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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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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尸体当做了肉盾,就这么一直闪进另外一间房。虽然他话那样说,但其实我们移动的很勉强,他们两个人都中了弹,而我一直被沈翊护着,只被流弹擦过烫伤了一点,根本不足提起。
我觉得我们在这样耗下去,就什么都完了,连乐乐的面都见不到。王圳的腿上也中了枪,人却越发狠戾起来,刀口上一直在滴血,用割下的布条绑在了手上,像一头疯狂的恶狼,弓起身子,蓄势对面前的敌人直扑上去,用沾满了他们同伴血的刀锋刺破他们的心脏,割断他们的喉咙。
沈翊没有与他配合,试图从侧翼撕出一条退路。来的人并不和谐,不同的组织互相之间也在开枪,场面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在离沈翊不到十米的地方发出一声巨响,在石块之间发生了爆炸。
沈翊没来得及闪开,被一块石头从背后砸中,强撑着起来,咳了一口血沫。
那些组织的人都不动了,而从爆炸的方向瞬间涌出两队人来,很快的把我们三个用绳子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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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 保佑;归宿()
乔绫的弟弟伤了蒋扬之后,陈锐一直在让我把人交出去,别坏了与蒋家的关系。【←八【←八【←读【←书,。2↘3。o
那孩子不大,性子顽劣叛逆了点,倒也不算是坏,正处于一个自以为是的年纪,最重要的,他是乔绫的弟弟。我担心如果把他杀了,乔绫也会弄死我的孩子,只好跟陈锐打商量。陈锐说我们交不交人还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蒋扬的命保住,要是他死了,乔煜一定得陪葬。我听不惯这话,对他说蒋扬死了,不用乔煜,我给他抵命。陈锐问我说话作不作数,我说作数,他便不再提,任由我去处理这件事。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蒋扬苏醒之后,苏娜会在他的水里下毒,而这一杯水,就彻底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陈锐不会杀我,但这件事确实给我带来了麻烦,当天让嘉齐把乔绫送回去之后,去蒋家登门赔罪,蒋老太太年过半百,没了孙子一口气差点咽了,我去的时候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这都是命,没用的人活了一个世纪,这个家的未来却先丢了。
我没法儿劝她,送了很多礼,都被人退了回来,只好转赠给他们家的儿媳。那女人贪财,轻轻松松的卖了自己丈夫的命,答应不追究责任,只认定是个普通的事故,但是之后不会再与我们百乐合作,这次的船也不能派了。
为这件事,陈锐把我们叫到祠堂开会,长篇大论的说了很多,听得人发闷。
陈锐说我太狂妄,什么都不当回事,做事不走心,迟早会栽个大跟头。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应下的话,就算不能完全实现,也总该付出点代价。那话从我嘴里说出去,这事是我理亏,面对他们,我只能低头受戒,挨上几棍子了事,心里烦躁的厉害。
回去之后,还是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跑了两天,这会儿坐下来才觉出累,除了身上,也开始头疼。想着事情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茶香,随即便感觉有一双手覆在额角,动作轻柔的帮我按着头部的穴位。
我知道是乔绫,但还是下意识的紧张。如果在这时候她拿出一把刀刺向我的喉咙,我能不能躲开?
我这样想着,她却好像浑然不觉,依旧轻轻地按着,一点也不厌倦似的。我试着放松下来,去相信她,可脑子里全都是蒋家那个女人。
我跟乔绫已经分开很久,久到如果她不再出现,我就会永远的忘记她。
她定然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更何况她还跟彭铮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有一天就把我卖给警察,或者是某一个仇家。念及到此,我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恐惧,所有人都可以出卖我,我认,可她不行,这没有任何原因,至少在现在我说不出来,这个要求很不合理,可我还是抓住她的手,要她永远都不要背叛我。
乔绫问我,要是她把我的事告诉警察,我会不会杀了她。
我说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杀她,根本用不着我自己动手。乔绫拿孩子来说事,说我总想要她死。我觉得她活该,因为她从来都不听的我话,我让她安分的待在家里,以后照顾好孩子,她没说话,坐着剥那几个橘子。
我很讨厌她这种性子,这时候他但凡说一句软话,哪怕是骗我,我也会对她更好一点,可她把自己的心思这么直白的摆在我面前,我只会觉得她是个让人厌的傻瓜。
只是在不久之后,她就让我改变了这种看法。
我去交货的时候遇到了陈律,他问我最近又拿到什么资料,什么时候才能把地位再提一提,把陈锐后面那只老虎抓出来。因为乔绫的出现,我的生活乱成一团糟,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这段时间里几乎一无所获,蒋扬的事也影响我在陈锐那里的信任度。我把这些告诉他之后,陈律并没有相信,看着我身上带的毒品,问我:“沈翊,从我们俩第一次打交道开始,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这行多久了?”
我早就忘了我们第一次打交道是什么时候,趴在栏杆上点了支烟,说:“每天都想着怎么活命,哪儿记得住这些。”
陈律点了点头,抽了我身上的匕首抵在我脖子上,用了成力在那里划了一刀,笑起来,说:“做事这么散漫,抢你的刀也不躲,不怕我杀了你?”
“你是我上司,想杀就杀,我无所谓。”
他摆摆手,把匕首还回来,表情严肃起来说:“沈翊,不管怎么样,你一定给我记住了,就算以后有一天我们都死了,你也得好好活着,当初你爸……”
“别提他。”我打断了他继续下去的老生常谈,说:“他救了我,我知道了,也记得住,我的命是很多像他那样的人换回来的,现在走的路也是那些人拿血填出来的,这些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说了不管用,你得记住才行,沈翊,你才多大?啊?每天死气沉沉的,这行压力大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怕你有一天顶不住寻短见。”
“我不会。”
“你得记住,我死了你都不能死,你得惜命,明不明白?”
“……”
“你听见没?”他瞪起眼来。
我把烟掐了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别再唠叨了,你先走吧,免得被人怀疑。”
“沈翊。”他又变得正经,我抬眼看着他,听他问道:“我听说你结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我跟陈言邦说过,那女孩叫乔绫,我的高中同学。”
“我不想听你介绍她,我只想问你,怎么忽然就娶了她,也没有跟我们商量。”
我说:“她怀孕了,是我的。”
陈律问:“你爱不爱她?”
我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一遍,语气加重了很多,“你爱不爱她!”
我说:“不爱。”
陈律面色沉重,看了我几秒,说:“你也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假的,这中间做的任何事都是没有法律成效的,你不爱她,你能跟她上床,能为个孩子娶她,那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不同意娶苏娜?”
“你说完没?”我不想再继续跟他交谈下去,看了眼表说:“我赶时间。”
“沈翊,你应该明白,现在谈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太早了,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我们是警察,警察有警察的职责,这就是你为自己的使命要付出的代价,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可能会很危险。”
我转身要走,被他抓回来,叹了一口气,有些愁容,淡声道:“不说了行不行?”
我沉默,接着抽烟。陈律也跟着沉默,过了一会儿说:“娶回家了,就好好对她,你也该有个家了,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跟了你,你照顾好她,别让她也跟我那口子似的,被人报复找上,白白丢了性命。”
“我会小心。”我想起很多想要我命的人,有警察,也有道上的,他们会不会对乔绫下手,我不知道。
“就这样吧,等我再联系你。”陈律说完,戴上口罩离开了码头。
我交完货回去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埋伏,等赶到花卉展的时候已经完了。我从一名侍者那里听到,乔绫竟然替我出席了展览,那股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当我听到走廊里的声音,推开门看到她被王德凌辱的时候,这股火气烧的更凶。我本来想狠狠骂她一顿,让她知道这地方的危险,可一看到她眼神里恐惧,那些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我吻了她的额头,在暴乱发生时让她先走。乔绫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从未发现她有那么大的力气,整条手臂都吓得发颤,还让我跟她一起走,那种眼神是我在百乐这些年里从未见到过的,满是期望,又夹着一点别的东西。
我留下来断后,但那个叫mars的佣兵并没有要跟我纠缠的意思,只是在交手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主会保佑你。”
爆炸一发生,我被人堵在里面,尽管尽可能的远离了炸弹,还是受了伤,腹部在之前就中了弹,自己挑了出来,这样一来又震裂了。因为失血人开始变得乏力,警察到处搜捕,我在外面躲了几天。往常这个时候,我都是找个地方把伤处理好能做事了再回去,可现在之前与陈律的那些话不停的在耳边萦绕,让我生出一种念头。乔绫她一定在家等我,看着那些关于爆炸的新闻,不知道会不会流泪。
我忽然间好像找了一个归宿,只想着要回去,可当我站在那扇门前的时候,又怕打开之后面对的依然时那一个个空荡荡的房间,就像一座牢笼一样把人锁在里面生生的耗干所有精力,关起来度过一天天难熬的日子。
我按了门铃,在上面留下一个血印,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乔绫站在我面前,眼睛里顿时蒙了雾,水盈盈的看着我。
我走进去,泄了一口气,靠在了她的身上,她伸手抱住我,对电话里的父母说着我的平安。我是第一次感受到,被这样关心着的滋味,这座空房子,也变得像个家。
乔绫帮我娶了残留的弹片,自己含了水喂我,她的唇瓣很软,也很温暖,这种感觉一直蔓延到喉咙里,变得舒服很多。我很想再看她一会儿,可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强撑着叫她的名字,她却把手覆在我的眼睛上,说会陪我。
我应了她,闭上眼睛之后,梦魇还是照常袭来,砚青山的炮火没有停,边境的战火也在继续蔓延,所有人都在死去,弹坑里的尸块越堆越高,受血液滋润的土地,长出来的树也滴着血。
我睡不安稳,但这次的确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我以为乔绫会在我身边,我试着去抓住她的手,可睁开眼睛,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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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你一无所有()
来人清一色的戴着面具,队列整齐的涌了过来,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一样。
我们都没有反抗,任由被绑起来押到一起。不管mars想怎么样,没有直接杀我们,就还有商量的余地,怎么都会比在这里被人当靶子打要好得多。
有人出声对这边说着什么,从两列人中走出一个来,摘了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阴沉的对他回话,也是对所有在场的人说。这中间有两句是英文,我听得懂,是他说:“这是我们至高主的叛徒,理应由我们带回,内部处理,你们若有异议,我们不惧怕与任何人开战。”
我转头看向沈翊,他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出现什么异样,直直的站着。
那些人议论一番,有的离开了,有的还不死心,但绑我们的人已经挥了挥手,让人把我们带进那个满是小村落和大片种植着罂粟苗的地方。越到里面,这种房子就越来越大,但却越来越稀疏,出现了很多扎营的帐篷。
我们就是被带进这样的帐篷里,里面很空,没有人居住。
我在被带进去之前,看着外面的房子和一个个的伞一样的帐篷,不停的猜测mars会住在哪里,乐乐会不会现在就跟他在一起。可是绑我们来的人并没有让我们见到mars,进了帐篷之后,我和王圳就被推到了一个角落里,而沈翊则被人用两根手指粗的链子把手反绑在了身后,另一边连着地桩,可活动范围只有短短几米,身上唯一的一把匕首被人搜了出去,交给了带我们来的人。
这种情况让我想到了在视频里看到的,谢文初在治疗的时候把他绑起来的样子,我突然很担心这会触碰到他的某些记忆,在这种地方发生意外。
对方带了几个人,分开守在帐篷内部,好像怕我们绑得这么结实还会逃跑一样。
他们的目标跟外面那些人一样,也是沈翊,但不同的是,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他们的宗教所信仰的主。
带头的人把手上的面具放在了一边,那张脸很像是中国人,但说的是缅文。他站在沈翊面前,把手放在胸口碎碎念般说着一些话,就像在念什么咒语或者誓言一样。沈翊慢慢皱起眉头,他是在到这里之前才从日记本上看到关于沈翊与这个所谓宗教主的关系,其实如果按照那上面来说,他与沈易两个人应该是这个教派的创始,但现在沈易在去了大陆之后死了,而他早就忘掉……或者说从来都不记得这个主是谁,这样在这些人眼里,他定然是个犯下滔天大罪的罪人,是背叛者。
他在念完那些东西之后,冷静的看着沈翊,对他伸出了一只手,问了句什么话,沈翊回答完之后,他便往后退了一步,对他的答案很不满意似的,声音里也带了怒意。他手下的人就在这时上前来,用枪托打他的头。
王圳在前面挡了挡我,低声说:“别看,想办法逃。”
逃?怎么逃?
我看着这个满是人的帐篷,我们怎么可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逃跑?
面前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忽略,尽管王圳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侧头看过去,还是能看到沈翊依旧站在那里,血顺着两鬓流了下来,跟对方的人说话,那边的人被他激怒,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吼了句中文,“这个世界原本没有科学,你凭什么否认主的存在,看看那些打着研究旗号的滥杀和焚毁,科学才是最大的邪教!你害死了我们主虔诚的信徒,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我浑身一震,从这句话里已经能猜出他们刚才在说什么,几乎要出声让沈翊别跟他们讲什么道理,先妥协才能有机会想办法逃出去。
沈翊却勾了下嘴角,说:“如果你们的主真的存在,为什么不救他?他既然信得那么虔诚,为什么没有得到永生?这就是他给你们传教的结果,是最好的例子,就算我是叛徒又怎么样,你想让我悔过?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过,更不会认同你们的教义。科学的确是双刃剑,但有得必有失这句话你一定听过,成功面前必然会有牺牲,但更多时,它带来的利大于弊。你们信至高主,却还没放下枪弹只身去肉搏,就已经利用了科学这结果。”
“你错了。”外面进来一个人,一样的陌生,但比另一个要温和懂礼很多。手放在胸口,好似一个祈祷的姿势,之后才说:“主生来与世界同在,他的教义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我们祈祷他可以保佑他的子民们得到永生,并不是希望能永远的活着,这是没有人能够做到的,我们更在乎我们能在这个世上留下什么。在教义里,易已经留下了构成我们的魂,而即使如此,你口中的科学,仍将会是支撑我们的骨,这不矛盾,他们向来可以共存。但大规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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