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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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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保他是个好人吗? 我越想越乱,彭铮手机响了一声,他掏口袋的同时,说:“对了,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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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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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战战兢兢的说:“这……很重要吗?” 彭铮点头,“当然,对我们来说每一条可能的线索都很重要。” 他又一次死盯着我,我心虚的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下决定回答道:“他叫沈易,过去是l市的,但是很早就搬家了,具体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在我说话的同时,彭铮猛的攥紧了刚掏出来的手机,脸上平添了分寒意,悠悠吐出一连串的疑问句:“沈易?你跟他什么关系?只是朋友?” 彭铮莫名摆出一副要翻脸的样子,我想了好多的话压在喉间,转了弯又咽了回去,最后挑了个最直接的说:“我们……交往过。” 他挑了下眉,继续摆弄着手机,有些心不在焉。 “你们俩很早就认识?”他问。 “初中和高中是同学。”我说。 “哦?那你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吗?”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妈妈是个护士,其他的他从来没提过。” 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有点伤感。记忆里沈易的父母好像永远很忙,连高考前的家长会也没有露过面。我去过他家几次,冷清的就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那段时间我总是缠着他,复习和休息时,就一起坐在学校花园的花藤下面,吵吵闹闹,以为那样就会给对方一份温暖。 回忆过去,再结合当下,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毫无章法的绞在一起,说不上的难过。 彭铮情绪有些失控,更加着急的逼问,“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要帮他隐瞒?沈易什么身份?你帮他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毁了你的一辈子!”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彭警官,你跟他认识?” 彭铮一愣神的功夫,外面院子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喧闹和训斥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怎么回事儿?”彭铮烦躁的扭头对外招呼一声。 “抓了几个聚众斗殴的,副队,还不走呢。” “加会儿班。” “又有新案子啊?” 外面的声音开始抱怨个不停,彭铮握着手机不再吭声,等他们走了之后,若有所思的回过身来,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抿起嘴角笑着说:“可能是我弄错了,酒店那边已经调查过,我同事刚刚给我消息,你确实有不在场证据,很抱歉,打扰了。” 我顿了顿,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请便。”他侧身让开条路,不忘补充一句:“有什么线索的话,希望你及时跟我们联系。” 我点头,路过他转弯出门时,余光悄悄瞥了他一眼,在觉察到他的视线后,赶忙收了回来,故作淡定的加快步伐往外走,生怕让人觉得自己是做了坏事心虚。直到走出警局好几条街,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拿回来,连忙又转身往回走。 警局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连个值班的都没有。我往那个跟审讯室似的房子里探个头,看到彭铮还在,心里一喜,还没上前就看到他正拿着我的手机,对着里面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少拿我当傻子,这件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们百乐脱不了关系。杀人偿命,沈易,你就等着跟陈锐一起进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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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几步之遥,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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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边忽然嗡得一阵,一时让我有些弄不清,这几句话,到底是不是我听错了。 彭铮用力在墙上踹了一脚,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我正看着发懵,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脸立马拉了下来,片刻后阴着脸贴近,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说:“拿去吧,希望不会再在这里见到你,乔小姐。” 他语气阴森森的,听得我一个机灵,往后撤出好几步,连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抬脚机械的往外走。 天黑得并不快,可我愣是觉得周围格外阴沉,好像一不小心,就会从哪个角落里窜出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漫无目的顺着路边往前走,这个点派特已经关门了,可我又不愿意回家。心里的那个结,经过这么两天的撕扯,变成了一团乱麻。 七拐拐的晃过几条街,过马路时差点闯红灯被车撞,停下来才发现对面那幢挂满霓虹的高大建筑,再往上才看到亮闪闪的广告牌。 百乐会馆。 自打毕业以后,我在b市呆了两年多,来这儿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可更多的人也只是知道,从来没有进去过。 我憋着满腹疑惑,翻出通话记录里彭铮打过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谁呀?”这边刚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是个女孩的声音,语气挺冲。 我悄悄吞了口口水,她应该就是沈易那个喜欢的人吧。 相比之下我的气势简直弱爆了,清了下嗓子说:“我找沈易。” 那头很乱,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女孩对别处喊了一声,又对着我问:“你谁呀你?找他有事儿么?” 她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感兴趣,问完没几秒就把电话交了出去,那边的乐声小了很多,许是换了个位置。 “哪位?”沈易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晰,带着一丝懒散。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怎么一面对他的时候,大脑就开始死机,想重启都不知道按键在哪儿。 “是我,乔绫。”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我没想要纠缠你,只是有些话想说清楚。沈易,我在百乐对面等你,你要是不方便过来,我可以去找你。” 沈易沉默,很久很久都没动静,等到我快放弃时,抬眼在马路对面看到了他,隔着流水般的车辆,几步之遥,千里之外。 我看眼屏幕,通话计时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动着。 他举着手机,视线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我身上,问:“想说什么?” 我靠在路灯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整个人都是模糊的,朦朦胧胧的影照在光影里,轮廓像极了那年的十七岁。 我定了定,说:“我今天去了趟警局,我们医院对过一户人家发生了意外,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句话纯粹是个开场,并没想着他会承认什么。 小路口的红灯亮起,过往车辆很有秩序的停下,沈易左右看了眼,边往这边走边说:“他家儿子赌博,欠了不少钱,被人勒死砍了一条手臂。这事儿我比你更早知道,但的确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大可放心,答案跟我无关,也不会牵连到你。” 话说完,人也恰好走到我面前。 我毛骨悚然,微微打了个寒颤。赌博欠的是钱,为什么要拿命来还。 沈易把电话挂断,一身的酒气,神色很疲倦,说:“彭铮跟我联系过,是我连累你,他要为难你的话,你尽管把我推出去。” 我不好意思告诉他我已经全说了,只好摇摇头转移话题,“彭警官人挺好的,他派人去查了酒店的监控,已经确定我当时在房间里,没有作案时……” “监控?”沈易打断我。 我点头,沈易又皱眉,“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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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欠你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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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回过神来问他:“有什么不对吗?” “那晚酒店电路老化,整栋楼都停电整修,他们的监控没有备用电源,根本没法用。” “可是彭警官没有理由说谎。”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理由?”沈易不解释,反问道。 我语塞。我不知道,只是在潜意识里觉得彭铮他是一个警察,单单这两个字,说出来就很让人相信。而且无论怎么想,他也不可能编个谎话把嫌疑人放走。 我还在发呆,沈易推了我一把,扶着灯杆干呕起来。 他没怎么吃什么东西,吐了半天也就几口酸水。我摸了包纸巾递上去,看他捂着肚子蹲在那,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接了想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本来想扶他起来,还没等行动,他就先一步坐在了后面花坛的沿子上,用一种特别难过的表情望着一街之隔的百乐,苦笑了一下,开口却是对我说:“乔绫,对不起。” 我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那年离开的时候,我没想到会走那么远,后来有机会回去,你还在外地读大学,我的假期不够再辗转,就那样错过了,真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面。”沈易说着,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当年,回去找过我吗?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沈易完全忘了那句要当陌生人的话,也不理我,接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有很多事我没办法告诉你,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是我欠你一声抱歉,这有点虚伪,但我是认真的。乔绫,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随时找我,能做的我一定满足,就当是那两个字的补偿。” 我站在一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一点想哭。抽了抽鼻子,强颜欢笑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要求,我当然有要求,不然的话就便宜你了!” 沈易回头,我揉着眼睛背过身去,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略带哽咽的说:“你还记得咱们附中门口有个小吃店,你总说里边儿东西不干净,我还没吃过呢。你要是能在那请我吃顿饭,打发下我忍了这么多年的馋虫,我就原谅你。” “那儿……早就拆了吧。”他不确定,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呆滞。 那地儿早就说是要开发,现在拆没拆,其实我也不知道。从工作以后,我再也没回过母校一次,连偶尔经过旁边时,都刻意绕得远远的。我只是不想原谅他,又不想过分为难他。 我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沈易眼睛望着我,里面闪闪的,像只小狗一样。我故意看向一边,说:“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什么人命嫌疑的,活着的不还得过么,不管了。你喝这么多酒,还能走吗?要不要我送你?” 他酒量很好,听他一哥们儿说他从小就是被他爸在酒瓶里泡出来的。他刚才虽然吐得挺难受,可过来的时候走得稳当着呢,我说这话才是真开玩笑。 “不用。”沈易捏了捏眉心,扶着膝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哑了嗓子说:“我回百乐,有应酬,客人还在等。” “你还喝?不要命了?”我讶异出声。 他愣了一下,摇摇头。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却抢在我之前在路边拦了辆车,拉开车门看着我。我不太情愿的走过去,刚坐进去听到他悄悄在我耳边说:“回家好好休息,这几天除了工作尽量少出门,路上小心点,我会再跟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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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房东包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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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刚好把车门关上,司机很快开车,在前面问我去哪儿。 我说了地址,回过头从后车窗看着沈易站在原地,在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小,几秒钟就融进了那一片浓重的霓虹中,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司机师傅许是大晚上比较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扯着闲话,我心不在焉的应付两声。在想彭铮到底为什么要放了我,放长线钓大鱼么?那他这心思可就用错地方了。对于彭铮这个人,我实在没有多少概念,只是沈易现在看起来倒是古怪得很,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来得及问他。 说起来我这趟来找他,几乎可以算是一无所获。 这之后的几天里,我保持家,派特,两点一线,一切都很平静正常,沈易也没有给过我任何消息,让我怀疑他说联系是不是只是敷衍。 兽药店的案子在一周后告破,在当地的报纸上写了一个小版面,凶手是死者的一个朋友,跟沈易说的不同,原因是情杀。两个人为一个女孩起了争执,一个在气头上动了杀心,才酿成现在的惨剧。 兽药店的老板老杨听到结果的时候号啕大哭,怎么也不肯接受,去派出所闹了一阵,最后被拘留了几天又放出来,整个人憔悴了很多。我在派特的窗口前看着他们家天天锁着门,也跟着不舒服。 b市下了一场大雨,把大街小巷全部洗刷的干干净净,周围也没人再去讨论这件事,大家都各干各的,除了晚上有的店铺会多加道锁以外,一切跟往常比起来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天晚上下班回到小区,我上了楼开门刚进客厅就看到厨房的灯亮着,吓得又窜了出来,掏出手机就要报警,结果房东带着个人从里面出来,冲着我连连摆手:“哎哎,小乔,是我,是我。” 我还惦记着那条人命,被他这么一弄,我当真是出了一脑门子虚汗,捂着胸口松了口气。 “婶儿,您怎么又没跟我说一声就进来了,我还以为进贼了呢,你看,都摁出来了。”我故意把手机给他看,话里带着埋怨。 房东赵婶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样子像极了功夫里的包租婆,整天穿着又肥又大的衬衫摇着扇子到处跑,炫耀自己的儿子多有钱,又给他添置了什么新首饰等等。我在这住了一年半,她手里永远拿着一把备用钥匙,有事没事的过来看一看。甚至有一次,我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她领着两个亲戚过来参观自己儿子给买的房子,弄得我狼狈至极。我也跟她摊过牌,说丢了什么东西就找她负责,结果人家一点也不在意,表示就算我要碰瓷,她也有钱赔得起,而后继续我行我素。那场争执,最后以我的惨败告终。 “什么贼呀,就咱小区这治安,在整个市,绝对的排这个!”她晃着扇子把我的手压下去,自个儿在我眼前比了个大拇指,表情看着特自豪,好像这里的治安好是她的功劳一样。 我懒得理她,把外套脱了挂好,说:“婶儿,你怎么又领个人到这来了啊。这房子你可是租给我了,当初咱们签了合同的,你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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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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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冲我挤了个白眼:“哎哟,真当我愿意过来呀,我儿子给我买了三套房呢,哪套不比这强。我只是看你这厨房的水龙头坏了,让我侄子找人过来给你换了个。我这侄子还是警察呢,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全浪费在你这了,连句好话都没有,真是狗咬吕洞宾,这年头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 她不先进来怎么知道水龙头坏了? 我要真是狗,就该咬得她满地爬! 我说:“您帮我修水龙头我谢谢您,可您也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我进我自己家房子,干嘛还得跟你说。我也就是看你一个外地人在这不容易,好心低价租给你,事儿这么多。你爱住不住,有意见干脆收拾东西走人。”她刻意扭着屁股搂着他侄子从我身边挤过去,冷哼一声接着提醒,“这个月房租快到期了,你记着周末连水电费一块儿给我送过来,你这屋用电特别多。” “知道了!”我吼了一句,回头那个修理工还没走,一看我看他,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姐,换了个龙头,还没给钱。” “多少?”我脸拉的比驴脸都长。 “。” “多少?”我瞪眼,这玩意一百块钱我能买俩了。 修理工乐呵呵的说:“姐,我们这个不含铅、不含毒、不生锈、不腐蚀、不漏水,绝对耐用,就这一个,能用好几年,绝对超值!而且我都给你装上了,不退货的。” 我无语,摸出钱包边掏钱边在心里哭,心里委屈的不行。 别人是落后就要挨打,到我这就成了没钱活该受气,我招谁惹谁了我。 给了七百块钱,修理工没零钱,留了个电话说一块钱当小费,要是以后有什么东西坏了,还找他,给打折。我好不容易把他送走,冲完澡用那个七百块的水龙头洗了个苹果,啃着爬到床上蒙着头憋气。 我爸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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