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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姝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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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垂千古的……”
“你就做梦吧!”
“你咋还不信呢?”马钊一听这话,不禁阔步走到樊鹏琨前面,挡住他的去路。他突然微低了头凑近些,压低声音道:“不过话说回来,鹏琨,依你之见,这小白脸子让我俩做他的亲随,是坏事还是好事?”
樊鹏琨看了他一阵,没有做声,绕开他,要走。
“你倒是说说看呀!”马钊却是不依不饶,“我是个粗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你是读过书的,脑子也灵光,那小白脸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一定猜得透。”
“是好事也好,坏事也罢,你我二人有得选?”樊鹏琨反问一句,对他的提问仍是不作答,只奉劝一句道:“好好做好分内之事吧!旁的就不要想了。好的话,我们或可跟着鸡犬升天;不好的话,我们也只是个听吩办事的,坏不到哪里去。”
而撄宁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现在的确还拿捏不准。是小心眼报他们对她无礼不敬之仇,想将他们拘在身边好生折磨折磨,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是单纯地想要他们做她的亲随而已?
去军巡院要那些案卷的时候,他的确受了不少揶揄和嘲讽。但他拿回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她也没有怪罪和责骂他……所以,他实在不清楚她安的是什么心思。
这时,黄庭钧黄校尉从走廊那头缓步走了过来。
他和往常一样,笑意盈盈。樊鹏琨和马钊二人向他施礼之后,他不仅轻点下颔回应了他们,还关心问:“怎么样?在卓校尉身边做事,还习惯吧?”
“慢慢就习惯了。”樊鹏琨答了一句。
黄庭钧噙笑的目光转向马钊,又道:“我听说,卓校尉刚来五兵营报到的时候,你为难了他,还跟他打了一架,这才惹得他将你二人安排在身边做事,好随时折腾折腾你们俩。确有其事?”
“小人一开始不知道他是新来的校尉。”马钊心虚解释,“后来他拿出印鉴,我有些不信,一时头脑发热,就……是小人莽撞!”
黄庭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好了,我又不是要究你责的。打就打了,横竖卓校尉也没吃亏不是?”
马钊一听这话,脸又涨红了。被一个少小子打成那样,他这辈子都过不去。
“他今天都让你们俩做了些什么?”黄庭钧突然发问,看似无心,却是有意。”
樊鹏琨抬眸看他一眼,马钊却已嘴快道:“让我们将历年来玉伏堂犯案的案卷全都找出来,送到了他的住处。”
“噢?”黄庭钧看向撄宁住的那间房,若有所思,“这就着手了……呵呵,倒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是啊。”马钊应和一句。
“对了!”黄庭钧突然想起什么来,道,“卓校尉年纪毕竟还幼小,许多做法,未必是可取的。你们两个既然在她身边帮衬,有什么事,还及时通禀我一声,谨防生出事端来。”
马钊想也不想,当即答应了。
“下去忙吧!”黄庭轩说罢,率先往前走了去。
回头看一看他的背影,马钊忍不住夸赞道:“黄校尉就是黄校尉,涵养极高不说,还爱关照同袍,真正好品性!这要换做是我,突然来个人跟我分权,我撵他走还来不及,还关照个大狗屁!”
樊鹏琨则是不予评述。因为在他看来,黄庭钧这样的关照,跟让他们监视撄宁,将撄宁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其实并无分别。所以,究竟是关照还是监视,谁又说得清?
第160章:求助()
看过有关玉伏堂的案卷,撄宁心中大底有数了。尽管这些案卷,对她找到玉伏堂在皇城里的暗点并无用处,但对她解决眼下发生在东宫里的那桩燃眉之急,却是大有裨益。
翌日早朝之后,她来到了大理寺,试图求见大理寺丞方暨白。
递了名帖,她在大理寺门口等了半天,袁彻亲自出来了。
“袁护卫?有劳你亲自出来引我进去。”撄宁惊异之余,施了礼便要往大理寺里头去。
“谁道我是来引你进去的?”袁彻双手抱剑于胸前,却是居高临下不无笑意看了她,“我是奉了我们大人之命,前来打发你走的。”
“……”撄宁不解。方暨白为何问也不问一句,就要撵她走?
“我们大人忙着呢!现在没功夫见你。”袁彻又道,“有什么事儿,你等晚些用午膳的时候,往前走两条街,那里有一家面馆,在那里请我们大人吃一碗牛肉面再说。”
原是这么回事!撄宁不由得心下一松,暗自腹诽一句:这个袁护卫,怎么说话还大喘气呢!可把她吓得不轻,以为方暨白不肯见她……
离正午约略还有一个半时辰,闲来无事,她想了想,便往仪鸾司的方向走了去。
她想请沈隙和王摄,帮她一个忙。
回仪鸾司的路上,她却被东宫朱辰殿阴茹越身边的宫娥茯苓给拦下了。
“阴良媛叫我来问问卓司徒……不,现在应当尊您卓校尉了。”茯苓笑了一下,接着道:“阴良媛让我来问问您,可有想到为她脱罪的法子?掖庭局逼得紧,皇后也亲自到过东宫,所有罪证都指向阴良媛,她除了抵死不认,都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们就逼得这样紧了?”撄宁话如自言自语,思忖着,太子妃她们这是想早日“结案”,以免夜长梦多,这才要把阴茹越往死里摁啊。
如此看来,她更得加紧时间了。
“茯苓姑娘,”她忙道,“你现在回去告诉阴良媛,就说我想见太子妃一面,但不能是男扮女装,看她能否安排?”
“您想见太子妃?”茯苓却是反问一句。
撄宁轻点下颔,随即噙笑问:“怎么?你有法子。”
“太子妃每月初八都会到大相国寺礼佛。”茯苓道,“明天,恰是初八阿!卓校尉想见她,这不正是时机?”
撄宁心中一喜,同时也感到了几分诧异,“太子妃竟然信佛?”
她以为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会亲近佛祖。像太子妃萧氏这种浑身是戾气的小年轻,便是想与佛祖亲近,佛祖也会将之拒于门外的。
“不过是求子罢了。”茯苓讥诮地笑了一下。
这就能理解了。撄宁豁然开朗,随即道:“那茯苓姑娘回去就与阴良媛传一句话,叫她放宽心。解铃还需系铃人,明天一过,自有柳暗花明之时。”
茯苓听得糊涂,倒没有追问,只管答应下来,并保证会一字不落地传话给阴茹越。
她离开后,撄宁更是加紧了回仪鸾司找寻沈隙和王摄的步伐。
仪鸾司内,沈隙和王摄见了她,都很意外。
“不是说往后逢双日你才会回来?怎么昨儿来过,今天又来了?莫道是在五兵营呆不惯,挨人欺负了?”沈隙开玩笑道。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撄宁也不绕弯子,直言道:“这些天,去皇城里各大赌坊转一转,看能不能结识一个外号叫做‘铁山寒’的人。”
听言,沈隙和王摄相觑看了一眼。
“铁山寒?”沈隙听着这名字,就觉得奇奇怪怪的,不禁问,“是什么人?你找他做甚?”
“是个黑户,无名无姓,官府认为,他是玉伏堂与外人做买卖时,专门负责牵线搭桥,从中牟利的。”撄宁解释道,“可奇怪的是,即便官府有这样的认定,在过去的几年里,军巡院抓过他十一次,他却似有通天的本事,每一次都全身而退了!”
“竟有这等事?”王摄听了唏嘘不已,“也就是说,官府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嗯。”撄宁点头,还道:“既是如此,用官府里那套对付他,自然是行不通的,所以我想请你们两个帮帮忙,去赌坊里结识他,试着跟他建立一些交情。后续之事,再徐徐图之。”
“事成之后,你要如何报答我们?”沈隙傲慢问上这一句,便是答应要帮这个忙了。
撄宁不禁高兴是笑,道:“你们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我办得到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件事,可要知会李司教一声?”王摄却有所顾虑道,“我们常去赌坊,若是被他知道,恐怕……”
“这个嘛……”撄宁笑了一下,“先瞒着他吧!等到哪天他发现了,把你们从赌坊里揪出来,或许对你们成事有帮助。”
沈隙和王摄皆是会意。
撄宁看一眼院中日晷,见时候不早了,忙与二人做辞,赶着去面馆见方暨白。
她步履匆匆,走得又疾又快,心里想着许多事,刚出得仪鸾司,拐进一条巷道时,不免与一个高大结识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刚想说“对不起”,抬眸却是瞧见,对方不是别人,恰是从北郊溪峡谷回来的李为止。
“急急忙忙做甚?”李为止眉宇微蹙,不无紧张问,“发生何事了?”
“没事。”撄宁忙摇头,道,“我来看看阿将他们回来没有。”
李为止狐疑地看她,有些不信。
“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适才没注意看路……”撄宁忙做解释,忽而抬眸,摆出一副自责的样子问:“我没撞疼您吧?”
她睁着一双桃花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看人,倒叫李为止不敢回视。他忙撇开视线,闷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撄宁躬身做辞,要走。
“既然来了,就一起用午膳。”午间太阳热辣,李为止倒不愿她到处乱跑。
“不了,我约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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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一次哄娃睡觉跟着一起睡着了,11点才陡然惊醒……还有2章,我继续去写,大家明早来看吧,嘤嘤嘤。
第161章:面馆()
李为止一惊,不禁问:“约了何人?”
“五兵营新认识的。”撄宁未免说实话他还会问长问短,耽误她去见方暨白,这才随口撒了个谎。
“那,你去吧。”李为止终是任她走了,回看她急急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却有些不是滋味。
离开仪鸾司,她就不再是从前那个任由得他打骂和管束的司徒了。她会结交越来越多的朋友,见识和眼界,也会越来越宽广。
这其实是好事儿。但他,很奇怪,就是觉得失落啊!彷如自己细心呵护成长的花儿,就要被别人采摘了去一般。
撄宁急着赶路,对他在背后的注视,自是浑然无觉。
所幸,来到袁彻说的那家面馆时,方暨白还没到。
面馆临街,环境不错,打扫得也干净,生意看起来却不怎么好。做面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妻,一个擀面,一个下面,动作颇有些迟缓。待到一碗面好了,放入一大把牛肉切片,再撒上一些小葱和香菜,送到客人跟前,前后需得两刻钟之久。
撄宁扫视零星几桌客人一眼,心想,来这儿吃面的,定都是性子极好的。
“方大人,您来了!”老夫妻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热情地冲着门口唤了一声。
他这一声唤,其他客人也都纷纷回头,与走进屋的方暨白打招呼。却只是随意地打招呼,并不拘泥于礼节,就好像见到的不是一个官,而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反倒是撄宁起身,恭敬地迎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等的,原是方大人。”男老一边擀面,一边瞧了撄宁一眼。
方暨白示意撄宁在角落里一方桌子入座,袁彻则是走到老夫妻那里,拈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随后道:“早上没吃,今天我的那份儿,要双倍的面,双倍的牛肉。”
“袁护卫直说您一个人要吃两碗便是。”
“……”
听着老夫妻与袁彻的对话,撄宁不禁发笑,很快也融入到这个人人相熟的环境之中。
“说吧!找我有何事?”方暨白脸上露着笑,一如既往的随和。
“有关玉伏堂的。”撄宁道,“大人,您对玉伏堂了解多少?以您之见,外面一直传的,说玉伏堂与朝中势力很有可能有牵连的话,有几分真假?”
“玉伏堂的案子,一直是军巡院主理的,大理寺倒从无涉及。”方暨白摸了摸胡子,笑道,“我对此,也知之甚少。”
“虽然玉伏堂的案子从未落到大人这里,但依着大人的性子,闲暇之时能不琢磨琢磨?”撄宁也笑了,笑得颇有几分狡黠,随即又奉承道:“只要是大人您随便琢磨琢磨的事,定也能琢磨出些名堂来的。”
这时,袁彻拿了一碟花生米走了过来,与二人同桌,坐下了。
方暨白没有回撄宁的话,反倒问她:“听袁护卫说,你在五兵营中垒营担任一营校尉?莫道是铲除玉伏堂一事,交由你来做了?”
“是啊。”撄宁道,“正赶上东宫有人使用玉伏堂的毒烟,想要害我性命,索性就一起查了。”
“想要查清玉伏堂的底细,我倒有一句忠言。”方暨白道。
“您请说。”
“与军巡院右军巡使崔渊携手办案。”方暨白说这话时,眸光特别的亮。他还道:“这些年来,就算朝廷不说,崔渊也一直在关注玉伏堂。他手上掌握的东西,定比你们中垒营掌握的要多得多。”
又是崔渊!
撄宁不禁苦笑一声,告诉方暨白道:“这次朝廷虽让我们中垒营与军巡院协同配合,但大人您也知道,中垒营和军巡院的关系,协同配合并不容易。昨儿我让人去军巡院取一些有关玉伏堂的案卷,崔大人便说了,要我拿有价值的东西去换……”
“他之所言,也不无公允。”方暨白笑笑道,“那你便拿出些东西,去跟他换好了。”
“我是有这个打算的。只不过我初来乍到,一时半会儿的,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与他换去?”撄宁表现出一脸的无奈。
“他性情如此,你也不必急于一时。”方暨白劝道。
“我倒可以给你提供一条有价值的线索。”袁彻突然插话。
“快说来听听。”撄宁不无期待地看向他。
“若说玉伏堂与朝中大势力有牵连,首个要查的,不是端王府就是镇国大将军府……”
“无凭无据,休要妄言。”方暨白突然敛了笑,神色颇有些严厉看了袁彻一眼。
袁彻愣了愣,忙打哈哈对撄宁道:“我也就一猜,你别当真。”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撄宁岂能不当真?镇国大将军府,太后的母家;端王府,太子妃萧氏的母家。刘与萧,乃是大周天下最显赫的两大家族,就连李氏皇族,也只能排在他们后头。
“也说不定,都有关系。”撄宁脱口而出,“我看了以往的案卷,可是发现一件事,玉伏堂暗害的许多朝廷命官,不是与刘萧两族之人起了冲突的,就是有心反对太后当政却又抓不出把柄的。”
“你说的不对。”方暨白却道,“端王府我且不论,就论镇国大将军府。若是玉伏堂受刘氏一族庇护,或者说,为刘氏所用,那太后为何三番两次要派人清缴?”
“镇国大将军府瞒着太后做的龌龊事儿还少吗?”撄宁一脸认真,“况且,太后三番两次试图派人清缴,是为了给镇国大将军敲警钟也未可知。”
方暨白惊于撄宁的言论,不禁暗自唏嘘,她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敢想,且对镇国大将军府、对太后的了解,都不浅薄。
“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他不妨提醒她一句,“你们中垒营的人是看透了,可军巡院的崔渊始终没有看透。现如今,你一个初生牛犊,又要上杆子囫囵咽下这口山芋,当心烫坏喉咙,灼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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