”
林间从紧紧握着被甩在手里的兽牌,激动的满脸通红,听着黄敬烈虽是呵斥,却告诉他另一个惊天的好消息:曾泽机曾长老要收他为亲传弟子了!
林间从高难度地双手从脑后交叉回脑门前面,艰难地蒙住眼睛,泪水从蒙着的指缝里涌出来,这么绕臂蒙睛的行礼,已经是惊礼宗,作为人的最高礼拜了。
黄敬烈有些意外,难得这个做什么都漏几个口子做后路的货会动真情。
捎带手递了自己的一张帕子给他揩泪。
作势嫌弃地挥挥手赶他走。
黄敬烈咧着嘴退出惊神殿,摇着手帕找到外执事堂,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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