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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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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没忍住,笑了,眼泪也出来了,觉得这一刻太不真实。  “哭什么,这么感动?”他伸手在我脸上擦了一下。  我别扭的转过脸来,嘴硬的说:“哪有?风大,吹的。”  “你怎么没穿外套就下来了?”他把花递给我,解了风衣把我揽过去,贴近他的身体裹了裹,边往楼上走。  我贴在他的怀里,感觉与他的身体接触的地方一片火热,暖的要把人灼伤。  手里的花束不是艳丽的玫瑰,而是一束简简单单,干净素雅的雏菊,在边上有一只白色的小熊。  我微微仰头问沈易:“你怎么想起送我花了?玩儿浪漫?”  沈易特别没情调的反问我:“打折行不行?”  “你这人真讨厌!”说完刚好走到门口,我从他怀里跑了出来,抱着花躲进了门里。  我爸妈看到沈易都愣了一下,沈易把衣服挂起来,进来跟他们打招呼,“爸,妈。”  我爸妈反应过来,也没问他什么,看我抱着花就什么都明白似的,让他进门来坐下,还去下饺子给他吃。我开始还担心沈易吃不下,可他那晚很给面子吃得很香,用行动满足了我妈的成就感。  我爸妈去烧了柱平安香,我陪沈易坐在桌前,看他吃了满满一盘,用手肘推推我,“去帮我倒杯水。”  我递给他,笑着说:“表现这么好?”  他松松领带,扫了我一眼,“真饿了,晚上上了香没等开席就往回赶,这一天忙的什么都没吃。”  我歪头托着脑袋,“真可怜,再来一盘?”  “不了。”他站起来,“去看看乐乐。”  十二点半,外面的烟火齐齐炸开,照得屋子里更亮。沈易抱着孩子在摆弄他的小手,电视里也响起了那首收尾的歌,李谷一在缓缓地领唱:难忘今宵,难忘今宵,不论天涯与海角……  一切美得不像话。  我倚在沈易肩膀上,问他:“明年,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乐乐已经睡着,沈易把电视关了,用含着些悲凉的眼神看着我,淡声对我说:“乔绫,你太贪心了。”  我扬起嘴角,翻坐起来,“没情调,这种环境下就不能撒个小谎?”  沈易变得很严肃,垂目道:“我说过不会骗你。”  “适当的时机善意的欺骗会让人开心。”我说:“也会促进两个人的感情。”  “不需要。”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的画面也消失了一开始的温暖,他的眸光落下来,让我如坠冰窟。  “咦,姐,姐夫,你们干嘛呢?”乔煜从门外进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持,他手里拿着个小灯笼,用大红的纸包起来的,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灯泡,不算很亮,很简单,打出光却很漂亮。  乔煜把它放在桌上,给我们讲说:“好看吧,这是小晗亲手做了送给我的。”  他往沙发上一仰,长吁一口气,“有个心灵手巧又懂事又不黏人又漂亮的女朋友,真好。”  “形容词太多了。”我说。  “不多啊。”乔煜矫情的感慨,“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形容词,全放她身上都不够。”  “你们家人还真是多情种。”沈易忽的冒出一句来。  乔煜鼓鼓脸,说:“我怎么听不出这是夸还是贬。”  “肯定是贬。”我说。  乔煜就坐起来反驳他,“做人嘛,多情总比无情好。对她,我还怎么样都嫌少呢。”  沈易没接话,把孩子放到卧室里让他睡。  这一夜说是守岁,其实大家半夜就都睡着了,第二天沈易跟着我去墓园给我爷爷他们扫扫墓,拜祭一下,回来我爸妈一人给了一个红包,爸妈又带着我们去那些乱七糟的亲戚家里,一直转悠了好几天,我们都这么大了,但是是新婚第一次登门,还收了不少红包,沈易上交,全给了我。  小区里的人见到沈易每天陪着我们到处走,看他人还不错,待人也谦逊有礼,流言蜚语少了很多,大家都对他很熟了的样子。有天我找不到他,转了一大圈,最后在公园的石台子上,发现他在跟一堆老人下棋,被围在中间,轻轻松松的赢了菜鸟老头,险胜了老鸟高手,最后惜败给我爸。我爸在那些人的眼里,地位蹭的就提高了。  陈锐不断地给他打电话催,他每次接了听不完就挂,半点面子都不给。  我自私的希望他能多留一天,就偷偷地教乐乐叫爸爸,可他太小了,只能含含糊糊发出一些听不懂的音节。  拜年的电话很多,但收到祝福总是会让人愉悦,即使是不太熟的朋友群发的短信,我也会给他回一条新年快乐。沈易烦这些,就把手机关了,开机的时候响个不停,我一看,倒吸了口气,上百条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他要是都接了,这得到什么时候啊。  他现在两部手机随身带着,一个存的是客户老板,一个是百乐那帮人,据赵嘉齐说上面连扫地大妈的号码都有,不知道干嘛用。  他翻了翻通讯录,最后只给赵嘉齐回了一条。我后来还看到了苏娜的,情真意切的写了得有五百多字,发了好几条。他连看都没看,就让我帮他全删了。  这天我心血来潮,说跟沈易出去逛逛,把他带到了我们的母校,值班门卫大爷还认识我呢,我那时候参加过一些小比赛,拿过点奖,学校宿舍楼前面的展示栏好几年没换了,现在还贴着我的照片。  大爷已经不认识沈易了,他那时其实各方面都比我强,但他够低调,也不跟别人争什么,还不爱与人交朋友,一直过得很淡,让人印象深不起来。如果不是初中开学时他带错路陈灿的追杀,我恐怕过多久都不会认识这个男孩儿。  “变了。”他揣着口袋很怕冷似的跟我在走廊上逛着。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是变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我们在那片操场上跑圈做操的情景,看到礼堂里我和沈易并肩念稿子的情景,看到陈灿趴在墙头拉我逃课的样子。  “你还记得这儿吗?”我指着篮球场的架子,“那时候你跟黄建清打架,在这儿差点把他弄成脑震荡。”  沈易蹙了蹙眉,“有吗?”  “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失望的那目光挪开,“你还记了个过呢。”  我们接着往前走,每一个地方都去过,我们以前待过的班,坐过的位置,我还在黑板上值日生那里,写上了我们两个的名字。还有高考后大家离校时,老师在黑板上写的那几个字,青春,再见。未来,你好。  沈易的眼神越来越涣散,等我们从学校出来,他表情变得像个木偶,只对我说:“有点印象吧。”  我怀疑他脑袋是不是受过伤,可很多事他又耿耿于怀记得清清楚楚,也许解释起来,只能说他对这些并不在乎。  校门口的小吃店果然拆了,变成了文具店,我想吃还没吃成的东西,再也没有了机会去尝。  好在拐个弯就到的小吃街还在,我们从头逛到尾,我吃的肚子滚圆,心里爽快,在沈易嘴里塞了一个鱼丸,说:“还在自己的家乡好,b市再繁华,也没有这里的感情深。以后等我死了,就在后山上挖个坑种棵树,让他在那生根,永远也不离开。”  “别说胡话!”他定定神,转过来看着我,有些严厉,“别跟我提什么死不死的,大过年的,你烦不烦。”  我一口没咽下去,噎住了,难受的拍着他的肩膀。他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去买了杯饮料,急急的递到我嘴边,我咬住吸管使劲儿喝了一大口,冲下去缓了过来,埋怨他道:“人都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你这么激动干嘛,害我……”  “闭嘴!”他把饮料塞到我手里,过了一会儿,转过来问我:“你很喜欢这里?”  我终于能说话,咬一口手上的肉串,小声的说:“当然啊,你不是也在这儿住过吗?对这儿没感情?”  想到他家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就问:“你回去看看吗?就几步路。”  沈易冷血的摇头,“没什么好看的,一栋已经属于别人的房子而已,我不会对那种东西产生感情。”  “你太冷了。”我说:“对一些人来说,一块石头也是有感情的。”  沈易默了默,说:“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地方。”  “那你喜欢什么?”我把手里的烤红薯抱着取暖,歪头等着他的回答。  沈易没回答,我就把红薯剥了剥,递给了他,“我吃不下了,你吃吧。”  他接过去盯着看了一会儿,咬了一口边往前走边挥了挥红薯,说:“喜欢这个。”  我拉住他的衣角,“那再给你买几个。”  我正要去小摊前,他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回去,说:“只喜欢这一个。”  我觉得他在耍我,伸过头去啊呜咬掉了一大块,结果被烫的差点吐出来,仰着脖子直吸气。  短暂的平静过了,正月初那天我们回到了b市,这地方过年比l市热闹多了,百乐开业,鞭炮放了一大堆,沈易跟陈锐和袁颢站在一起,我在人群中看着他,当视线对在一起时,他微微颔首,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陈灿说,总有一个人,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瞬间让你心动,自此无法自拔,甘心沉沦。  我想,沈易他一定是那个人,而从他举手投足间,我亦看到了无数心动的理由。  无法自拔,甘心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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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那就给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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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易刚回百乐,去年年末剩下的尾巴和年初新的事务,大大小小琐碎的一大堆,他手下的人还不完备,身边只有赵嘉齐一个人最信得过,卫军调回来之后,也分了个职务,做点小事。  他遵守自己的承诺,每晚都回来,没喝酒就抱抱乐乐,喝了就在一边看看。  我们俩大多时候还是分开睡了,原因是他在一次做恶梦的时候,把我当成了杀死小智的人,差点把我勒死。  小智对他来说很重要,沈易说那是第一个教他开枪的人,他从砚青山拿的那把枪,就是他第一次杀人时用的,那人死的时候,脑浆流了一地,很惨,也很恶心。  我不是没见过脑浆,但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说切了一个萝卜,看到了萝卜汁的那种表情一样,让我分外恐惧。  沈易在在发邮件,我跟乐乐在榻榻米上很安静的玩儿。过了一会儿他起来倒水,休息的时候,我跟他提起了我工作的事,“你们都这么忙,我在家也挺无聊的,乐乐这么听话,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找点事儿做?”  “不是不让你去。”他淡淡的,“只能是青玉巷,其他的不行。”  “可我不懂古玩。”  “你不需要懂,你待在那就行了,工资有,不多。”沈易说着看了看我,“觉得屈才?”  “你别埋汰我了。”我拿着小铃铛在乐乐眼前晃,“我只会救人救动物,要么做个护士,要么做个兽医,你让我待一古董堆里,我怕把你瓶子砸了赔不起。”  “说得自己多么高尚似的。”沈易说:“你先暂时在那待着吧,等乐乐断了奶,你再自己选择,这样总满意了。”  他退了一步,我不想跟他吵架,就只能顺着他的台阶下了。  我去了青玉巷,里面那个老人姓钱,我觉得他这个姓真挺适合在这个地方工作。  我开始了九点上班四点下班的生活,可以带着乐乐,也可以带着豆包,它很乖,被沈易训的连大小便都会跟你报告,然后去你指定的地方方便,钱老都夸它聪明。  我的工作就是在青玉巷里守着,看有没有人来卖东西,有的话就让他留一个联系方式,然后把东西各个角度拍几张照片,会在一个工作日内给人答复。等人走了,就把照片发给沈易,决定要不要收,他眼尖,还有些苛刻,很看重感觉,说收藏古董也要讲缘分。我在那待了四天,有几个人过来,可每一件在他眼里都是次品,连亲自来看看的必要都没有。  元宵那天我接到艾米的电话,她说:“乔姐,我要回老家了。”  她老家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不过说是挺远的一个小县城,他是在那长大的,但连父母都搬了,只剩下她的姥姥在那边。  我问她:“怎么忽然要走?”  “想了很久了,如果程辉不肯放过我,那就只好让我自己成全自己,我想回家照顾姥姥,逃开这里。”她的语气里带着决绝,让我恍若隔世,这个女孩儿性格上并不是很强,她要做一个决定或是选择的时候,会需要很多的时间和勇气,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印象里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语气。  我不知道他选择放弃程辉用了多久,决定离开又下了多大的决心,但她既然决定了,那我能做的,就只有祝福。  我听到那边火车的声音,告诉她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还给我打电话,我能帮上忙的话,一定帮。”  艾米像是哭了,哽咽道:“乔姐,谢谢你,在派特的日子,我过得很开心。”  我为这个女孩儿感到心疼和怜惜,说:“回去好好生活,别再走错路了。”  “我知道,乔姐,我记住了。”她说的很坚定。  我认为她不会再走歧路了,人这一辈子,活来活去能干的也就是那么些事儿,她已经错过一次了,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如果再错,就真的是没人能救得了她。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了解程辉,未曾想过有一天我再见到艾米,她会是那般如堕地狱的样子。也未曾想到,这世界上有一种占有和畸爱,是把人生吞活剥,历经抽丝般的痛苦也不肯放过。  艾米上了火车,我赶不及去送她,她说她不会回来了,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元宵节还是热闹的,不过青玉巷里没变,还是那样淡淡的,外面的店铺也是一样,只是多了人卖一碗汤圆儿。  我就是从这里买的手工的,自己拿回家去煮。  沈易很晚都没回来,他就趴在书房玩他送我的那束雏菊上的那只小熊,这才能算是纪念品,他还是第一次送我花呢。  一碗汤圆儿放在桌上,凉了。  乐乐在睡梦里,又念念的发出那种声音:“趴趴,趴趴”  我闲得无聊,就躺在那里发呆,拿着手机看4那个帖子,楼主很久没有更新过了,我好奇之下点开了那位楼主的主页。以前是锁着的,现在居然能看了,他还发了一个帖子,名字叫面孔。  我打开,他在主楼上发了一幅画,很抽象。  一个大圈里,左边一个小人,背景是一个正字。他手里拿着一把枪,对准了右边小人的脑袋,而右边那个面前有一张长长的桌子,面前有很多试剂,手里拿着一个试管,身后堆满了枪药,背景画了一朵红色的曼陀罗。这两个小人中间,还隔了一道墙,很薄,但看起来很坚固,可如果子弹的威力够大,也好像能很轻松的把墙体击破。  这张图很大,我把他往下拉了拉,却发现这个大大的圈其实是一个梦境。  梦境的来源是一个躺在棺材里的孩子,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花,他的身旁躺了满了尸体,有一只手在他胸口直直的插进了一个类似于十字架的东西。画面十分诡异,我看到这里就赶走了全部的困意,坐起来仔细又看了一遍,发现孩子的棺材后面,还坐着一个更小的孩子,只露出半边身体,背对着,手攥着拳,里面有一枚刀片,割破了手掌,正在往下滴着血,已经汇了一小滩。小孩子的脚下还有一辆小车,画出了运动的轨迹,不知这能不能代表他还活着。  楼主在照片下面,写了一句话:愿我的主保佑你,梦境永远不会醒来,你犯下的罪恶,就让心跳来惩罚,也许下一轮过后,你会得到解脱的快乐。  这个帖子设置为禁止回复,我看不懂,就没当回事。  我自己出去看了花灯,看到有人在卖孔明灯,就想放一个,犹豫时有人从背后过来,站到了我的身后。我要回头,被他用一个东西抵在了腰间,沉沉道:“不要乱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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