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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花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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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眨了眨眼,怪笑道:“阿龙啊,做男人呢,喉咙一定要好,否则一旦年纪轻轻就得了气管炎,那今后的一辈子可就毁了,前途无亮了!”
凌云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杨总,看您说吧,我喉咙好着呢,不过还是多谢您的经验之谈,我会注意保护好喉咙的。”
杨总闻言笑骂道:“去你的,什么经验之谈,在家里我还不是照样是老大。下班了,你快走快走吧,免得一边跪地板一边偷偷地骂我!”
“……”
涉及到这类有关男人面子和尊严的事儿,一般情况下是没人肯低头的,当然前提是母老虎们不在场的时候。
被杨老板哄出来的凌云龙一边继续想着刚才的那个新式仓库物品分类方案,一边匆匆往水家赶去。
水家。
“小龙,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叔叔我和你阿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不要好好地对如玉,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客厅,当着妻子和女儿的面儿,水至善无奈地道。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星梦一剑
第一章 序言木鱼(手打版/文字
木鱼
茫茫天地间有痛苦的我和无奈的你,滚滚红尘茫茫人烟中你我都活得不容易。
人生就像一盘无法预知胜负的棋,我们总是拿着自己的良心和虚伪来对弈。
一双双泪眼隐藏了多少爱恨交替,一个个微笑掩饰了多少沧桑迷离。是是非非的日子一天天不停地重复着过去,渐渐枯萎了的心却始终在期待着那多少年前便已开始向往的花红与柳绿。
活着真的不容易。当活下去也需要勇气的时候,我好想无言的消失静静的离去,在一个没有构心斗角的地方临渊慕鱼,在一个明月清风的日子里南山看菊。
滚滚红尘中有多雨的天泥泞的地,茫茫天地间你我都走的很吃力。命运就像一出没有灵魂的戏,总是拿看无知戴着面具去演绎。
一声声喝彩勾起了多少心酸的回忆,一腔腔痴情却总也演不出半点真实的自己。真真假假的日子一天天地消磨着曾经无比坚强的意志,迷惑孤独的心灵却总是在不懈地寻找着朝圣的净地。
活着真的不容易。当活下去也需要勇气的时候,我好想无言的消失静静的离去,在一个没有虚伪面具的地方自由的呼吸,在一个万籁俱静的夜晚轻轻地敲着惊醒世间名与利的暮鼓,只是我没想到响起的却是那空空落落的深寺木鱼。
第二章 悲哀内乱(手打版/文字
迎向水如玉期待的目光,凌云龙硬着头皮承诺道:“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儿地对如玉的,保证不会让她受到半点的委曲。”
范青爱抚着女儿的丝丝长发,叹道:“我们只能希望如此了。”
一阵沉默。
见气氛颇有些尴尬而感伤沉闷,水如玉歪着头撒娇道:“妈,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都饿了半天了。”
“好好好,现在就开饭,真是的,刚才还不见你喊饿来着。”
宠溺地瞪了女儿一眼后,范青起身进了厨房。
饭后,水如玉娇嚷着要出去散步。凌云龙见二老也没怎么反对,便跟着她走了出来。
“等一下,”临出门时,水至善叫住了两人,正色道:“小龙,有件事情叔叔不得不先说清楚,如玉好还小,才刚刚满十九岁,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握住自己,不要胡闹……”
“爸,我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不准的话,大不了我不去就是了。”
俏脸红红的水如玉大羞道。
水至善扬了扬手,道:“该说的爸爸我都说了,至于你们听不听,爸爸我就不管了,反正现在管也管不了了,翅膀硬了,又有谁把老人的话放在眼里?去吧,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咬了咬樱唇,水如玉收回了放在门口的玉腿,拉着凌云龙走回沙发,偎到水至善的身边,轻声道:“爸,对不起。”
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将手插入她的长发中,摸索着叹道:“既然知道错了,为什么又不去改?”
幽幽垂下螓首,水如玉默然无语。
水至善看了看凌云龙,再叹道:“其实,之前你妈对阿龙很满意的,当时见你们两个彼此颇有好感,本着尊重你们自己的感情的原则,我们也就什么都没说,认为你们这样发展下去终会有水到渠成的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自他奔丧回来后就事情大变,更没想到他这小子这么风流,不但搭上你表姐,还扯上了小洋叶子这风云人物,你妈现在是怕你将来吃亏呀!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凭什么跟她们平起平坐?她们一个是大牌红星,另一个是亿万富豪的宝贝女儿,你怎么的她们竞争?”
委曲地看了凌云龙一眼,水如玉幽幽地道:“我……我至少比她们多了解龙哥一些。”
水至善反问道:“是吗?别忘了,那时你还不到七岁,你一个不到七岁的小女孩儿又能知道什么?告诉爸爸,你现在又了解小龙多少?”
水如玉为之一呆,半响又不甘心地道:“可是不管怎么说,龙哥他是爱我的。”
水至善摇头道:“但他同样也同时爱着你表姐和小洋叶子。”
水如玉涨红了俏脸,固执地争辩道:“可是我相信龙哥他爱我比爱她们多一点点。”
水至善苦笑道:“是吗?就算现在是这样,那么,将来呢?将来的你还能这样抓住他的心吗?要知道,男人的心永远都是善变的,特别是在左拥右抱的时候。”
水如玉无奈而幽幽地道:“将来的事……就将来再说吧,虽然这样如玉对不起您,但现在如玉真的没办法离开龙哥,爸,原谅我吧。”
水至善苦苦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些什么。
旁边一直不敢插话的凌云龙静静地听着他们父女俩儿的对话,突然有了丝心酸地感觉。
“我这样究竟是不是对的?究竟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凌云龙问道。
我无言。因为,我,不是他!——
“查到天龙在哪儿了吗?”
用半边面具遮住左脸的无颜右手端着酒杯,左手负在身后站在窗前,略带沙哑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丝感情的波动。
“对不起……请颜座恕罪!请恕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请颜座再给属下三天时间,属于定当竭尽全力,保证三天后一定给颜座一个满意的答案。”
“是吗?满意的答案?”
无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着窗下的朦胧夜景,道:“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改为严密监视全上海各大势力的动向,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颜座,请相信属下,只要您再给属下三天时间,属下定能查出天龙的行踪。”
无颜冷冷地道:“这么说,三天之后,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颜座,属下不敢!”
“不敢?哼,”无颜冷哼了一声道:“天龙出道以来纵横驰骋天下好几载,竟能做到无人知其真面目。我无颜虽自负,但与他对决亦只有五五胜。如果你三天之内就能查出他的行踪,我这位置你不坐的话还有谁有资格来坐?”
“属下狂言该……死,请颜座恕罪。”
无颜冷喝道:“那你还不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莫非你认为这些事该有我来做不成?”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
窗外忽然下起了小雨,轻风拂过。
静静地储立于窗前,任由这柔柔的小雨慢慢地濡湿他的衣衫,无颜冷酷的目光中闪现浓烈的痛苦之色!
“天龙……相思玉……大老板……还有……小雯雯……”——
入土为安!
长风等六人再加上日夜兼程终于匆匆赶回的卓长仪,七人横一字排开,恭恭敬敬地叩满了九个响头。
长乐、长宁、长明身后各有一支十六人的小队,呈纵列一字排定。而长忧的身后则短了一半儿,只有八人。统统一身黑衣黑纱的他们双膝着地,前额触地。
礼毕,长风等七人行恭恭敬敬地点上香,站了起来。
晚风乍起,暮色黄昏!
长忧一个眼色后,以楚东一为着的只剩下八人的东玄小组立即一拥而上,重兵压向六长将中仅次于长风的二老——长巨。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处变不惊,长巨冷冷地道。
长忧将目光转向请工匠三班倒连夜制作的宏大墓碑,答非所问地道:“董事长待我们放兄弟和长仪恩重如山!”
长巨立即变色道:“你是说我对董事长怀有异心?”
长忧回头直视着长巨,道:“我没有这么说,这可是二哥你自己说的。”
脸色再变,长巨望向长风,冷声道:“大哥,你就任由老三他胡来呢?别忘了,四小组一直是他们四个直接领导,现在他老三除掉了我,下了个就是你了。”
长风静静而悲伤而看着老人坟前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叹道:“老二你错了,没人想杀你。”
“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
长巨大怒道。
长忧冷静地道:“长忧有两件事不明白,请二哥指点迷津。”
长巨冷冷地道:“你说。”
长忧望向那墓碑,道:“其一,为什么我和老四、老五、老六已明令解散、连解散费都发下去了的一千多名弟兄现在又暗中聚在了一起?董事长严令退出的军火生意也又在暗中开始交易?”
脸色巨变,长巨强辩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你们四个的直属手下,你们都不清楚我一个局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长忧淡淡地笑了笑,却不再追根究底,开始下了个话题道:“其二,当日已受了重伤的大哥和神枪门‘追魂三枪’中的浓眉气不三生死搏杀时,二哥你明明早已赶到,却为什么置大哥的性命于不顾,非要等到董事长他老人家现身的前一瞬间才动手?如果董事长他老人家再晚一秒,大哥如今恐怕已尸骨早寒了。”
“你胡说!”长巨从震惊中跳了起来,大叫道:“大哥,你别听他的,他是在挑拨离间,我们两兄弟一直随侍董事长身边,情同手足,我又怎会见死不救?大哥,你我一直追侍董事长左右,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就任由老三他恶意诽谤我吗?大哥,你说句话呀!”
长风摇头叹道:“正因为我了解你像了解我自己一般,所以我才相信老三所说的一切!老二,你为什么不想想,老三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脸色又一次的大变,长巨怒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的。”
长风将悲伤的目光注入天际,缓缓地道:“老二你是真的不了解我还是……不敢亲口承认真相?”
神情瞬间萎顿下来,随后长巨又高抬其头,大声道:“我绝对没有背叛董事长!”
长风点头道:“我知道,所以,到现在为止,你,还活着。”
长巨凝视着长风,大声道:“大哥,你真的忍心让我们多年打拼的心血就这么付水东流吗?”
长风淡淡地道:“董事长的话永远都是不可违抗的天命!”
“你这是愚忠!”长巨叱道:“大哥,董事长在的时候,他老人家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卓长巨绝不皱半个眉头,现在董事长已经过世了,我们更应该尊重他老人家!可是,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尊敬?我们应该怎么做才算是真正的尊敬他老人家?听命解散?不!那才是大大的不敬!要知道,董事长一生戎马,他的理想是什么?是统一中国所有的地下势力呀!如果他老人家想退出,又为何非要等到临终前才做出决策?这分明只是一时糊涂嘛!大哥,如果说你真是视董事长为天为地,那么,你就应该勇担大任,完成董事长他老人家尚未完成的宏图大业,兄弟们一定鼎力相助,其铸江山!大哥,来吧,天地就在我们的脚下!”
静静地看着说着说着激情飞扬的二弟,长风淡淡地道:“董事长的话永远都是不可违抗的天命!”
长巨一呆,苦笑道:“我果然没猜错,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长风悲伤地看着苦笑中的长巨,轻轻地道:“老三,把他拿下,静候少爷发落。”
“是,大哥。”
长忧挥了挥手。
“慢着!”长巨冷静下来,直直地看着长风道:“大哥,你真的不再考虑一直我的提议吗?放着威风凛凛的大哥不做,而愚蠢地在一个毛头小子帐下做一个永远只有苦劳的马前卒?”
“放肆!”长风首次怒道:“少爷是董事长他老人家唯一的血亲,自然也是我们唯一报恩的主人,你如果再放肆下去,休怪做大哥的不讲兄弟情面就地以家法论处!”
长巨冷冷地道:“好!既然大哥你肯为了那小子而无视我们多年的生死情谊,那我这做弟弟的又有什么话说?老四、老五、老六,你们还等什么?”
随着老六长明的一个手势,北宇十六人小组立即将长忧那只剩下八人的东玄小组团团围了起来。
脸色一紧,长忧怒道:“老六,你想干什么?”
长明面无表情地道:“小弟什么也不想做,就是不愿一辈子碌碌无为,天天去吃那无滋无味儿的三两米饭。”
长风淡淡地看着按兵不动,但明显站在长巨一边的长乐、长宁,目光聚凝,威势顿生道:“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虎躯大震,长乐、长宁、长明三人不敢接触长风缓缓扫来的目光,纷纷垂下头去。
眉头大皱,长巨道:“大哥,你又何必给兄弟们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我们不堪其重的。大哥,一句话,只要你们点头,大哥便永远是我们的大哥,老三也永远是我们生死与共的兄弟!大哥,就让我们一起打天下吧。‘六长齐出,神嚎鬼哭’!何等的威风!大哥,来吧!”
长风淡淡地道:“解散是遗命,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加以半点的违背!”
长巨叹道:“大哥,你还真是比那诸葛孔明还愚忠啊。不过,念在多年的生死之交上,兄弟我可以放你和老三出去,甚至老三要带上东玄小组也行,但有一条二弟我必须说清楚,如果将来战场上相见之际,便是你我兄弟恩断义绝之时,大哥,你和老三好生保重吧。”
长风淡淡地道:“董事长的遗命,长风当誓死捍卫。”
长巨脸色微变,苦笑道:“我知道大哥你的实力很强,老三的也相当不错,但即使再加上以前那个十六人的东玄小组,恐怕也冲不出我们这南黄、西洪和北宇的三重包围吧。”
长风忽然面目一肃,道:“老二,大哥有一事相求。”
长巨一楞,道:“大哥请讲,只要卓长巨能力所及,赴汤滔火,在所推辞。”
长风悲伤地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雕像,轻轻地道:“我死后,请老二你把我埋在这雕像下。”
长巨叹道:“大哥你这是何苦来由?”
长风平静地道:“动手吧。”
一直木然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雕像的卓长仪忽然踏前一步,挡在长风的身前,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长巨。
长巨望着这一张能令所有男人疯狂的倾国倾诚的顶极容颜,诧异地道:“怎么,小仪,你想违背董事长的禁令而插手我们这里的事情?”
卓长仪轻闭美眸,悲伤地道:“我是永远也不会违背爷爷不让我插手黑道事宜的禁令的,但,我也不会让你们内战,至少,不能让我知道,不能让我看到。”
卓长仪和他们六个一样,也是自幼被卓老人领养并精心培养的孤儿,不过,她与长风等六人有很大的不同。其一她是七人中唯一受过正规高等教育的一个,主攻企业管理;其二,她很早就被老人下了最严格的禁令,绝对禁止她插手黑道上的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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