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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千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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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吗?”
“已经是宁海县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了。”
薛怀仙已经套好了驴车,二人坐在车上,清晨的风跟刀子似的,还好身下有稻草堆,不然就这小身子骨,熬不到县城就要挂了。
这样颠颠跛跛,都是比刘小川老家村里还要烂的烂路,整整走了三个时辰才到县里。
下车摸了摸小青驴,你就乖乖趴城根里吃草。
宁海县是个小县,石砌的城墙,一条小河穿城而过,水挺干净,吃吃喝喝可能不卫生,洗洗澡是可以的。
刘小川走路也不老实,抓着所有的机会往薛怀仙身上蹭,咸猪手若有若无地碰碰捏捏,直到腰上遭了一拧,这才收敛一些,正了正衣装,“公众场合,仙儿妹妹这样不太好吧?”
薛怀仙瞪了他一眼,红着脸不说话。
刘小川心想,我这仙儿妹妹真乖,要是其他女人,早就一巴掌把我脑浆都打出来了。以后得提点她几句,不要这么闷声吞气,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要是敢靠近五步之内,就把他兄弟给打折喽。
到了醉仙楼,总算有了点人气,街上热闹了起来。
刘小川指着栏上几位军士打扮的酒客,确认道:“是这里吗?那就开始吧。”
小姑娘真是戏精,“救命啊,救命啊,抢劫啊!”
刘小川心想:“演得太过了啊妹子!”
眼看路人越来越多,全都盯着两人看,刘小川被看得不好意思,瞅那几个军士,怎么还在喝酒呢?再不动手等下衙役就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三五个军士纷纷拔出了刀,吓了诸人一跳。
他们依次从栏上跳了下来,左右喝问:“什么事!姑娘,你没事吧?”
刘小川小声吐槽道:“演技真次!看得人尴尬。”
薛怀仙大声哭诉道:“小女子是本县前主薄薛景薛老爷的奴婢,薛老爷去世后,奴婢在家里找到一件贵重的东西,没想到引来飞贼觊觎。请军爷为小女子做主!”
美女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围观群众纷纷对刘小川表示强烈谴责。
那几个军士当中为首的上来,喝道:“都散了!你们两个跟我们回军营一趟!”
低头朝刘小川道:“刘壮士,我叫毛凯,幸会。”
刘小川忙道:“久仰久仰!”
这人看着是个队正,放在现代应该算个班长了吧?比刘向前那破主管大得多了,对小爷还不是一样客气?
俗话说,别人对你多客气,你就要对他更客气。刘小川从怀里掏出陈校尉奖赏的银子,一股脑塞进毛凯的手里,道:“小意思小意思,今后还要毛班长多多照顾。”
他班长两个字说得含含糊糊,毛凯也没听清楚,但手里的银子可是实实在在的。
当兵不就为了饷嘛,嘿嘿一笑,不着声响地装进囊中,暗赞这小兄弟会来事。
马上就熟络起来了,一边“押”着他出城,一边道:“刘兄弟是个爽快人,到了军营,以后就是哥们了。看老哥我比你痴长几岁,就叫你一声刘兄弟如何?”
刘小川乐了,这还捡了个便宜老哥,好歹是个班长,以后日子岂不是稳了?赶忙应道:“哎,毛大哥。”
毛凯道:“实不相瞒,老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今天这一出能成吗?”
第9章 军中饮宴()
刘小川道:“山贼一阵风对薛主薄家的宝贝看重得很呢。今天这一出这么多人看到了,里面就算没有一阵风的狗贼,也有狗贼的狐朋狗友、亲信家人吧。”
毛凯心想也是,又问道:“要真是极为看重的宝贝,一阵风怎能放过,估计早就掘地三尺地搜过了吧?”
“是啊,一阵风必定搜了很多次。搜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这次怎么突然会出现呢?岂不有诈!”
“着啊,老弟你可教教老哥。”
“匪首会这么想不奇怪,匪众可不一定会这么想啊。又急着邀功献宠的,哪能这么仔细。不信再等一会,必有好消息传来。”
心里想道:“你瞎担心个球,这里人均文盲,要真智商那么高,就不用出来做山贼了!”
小桑村在宁海县南,这校兵马的驻地石头镇在宁海县北,一众人从北城门出发。
刘小川骑着高大的军马,紧抓着马背,好一会才适应。
大约走了两里,迎面奔来一匹快马,骑手“吁”了一声,英姿飒爽地停在众人面前,报道:“毛队正,抓到报信的人了!”
毛凯“哎”了一声,你小子真不赖!
“细细说来!”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演戏之前陈校尉就按照着刘小川的主意,在宁海县外各主道上伏着人马,抓人的标准就一个,看谁走得快就抓谁,一逮一个准。
“那人真的是一阵风里的山贼吗?”
“是的,毛队正。贼子虽然嘴硬不说,但问了几句就漏馅了。”
一行人到了营地,陈校尉竟然亲自带人出来迎接。
刘小川受宠若惊,赶紧下马,学着诸人行礼的样子,抱了个拳。
陈校尉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背,“刘兄弟辛苦了!”
这校尉大名飞龙,又黑又壮,一巴掌下来,刘小川差点没吐出隔夜饭。
刘小川嘴里说:“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心想,这大黑熊还挺好说话的,也没什么架子。
其实梁魏连年争战,边关上一个砖头能砸倒一大片校尉,运气好砸中个四品郎将、三品将军也没问题,陈飞龙呆惯了边关,这次换防回来,早憋着气想回去,没想到就有人送上一场功劳。
只要能借到贼首的脑袋,那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军中儿郎多豪爽,大笑道:“说得好!为人民服务。刘兄弟想法很好!”
刘小川疼得直抽抽,夸我可以,别老拍人肩膀啊!
回到帐中,陈飞龙道:“事不宜迟,抓到的人在哪?先撬开他的嘴,问出贼窝在哪。”
自有人领命下去审问。
这时天色渐晚,陈飞龙在军中摆席,宰了几只肥猪,留刘小川和薛怀仙二人吃饭。
刘小川大口啃肉,好不快活,转头看薛怀仙,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肉好哇,孔夫子不都说过吗,三日不知肉味,便觉面目可憎,难怪仙儿妹妹面目这么漂亮。
酒酣耳热,气氛渐渐就热烈起来,这群当兵的一醉,就开始耍酒疯,尤其是陈黑熊,拔起剑朝着柱子剁了几下,破口大骂几声,转而站在案上说起当年在西军里面,金戈铁马的日子,一抬脚,靴子甩到刘小川面前,臭不可闻。
刘小川心想,难怪你被从战场上扯下来,这么淡的酒都能喝醉!
众人哈哈大笑,又说起追随宁老将军在峡州破敌的往事,听得刘小川也豪气云升,借着酒意嗷嗷大叫:“好哇好哇好哇!老子不当厂狗了,也跟你们去打仗!”
众人纷纷鬼叫,夸道:“刘兄弟说得好!”
“我们要是调回边关,你小子可要跟上,不要给跑了!”
“跑了是烂腚眼的孙子!”
他满口脏话,很是对得上这群兵痞的胃口,纷纷锤桌子鼓掌地说好!
刘小川得意洋洋,回头看薛怀仙闷着脸,完了完了,惹老婆不开心了。
赶紧站起来转移话题:“这里什么都好,就是酒水太淡了!”
陈飞龙嘿了一声,拍案道:“好你个小子,嫌酒水太淡!我老陈跟你再喝几坛!”
刘小川从背后拎出一瓶火车站小卖铺的假洋酒,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众人纷纷喝彩。
陈飞龙惊道:“这装酒的是什么器皿,看起来通透明亮,这得用多大的水晶雕成的!”
毛凯梗着脖子道:“我老毛见过,这是稀罕的和田玉,价值连城!”
刘小川气了,不就是玻璃吗!没文化,真可怕,活生生地给小川爷演了一出买椟还珠,重点难道不应该在酒上面?
还好又有一个队正喊道:“装酒的都价值连城了,那这里面的酒岂不是”这老土冒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什么词来形容,憋了半天才说道:“岂不是价值连两座城!”
众人哄堂大笑,陈飞龙朝西拱手,道:“这酒怕是圣上才喝得!”
你们可总算抓住重点了!
刘小川大笑道:“先不关圣上的事!今天各位兄弟,都给我喝!今儿带得少了,明儿我再买一箱!”
这年头当兵的排谴寂寞,无非嫖赌喝,有这么好的酒,哪有不抢着喝的道理。
陈飞龙当先,其他几位队正也斟了一小杯,都只拿嘴来抿。至于其余的士兵,却没有机会了,只能伸着脖子在那里看,边看边想象。
陈飞龙一口闷完,看其他人都在抿,大骂自己傻逼,竟然这么糟蹋,回味半晌,赞道:“好酒!要是再烈一些就好了!”
这有何难!刘小川兜里还有一小瓶二锅头,要给陈飞龙斟酒。
这时营外有人来报,说那山贼骨头硬,怎么打都没用,已经晕死过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请陈校尉定夺。
陈飞龙满嘴酒气,道:“能怎么办?弄醒了继续打!”
第10章 醉酒夜话()
刘小川笑道:“先等等,我先给各位讲个段子!”
众人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段子,但刘小川不仅主意出得好,送的酒也好,尤其是刚刚沾酒的各位队正,真是一辈子没喝过这么美味的酒,琼浆玉液也似,纷纷嚷道:“快说快说,俺们听着呢!”
“从前牢里关着一个死囚,眼看就要问斩,牢头就把他捆在一间密室里,再把他两眼给蒙了,然后假装在他手上划了一刀,耳边放一个滴漏,滴答,滴答过了一个月过来一看,死囚已经死了。”
众人不知道什么叫段子,还以为他在讲笑话,都想:这人不吃不喝关着一个月,死了不是很正常?
有几个人笑点低,情不自禁开怀大笑起来。
陈飞龙看有点冷场,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骂道:“笑!全都他娘的给老子笑!”
众人都笑了起来,陈飞龙自己也笑了几声,忽地一拍脑袋,道:“好主意!就这么办!照着刘兄弟说的做。”
说完,直接把二锅头抢了过来,道:“这又是另一种酒啊!好酒!不劳兄弟废心,我先给你试试!”
憨人耍起心眼也是够狠,一小瓶二锅头直接对嘴吹,把刘小川都看呆了,亲眼看着陈飞龙从脖子到脸被刷成猪肝似的红色,大叫道:“好酒!好烈!好辣!烧死我了!哎哟!”
酒宴散去,陈飞龙已经醉成一只鼾猪,喝惯了零点几度的酒水,骤然喝个四十度的二锅头,四仰八叉地被诸人抬回营房,估计这一觉,要睡到明天晚上。
刘小川醉得不厉害,顶多算是微熏。毛凯安排好陈飞龙以后,带着刘小川和薛怀仙两人到给他们安排的营房,便走三步退一步地醉熏熏地离开了。
刘小川忍不住咂舌,乖乖!单人房!双人床!嘿嘿,这群酒鬼真是过分了啊,还以为我们是夫妻不成。
过了今晚,那可不就是了嘛!
这样一想,他两腿马上就软了,干呕了几下,狗肚子吐不出几两油,扶额道:“仙儿妹妹,我头晕!”
环住薛怀仙的脖子,就往屋里走。
薛怀仙本来就在那里纠结,孤男寡女,无名无份的,怎么能睡在一起?
看刘小川醉成这样,自己总不能转身就走,可是想着想着,刘小川的手臂就环了过来。
薛怀仙第一次觉得,小小一根手臂,居然有这么大的份量,回过神来,摇着他道:“刘大哥,你没事吧?”
刘小川心里暗爽,我要是没事,你今晚可就有事了!
“唉呀,我晕!”
被刘小川就势一带,薛怀仙挣不脱,只能像只受惊的小猫,随着他进了房间。
一颗芳心咚咚直跳,脑里思绪万千,冷不防被刘小川一拉,两个人倒在床上。
薛怀仙羞不自胜,想要起来,浑身的力气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怎么都使唤不出来。
只好乖乖躺下,听到刘小川的鼾声,慢慢安心了不少。
刘小川睡觉开始不老实了,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欺负人。
薛怀仙被她吃尽豆腐,也没反抗,刘小川色胆包天,先是摸摸脸,再是摸摸胸,然后又摸摸脸,这下倒好,满手湿漉漉的,酒醒了大半,哟哈,这小妞居然哭了!哭了多久了?哭也不出个声!
罪过罪过,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连忙装作睡眼朦胧,刚睡醒的样子,拍了拍脑袋,道:“唉,我这是在哪?”
虽然演得并不逼真,好歹没那么尴尬了。
薛怀仙羞意略却,气着想道:“好啊,你就继续装。”
“唉呀,我这手怎么?唉呀,仙儿妹妹,我做了什么,你怎么不打醒我!我真是禽兽不如。”
薛怀仙心里说,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还打你作甚。
刘小川看她默不作声,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可本小爷一身泡妞神技,要是连你个高中生都奈何不了,岂不是个银枪蜡烛头。
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仙儿妹妹讲个故事。”
薛怀仙侧着头没理他。刘小川自顾说道:“从前有个赶路的书生,雨天投宿到寡妇家里,寡妇家就只有一张床,于是在床上画了条线,一人睡半边,谁要是越线,谁就是禽兽。结果一夜无话,书生第二天起来告辞,你猜寡妇说啥?”
他故意顿了顿,薛怀仙心里好奇,但又不想说话,只哼了一声。
刘小川乐了,叫你傲娇!一手轻拍上她圆润的屁股,说道:“说他连禽兽都不如啊!”
薛怀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忘了屁股上还有只咸猪手,转过身来,面对着刘小川,吐气如兰:“我不想刘大哥你当禽兽。”
两瓣玉唇在刘小川嘴上一点,羞不可抑,又转过了身去。
刘小川脑中爆炸:娘哟!小爷的初吻!
原来女孩子的嘴唇是这么软糯。
赚大了,单身了二十多年,今天终于要结束了。
“好仙儿,我们在一起吧?”
薛怀仙嘤咛一声,有点惴惴:“我只是薛家一介女仆,刘大哥一表人材,有勇有谋,不是普通的人,我怕配不上刘大哥。”
长这么大也就厂门口发传单的喊过我“帅哥”,一表人才,有勇有谋?我有这么优秀吗?
这年代的小妮子真是没什么志气,喏,也不远,跨过那扇门,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起码市区要有一套房,七十平以下都算狗窝,也就你个瞎的,能这么个法子地夸我。
刘小川越想越感动,心想这辈子一定要跟仙儿妹妹走到最后,呸,话说得像是在立flag,改说道:“仙儿妹妹,等我娶你!”
反正那个夜晚是以薛怀仙的含羞点头而结束的,营房里也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
第二天薛怀仙起来,看到刘小川坐在床边扇自己巴掌,红着脸止住他道:“刘大哥,你在干什么呀?”
刘小川脸色难看,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娘的禽兽不如!”
第11章 出兵讨贼()
过了一会,毛凯来了,没进门就大嚷大叫道:“招了!一阵风的老巢就在牛头山,就三个时辰的路途!”
好一个“就”字,用得生动形象!六个小时呢,高铁都能从s市回老家一趟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刘小川确认道:“他招了?”
毛凯竖起大拇指,道:“还是兄弟神机妙算,才滴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尿了一地,胆子都吓破了。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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