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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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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现在还在二哥的地盘上捣乱,二哥也是看你年纪轻,才让着你!可你动我的女人,我程辉是个莽夫脾气暴,心眼儿当然玩儿不过你,我今天就算不为米粒,也要为大哥二哥的事情泄泄火,为四嫂给你个教训!”  他趁这时候提出了袁颢的事,底下的人在窃窃私语,再加上沈易并不解释也不还手,议论声更大。  “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这都是……”我已经乱了,甚至想当场就指认这一切都是袁颢在做局,可一想陈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而我什么证据都没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狠狠涮了一把,帮了敌人的忙,来对付自家人。  陈锐拍了桌子,程辉才停手不解气的坐回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沈易,啐一口唾沫,细碎的骂骂咧咧。  “乔小姐。”陈锐看我,“我知道你们新婚不到一年,感情还热着,你对老四不忍心可以理解,但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过分维护他,他若是做了,就必须要给程辉一个交代,这不是你一家的事,百乐的弟兄们都在这里看着,说话要的是让人信服的证据。”  他把目光转向沈易,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沈易,你清楚这里不是警局的审讯室,不开口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大可说出来让兄弟们听听,看是否有理。”  沈易被陈辉扯得颇有些狼狈,脸上挂了彩,眼神中却还透着一股寒冰般的冷意,摆出一副懒散的姿态,一步步走上前,捏起了艾米的下巴,笑了一下,说:“我的眼光这么好,连这样的女人都能看得上了,你还能要我说什么?”  程辉看他碰艾米,又要上前,被袁颢按住了。  “四哥……”苏娜在后面低声喊他,对他使着眼色,“把事情说清楚啊,我相信你的。”  说完还看了一眼袁颢,对始作俑者是谁也明明白白。  我像被人钉住,在原地动弹不得,自责和内疚在腹中翻涌,像在头顶插了两把尖刀,锐痛不已。  “嘉齐。”沈易转过身,赵嘉齐立刻站出去,听到他说:“把她先带给程辉,别放在这里碍眼。”  赵嘉齐脸色铁青,只能上前去把艾米拎起来,像扔一件物品一样推在了程辉的面前。  程辉还装作很怜爱她的样子,抱着她,心疼的为她擦眼泪,说大哥会为她做主,说罢瞪着沈易,看热闹似的等待着陈锐的宣判。  沈易指尖抚上面前那张放贡品用的桌子,在桌面上敲了敲,拿了柱香,自己点上插在了香炉里,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塑像,把外衣解了,手一挥扔给我了。  我抱着他被香熏透的衣服,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边挽起袖口,边开口说:“我进百乐的时间确实不长,可这祠堂的家法也不是没受过,今天既然辉子和二哥把证据砸在这里,一口咬定我碰了他的未婚妻,那我无话可说,我也没有任何能脱身的证据。大哥若是要罚,我担着,在百乐这些日子,我确实也犯过不少事,承蒙各位的关照,逃过不少,这次就算事情弄错了,那也不会觉得委屈冤枉。有些人心里可能还记着我的仇,等着看我这一天很久了,正好现在一块儿满足了,日后大家见了,该是兄弟的还是兄弟,该记着仇的,也千万别忘了。”  “沈易!”陈锐打断了他的话,面色不太好看。  他在这里说半天要团结一心,沈易的身份说这话,跟在打他的脸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沈易瞥他一眼,没再说什么,陈锐也不圆话,起身扫了一眼下面的人,索性也把话敞开了说:“老四把话说到这里,我也不拐什么弯弯绕子,你们私底下的恩恩怨怨我不管,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你们,你们做什么,别暴露在我眼前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但若是被人抓到把柄告到这里,你们的四哥也算是个教训,今天看到了,都长长记性,自家人斗,不够丢人!”  他的话又像是说给所有人听,又像是在说沈易跟袁颢,可再琢磨,又似是对沈易的警告与提醒。话中意思一层一层,套在一起,让我脑中糊涂。  “辉子未婚妻的事情,沈易既然是过错方,又无话辩解,那就当着二爷和各位兄弟的面,当场就把这仇解开了,日后谁也别再挑起来说事。”陈锐说完,抬手的功夫便有两个人请出两根小孩手腕粗的棍子,上面有沁过血的痕迹,还有崩裂的小口子,一道道攀在上面,不知在它之下见过多少人的血,甚至要过多少人的命,看着骇人之极。  “大哥……”我还想要说什么,赵嘉齐从后面拉了拉我,沈易也回头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我别动。  那两位行刑的人看到沈易,似乎还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动手,一起看向陈锐,在他点头后,又有些为难。  他们这些古怪的规矩,沈易大抵是要跪的,可他不动,也没人敢怎么样,耗了几秒,陈锐才头疼的撑了脑袋,按着眉心开口:“别管他了,就这样,打吧。”  他们两个得了令,只好硬着头皮动手,棍子抡在背上,发出沉闷的击打声,在安静的祠堂里,像一声声魔咒在耳边盘旋。没人敢在这时出声,只有程辉在偷偷得意,连艾米的抽噎也憋了回去,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沈易硬气的咬紧了牙关没出声,挨到中间才趔趄一下,手下撑住了那张桌子。  那棍子是什么材质我看不出,坚硬却有些韧性,两个人动手也是挑好了地方似的,棍子落下的时候,往那刁钻处带一带,侧腹也被打到,还有一个专往他胃部打。我红着眼看袁颢,他没事人一样,轻飘飘的瞥着我,想也是他安排的人才会这样。  有人看不下去,开始坐立不安,一时间祠堂里就像是被点了一把暗火,烧的人心里焦灼,却又不能逃躲。我抱着肩膀把脸埋进了臂弯,这时候连苏娜都不敢为他求情,我若是打断,恐怕又会连累他。我已经不敢在做什么,只能煎熬的盼望着停下来的那一刻。赵嘉齐说要见血,可这又不是鞭子能把肌肤抽破,那种棍子打下去全是内伤,有淤血也包在皮肉里,要见血除非把人打死,或者骨头打断,不然怎么可能。  空气里传来咔嚓一声,我慌忙抬头,看到他们停了一停,其中一根棍子的裂口冲中间崩开,出现一道宽宽的缝隙。  “大哥。”那人出声,陈锐漠然,眼神在询问程辉,在程辉冷哼一声之后,挥了挥手,“去换。”  “哥,会出人命的。”苏娜小声的在后面提醒,陈锐没有应声。  “不用了。”沈易喘上几口气,才刚刚缓过劲儿来,咳嗽了几声,捂了捂胸口,直起身往这边走了几步,摸过了放在属于他的那张桌子上放着一把折刀,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把刀扎在了自己的肋部,刀刃全数没了进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看到他把刀柄提一提,刀尖还留在里面,斜着往腹部一划,血顿时染透了白色的衣襟。  我怔怔,想起了砚青山。  他把沾了他血的刀刃,贴在了程辉的脖子上,嗤笑道:“我过去还从未见过你这般痴情又忠心的人,我的血你看到了,也感受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也该算算账了。”  “你想干什么?”程辉的话中带着颤音,恐惧的瞪大眼睛。  沈易并没有割断他的喉咙,只是刀刃在他脖子上拍了拍,抬手往桌上轻轻一甩,折刀便直直插在了桌面上。他从我手上把衣服拿回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倒了杯水补充了下体力,才对下面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坐过牢,是在那里认识三哥才进了百乐,也是为这,你们当中很多人都不服我。但直到这一刻,我还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有我自己的本事。各位都是歃过血立过盟的兄弟,我没说过什么,不代表谁在背后算计我我不知道。说我有野心,我想问问你们在座的谁没有?今天辉子带人来告我的状,责罚我受了,但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我也想问一句,如果有人做局挑拨自家兄弟,利用兄嫂,这又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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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有没有人指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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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一片哗然,沈易伸手接了苏娜递过来的一块毛巾,擦完手按在了那道伤口上。我回头悄声让赵嘉齐去找个药箱,他点头先退了出去。  沈易把衣服搭在椅边,接着说:“二哥一下拿出那些照片,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也是刚才才想起来,这位艾小姐我确实认识不假,是我妻子的旧友。不过几天前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还是我妻子为她安排了地方居住,对她不错,却不想来了一场农夫与蛇,被反咬一口。”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程辉冒出来,黑着脸说:“米粒在精神病院只是做过几天护工而已,她的精神没有任何问题,你不信可以去查查看,那里有没有她的病例。四嫂过去是对她不错,不过自从你跟米粒发生关系之后,她们就已经翻脸了,她给艾米找的房子离市中心那么远,说不定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偷情!不然你说你那几天去哪儿了?有谁能给你作证?”  他用得到艾米,肯定打点好了一切,查不查根本没什么差别。  而沈易当时待在工厂里,如果说了,程辉一定又会问他在工厂做什么,那他的制毒的事就会弄得人尽皆知,暴露工厂的位置,免不了麻烦。他就是料定了沈易不敢说,才会这么问。  程辉的话说到这里,袁颢先给了他一个制止的眼神。  沈易面色依旧,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妻子已经跟她翻脸了?你不是刚刚才看到短信?知道乔绫已经知晓我和这位艾小姐的事,怎么现在又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程辉舌头顿时打了个结,沈易从容的接着说:“她精神有没有问题,这我不知道,不过你刚才说已经把养生馆转给她了,那她现在就是那儿的老板,不管怎么样,我有件事想问她。”  沈易看了看我,“昨晚我回家后,乔绫便一直说头晕恶心。”  陈锐也看我,我立马拨浪鼓似的点头,但其实我哪里说过。虽然是有过一点恶心的感觉,在沈易抱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他身上试剂的味道,怎么现在看来,是另有原因。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猜的?还是他需要这么一个理由,所以出现了巧合。  “我问她白天都做了什么,她说除了跟艾米一起去过养生馆之外,便一直在家。我觉得不对劲儿,就亲自去查了查,本想问问给她做按摩的技师她有没有什么异样。却不想那位技师正被人追杀,而且一见到我就心虚的想要跑,被我问过知道,她受人指使,在给乔绫的毛巾上加了乙醚。这件事,不知道艾小姐知不知情?”  他说话时,便有人从外面把技师带了进来,她满身伤,一见到沈易就跪在了地上,怯怯的一眼又一眼的往袁颢身上瞄。  艾米抓紧了衣角,而程辉则变得脸色惨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艾米没有回答,沈易说:“我问过她是受谁指示,她说了一个人,辉子,你猜是谁?”  程辉有些恼怒,“你问我干什么?我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之前一直在海上,谁知你从哪里捡了个女人回来,为自己开脱!”  技师的眼睛也不再去看袁颢,而是抬起头,带着恐惧大哭了起来,哭得浑身发抖,一抬头脖子下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她发疯一样的朝着程辉身后那个人扑过去,被人抓住按在地上,撕心的吼道:“是他让我做的!是王实给了我东西,逼我这样做,说不做就会杀了我。还说事后会给我一笔钱,送我离开b市,保我的平安。可今天王实就要翻脸,让人杀了我灭口,如果不是遇到四哥,我现在连命都没了!”  “我什么时候让人杀过你!”王实激动的看着她。程辉坐在前面,握紧桌上的杯子,砸到了她身旁的地面上,“王实是我的亲信,你不要乱说话!”  杯子碎开,水滴溅到了我腿上,打了个激灵。  技师看他们两个一伙,眼睛里露出要杀了她的凶光,不顾那些碎瓷片刺破膝盖,对着沈易膝行两步,满脸都是眼泪,“四哥,我求您救救我,我事先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不然我一定不敢做出这种事来,求您放过我一次,求您了。”  沈易垂眼看着她,冷声道:“当着大哥二哥的面,你说的可属实?”  她浑身一震,不住的点头。  赵嘉齐的药箱拿了回来,里面是他准备的一些处理外伤的工具和药物,我询问的看一眼沈易,他对上我的目光,看到我怀里的东西,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了然的上前,把箱子放在桌上,解开他的扣子,伤口还在流血,那条毛巾已经浸透。我弄不清他那一刀有没有扎破腹腔,只能先给他消毒止血,在他同意后先缝合划破的那一道血痕。他为了我方便,没管背上的伤靠在了椅背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人懒懒的,看着因为失血有些脱力。  沈易让我说了当天的情况,把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我一边给他缝合一边回忆,除了贫民窟那块儿不能提,我挑拣着,把能说的仔仔细细都说完了。说到艾米告诉我的那些话时,沈易看着我,嘴角微扬了一下,松了口气似的,让我一阵尴尬。  陈锐一直听着,过会儿才开口问程辉:“王实是你的人,你怎么说?”  程辉站起来,“我不认识她!”  “她是养生馆的首席技师,虽然已经辞职,但因为太过匆忙,还在你们的工作人员名录中有挂职,未来得及清除,你不认识,你的未婚妻总认识。”沈易说。  艾米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技师又说:“像四嫂说的那样,当天是艾老板带四嫂过去的,王实给我的任务只是让四嫂有困感,又不让她昏迷,保持这种状态。还有在四嫂拿出卡之后,刷掉一笔钱。其他的都不是我做的,是老板偷了四嫂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在她们吃下午茶的时候,老板就故意拿话激四嫂,然后……”  “你胡说!”王实把她抓了起来,狠狠给了她一拳。  他一动手,便有人立刻上前制止,把他架了起来。  “然后,罗婧,你就拍了照片?”沈易话锋指向了袁颢身后的女人,因为疼痛,额上浮了一层虚汗。我刚好缝完最后一针,剪断后帮他敷了止血的药物,先暂时用纱布贴好。  罗婧那边也有些慌乱,但还不至于到程辉和王实这种地步,只是勉强的笑了笑,说:“我只是刚好看到而已,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辉子哥说起,才会以为是那样。不过现在看来,是这个王实在做套,想要挑起四哥你和辉子哥的矛盾。那我真是弄错了,还要向四哥和四嫂道个歉,是我没弄明白状况。”  我帮沈易暂时处理好伤口,他让我回去坐,对赵嘉齐使了个眼色,赵嘉齐拔下了桌上那把折刀,走到王实面前,用力把刀插进了他的肩膀。王实被人抓着动弹不得,惨叫传了出来,看着程辉求救。  赵嘉齐注重于手下,刀往外拔的时候,或许是卡在了骨头里,有些困难,他左右拨动着刀柄,王实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惨,等好不容易拨出来,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留,刀子又在原地往下的地方刺了进去。  “王实,为什么要这样做?有没有人指使你?”陈锐问着。  王实拼命的摇头,又说不上个缘由来。沈易看眼刚才那两个行刑人,他们都在为刚才对他下手所胆怯,这会儿无一不是胆颤,怕他会报复,上去帮忙逼问王实。赵嘉齐几刀下去,他的右臂几乎只剩了肉与身体连着,里面的筋络全被挑断,又被人从后面一扭,脱臼的挂在上面。地上有很多血,有王实的,有技师的,也有沈易的,全搅在一起,分不清哪儿是谁的。  那边几棍子下去,王实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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