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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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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要是向富裕起来,没有商业是不行的,可惜皇帝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明明像生丝这么好的贸易能赚去大量的白银,可是他就偏偏不做,还要禁海便宜了洋人,然他们拿着我们中国出产的东西大发横财。
这让我想起当今天启皇帝的爷爷来,和天启皇帝只做木匠不理朝政不同,万历皇帝贪婪的要命,银子放在库里烂了他也不拿出来,就知道不断的搜刮,对于朝政,他其它的什么奏章都不理会,但只要是和矿税有关的,呈报上来,就立刻批,真不明白他已经是皇帝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还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死了又带不走,估计上辈子一定是穷死的。
“大人,你看又是那些人!”正当我回想万历和天启着两个皇帝的光辉历史时,邓希晨在一旁提醒我道。
这些天总有一些穿着奇特的人,不断纵马从岸边飞驰而过,开始还以为是过路的商人,可是后来发现这些人每次经过都向我的船上打量,这让我们多少有了些紧张,毕竟是在别人的地头上,所谓小心驶的万年船,还是加小心为好。这些天为了防止意外,我们一直是在船上过夜的,这样才能见势不好开船就跑。
岸上的人骑在马上和从前一样不断的张望,只是更加肆无忌惮,看了一会儿,骑马飞奔而去。这让我的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恐惧。
“让船开的慢些,等后面的船上来,今晚就在此处过夜了。”我命令道。现在所在的位置地势高水流急,易守难攻,再往下走就不一定了,左右天色也要晚了,还不如就此停下。船工听了我的命令赶紧靠岸停船。
停船之后不大一会后船也跟上来了,由于人多我们分成了两船,以前以后彼此照应。吃过晚饭我嘱咐众人早早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还要赶路,这里距离扬州城不到三天的路程了,到了扬州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和女人们说了几句话后,我刚要入睡,邓希晨慌慌张张的跑来。
“大人,不好了,两个船上的船工都不见了。”
“什么?”我扑楞一下坐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可能是刚才吧,我才从后船过来,那时船工说上岸方便,我没在意,可是这艘船的船工居然也不在,问卫兵卫兵说是去方便了,我这才发觉。”邓希晨回答道,哪有这么巧的,都去方便,这里面有问题,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好,赶紧警戒!”我话音还未落,远处就传来了无数的马蹄声,接着人声鼎沸,喊杀声不绝于耳,众人神色巨变。
“还愣着干什么,解开缆绳,开船,把弓箭拿出来!”我下了一连串的命令,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战阵,我现在也对军事摸出了一些门道,已经算不得是外行了。
众人在我的吩咐下,各自行动,虽然事起突然可是这些人都训练有素,并未慌乱。缆绳一解开,船向河心飘去,这时众人才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没有船工。运河航运用的不是福船、沙船,而是一种既有帆又有橹的划船,被称之为划秋。自停泊靠岸后帆早已降下,而这个橹此时却没人会使,船到了河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打转。
“别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照着船工的样子来。”我大声喊道,马上有卫兵上前操起橹来,这不操还好,一操更是添乱,卫兵虽是照样学样可是不得法,这橹的劲道使不对船更加不稳了。
“我来!”我看着直着急,岸上的劫匪已经靠近岸边了,火把将四周照得通明,足足有百十来人。这些天我没事也在观察船工是如何摇橹的,自问学会了一点皮毛,于是亲自操橹。
“用弓箭,用弓箭射他们!”我边摇边大声命令道。用不到我吩咐,卫兵们已经纷纷抽箭,搭弓开射。一簇簇羽箭向岸上的劫匪射去,果然有人应声落马,在劫匪群中引起了慌乱。不大一会只听得岸上有人大声喊道:
“船上的人听了,你们跑不掉了,赶紧将船上的财物和女人交出来,还能保住性命,否则要你们好看!”
女人,女人如何能交给你们,我李开阳就是战死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屈辱啊,我加紧了摇橹,大船开始缓缓地顺流而下,虽然不是很稳但是总算是动了,后船也跟着我们向前。
“嗖嗖”岸上的劫匪见我们不但不停船反而将船越驶越远,开始了进攻,羽箭也如飞蝗一样的射来,船上众人不甘示弱,奋力反击,连阿巴亥和海兰珠也弯弓搭箭,这两个女人都生在塞外对射箭并不陌生。
由于劫匪拿着火把,在明处,而我们在暗处,又有船篷等物的遮挡,所以受伤的很少,可是对岸的劫匪在关外射手的精确打击下损失不少,很多人纷纷落马。对方的头子显然也认识到了这种优劣。
“扔火把!把火把扔上去。”不知是谁喊了出来,随后十数个火把被从岸上扔上来,正好一个落在了我的脚边,本来身在暗处的我一下子变得显眼了,立时招来了无数的羽箭。
“先生!”离我最近的阿巴亥大声喊道,向我这里扑过来,可是一切已经晚了,我只觉得右肩一痛,一支羽箭已经迎面而来插在我的肩上,剧烈的疼痛随着神经反射传入我的大脑。
“我受伤了!”我反应过来,我居然受伤了,说时迟那时快,阿巴亥一下将我扑到在地,只听扑扑的几声闷响,已经有数支箭插在船板上,若不是阿巴亥及时将我扑到估计这些箭都会招呼到我身上,可是我仍然未能逃脱厄运,船就那么大,阿巴亥将我扑倒的瞬间已经距离船舷很近了,此时船离开了我的掌握不受控制,在水中一个急转将我连同阿巴亥甩了出去,扑通的一声,我们两个人落水了。
还来不及反应,阿巴亥凭着本能抓住了我,溺水者的这个本能最是要命,任你如何会水一旦被对方抓牢,就浑身动弹不得,人的本能反应是这时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决不放手。船上的人见我落水纷纷大叫,可是水流湍急,还没能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遭受没顶之灾了。本来我还是能在水里呆上一会,游上十数米的,算不得一个完全的旱鸭子,可是被阿巴亥这一抓,我也十分紧张,一张口喝了几口水,脑子一下子迷糊了,只知道用手不断的扑腾,可是力道越来越弱,终于在两个人的重力下沉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窝棚里,第一眼就是阿巴亥关切的目光。
“你醒了!”阿巴亥惊喜地道。
“这是在哪里啊,其他人呢?”我挣扎着起身问道,一说话只觉得肩上火燎燎的疼起来。
“你别说话,来躺下。”阿巴亥温柔的将我扶倒。
“这是哪我也不知道,我们和他们失散了。我一醒来发现被冲到了岸边,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了一个栖身之所。”阿巴亥说道,她神色疲惫,要把我这样一个大活人拖到这里肯定是费了不少力气,说着阿巴亥颓然的倒在我身边,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挣扎着起身,插在身上的箭不知什么时候被拔了下去,伤口也被包扎了,看手法一定是阿巴亥做的了,她学过几天救护的,甚至还做过手术,对付箭伤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上药。经过昨夜在河水中的浸泡伤口不发炎才怪,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弄些药吧,我吃力的将阿巴亥拽起。
“不能在这里呆久了,那些劫匪没准会找过来,我们很还是找一个更安全隐秘的地方吧,同时我也要找些药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听了我的话阿巴亥挣扎起身,扶着我出了窝棚。
这是一块废弃的瓜地,位于山间的盆地里,四周没有人烟,显然瓜地的主人已经放弃这里了,而远处的河流也不是运河,看来是一个支流,能冲出这么远,没有被淹死实在是命大,我开始怀疑起来,我是不是不死之身啊,三番两次的遭受生命危险,可最后总是能化险为夷。虽然前路漫漫,又不知道身处何方,但是我还是充满信心,只要人还在就有办法。
一路前行,我寻找着可以药用的植物,虽然是学药物的,也没少摆弄中药,可是那都是处理好的干货,让我从这么多的植物中找出几味抗菌消炎的药还真是难办。好不容易凭着印象找到了几株白头翁和野菊花,虽然效力不大,可是聊胜于无。老天待我总算不薄,随后又找到了一个山洞,里面很干爽,还有干草铺着,看来是有谁打猎在这里住过,不但如此还有几个瓦罐,这可是如今最好的财富了,忍着饥肠辘辘,我让阿巴亥弄些柴火干草,想把这些草药熬了。
阿巴亥毕竟是游牧民族出身,野外生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没用多久,就弄回了柴火,还有很多野果子。
“能不能吃啊?”我不放心道,可是已经耐不住不断抗议的肚肠将果子塞进嘴里,虽然苦涩可是总还是可以充饥的。
“不能吃你还吃干什么啊,放心吧我是看见有松鼠在吃这种果子才摘的。”阿巴亥没好气地说,手上也不慢,顷刻间已经吃了两个,我们俩你一个我一个狼吞虎咽的将果子吃了个干净,彼此看着不禁苦笑。
一个是当年努尔哈赤的大妃,一个是当今朝鲜的总督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天意弄人啊!这种处境和原始人估计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接下来生火成了一个难题,我们两个人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又是钻木又是凿石,除了弄出几个火化来再就一无所获,我颓然坐在地上,看来书中的东西也不能全信,至少我就弄不出火来,当啷一声怀中的一个物件掉了出来,是一枚凸透镜,这是我当年教给吴能制造玻璃后吴能打造出的第一枚透镜,因为极有纪念意义体积又不大一直被我揣在怀里,没想到这时它溜了出来,手里捧着透镜我开怀大笑。
“天无绝人之路啊,天无绝人之路!”把阿巴亥弄得莫名其妙,手舞足蹈之下,再次牵动了伤口,弄得我次牙咧嘴。
“来,来;看我如何给你变出火来!”说着我拉着阿巴亥走出山洞,找了一处有光的地方,弄些干草,此时时间刚过正午,7月的南方已经很炎热了,在山洞里还不觉得,可是一出山洞只觉得热浪袭人,我将透镜高高的举起在阳光下找到焦点,将之对准干草,不打一会干草上冒出了薄薄的青烟,随后一小朵火花应运而生。
阿巴亥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一块小小的玻璃竟能生出火来,将透镜拿在手里仔细把玩,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原因。见此情景我将阿巴亥的手拿了过来,将手掌平铺,让透镜的光汇聚在她手心处,不大一会,阿巴亥手心吃痛,“啊!”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乐得我再次狂笑,寂静的山谷中到处回荡着我的笑声。
“你真讨厌!”阿巴亥用手敲打着我,一脸的妩媚,看的我垂涎欲滴,自从在船上过夜以来又是多日未近女色,此时看着阿巴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这种妩媚极不协调的青春,构成了一幅邪意的画面,要怪就怪我,将整容手术做的如此完美。
“看什么看,没看过么,要看看你老婆去。”阿巴亥被我笑得恼怒了,随口说道,这让我想起了还在船上的海兰珠等人,昨夜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脱险。见我神色黯然,阿巴亥知道勾起了我的心事,连忙在一旁安慰道:
“没事的吉人自由天象,有邓希晨那么高超的武功,还有那么多的卫士,应该是没问题的,昨天要不是你强出头,要去划船,也不会落水的。”
“怎么能说是强出头呢,那时我不划谁来划啊,总算是没死就是命大了。”我说道。
“好了,好了,你说的都对,我是女人的见识,你别跟我一般,我们都脱险了,他们就更不必说了。”阿巴亥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劝说道,如此近的距离,我几乎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芳香,加上昨夜和今天的折腾,阿巴亥的衣襟此时已经松散,这样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洁白深凹的乳沟,真是十分迷人。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填饱了肚子的我此时一股邪火窜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阿巴亥的前胸。
“你看什么呢?”阿巴亥注意到我邪意的目光,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露。
“讨厌,你就是色鬼托生的,家里有了老婆还不够么?”好像是在故意引诱我阿巴亥并没有拉上衣襟,而是距离我更近的轻斥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你没听说过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将眼光放直。
阿巴亥还是首次听到这话,乐得哈哈大笑,“你还真能说,我看你可是把海兰珠当宝一样,她说什么都听,你呀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谁说的,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贼胆!”说着我一把把阿巴亥抱住,盯着她的眼睛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吃了你!”
“你来啊,你来啊,我才不信呢,以前那么多机会你都没有,这次也是一样。”明明知道阿巴亥在激怒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其实估计忍不住的是欲火吧,四下里无人,我的那道所谓的道德防线眨眼间就崩溃了。
一低头向阿巴亥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去,啊!的一声,阿巴亥不敢相信我终于逾越了这道鸿沟,和她如此亲近。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和我缠绵起来,阿巴亥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个中滋味自然不能和海兰珠和李顺姬比,此时我心中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不但不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的刺激着我,一双贼手终于穿过她的衣襟,将那座双峰掌握在手中。
阿巴亥不堪如此刺激,浑身振颤,自从努尔哈赤死后已经一年半了,就是努尔哈赤在世时也好久没有碰过她了,阿巴亥此时还如何控制得住自己,在我怀中不断的扭动,终于碰到了我的伤口。
“疼”我被疼痛惊醒了过来,刚才的欲火霎时间灭掉了。
第十四章 瘟疫(一)
我的一声喊痛,让阿巴亥从情欲当中清醒过来,毕竟我还带着伤,不适合这种剧烈运动,阿巴亥含着嘴唇,挣脱了我的怀抱飞也似的跑回了山洞。
怎么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刻就……真是让我郁闷啊。既然火生着了我还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现在没事不等于一直没事,细菌感染也是有一潜伏期的,于是我用了好长的时间将药草熬好,捏着鼻子把药灌进了自己的肚子,看我这兽医干的吃点药还这么费尽,没办法从小就怕吃苦。
虽然我这么惜命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我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的,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这把阿巴亥吓坏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药,药。”我挣扎起最后一丝清明口中呻吟道,随后就人事不省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不!应该说是一个赤裸的温暖的怀抱,那是阿巴亥曾经哺乳了三个儿子的怀抱,散发着阵阵乳香,心中怦然而动,真是让人垂涎欲滴,鼻息开始急促起来,这种变化自然让阿巴亥发觉了。
“你醒了!”阿巴亥发现了怀中的我已经转醒,平淡的说道,缓慢的将中衣穿上,神色平静,一切都不用再说了,我如何能不明白阿巴亥这一且所作的都是为我,一定是昨晚我喊冷的时候,阿巴亥用自己的胸膛温暖了我,这种方法虽然尴尬但是很有效,这不我不是醒来了么。
“谢谢你!”我小声地说道,看来我和阿巴亥的这笔糊涂账是弄不清了,随他去吧,我还想说什么,阿巴亥阻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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