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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走向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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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线唯一抓住的点就是那个男人,靳墨下令道:“一杰,做模拟画像!”

    所有人在大办公室里,焦急等待,唯有萧楠站在窗边,对于结果,她仿佛不是很期待,因为她清楚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是不会贸然让人看到自己真实的容貌,或者装扮过,或者指使别人,又或者雇佣关系本就是一个无止境的连环结,而目的就是浪费他们的追查时间。

    果不其然,画像里的男人,戴着黑色墨镜,留着胡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经过刻意伪装的,线索又断了,众人如同泄气的皮球,纷纷沮丧散开。

    “诶,奇怪了。”沈一杰放下听筒,满脸疑惑,汇报道:“老大,吕队的手机关机,我刚往家里打了电话,小鑫说他昨晚没回家。”

    瞅了下时间,八点五十分,靳墨看向萧楠,出于本能的警觉性,他下令道:“调看小区附近监控。”

    “他昨晚几点离开的?”

    杜竹回道:“好像,好像是九点十几分,具体的,我想不起来了。”

    沈一杰敲击键盘,画面转接,调出了昨晚吕家小区附近的视频监控,只见得九点三十五分吕凯的车驶入小区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小区内有监控吗?”靳墨问道。

    “有!之前他们小区改建车位时,局里特意按了几个摄像头,但是范围只局限在停车场。”沈一杰边说边操作,很快,调出了监控。

    橘黄的灯光下,银色别克车缓缓停进了车位。大家伙盯着屏幕,看着吕凯下车,走向单元楼,当看到身后一个人拖着棍子向他靠近时,那人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他的样貌无从辨认。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眼瞅着吕凯被带走了。

    “拉进,识别车牌号。”

    依照吩咐,沈一杰拖动鼠标,利用图像处理技术,将车牌号扩大清晰化。

    但他们只看到了‘百年好合’四个字,气愤之余,大家开始担忧吕凯的安危,从挟持到现在,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了,是生是死,无从判断。

    盯着屏幕,看着过往的车辆,萧楠陷入了深思:为什么挟持者没有任何信息反馈,电话、邮件、包裹都没有,他在拖延时间?可意图是什么?萧楠百思不得其解!

    “萧医生和竹子留守,其他人出现场!”靳墨一声令下,众人整装齐发。

    回过神来时,萧楠发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杜竹二人,自觉无趣,打算回自己办公室,刚出门就和王珂撞了个正着,萧楠见他抱着笔记本进来,问道:“孙茹的!里面的资料都恢复了?”

    王珂‘嗯’了声。

    “交给我吧!”接过笔记本,萧楠回到办公室,迫不及待的打开里头的文件夹,数百张照片映入她的眼帘,滑动光标,她将照片按时间分类,一目三行,里面都是乐怡的照片。

    拉到底部时,视线停留在最后一组照片上,萧楠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所有的画面如同火山喷发,汹涌而来,喃喃自语道:“这,这,这不可能?”

    她下意识掏出手机,反复拨打电话,可对方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萧楠开始慌了,指尖来回滑动着手机屏幕,寻找着另外的联系方式。

    ‘叮咚’提示栏跳出一封邮件,萧楠点开,阅览着里面的内容,渐渐的,泪水湿润了眼眶,来不及多想,她直接冲出了办公室,边走边打电话给严局,哽咽着问道:“我爸妈的案子,是不是跟吕凯有关?”

    “小楠?怎么了?”

    “严叔叔,我爸妈的案子,是不是跟吕凯有关?”萧楠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说话的语调接近了嘶吼,“为什么,你们有怀疑,为什么不追查下去,他是帮凶,是胁从者,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你先听我解释,当年,我们的确怀疑过吕凯,可,可因为证据不足。”严局停顿了下,问道:“小楠,你在哪儿?我派”

    未等严局把话说完,萧楠就单方面挂断了电话,拦下出租,下意识说了地址,她摇下车窗,微风拂面

    到达目的地,萧楠夺门而入,楼上楼下,来回寻找,她把能联系的人都打了遍,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沮丧的坐在台阶上,望着院子里的花草,望着游泳池,望着秋千摇椅,望着跷跷板,旧日的欢声笑语浮现在眼前,对,还有那儿,他一定在!

    她冲出院外,出租车刚驶出小区门口,手机铃声响起,靳墨?

    接通后,听筒里传来低沉的嗓音:“刚刚白重来电话,说吕凯在你姐姐墓地里,你看?”

    “知道,我已经在路上。”萧楠哽咽道:“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他不予以反抗,我可以确保他的安全。”靳墨沉寂片刻,听着萧楠微弱短促的呼吸声,柔声问道:“你还好吗?”

    抹去眼角的泪水,萧楠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回了‘没事’两个字,她缓缓放下手机,仰视蔚蓝的天空,视线渐渐模糊。

    公墓。

    车刚停稳,萧楠丢下钱,急匆匆的往人群聚集地跑去,撩起警戒线,她直奔姐姐的墓地,只见得靳墨、陈天等人持枪站立,蓄势待发。

    在十米外,吕凯蜷缩的躺在地上,四肢被捆绑住了,而白重依靠在墓碑前,神色萎靡,双眼里布满着血丝,他用丝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墓碑,温柔的眼神,好似在诉说。

    停下脚步,望着那道哀怨的侧影,萧楠的情绪底线被攻破,情感代替了理智,泪水冲破阻隔悄然落下,她冲出人群,缓缓走向白重,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他们,不值得!”

    微微一怔,白重放下丝帕,深吸了口气,用干哑的嗓音道:“你不该来这儿,回去,走!”他猛然站起身,举枪指向萧楠。

    只听得‘砰’的一声!众人皆惊。

    抬眸,萧楠见白重捂着胸口,血液渐渐染红衬衣,她冲上前搀扶住他。

    靳墨满脸惊愕,左右环顾,寻找声源,只见的一个警员举着枪,双手颤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他给沈一杰递了个眼色,收起配枪,叫嚷道:“查看人质情况,叫救护车!快!”

    他一声令下,史晓峰带人跑向对面,陈天掏出手机。

    萧楠双膝跪地,慌张的将白重抱进怀里,一手按住伤口,安抚道:“没事的,你慢慢调整呼吸,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你,你再坚持一会”

    “楠,别费劲了。”白重拽住她的手,吃力的侧过头,望着墓碑,嘴角微浮,有气无力道:“事情都了了,我也该去找槿和孩子了,一个人太孤单、太冷清了,我,我想她们。”

    眼皮无力的眨动了几下,他转过视线,望向蔚蓝的天空,缓缓抬起手,浅浅一笑:“槿,我我们”

    解剖室。

    望着白重的尸体,安详的躺在那儿,萧楠身子微微发颤,看到张斌拿着剃刀,想起他平常最在意发型,闷声道:“他的头部没有创伤,头,头发就别剃了!”

    “这,师傅,好像?”张斌看向靳墨,见他点着头,会意的放下剃刀,他刚拿起剪刀,只听萧楠道:“我来!”

    解开扣子,她帮白重褪去衣衫,看着他手腕上那两条疤痕,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她记得在姐姐死后,他曾经也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孩,躲在墙角哭泣。

    “记录。”萧楠戴起口罩,哽咽道:“死者,男性,年龄38岁,身高178。”

    她依照流程,先从头部开始检查,“死者头部、脖颈、肩膀并没有伤痕,胸口中弹,致命伤。他的左手手腕有两个伤痕,属于旧伤疤。”

    拿起柳叶刀,萧楠犹豫了。

    “师傅,还是我来吧?”张斌试探的问道,见她不反对,他接过刀,继续解剖。

    那张苍白的脸颊,嘴角微浮,耳畔响起他的话语声,无力的往后退了一步,萧楠只觉得有人在身后托住了自己,回头,四目凝视,萧楠推开他的手,摘下手套和口罩,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

    走廊里,萧楠用头顶着墙面,双手紧握成拳,不停地捶打墙体,痛失亲人的伤感摧毁了她仅剩的理智,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想起了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封邮件。

    楠:当你看着这封邮件的时候,意味着所有的事都结束了。

    我原本以为槿的死,是意外,是因为送医不及时,可后来发现,我错了。

    那天,我无意间在网上看了一篇报道:孕妇倒地,路人行色匆匆,无人上前施以援手,论道德观与现实的差异。

    楠,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标题很讽刺,拍摄照片、写报道的人何尝不是和那些冷血的路人一样,只顾着拍照,捕捉新闻视角,却不知救人。

    医生说过,槿只要早几分钟送进医院救治,她,她就不会死,孩子也不会死。

    我恨,我恨那些见死不救的人,是他们让我失去了幸福,失去了爱人和孩子。

    因为报道里的照片太少了,又进行了后期处理,打着马赛克,我不知道具体有哪些路人该为槿的死负责。我原本想找出报道的原作者,可因为他没署名,我的调查陷入了瓶颈。

    为了找出拍摄照片的人,我扩大了社交圈,或许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安排,我从朋友的口里知道了她的名字,乐怡。

    我寻找机会接近她,又花钱找人入侵了她的电脑,导出所有的资料,根据留底的照片,将整件事从头梳理了一遍,我也找到了那些人。

    章浩,作为医生,他不应该救死扶伤吗,可为什么在槿腹痛倒地后,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慕连升、宋成铎,人民警察,公仆,呵,作为最先看到槿倒地的人,他们却选择带着家人转身离开。

    谢斌开着出租车走了,郭青、汪洋也绕道走了。

    还有吕凯!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他,后来,在归整旧物品时,我发现了槿的日记本,才知道当年她听严叔叔和什么人在打电话说爸妈的案子,她就躲在一旁偷听了,虽然不清楚通话内容,可是大致能猜测到,他们在怀疑吕凯。

    我顺藤摸瓜,找到了唐平,知道了当年事件的部分真相,我又托谢海滨翻查过案卷,渐渐的事态变得明朗,是吕凯,是他害死爸妈,还害的槿和你失了依靠,变成孤儿。

    接下来的事,你们也应该猜到了,我开始疯狂的杀人计划,第一步:我把他们几个人的资料都查了个遍,我利用人性弱点,引导他们犯罪杀人。

    是我告诉章浩妻子出轨的事;也是我引导除了交换杀人;也是我利用了谢斌的父爱;还有执行者——郭青,一个带有偏激的人,我只不过是稍稍引导,他就沦为了杀人工具!

    所有的事情,似乎,我只对不起一个人,方念。

    楠,如果有机会,帮我照看她,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人。我在书房的抽屉里放了一封信,麻烦你交给她,谢谢!

    最后,我只有一个请求:楠,我想和槿合葬在一起。

    三个月后。

    天灰蒙蒙的,凉风习习,萧楠独自一人,手捧着两束花,踏着台阶,缓缓来到墓碑前,她望着姐姐和白重的照片,百感交错,她掏出纸巾擦拭着照片,看着白重灿烂温润的笑容,喃喃自语道:姐夫,我虽然不赞同你的做法,可我要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姐姐,你们见面了吗?终于,你们终于又在一起了,一家团聚了!

    细雨淅沥,萧楠伫立在墓碑前,一声不吭,仍由雨水掠过脸颊、发梢。

    “我就知道,你来到这儿。”靳墨替她打着伞,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道:“我听说你今早去看过方念?”

    萧楠轻‘恩’了一声,歪头侧靠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受人之托!”

    “没事了,过去了,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靳墨紧搂着她。

    两人并肩而站,相依相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各怀心事,一个对逝者暗暗许下相守爱人的承诺;一个则对姐姐姐夫说自己会坚强开心的活下去。

    “靳先生”萧楠刚想开口,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看着来电显示,四目相对,无奈一笑,携手而走。

    车子驶下山,雨停了,微风吹散乌云,露出的阳光照在水汽上,折射出了七彩的光芒,萧楠远远望着,好似那日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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