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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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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立马两眼发直,大脑里头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怎么来了?
“呃,现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风阵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长谈的好时间,你看长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我们聊聊哲学,打发下时间也好…。”
能整天把哲学挂在嘴边除了佩妮维斯这文艺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娅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户外边的便是后者。
我头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菲列特利娅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惮地望了眼阿萨辛,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我,“外边很冷,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边说道:“看在你连落水装死都弄了出来,我服了。”
打开窗给女文青钻进来,又给她找了个房间,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难受!”
“好痛苦!!”
“好难过!!!”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要说她笨,她竟清楚地知道教会事件之后必须紧抱住我的大腿,还鼓动文艺少女一起来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个究研究探讨如何保持男女之间的纯洁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德意志女文青聪明,她又笨得让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从敖德萨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没有多带一套要换的衣服。偷偷溜进了船以后,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后还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户,又让海风吹了好一阵子。
活该她感冒发烧。
幸好船上有融汇交通了东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疗方法的宫廷医师。我本来想用东西结合来形容我们那些医术高明的罗马帝国宫廷医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在十八世纪,带上个西字都是有辱他们的医疗水平。
宫廷医师给这妞弄了带你草药,再嘱咐用浸水的毛巾给她降温,抵达康斯坦察这个帝国东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们稍微停留了半天。宫廷医师在这段时间去给这位普鲁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药物,而我们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两艘较小的轻型三角帆船上。
这种风帆单甲板的划桨船能让我们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过从康斯坦察的运河出入口,我们进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径。这条名为塞奥法诺运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间建成,运河长110多公里,将弯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这个帝国腹地,将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缩短了210公里。
我们在离开前,我把满满地一大袋东西让利昂拿去交给当地的官员,让他动用邮局的人带回君士坦丁堡给胖子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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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我没有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将信笺这些东西交给了当地的官员,伊马斯子爵这时才想起来他有些东西要给我。
一封来自胖子邀功的信,一封来自文艺少女的信,以及一封来自人妻温迪尔的信。
正常人一般都是先打开漂亮萝莉和妩媚人妻的信看看她们先说什么,可是估计是我脑抽的缘故,我居然先开了胖子马库斯的…
马库斯在信上前几行简单地说了下贺卡的事情,从他一笔一字的痕迹里,胖子写信的心情很不好,这让我很是心惊胆战地看完全部内容…生怕这成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玩脱了我吩咐他的事情。令人意外的是,贺卡的事情很成功,虽然胖子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但是我还是了解到他跟佩妮维斯将贺卡印刷运作得很成功,而他之所以在心上唉声叹气,使用了大量沮丧无比的字眼,竟然是他喜欢的美女居然不在君士坦丁堡。据说,早在我离开那几天,那个美贵妇也离开了。
然后,我打开了佩妮维斯的信,一股清新的香味竟在迎面而来,这妹纸居然在信上和墨水洒香水,草草看过一遍那文艺少女。我有点后悔怎么没早开她的信,因为关于在君士坦丁堡运作贺卡的事,她可写得比胖子详细和认真多。到了后面,才是几个询问我身体状态的问候,并委婉地提了一句,她有寄过不少信给我。
到了人妻那封信,温迪尔在信上说,她会在回来到君士坦丁堡之后,给我个惊喜。
我有点纳闷,我不清楚便宜老爹的意思。因为胖子跟文艺少女两人的信是便宜老爹叫人要他们写了带过来给是出于两人要向我汇报的意思,那么他叫人妻写信给我是什么意思?
离开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气隐约间多了一股芬芳。
望着河道两岸的田园风光,我相信我已经进入了凯撒行省罗马尼亚辖区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区。
作为一个经济繁荣的大区,下多瑙河平原也盛产美女。据说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贵族床上的普莱西亚区红牌艳妓多数都有着波兰人的血统。更绝的是,这些漂亮的波兰混血儿有一张不逊色于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门贵妇典雅的脸蛋之外,床上的表现要比那些贵妇人更加火热。
波兰女人,大概就是个质量有保证的意思。
在过去那个世界,奥斯曼帝国最着名的苏莱曼大帝有个波兰出身的皇后。这位名为罗克塞拉娜的波兰皇后被奥斯曼人掳走之后是个奴隶,做过妓女。侥幸被选入苏莱曼大帝的**,结果呢,有次罗克塞拉娜被另一个宠妃打骂,那个让奥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为了罗克塞拉娜,流放了那个宠妃,处死他跟那个宠妃生下的王储。最后给予罗克塞拉娜自由的身份,再让她做皇后!他们的儿子做了后来奥斯曼哈里发!
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波兰多绝世美女,那么拿破仑这位大神足以说明一切。谁都知道拿破仑够爱约瑟芬的了。明知道这个荡妇到处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痴痴相守十多年。然后呢,拿破仑到了波兰,立马有了个波兰情妇…。拿破仑打过意大利,打过西班牙,打过奥地利,打过荷兰,打过欧陆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兰停留了一小段时间便立刻有了一个波兰情妇…。对了,前十多年死了没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现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乱七八糟头衔的伊丽莎白女王的父亲,他第三个老婆是个立陶宛农民的女儿,而立陶宛是波兰王国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兰人。这位波兰农民的女儿的经历很离奇地竟然跟罗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样是被掳走,一样做过很低贱的妓女,还做过一段时间彼得大臣的私宠,最后…她女儿伊丽莎白成了俄罗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着在波兰打波兰男人,忘了有空跟波兰的妹纸谈谈未来人生理想。不过我身边不就是有着一个波兰混血么!这次到奥地利就当做是破处之旅,什么都不干,就把处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双飞,还是群p,我都来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怀好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船头的阿萨辛打了个冷战。
我露齿笑道:“美女,笑一个。”
阿萨辛翻了个白眼,对我的间歇性神经质,她习惯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轻笑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不是又怀念了我坚实的胸肌,又来找借口想要公主抱了。”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最近经常走神,都忘了这茬,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上次在波兰,是你让我无法证明自己,这次我会证明给你看,没有你,我那天也能跟上队伍!”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铁青着脸走出来:“你上次弄的那些东西还有没有,给我一些!”
再次给女文青制作了一些垫子,她拿走以后换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肌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只是在干什么?”
“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就像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性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伤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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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打赏,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第一人称写得不怎么好,当初之所以用第一人称是因为没用过第一人称来写,边想尝试一下。不过既然已经用了第一人称,那只能一路走到黑了。不过我想我可以用第三人称去描写没有猪脚在场的戏份。还有什么,如果大家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继续指出来,只有不断地被指出错误,才能改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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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维也纳()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波兰上弄出来的旧伤,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色。
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色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色军服,黄色肩带、黄色肩章、棕色的饰带和黑色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色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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