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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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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沉,怕上床会弄醒他,拉来椅子坐在了书桌前,找了个肥皂剧看,没开灯,也没开声音。 我也不知道看到几点,自己缩在椅子上睡着了,凌晨被一个噩梦惊醒时,看到屏幕上的电视剧已经演了好几集,揉揉眼睛关了电脑,站起来时带动了椅子,沈易手臂挡了眼睛,懒洋洋的问我:“你干嘛呢?” 我到窗边把那层厚窗帘也拉上了,掀了被子躺到了他身边,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一夜没睡?”沈易歪头看到了闹钟上的时间,表情有些不悦。 我含糊地说:“刚醒。” 他没说话,我问他:“今天还要去隆升吗?” “去百乐。”他说,又对我解释了一下,“开会。” 我应了声,挺舍不得他走的。 沈易手机开了震动,在一边呜呜的响,他接了之后我在里面模糊的听到了一口熟悉的英文,是吴朗的声音。 沈易听他从头说到尾,最后吐出了一个恭喜,那头哈哈的笑,让我听的心慌。 电话挂断之后,沈易就坐了起来,缓了缓起床气,我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点高兴的意思,他又阖上了眼睛,许久之后才勾了勾唇角,说:“他们闹翻了,吴朗找到了我留下的徽章,他们手下的人打了一场,家族调解的时候,吴珀想争家主,他现在一定在算计着怎么样才能把吴朗拉下来,而吴朗会被逼到绝路,然后落魄的离开家族。事情发展的比我想的要快,也更顺利。”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应该说声恭喜,沈易却敛了虚假的笑意,低头问我:“乔绫,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真的会有报应?” “你要听实话吗?” 他摇头。 我笑笑,“不会。” “谢谢。”他亦是微微笑笑。 我送他出门,乐乐会挥着小手,说:“见,见。” 沈易也揉揉他的小脑袋,临走在我额头留下一个道别的吻。 百乐开会一般都是在十三楼,只是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谈些事情,只有大事才会开祠堂,去那个老宅子里把能管事的都叫上。 沈易这个会就是去了祠堂,讨论的是程辉那个位置的新主。 艾米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程辉,他一从那把交椅上跌下来,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即使他手里还有权利,可还是没了踪迹。 沈易现在手下有很多是从他手里收揽来的,而且等有了新主大抵是要还回一部分。 我还是认为他会选择扶赵嘉齐上位,自己人总比外人强,可等他回来,却带回来一个让人膛目结舌的消息。 各自推荐的人中,他选择的,是曾被他亲手打垮的程辉来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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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这才是你要记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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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辉当时被撤职的时候,沈易的条件是保留了他在辖区内的权利,他依旧被人叫一声辉子哥,身份却从袁颢的手下变成了沈易的下属。而且他也没有过去风风光光的劲儿了,整日畏手畏脚,有什么事躲得很远,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改变,可实际上他只是一颗弃子而已,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能力,变的百无一用。他跟沈易混,沈易提起他实属正常,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让人对沈易的做法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嘉齐不是那种很在意自己的地位的人,他在百乐,纯属是图一痛快。 可那天他们俩一块儿回来,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沈易没什么异样,赵嘉齐却一直在走神,被沈易斥责了许多次,最后被扔在一边没再谈正事,也不再搭理他。 他们开会只是询问大家彼此之间的建议,除了陈锐拥有大部分的决策权之外,其他到场的人都可以提一个自己认为可行的人,不是说你想让谁坐谁就可以,他们三个当哥哥的,每个人都拥有一票否决权,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这个人就不行。 我听说祠堂里几乎下面所有的人都提了赵嘉齐的名字,袁颢放弃了推举权,对赵嘉齐也没有反对,只有沈易一个人反对,没有任何理由,却偏偏他这一票就抵消了前面所有人的信赖和推荐。 他提了程辉,下面的人既不敢反对又不敢同意,盯着袁颢的脸色,袁颢什么话都没说,让场面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困局,一场会议最终也没有得出结果,陈锐只能丢出一个改日再议,让大家回了家。 我被他们泡了壶茶,特意去弄了几位中药一块儿泡,既能解乏又能败火清头目,还可以治疗头痛,那位中医说很管用也没有西药那么多副作用,不会伤身体。 沈易和赵嘉齐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我把茶水斟上,两个人端起来品了一口,同时皱起了眉,抬眼看着我,异口同声道:“什么味儿?” 我抽抽嘴角,“是中药,多喝点对你们有好处。” 赵嘉齐看了眼杯子,仰头跟喝毒药似的灌了下去,而沈易则把杯子推到了我面前,我尝了口,苦中带了点青草味,也没那么难喝。 我重新给他倒上,他虽是皱眉,还是顺着我捧起来饮了一杯。 他看向赵嘉齐,“你要是打算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明天就不用来工作了,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心气儿理顺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赵嘉齐摇头,闷声道:“抱歉。四哥,我……” 他犹豫了下,顿了顿,说:“我只是不明白。” “你要是什么都能想明白,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你而不是我了。”沈易用一种暖手的姿势,缓缓握紧手里小小的杯子,“程辉上位,只会是一个摆设的傀儡,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坐那把交椅,对于我来说,失败过被打垮的他,是最有利的选择。” “四哥!”赵嘉齐打断他,说:“你这样会有很大的风险,程辉他再怎么说都是袁颢的人,我们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铤而走险?” 沈易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赵嘉齐安静下来,喝了一杯我倒的茶,许久才平静的说:“我前几天见过苏林。” 沈易没吭声,赵嘉齐接着说:“他去了一家拳馆,做陪练。樊明还在做这行,跟了于疯子手下做事,两个人没再联系过。” “他们两个是一块儿进的百乐,以前读的是同一所职高,因为犯了事儿才被开除出来混,能进百乐靠的全是自己的本事,四哥你也看得出他们在这儿的时候关系有多好,可现在呢?如果你愿意让他们留在你身边,他们会是你很好的帮手。”赵嘉齐抬眼看着他,说:“四哥,你再怎么样,一个人斗得过他们所有人吗?陈锐有苏娜,有背后的靠山,袁颢过去有程辉,现在有罗婧,可你呢?你现在连我都打算推出去吗?” “嘉齐,你别忘了,你本就不属于我的直接管辖,你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兄弟,你差的只是一个名号。”沈易冷下脸来,说:“陈锐是把你当做我的助手,可你自己最该清楚,你只是我的搭档,而不是我的下属,我对你,根本谈不上推不推,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人,你在百乐,占得是唯一一个特殊的位子,这才是你要记住的身份。” 赵嘉齐噎了一下,怔了会儿,低笑了声,起身道:“我知道了,四哥,我先走了。” 他脚步刚迈出去,又被沈易叫住,带着一丝期待的转过身,却只是抓住了扔过去的一张卡,眸中的光彩又黯淡了下去。 “最近没什么事,想的话就出去散散心吧,百乐暂时没有你的事做。”沈易说着,面色冷淡,不痛不痒的样子。 赵嘉齐手垂下去,掌心的卡片微微有些弯曲,脸上却是一如既往阳光的笑容,挥了挥手,“好,既然四哥给放假,那我去不客气了,正好有好几个想去的地方,正好去玩玩。” 他便往走,声音里带了些压抑,“四哥,我等你电话。” 说完疾步走了两步,出去把门带上。 沈易在门关上之后,手肘撑着膝盖,捂了脸深呼吸了一口,而后抬起头来细细品着手边的茶水,对我说:“味道不错。” 我看着他竭力想扬起一丝笑容,最终却失败的灌下了那一杯苦茶,微微蹙了眉。 “人都走了还装什么无所谓。”我坐在原地,垂着头,低声说:“你明明很在意,你需要他帮忙,你根本不是无所不能,可你偏要去逞强,你想过你这样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沈易眼神中极尽苍凉,淡声道:“会变得一无所有。” 他转向我,补充道:“可这就是我的归宿。” “嘉齐不会离开百乐。”我莫名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位置,继续做你的助手,不管你要站得多高,两个人一起不好吗?” “他是陈锐收进来的。”沈易幽幽望着我,“如果没有陈锐,他会死在街头,陈锐对他有救命之恩,而陈锐会是我的敌人,他参与进来,你让他帮谁?” 我愣住,沈易说:“与其让他为难做不出选择,不如让他难过一时从其中剥离出去,他离不离开百乐,不是他说了算的事情。人只要还在做事就会有错,出了错就会有惩罚,我会让他走,哪怕让他恨我。” 沈易眼里带着一股决绝,让我心底一阵难过。 我为他,也为他的兄弟感到心痛。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未见过哪一个男孩儿会有那么灿然的笑脸。 在重遇他之后,我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人活着会是这么煎熬的磨难。 赵嘉齐嘴上说着要出去旅行,可实际上他根本连b市也没走出去,他躲在了精神病院里,藏在蓉蓉的病房里掰着手里的魔方,怎么都拼不出那清一色的一面。 “四哥复原只需要秒。”他冷不丁的开口,把越打越乱的魔方放回了桌上,笑着叼上了一支烟。 我不懂怎么安慰他,他却先安慰起我来,说:“四哥他心里想的,我能懂。没事儿,嫂子,你也别想得太多,反正我们无论怎么样都会是兄弟,就像你在缅甸说的那样,还记得吗。” 我点头,怎么可能会忘记。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我问他。 赵嘉齐打了火,抽上几口说:“等等看吧,百乐最近确实是没什么大事儿,歇着吧,等有了活儿,他总不能不让我回去。” 我不忍心告诉他沈易说的话,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 蓉蓉在一边摸起了他放下的那个魔方,捏在手里摆弄,我们俩说着话的功夫,她拉了拉赵嘉齐的袖子,对她咧开嘴笑着,展示着手里复原了一面的魔方。 我们俩都是一愣,赵嘉齐随后也笑了起来,伸手接过来在蓉蓉的脑袋上揉了揉,“这傻子可以啊,不笨嘛。” 蓉蓉顺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脖子,像一条乖顺的小猫那样,钻进了赵嘉齐的怀里,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我又是一愣,赵嘉齐跟我的表现是一样的,很快反应过来,却没有把蓉蓉推开,反而是手掌拍了拍她的背,有些落寞的笑着对我说:“嫂子,你说这傻子她是不是一直都挺开心的?我怎么觉得在这地方待着,我才像个精神病,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里,挺别扭的。” 我没有说话,进来一位打扮随性的医生,对我询问了几句关于蓉蓉的病情,我一一回答,直到他离开也不记得自己在哪儿见过他,徐医生来时,才对我解释说:“那个人叫谢文初,是医院花重金请来的,用那群小护士的话说,就是个怪胎,治疗方法比较个性吧,我们这些学院派理解不了。蓉蓉的病情想让他试试看,也许有办法。他的办公室就在那边,自己隔出来了一块心理咨询区,你想找他的话可以过去看看。” 徐医生说着,忽然想起来,对我说:“对了,你上次不是让我帮你查沈易吗,虽然医院里的记录上没有,但是也不排除他有私人的关系可以走个捷径。我帮你问了问,值班医生说那天晚上只有谢文初接过一个朋友,他没看清人长什么样,但是他们两个进入咨询室之后就没有离开过。” 我看向另一边闭着门的办公室,谢过徐医生之后,忍不住去跟赵嘉齐道别,自己偷偷的走到了那扇门前,敲了敲门,得到同意后钻了进去。 里面很乱,大堆的书籍和资料摆在书架或散落在地上,谢文初正趴在书桌前戴着眼镜疾笔写着什么。 “那个,我是……” “等一下,先坐。”他清冷的开口,阻断了我想说的话。 我在周围打量一遍,哪里有地方可坐? 我站在一边,随手抽了一本书翻了两翻,目光大多数时候还是往他身上瞄。 他一直把那张纸写满,才把笔啪的拍在桌上,顶了顶眼镜看着我。 我把书放回原处,说:“冒昧的打扰了,谢医生,我不是来做咨询的,我只是想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沈易的人?” 谢文初手指交叉放在桌上,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我许久,看到了我手上的戒指,脖子上的项链,嘴角诡异的笑了笑,“熟得很,你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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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科塔尔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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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就算认识沈易也不会承认的,可他现在说与沈易很熟,让我有点懵,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怔怔的点了点头。 谢文初这才站起来,把我带到了里间的诊疗室,里面有两张床,几张椅子,整齐的摆放着,干净整洁,与外面的景象形成了一个反差。 “坐吧。”他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我跟着坐在了他的对面,紧张的攥着手。 谢文初一直在看我,眼睛从坐下的那一刻,就没有从我的身上挪开过。 我吞了口唾沫,浑身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抬眼小心翼翼的望了他一眼,“谢医生?” 他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愿意嫁给他那样的男人。不过看来看去,你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像我想的那般三头六臂,能让人过目不忘。” 我以为他是在说笑,可他的表情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便问:“什么意思?” “坦白说,我一开始觉得你们的婚姻熬不过一年,因为你驾驭不了他,或者说,我认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容忍得了他。”谢文初从一边小桌子最下面的柜子里,抱出了一大堆档案袋,放在了桌上,又回过头来,微笑着,“现在看来,也许是我错了。” 我依旧不明白,只是这样听起来,他跟沈易似乎真的很熟。 谢文初好像读懂我心里的想法似的,说:“你有什么尽管说便是了,算起来,我跟沈易认识的时间可不比你短,他母亲的抑郁症还是我的父亲治的,我们算是老友,那时还没你呢。” 我更加讶异,抑制着心中的冲动,开口有些失落:“谢医生,我来找您也没有别的意思,您既然与他是老友,一定了解他的性子。我现在虽是他的妻子,可我对他的很多事都一无所知,偶然间才知道他生过病的事情。我有位朋友在这里工作,猜他可能是找过你,我才来试试看。”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谢文初挑起眉眼,“想知道他的病情,还是想知道他的过去?” 我又一次被他看穿,微微低了头,“如果您方便的话,我想知道您能告诉我的全部。” 我不抱太大希望,他如果也不肯说,那我会马上离开,绝对不会纠缠着不放。 谢文初笑了笑,拍了拍桌上那厚厚的两摞,“想知道病情的话,这就是他从十岁开始到现在,十年间的全部病例,每一个症状都有在列,包括期间接受的全部治疗,我都仔细的记录过。上面也有他当时写下的一些东西,不过他精神上确实出现过一些问题,这上面有些内容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不过只要你有那个把它揭开的勇气,现在就可以把它们拿走,我什么都不会说,也不会让沈易知道。” 我心里一突,看着那一摞装在几个档案袋里的东西,问:“他的精神……” “很复杂。”谢文初抢断了我的话,问我:“知道4吗?” 我点头。 谢文初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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