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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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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片细腻的皮肤露出来,大概是烛光的缘故,看起来竟然很诱人。

    正要继续解第二颗时,纤细的小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苏丫冲他摇了摇头。

    赵行槐被才过门的媳妇拒绝,有点恼怒。

    “你摇什么头?都是我媳妇了,做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苏丫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身体往旁边让了让,露出沈梅花之前铺在床单上的白色棉布,上面赫然有着一块鲜红的血迹。

    赵行槐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周宅今天杀了鸡,苏丫偷偷带了点鸡血回来,抹在床单上。

    这事是不能跟赵行槐说的,她早已准备另外一套说法,不慌不忙道:“我来月事了,今晚不行。”

    赵行槐的双眉蹙紧,脸色不大好看。

    “怎么这么扫兴算了算了,那就等过几天吧,我出去洗个澡。”

    “等等。”

    他站在门边回过头,不耐烦道:“又有什么事?”

    苏丫说:“你出去可以,但是得答应我一件事要是婶婶问起来,你得说我们已经圆房了,床单上的血就是落红,不然她会一直来烦我。”

    赵行槐好笑,“真奇怪,我凭什么答应你?”

    苏丫双手撑着床沿,身体微微往后仰,两条小细腿在床边晃了晃,漫不经心地瞥着他。

    “不答应也行啊,准备好承担代价就是咯。”

    “你什么意思?”赵行槐的脸色冷了下来。

    苏丫微微一笑站起身,步伐轻快地走到他身边。

    赵行槐很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扒着他的肩膀,才凑到他耳边。

    “初六的时候你和玉莲在后山坡会面。十四的时候在溪边会面,一般最少得一个小时,回来后身上总是带汗味儿行槐哥,玉莲是根哥家的童养媳,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小媳妇,还没有过门就被你吃干抹净,你说他们会不会气得想杀了你?”

    她的声音那么轻柔,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

    赵行槐却听得浑身发冷,好似魔鬼在耳畔说话。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苏丫近在咫尺的脸,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必管了,我就问你一句,到底答不答应我刚才提得要求。”

    苏丫松开手站直身体,静静地看着他。

    赵行槐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迟疑不决,担忧地问:“要是我不答应,你就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是你丈夫,你这样做得不到一点好处!”

    苏丫似笑非笑,“看来你不信,那就试试看好了。”

    她说着就朝外面走,赵行槐大惊,忙把她给拉回来,按在床上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你急什么?明天娘问起来,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说。”

    不就撒个小谎么,苏丫已经是他媳妇了,两人上床是迟早的事,不急在这一天。

    如此安慰着自己,赵行槐瞥了她一眼,走出房间。

    时间还早,天气又热,苏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过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想着傻子。

    傻子肯定看见她拜堂了,之后他去了哪里?

    苏丫放不下心,干脆换了套平日穿的衣服走出门,想去他经常待的破屋看看。

    赵家村不大,有点事情都能热闹一天,何况是结婚。

    很多人白天闹累了,早早睡觉,路上静谧无人,偶尔听见几声蝉鸣。

    破屋是一栋被废弃的小平房,半边都塌了,剩下半边总是堆着干燥的稻草,便是傻子睡觉的地方。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看见稻草上空无一人,退到屋外四处看,没有看见傻子的身影。

    他去哪儿了?

    苏丫担心起来,很想去找他。可她白天才拜堂,现在就大张旗鼓地找一个流浪汉,必然会落人口舌。

    怎么办?

    她想来想去,想起周太太,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她帮个忙。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苏丫特地从后院绕进去,悄悄来到周太太门外。刚想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出。

    “你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回去吗?”

    苏丫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下去。

    宅子里平时除了管家就只剩下几个和她一样的下人,都已经半夜了,周太太在和谁说话?

    她收回手侧耳倾听,门内对话在继续。

    周太太道:“我知道你还在介意以前的事,可是你放心,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只要你愿意回去,别的不说,区区一个军长的位置还是没问题的,不比你在这里装好得多?”

    她停顿了一会儿,没人接话,只好又说:“就当看在大家曾经是同学的份上,你卖我一个面子好不好?他专门派我过来,就是为了劝你回去的。你知道他的女人多,要是我连这件事都做不好,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他?”

    苏丫越听越奇怪,周太太的身份已经很不一般了,居然向对方说这种话,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一直不开口?

    正在疑惑时,一个熟悉的男声隔着门响起。

    “时机未到,改天再说。”

    声音低沉悦耳,充满磁性,全无往日的傻气。

    苏丫面露惊愕,呆呆地张着嘴,如同雕像般凝固住。

民国童养媳(12)() 
由于结婚;周太太给苏丫放了三天假。三天之后继续去周宅当她的佣人;一切好似恢复正常。

    但是苏丫很清楚;有件事已经在她心中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前三天都待在赵家没机会;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去弄个明白。

    傍晚时下了班;周太太送了苏丫一盒绿豆糕;说是太腻了自己吃不下;让她带回去。

    苏丫谢过她的好意,拎着绿豆糕朝外走,却没有回赵家;而是直奔破屋。

    到达之时,傻子坐在破屋外的石头上,心不在焉地掰着一根树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苏丫走过去;他听见脚步声,立即挂上熟悉的憨傻笑容;树枝随手丢到一边。

    苏丫默不作声地看着;没有戳穿他的变化;抬抬手里的绿豆糕说:

    “我给你带了吃的。”

    傻子没接;只冲她笑;像是要把伪装进行到底。

    确定他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以后;苏丫失去耐心,只想戳破他的伪装。

    想起上次他在溪边洗澡,苏丫问:“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傻子傻笑。

    苏丫道:“我早上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赵行槐的衣服掉到溪里去了;现在还卡在水草上。婶婶知道一定会骂我的,你帮我捞上来可以吗?”

    傻子傻笑。

    苏丫放下绿豆糕,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他。

    “你真的不来吗?”

    傻子的笑容收敛了两秒,仿佛做出什么决定,起身跟上去。

    二人来到溪边,苏丫把他带到水较深的下游,指着水中不停拂动的一件白褂子说:“就是这件了。”

    傻子捡来一根长树枝,蹲在岸边,努力拨动那件褂子。

    苏丫站在他身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在心中盘算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他踹到水里去。

    他身上都是泥灰,被水一冲就干净了,到时看他怎么装。

    趁傻子全神贯注勾衣服时,苏丫鼓足力气踢出右脚。不料岸边泥土湿滑,她右脚悬空后失去平衡,不但没能踢中傻子,反而自己整个人都滑了下去,噗通一声落进水里。

    她水性一般,又没有做好准备,入水之后就呛了好几口,右腿还雪上加霜地抽起筋来。

    苏丫完全没法靠自己游到岸边,大惊失色,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咳咳救命”

    傻子丢到树枝,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飞快游向她。

    苏丫被水呛得直翻白眼,僵硬的右腿拖着她往下沉。混乱中似乎有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引领她往上扶去。

    苏丫的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呼吸,感觉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对方抱着她往岸边游,她回过头想说声谢谢,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傻子低着头,对上她惊愕的目光。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是没有说一句话,只一个劲儿的朝前游。

    把苏丫推上岸,他蹲在她身边,握住那条纤细却僵硬的右腿,轻轻重重地按压起来。

    抽筋已经很痛苦,拉伸比抽筋还痛上一倍。苏丫眼泪都快出来了,又知道不拉不行,只好用力抓着身边的草,咬着嘴唇让他揉。

    傻子抬起头,看见她湿润的眼睛和可怜的嘴唇,手下的力度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

    他应该很有经验,没多会儿苏丫的脚就能够自由活动了,只是肌肉还带着隐隐的抽痛。

    她缩回脚,自己慢吞吞地揉着,低头说出一句:“谢谢。”

    傻子没说话,起身就走。

    苏丫喊道:“等等。”

    他停下脚步,却没回头。用来当做伪装的泥灰早已被溪水冲刷干净,他俊朗的脸此刻一览无遗。

    谁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谁都没有说。

    苏丫仿佛还能感觉到他手掌温暖有力的触感,脑子一热,说出一句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我和赵行槐不是真的结婚,我一点也不爱他。”

    傻子的背影肉眼可见地震了一下,微微侧过脸,鼻梁与眉骨形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苏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他澄清,说完就后悔了,跟自作多情似的,撑着草地站起身,闷声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刚才的事谢谢你,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的。”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离去。

    傻子呆呆地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很想冲过去抱住她,就像刚才那般。

    “你怎么每次去周宅都这么晚回来?”

    吃晚饭时,沈梅花捧着碗,方脸被烛光照成黄色,一脸狐疑地问苏丫。

    苏丫回来后就换了衣服,没人知道她掉进水里过。可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恹恹道:“周宅那么多活,天黑之前干不完。”

    “你胡说!”沈梅花等得就是这一刻,把筷子拍在桌上,怒道:“我去问过门房,他说你每天都是天黑之前走的。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想不到沈梅花看起来粗枝大叶的,还有这种心眼。

    不过苏丫也不怕,她现在一个月能挣十块钱,沈梅花就算抓到把柄,也不敢像之前似的打骂她。

    坦然自若地吃了口饭,她淡淡道:

    “没错,我骗了你,我就是故意晚回来。”

    沈梅花的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气得满脸通红,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是不是出去和别的男人私会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我们赵家的人!卖身契都还在我手上呢,敢胡来的话小心我去告你!”

    苏丫冷冷一笑。

    “好啊,你尽管去,看看到时后悔的是你还是我。”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沈梅花简直要跳脚,不知道以前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小丫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管教,居然跟她对着来。

    她抬起手就要打她,苏丫毫不畏惧地扬起脸。

    赵行槐拍着桌子,低声喝道:“够了!天天吵来吵去,像什么话!”

    沈梅花被儿子这样吼,怒容立刻转变为委屈,看着他道:“她现在这么过分,不吵能行吗?行槐,她可是你媳妇。结婚之后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天天往外跑算怎么回事?就算以后为咱们老赵家生了儿子,你能确保是你的种?”

    赵行槐脸色难看极了,“种不种的是我的事,你少插手。”

    “你”沈梅花被儿子嫌烦,痛不欲生,又舍不得骂他。憋来憋去老半天,最后趴在桌上哭嚎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哟老头子你还是赶快把我带走吧这两个不孝子是想活活气死我”

    赵行槐至今铺子都没回本,有点什么开销都得问她要,只得不情不愿地安慰她。

    苏丫没兴趣看这场闹剧,吃完饭就回了房间。

    既然两人已经结婚,那就得睡一间房。

    躺下没多久,赵行槐就进来了,苏丫朝桌边的两条板凳一指,“你睡那儿。”

    赵行槐看着还没自己长的板凳,死活不干。

    “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能欺人太甚。”

    苏丫翻了个白眼,“那你想怎么睡?”

    赵行槐自然是想和她睡,可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刚才饭桌上沈梅花的话犹在耳边,他忍不住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问:

    “你真的是跟男人私会去了?”

    苏丫道:“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赵行槐冷着脸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女人在外面有野男人算怎么回事?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就算拼了命,我也会杀掉你和那个野男人!”

    苏丫听得乐不可支。

    “就你这种想法,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

    赵行槐看她不但不怕,还笑得那么开心,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苏丫收起笑容冷冷道:“我也不是,你想管女人就去管你的玉莲好了,少来烦我。”

    赵行槐对于一点感觉很奇怪,忍不住问道:“你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了,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也会明里暗里争风吃醋吧?

    何况他长相气质家庭都不差,在村里是一等一的男人。

    苏丫幽幽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大概我爹妈死得早,从小就没被人爱过,所以长大了也不会爱人。”

    赵行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苏丫有点困了,闭上眼睛朝他挥挥手,让他一边去。

    赵行槐自落地后就没吃过苦,家里什么好的都是紧着他用。如今娶媳妇成家了,却要睡冷板凳,心里十分不情愿。

    床很大,苏丫很瘦,躺上去有一大半的位置都是空着的。赵行槐盯着那半边空床,脱了鞋就蹿上去,想靠蛮力夺得睡床的机会。

    苏丫掀了掀眼皮,一脚将他踹下地。

    他爬起来揉腰,恶狠狠地说:“有你的!看你以后怎么哭着求我!”

    他骂完就一瘸一拐地爬上长凳,苏丫撇撇嘴,继续睡自己的。

    按照往常的习惯,苏丫天刚亮时就起床,打开门后看见沈梅花站在外边,立刻用身体挡住她朝里看的视线,提高音量道:“婶婶你一大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梅花昨晚才和她吵一顿,这时也没有好脸色,伸手就要去推她。

    “让开,我要进去。”

    “婶婶,这是我们的房间,你随随便便进来不太好吧?”

    苏丫大概猜出她的目的,抓着门框不肯让她进去。

    “什么你们的房间,这是老赵家的房间!让开!”

    沈梅花力气大,强硬地推开她冲进去。

    赵行槐在苏丫说话的时候就醒了,连忙下地穿衣。沈梅花进来时他正好在套裤子,半边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被看了个正着。

    沈梅花愣了愣,他提起裤子恼怒道:“娘你到底想干嘛?”

    沈梅花想起自己的本意,连忙去掀床上的被子,看着底下干干净净的床单,她对苏丫怒目而视。

    “你们昨晚又没有行房?”

    苏丫没回答,扭头看向赵行槐,面沉如水地问:“你跟她说了?”

    第一天床单上就有血,要不是赵行槐透露出秘密,沈梅花怎么可能他们到现在都没行房?

    赵行槐本来也只是和亲娘私底下抱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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