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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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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她得知他的双重身份后,再没有穿过白,总是一身红衣,浓烈似火。
沈墨有些痴痴的盯着安然看,一双波澜不惊的眸终于泛起惊涛骇浪,各种情绪翻滚,却强自压抑。
她来了,来阻止他吗?
零也看清了来人的容貌,有几分迟疑,但还是道:“主子,放箭吗?”
沈墨抿了抿唇,视线依旧放在安然身上,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神色有几分疲惫,似乎是赶了许久的路,脸色苍白神情焦急。
那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的盯在他身上,含着些许祈求之意。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般专注的看过他了。
沈墨有些享受这样专注的目光,可是,她为什么要为拦他而来?
他能放过她,但是其他人,不行。
零见沈墨久久不开口,咽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气又问道:“主子?”
沈墨抿了抿唇,终是道:“暂缓。”
零道:“是。”
安然一直盯着沈墨,见他开口说了些什么,然后零打了一个手势,城墙上的士兵放下了弓箭,安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之后,安然便强行移开视线,不再看沈墨,只是那人高高站在城墙之上,俊美无双,睥睨天下的模样,却也深深的印刻在她脑海之中。
沈墨见安然移开了视线,血眸微微闪了闪,心里有几分难过,只是他却不肯移开视线,依旧死死的盯着安然。
自上次分开,他又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每一天,他都让自己忙的没有哪怕半秒的空闲去想她,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相思已经入骨,他舍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一丝一毫。
他看着她骑着骏马奔驰而来,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看着来到城墙之下,跳下骏马,大步朝他走来。
沈墨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衣衫,修长的手在发间那支金丝乌木簪划过,又理了一下额边散发,喉结无意识的上下快速的滑动了几下,这才道:“开城门,护送她上来。”
零将沈墨那些下意识的小动作收入眼中,暗中叹了一口气,他家主子,真是栽太彻底了。
安然下马看到城门被打开,零候在门后,亲自护送她上去。
站在楼梯口,安然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会,并没有动,零也不曾催她,静静的站在她身后。
许久之后,安然才深吸一口气,抬脚,坚定而缓慢,一步一步走向城墙。
上了城墙,安然看到站在中央那个一袭暗紫色长袍,睥睨天下,俊美无双的人,在万人拥护之中,一双血眸静静的看着她。
安然脚步又忍不住顿了顿,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沈墨,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安然在沈墨三尺之外站定。
这是他忍受别人离他最近的距离,但是对于安然,他却觉得太远了。
可是,看着安然那瘦弱无比的小身板,看着她依旧苍白的神色,沈墨身体微微动了动,但是到底没敢再往前一步。
沈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安然,视线从她尖尖的下巴划到苍白微微干涩的唇瓣上,停留片刻,又往上移,到微挺小巧的鼻,再到那双大大的以往灵动,现在却有几分幽深的眸。
安然被沈墨看的浑身不自在,就像是他的视线长了手一般,看到哪便温柔的抚摸到哪。
安然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沈墨缠绵的视线依旧盯在安然身上,却不接安然的话,而是道:“你千里迢迢赶来,想是累了,来我帐中,休息一番,喝些茶水,可好?”
安然确实有些渴了,而且她要说的话,在这里说也不好,于是点点头道:“好。”
沈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完全没有想过安然会同意,他以为她只是过来阻拦他灭城的,以为她阻拦不成,会大怒离去,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同意。
沈墨一时间有些无措,却也急忙带路,唯恐安然再后悔,“好,你和我来,只是暂时歇息的地方,可能有些简陋,你喜欢的李厨子也不在,但是你爱的小糕点,我这里有许多,还有你喜欢的果茶……”
沈墨有些絮叨也有些凌乱的说着,安然听着,却心里异常的难受,她低头垂眸,不去看沈墨,只是那些凌乱的话钻入耳中,像是要将她的心撕裂一般。
沈墨就这样慌忙的带着安然走了。
弓箭手看着城墙下的众人,有些无措,问零,“这到底还杀不杀了?”
零也不清楚,但是却觉得这次是主子和小姐的一个机会,道:“先看守着,不要妄自行动。”
“是。”
沈墨带着安然到了他的帐中,安然看着沈墨口中简陋,但是实际上低调奢华有品位,说是皇宫内院都有人信的屋子,默默无语。
安然坐下,看着桌子上摆满了她喜欢的小糕点,但是并没有动,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异常熟悉而喜欢的味道,曾经她喝了几年的果茶。
以往喝着是醇香中带着甜,今日喝,却有几分苦。
安然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道:“我找到了始皇后留下来的密室,知道了一些事情。”
第550章摊牌()
听到始皇后三个字,沈墨的神情刹那间便冷了下来,死死的咬牙,将翻腾的杀意压了下去,转移话题,“你嘴唇干涩要多喝些茶水,怎么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不和口味么?”
“来人,换茶!”
沈墨压根没有给安然说话的机会,便匆匆下了命令,果茶被收下,新的茶水又送了上来,在沈墨血眸的注视之下,安然叹了一口气,抬手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安然放下茶杯,盯着沈墨,沉沉道:“有些事,你必须要知道。”
沈墨身上气息有几分不稳,只是到底因着安然在,不敢让内力外放伤到她,他垂下眸,第一次将视线从安然身上移开,“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我都不想听。”
沈墨完全排斥的态度让安然有些无奈,也更清楚的认识到沈墨对始皇后的恨有多深。
只是正是因此,她才更要把其中的误会解开。
“始皇后,她没有背叛过你的先祖。”
碰一声响,安然看到沈墨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的粉碎,里面的茶水浇了他一手,一向洁癖到变态的沈墨却毫不在意,他盯着安然,血眸翻腾杀意凛然,“有些话,不能乱说。”
纵然知道沈墨绝不可能会杀她,但是安然还是被这样一双眸看的心里发寒,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安然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继续道:“我没有乱说,我找到了证据。”
沈墨依旧死死的盯着安然,杀意愈发的凛然,还有一抹及其复杂的情绪,他久久没有说话。
安然被沈墨盯的感觉浑身汗毛竖起,脸色微微泛白,但还是倔强的看着沈墨,不肯退让。
一时间,空气近乎凝滞。
许久之后,沈墨才开口,“你来,为阻止我灭城么?”
安然不知道沈墨为何开口问这个,只是他肯开口,气氛到底缓和了一些,安然微微点了点头,“原因之一。”
沈墨笑了一声,有些许苦涩有些许冷意,“见到你,我很开心,即便你是为了阻拦我而来。”
“但是我的决定无可更改,即便是她没有背叛先祖又如何?难道先祖不是因为她才失了皇位?沈氏一族不是因为她才被千千结折磨数百年?”
沈墨的质问让安然有些哑口无言,虽然她没有背叛,但是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安然只能无力的解释道:“她也是受害者,她也不想的。”
沈墨嗤笑一声,“受害者?”随后他闭了闭眼睛,有些不愿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灭甸城与她无关,她背叛也好没有背叛也罢,这城必灭。”
安然没有想到沈墨会对始皇后的话题那般敏感,提都不愿提。
安然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放在桌子上,沈墨眼神狠狠一缩,猛地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即便是他们闹到这个地步,安然也没有把玉镯还给他,沈墨心里还有些许安慰,可是看到安然将玉镯取下,沈墨异常惊怒,还有一丝恐慌。
安然没有理会沈墨的惊怒,而是道:“始皇后,哦不,我想她可能不喜欢这个称呼,叫她名字好了,傲夏她留下了一个密室,唯一能打开密室的东西,就是这个玉镯。”
沈墨愣住,看了看桌子上的玉镯,又看看安然。
安然没有说话,又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下,这才道:“密室大门上雕刻的图案与这枚玉佩一模一样。”
沈墨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玉镯,半响之后才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傲夏与你的先祖一直有联系,他们从未决裂过。”
沈墨脸上神色有几分恍惚,似乎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安然的说法,只是能打开傲夏留下来的密室的东西,是沈氏的家传宝,还是专门留给媳妇的家传宝,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安然继续道:“你一直怀疑我的来历,对吗?”
沈墨满脑子都是玉镯密室,猛地听到安然这么问,还有几分反应不及,只是弄明白安然的意思之后,唯恐她误会,连忙解释道:“没有怀疑,只是有些好奇。”
安然眼神微微一闪,其实他是怀疑过的吧?
在最初的最初,怀疑她的医术怀疑她偶尔露出的马脚,所以才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她,所以才在知道她是傲夏的后代之后,将她直接打下地狱,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现在再去追究这个也没有意义。
安然苦笑了一声,道:“你怀疑也是正常,我身上确实有太多无可解释的事情。”
沈墨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安然没有给他机会,“我不是燕凌梦,我是安然,一个来自异世的魂魄,穿越而来,也可以说是借尸还魂来到燕凌梦身上。”
这其实是沈墨已经猜测到的,只是听到安然这般说,还是微微楞了一下。
沈墨没有说话,他看着安然,她瞒了他这么久,在这个时候选择说出来,恐怕还有些事情,是他所不知的。
“我来自异世,在那个地方,我身上也有千千结,和你一样,安家人背负千千结也过了数百年,想尽了办法都没有解除,所有安家人,在三十五岁必死无疑。”
安然的声音很平静,沈墨听着心却紧紧的缩成一团,喉结快速的滑动两下,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是到底没有说什么。
安然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想,安家人活不到三十五岁的原因,是因为你们沈家,你们死,我们也陪着。”
沈墨感觉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捅向了他,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是傲夏的后代。”
沈墨微楞,然后瞬间眼神狠狠一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然。
安然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般,当初傲夏诞下双胞胎,并非龙凤胎,一个养在燕王府,一个被送去了异世,我就是被送去异世的那一脉。”
沈墨只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为什么会是这样?”
第551章得知真相()
安然缓缓道:“因为这是一场谋划三百多年的布局。”
沈墨听不太明白安然的意思,又觉得今天她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会推翻他之前所有的看法,因此心中很是烦躁不堪,甚至有些排斥安然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眉头紧皱,压下心里的躁动,许久之后才开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说明白一点。”
沈墨的烦躁,安然自是看在眼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其实安然能够理解,毕竟恨了那么多年,毕竟,他们为此恩断义绝,现在忽然告诉他,以前所认为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之前所有的痛苦和坚持是不是只是一场笑话?
安然没有再说话,而是将那个金册子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沈墨面前,轻声道:“这是傲夏留下来的,你看过一切自然都明白了。”
沈墨的视线落到金册子上,盯着那小小的金册子许久,才缓缓抬手翻开了它。
安然没有说话,给沈墨绝对安静的空间,去接受当年的全部真相。
安然看到沈墨薄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神情却异常淡漠,只有那双雪眸翻滚着的情绪才能显示出主人不平静的内心。
沈墨看的极快,短短几分钟便将这封信看完,他死死盯着信最后面,留下来的两个名字,沈君烈,傲夏。
沈君烈,三个字龙飞凤舞异常狂傲,只是一眼,沈墨便知道,这是他那位先祖的真迹,那种扑面而来的狂傲,不是谁都能模仿来的。
也就是说,这封信上,傲夏所写的一切,沈君烈全部认同。
而此,便是真相。
沈墨极力忍耐,才没有将这金册子捏成粉末,然后身上的气息却异常的不稳,一双血眸翻腾着痛苦,压抑,愤怒,杀意等种种情绪。
沈墨有些不敢去看安然,心里的愧疚几乎快要将他湮没,之前他虽然后悔,但是还有理由。
甚至,他觉得,他因为深爱安然,而放弃向她寻仇,是牺牲很大的。
纵然他伤她了,安然生气过后,总会理解他。
但是,现在呢?
他的恨根本站不住脚跟!
傲夏从未背叛过沈君烈,而安然身为傲夏的后代,也和他一样,备受千千结的折磨!
他该做的,是该给她呵护与宠溺,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安然见沈墨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不稳,但是却少了几分暴烈,一向高昂的头颅低低的垂着,看着异常的沮丧,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安然抿了抿唇,正欲说话,听到沈墨低低的问道,“为什么?”
这不像是在质问安然,而是自言自语。
虽然沈墨说的不清不楚,安然也明白他在问什么。
他在问,为什么沈君烈与傲夏不把真相告诉彼此的后代,而是任真相封闭在密室之中,甚至不许打开,任沈氏一族误会,恨上傲夏。
安然其实也好奇,如果傲夏和沈君烈早早的把真相告诉他们,她和沈墨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甚至,看傲夏那个女人留下的信,她分明是意识到,她与沈墨之间会因为这个误会,而矛盾重重,甚至是决裂。
可是,即使如此,为什么不说呢?
看着情绪不稳的沈墨,安然轻轻开口,“我也不清楚,但是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听到安然的声音,沈墨轻轻颤了一下。
有原因?
什么原因?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瞒下真相,让沈氏一族错恨了三百多年,让那最该死的皇室做了三百多年的至尊?
沈墨想怒吼想发泄,可是傲夏与沈君烈已经作古,而安然又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又怎么忍心朝她发泄一句?
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的爱情被他一手摧毁,他所坚持的计划,重点根本就是错的,最该死的人,现在依旧高高在上。
安然看着沈墨身上气息愈来愈阴暗,看的安然心紧紧缩成一团。
安然忍不住抬手握住沈墨的手,开口,“沈墨,看着我!”
感觉到安然的触碰,沈墨浑身绷直,一双眸死死的盯着安然覆在他手上的小手,血眸中竟然浮现了几分委屈。
他想告诉她,他错了,他不是故意要伤她的。
他想说,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好好补偿。
可是看着安然苍白枯瘦的小手,这些话全部梗在心中,一句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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