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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万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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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袍子挽在胳膊上,手缩在袍摆下,抬起小脸,又是那一副无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殿下恕罪,臣是无心的。”
他气血翻涌,说不出话来。
她说她是无心的,他还能怎样责罚她?
她本就不是专门侍奉他的宫女,以翰林院修撰之身来东宫替他宽衣,此事传出去是谁的脸上好看?
他的头又开始痛,怎么事事到了都好像是他吃亏?
她又将他汗湿的袍子卷了卷,缩在袍子下面的手竟然再次碰了碰他,几根指尖轻轻扫过他身下隆起的地方。
他浑身在一瞬间绷紧,且不敢信这女人真的能胆大包天至如此地步!
“啊……”她竟又先开了口,一脸懊恼的表情,“臣……臣又不小心了。”
她飞快地垂下头,压住嘴角笑意,抱了他的衣袍欲退,可才一转过身,腰间便横过来他粗壮的胳膊,将她勾扯回来,耳边响起他冰寒透骨的声音:“孟廷辉。”
他的胸膛压着她的背脊,她可以闻见他身上汗水与香料混合的味道,他身上的热度透过官服传到她身上,烫得她浑身上下都红了。
她觉察得出他勃然欲发的怒气,定了定神,才淡声道:“殿下,若是此刻有人进来看见臣被殿下这样箍着,殿下觉得那人会作何想法?”
他气极。“你以为我当真不能奈你何?”
她挣扎着回过头。望着他结了层霜似地地脸。竟然微笑:“殿下忘了。我朝不杀士大夫。臣现如今也是有功名地人了。”
他冷笑道:“不能杀你。也能贬你。”
她点头。仍旧微笑:“殿下自是能贬臣。只不过殿下要给臣安个什么罪名呢?没有伺候好殿下么?”
他双拳紧攥。捏得指骨都要碎了。手臂上青筋爆起。看着她这张巧笑倩兮地面孔。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罪名。朝中律法何时给她这样地行径定过罪名?
向来只有皇上好臣子容色以宠之、故有佞幸宠臣之说,便是他母皇当年,一朝上下也只闻她好男色、从不闻男色犯她。
自乾德三年首开女子进士科至今,又有哪个在朝女官敢对他动手动脚?
说到底,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她至多背个顺势而就之名,而他才是那个贪美恋色的罪魁祸首。
他心火雄燃,又慢慢趋冷,终是开口,一字一句道:“孟廷辉,你若在翰林院修撰一职上出个什么差错,朝中绝没人能保你。”
**裸的威胁。
她冲他扇了扇眼睫,表示明白。
他本已消退了些的火气又被她激上来了,她不怕他,她为何能不怕他?朝中上下谁人见了他不是恭卑有礼,凭什么她孟廷辉却是从骨子里不怕他?
她是不怕他。
她如何能够怕他?
十年前的那一个寒雨之夜,在那座破庙草棚之中,那个面孔英俊的少年那么温柔地抱着她,低声哄她睡觉,还给她讲了他母亲对他说的话。
停废潮安北路敕额之外的寺院尼庵,不是要害她们无家可归,而是要禁私度僧尼、禁僧俗舍身、断手足、炼指、挂灯、带钳之类幻惑流俗者。
那时候的她冻得泪眼汪汪,听不懂他说的话,只知道好多寺庙尼庵里的铜器佛像都被官府的人收去用来铸钱了,可是佛像怎么能够用来铸钱呢?
那个少年却对她说,他母亲曾言,夫佛以善道化人,苟志于善,斯奉佛矣;彼铜像岂谓佛邪?且吾闻佛在利人,虽头目犹舍以布施,若吾身可以济民,亦非所惜也。
幼小的她仍是不懂,只傻呼呼地看着他,往他怀里缩。
他抱紧了她,又轻轻地对她道,若吾身可济民,吾不所惜也。
过了多少年,她才懂得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宝和殿殿试时,看见他高座在鎏金龙案后的那一刹,她就知道,他将来一定会是大平王朝最贤明的君主。
望着他覆了冰霜似的脸,看着他寒如深渊似的眼,可脑中想起的只是那一年的那个温俊少年。
这叫她如何能真的怕他?
非明主所为,他断不会做。
她又怎会怕他因这个人情怨就将她无故贬流,这又岂是他会做的事?
于是她靠在他怀里,淡淡地笑出了声。
她顶着他的怒火,意有所指地开口道:“殿下是否忘了,十年前的那一夜,可是殿下主动把臣抱进怀中的。这算不算是殿下‘轻薄’臣在先?”
他对着她柔水般的眼,身上的骨头一寸寸都硬了起来。
这个女人,她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她却无视他的目光,不怕死地继续道:“臣不过是讨回当年的一点公道罢了,难道殿下还觉得吃亏了不成?”
他猛地松手放开她,扯过她手中的袍子重新披上身,走出殿外唤人过来,高声道:“给孟大人升案!”
立即有宫人进来,将外殿一角的高案上点了宫烛,又备了笔墨纸张,凳上铺了锦垫,动作麻利极了。
他负手便进了内殿,将今日次都堂里呈进的折子都拿了过来,堆在案上,“京外诸行路递上来的,按抚司分好让我看;京中六部三司递上来的,按轻重缓急通禀我;门下中书二省封驳回来的,统统替我再驳回去。”
说完,他看着她,“可有问题?”
她竟然摇头,转身绕去案后,开始俯身研墨。
他盯了她一会儿,才又走回内殿,着宫人送水进来让他洗浴。
身上的袍子汗渍冷湿,却带了她身上微微的淡香,令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只觉她好似还在他怀中靠着一般,呼吸也淡淡地飘在他颈间。
·
皇城外的更鼓声远远传来,甚是飘杳。
入夜已深,案前邸报尚未复完,肩颈已是酸不可耐。
他扔了笔在案上,身子向后倚去,动了动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外殿里的孟廷辉。
隔了数道帘幔,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模模糊糊的,好似是已伏在案上睡着了。
数个时辰下来未闻她来扰他,除了用膳之外便只在案前静静地做着他交代的事情。
她的“乖巧”倒也令他觉得讶异。
他就这样望着她,那伏在案上的身子显得那么柔软,令他一下子想起白日里她在他怀里时的感觉。
是软的,香的,女人的身体。
她看着他的眼神,那话语,那声调,那不怕他的戏谑的神色,不是不诱人的。
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经历过人事,知道男女之间是什么感觉。
可她呢?
他伸手去握案上的茶盅,脑中又滚过她碰他下身时的感觉。
茶水滚烫,烫得他指尖发痒。
夜深人静的此时此刻,想起这些,骨头里面似也在叫嚣,体内有水在蒸腾,令他微微躁动起来。
她睡得很熟。
他却感到难以安坐,只消一看她,心里便会控制不住地想一些龌龊的画面……
手不由自主地向身下探去。
幻想着她伏的不是**的桌案,而是他的身上,那一双眼淡望着他,善辩的嘴唇微微张着,不安分的纤细手指圈着他揉着他,让他舒服地低叹。
太龌龊。
她将是他的臣子,他那般冷面对她,此时此刻却在脑海中对她做这种事情。
可是越龌龊,便越兴奋。
别样的刺激……
他喉间低哑出声,一掌腥濡湿气,半晌才收回涣散的神思,睁开了眼。
一抬眸,就见帘随风起,她不知何时已醒,正端坐在书案后,嘴角含笑,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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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要出门,所以凌晨的时候把今天这章发上来。晚上回来得晚,看看能不能再继续写吧……
苍天大地,某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邪恶了……捂脸,捂脸,使劲捂脸,你们不许说亲娘不CJ……
最后,写文写得肩颈酸疼的亲娘继续在地上打滚求票……嗯。^_^
正文 章十八 东宫(下)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4:31 本章字数:3982
她的脸庞在纱帘后半隐半现,远远的,他只觉她目光如针,扎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又痒又痛。
猛然一惊神。
疯了吧。
他方才一定是疯了,才会在此地此刻做这种事情。
夜深人静的皇太子宫中,他满脑子都是一丝不挂的她,在与她不及十丈的桌案后舒快得连她还在这里都忘了。
疯了……
他顶着她的目光,看她竟然起身,拿起她身前案上的几本折子,朝他走来,甚至还拾袖揉了揉眼睛,当真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看见的,她此时的目光这么温软,她一定是没有看见他刚才……她又怎会看得见?他身前的桌案四角高矗,将他腹下全部掩住,她方才坐在那里,根本不可能看见。
如此一想,僵着的脊骨便放松了下来,人靠上椅背,伸手掀了桌上的茶盅盖子。
孟廷辉撩开纱帘,走近他案前,将那几本折子放在他案上,轻声道:“臣有事想问问殿下。”
他抬眼看她的脸,嫩红泛泽,在昏黄的烛光下微呈淡淡的金色,一双眼中仿似存了无数颗星星,萃灿惑人,说话时张开的嘴唇似被朱笔描过,一时令他才平静不久的身子又开始躁热。
怎么能想得到。她就是当年那个脏兮兮地、蓬头垢面地缩在他怀里、连话都说不清楚地小姑娘。
之前数次见她。他竟也没发现她地容貌如此耐看。神情如此诱人。
沈知书生性风流。常笑他不识女色。只知女人容貌好看与否。却不懂品评女人骨子里地柔媚之态。
知书说。有些女人容貌极美。可天生就是个冷木性子。犹如菜肴佳色。入口却是无味。这让男人如何能尽兴;有些女人风骚于外。可却经不得细品。一时畅快了便也就畅快了那一时。再想不起她长地是什么样子;有些女人长得不算惊艳。可她看你地眼神、对你说话地口气、抚弄你地样子……就像是吸满了水地海绵。时时刻刻滋润着你。让你不觉得腻不觉得干。想去揉捏她。却反被她弄得水**。
他是不知女色。
他地母皇曾经是天下最有名地美人。容色才略胆魄再无女子能及。他自幼便听父王尝道。当年他地母皇。是能够只消一眼便让人魂与神授地女子。便是他那饱尝女色地父王。也无法克制住自己面对她时地勃发**。
他如何还能觉得这世间的女子容色令他惊艳?
可是孟廷辉不一样。
她长得甚而不如沈知礼漂亮,可她看他时的眼神半是挑衅半是诱惑,好像他是她欲捕猎逗弄的猎物一样。她聪慧,有才,狡黠,且又世故。她不怕他,她甚至敢伸手撩拨他。她的吻细细的,挑逗而又骄傲,是不惧他太子权势而示威,更是知道他不会当真拿她怎样。她的手指……强势却又温柔,精准却又模糊,令他真的想要一把掐死她。
他从来没有遇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他的母皇不是,从小同他一起长大的沈知礼不是,朝中上下那些安分守己的女官们更不是。
十年前的他在潮安北路救了不止她一个人。
他没法记住她,她却将他记了整整十年。
十年后的他与她以这种方式再次相遇,她如跳动的火苗一般,一次次挑拣他身上骨子里内心中最敏感的地方烧,将他烧得浑身火热。
就连她现在站在他身旁,只是低眉低眼地轻声同他说一句话,他在脑子里也能幻想出种种他不该想的情境。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二十四年来专注于朝中政务,知道自己肩上的胆子有多重,哪还有闲情闲思去理会这种事情。
寡欲之名于帝王而言不算光彩,可他知道自己并非寡欲,被言作寡欲,总好得过当年父王那以色为食之名。
那个年代是属于一切强者的年代,可现如今他怎能背着那样的名声来接手这诺大一座江山。
“殿下?”
她同他说话,却不见他回应,不得不又唤了他一声。
他只是盯着她,看她眼角眉梢存的那一丝丝水样媚色,看她一本正经地拿着折子来找他,这鲜明的对比实在过于刺激。
身前桌案宽宽长长,冰冰凉凉。
他应该把她拎起来扔出殿外,而非像此时这样容忍她用那种目光看他。
可是她又开口,声音听上去比先前更加软了,“殿下的袍子下面是怎么了?”
这一句彻底让他转回神来。
她低头看着他裆下,那里隐约可见湿渍。
他面不改色,握着茶盅的手动了动,冷声开口道:“茶水洒了。”随即起身,走去里面盛了水的铜洗边上,就势拿巾子沾水擦了擦手,然后背着她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转身回来。
她的眼底却变得亮晶晶的,映着烛火的微芒,神情也如这昏黄的色泽,让人瞧不出她脸上真色。
他按上她拿来的几本折子,挑眉:“要问什么?”伸指拨开,目光扫了扫,见都是关于潮安北路的,心底不由有些了然,便又仔细地翻看了下。
一是关于潮安北路的八个州县与北戬互通市易的,另一个则是关于他下谕处治有关青州大营一事的潮安帅司官吏们。
她见他已看,便不多作详述,只是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太子殿下心中是否对北戬存了别的打算?”
他闻言,拿着折子的手变得有些僵,余光瞥见她脸上笃定的神色,心中不知为何又有了火,“干卿何事?”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恼怒,便证明她猜的是对的。
当年皇上与平王一统天下,却没有兵犯北戬;而北戬虽然称臣,可这么多年来遣使朝献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
他奏请皇上下旨令北境互通市易,却自己微服去了潮安北路、一路探查青州大营及北境其余数十个营砦的兵防诸务,后来又因青州大营松颓一事在潮安帅司大发雷霆。
倘若这都不令她起疑,那她孟廷辉便真对不起这三元及第的彩头了。
他数年来不动声色地参豫朝政,不代表他会遵循他父母划定的旧道一路走下去。
他将来要做的不是一个单纯继往开来的君主,而是一个能超越他父母所创丰功、长留史册的真正帝王。
他看着她,目光颇为复杂,心中防她,却又裂了条细缝。
被她窥觑到心中所想既是恼火,却又隐隐兴奋。
她果真是……
不同于其它女子。
她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探身去拿他搁在案上的笔,口中道:“臣还有东西要写给殿下。”
丰满柔软的胸部轻轻擦过他立在一旁的肘侧。
他胳膊上起了一阵颤栗,似有火焰顺着他的颈骨一路向下,停在他腰间,将他点燃。
她似是不知,拿笔蘸了墨,却又半转过身子,对向他。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重,目光停滞在她眉眼上,余光却止不住地瞥向她的胸口。
绯色官服虽是宽松,可她腰间系了玉銙,胸前好看的弧度被勒得极为诱人。
她看着他,忽然倾身靠过来,“臣方才可是说中了殿下的心事?”
丰满柔软的胸部这回彻底压上了他的身子。
他真的不敢相信,她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
她眼底黠光一闪而过,又开口:“久闻殿下不好女色,却不知殿下向来是自己抚慰自己的……”
他的身子僵了一瞬,蓦然抬手将她按在身后的案上,咬牙切齿道:“孟廷辉,你是当真想死。”
她是看见了的。
她果真是看见了的。
这个女人怎能这样,她知不知道他刚才正是因为她才……
她在他掌箍之下放软了身子,浑身柔摊在案上,眼底依旧亮晶晶的,语气依旧是不怕死的挑衅:“殿下这是想要对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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