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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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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帮了他,跟艾米帮程辉会有什么不同。我以为我永远都不可能去帮沈翊做事的,可当他真的对我提出请求,我却站在天平的边缘摇摆不定,挣扎了一夜之后,点头答应了他,心里那个叫底线的东西,往下降了一格。周岩跟着徐柔跑案子,他们警局的人不知道都干嘛去了,招了那么多,却总也不够用。我每天有事儿没事儿的往他家跑,给他带点鸡汤什么的,完全打着替他哥哥来看他的名义,而他迟迟不好的风寒,也成了我的借口。天气冷了几天之后,小区里终于开始供暖,周岩每天往警局里跑,有时干脆就住在那,一堆人挤一挤,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跟他一块儿算是把他一手带起来的大飞,看到我每天跟他黏在一起,还以为我是他女朋友,拿我们两个开玩笑,周岩却忽然翻了脸,拿着自己手里的资料跑了出去,剩下我们几个尴尬的待在原地。我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重,跟出去时看到他一个人站在冷风里,靠着外面的柱子站着,眼神空洞洞的没有聚焦。我知道我和沈翊都只是在利用他的感情,我也确实从他口中得到了很多沈翊想要的东西,我一直安慰自己,找各种不同的理由,只是到了这一刻,我还是没办法继续这样下去。我走到他面前,他立刻回过神来,勉强的冲我笑了笑,而我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洼,又撒谎说“我这几天要照顾乐乐,可能就不过来看你了……”“乔绫,大飞哥他只是开玩笑,他那人就那样,什么话都说,你别介意。”他打断我,急切的解释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照实告诉他,可要是什么都不说直接就不来找他了,赶在这个当口上,又好像我开不起玩笑,很小心眼儿似的。我暗自组织着语言,周岩眼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话语间带了丝苦涩,问我“最近几天死亡的人数一直在增加,死者的伤都是一样,服毒,胸口留下烙印,被挖去眼珠,而他们的身份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百乐初期跟过陈锐的人。我听说沈易现在在百乐已经替代了袁颢,深受重用,再加上赵嘉齐也是他的人,他跟陈锐的势力差不了多少,现在应该很担心自己的场子出事,牵连到他自己身上吧。还有你说的那个mars,我们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之前卖场那件事,我们在前台的抽屉里发现了同样的面具,是不是也是他做的?乔绫,你这几日与我亲近,是不是全是为了沈易?”我踢了踢浅浅的水洼,没说话。周岩喉间咽了咽,忽然开口问道“乔绫,不管这个mars是谁,你知道现在百乐死的全是陈锐的人,最大的嫌疑人是谁吗?”“你怀疑沈翊?”我大惊,诧异的看着他。“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谁在这时候这么大的仇恨和胆量?”周岩皱紧了眉,“百乐的人都说他想要篡位,先杀心腹,把陈锐孤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也只有他。”“你分明就是在针对他!”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说法,抬头质问道“如果你觉得沈翊跟mars有什么关系,那怎么解释之前花卉展mars对他们下手的事情,还有之后的面具,卖场的那些画面也明显是冲着沈易来的,他们是合作者的话,那mars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时气急下,说话忘了留个把门的,把他不知道的事情也一秃噜的说了出来,话毕,只想抽自己一巴掌,看着周岩微微挑眉,自觉地闭上了嘴,讪讪的说“有的事你不知道,他们不可能是一伙的。”周岩侧头,“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事,你心里装着他,不管他做出什么事都会被原谅,你相不相信,我信的只有我能清楚触碰到的事实。mars是雇佣兵,沈易不缺钱,就算他们之前有过隔阂,是对立的立场,可现在谁也不能保证沈易会不会买通他,跟他一块儿对付陈锐。”“你那次不是还说他人格分裂,这个mars说不定只是他编造出来骗人的,事情全是他做的,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也从来没有人见过mars,对自己下手,是为了博取别人的信任也说不定。”周岩随口说着,却让我愣在那里,浑身冒出了冷汗,难以置信中却又生出几分怀疑。沈翊说mars了解他的全部,而他又对mars的那幅画一眼便清楚其中要表达的意思,花卉展上只有一群带着面具的人,mars本人没有出现,我们只听过他的名号,而他本人,从未出现过一次。从前一段时间沈翊的表现来看,他的人格有时候做什么事,主人格是一无所知的,而且次人格也会做出一些对主人格不利的事情来,比如烧掉那些话和布条,那些东西对沈翊而言,是一直很珍惜的保留着的东西。那么卖场的事情,会不会也有可能,真的像周岩想的这样?我使劲儿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他不会把自己折腾的像个疯子,他还因此受到刺激一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才会自断手筋,又因为外伤导致失明了那么久。周岩显然对自己的话并没有上心,我自己胡思乱想半天,就看到他站直身子跟一个人打了声招呼,转头看过去时,浑身凛然一紧,“你怎么来了?”谢文初早就看到我也在这儿,温温吞吞的看了我一眼,没吭声,周岩替他说道“是我让他来的,是关于徐婉宁的事情,我们进去说吧。”谢文初不动,几日不见憔悴了许多,淡声淡语的说“不必了,既然乔小姐也在,不如我们换个清净的地方谈。”我没打算跟着他们,本来都要走了,被谢文初死死地盯着我,浑身发毛,周岩刚要说话,大概是说我跟他们不是一路的,我忽然有些话很想问问谢文初,便主动跟了上去,像个熟人一样跟谢文初搭了句话,他没理我,却让周岩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我们三个最后在一家茶楼的包间里坐下,服务生表演着茶艺,我直愣愣的看着,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谢文初摆了摆手,她便很快退下去。周岩把徐婉宁死亡的消息告诉谢文初时,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想必是这些年也听惯了这句话。可当周岩把事情的经过删减了沈翊的部分,而后复述了一遍给他之后,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相握着,颤声道“谁告诉你的?沈翊?”周岩一愣,看了我一眼,我对谢文初点了点头,算替周岩作出回答。谢文初浑身不满寒意,冷声道,“很抱歉,不管什么答案,她到底是生是死,我都希望你们警局能给我一个确切的证据,不然的话,我恐怕没有办法相信。周警官,如果你所言属实,那么我想问一问,婉宁既然没有叛变,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给她正名?这就是你们对待同事,对待战友的方式?你今天让我过来,只是说这些的话,我只当没听过,要么让沈易到我面前来亲口告诉我事实,然后还她一个公道,要么帮我找到她,你们口中逃亡的叛徒。”周岩被他一噎,之后的谈话便无法理智的进行下去,谢文初要的很明确,大有些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意思,周岩自然拿不出来,最后只能告诉他,714的案子还在调查,如果有什么进展,还会再找他,徐婉宁的身份问题,他会找上面报告核对过之后,再告诉他解决方案。一场对话最后不欢而散,谢文初没等我说话,就拔腿最先走了。我望着桌面发呆,周岩叹了口气,也放空了一阵儿,然后问我“他说的,你知道吗?”我摇摇头,“也许沈易能给她作证的话,说不定能证明她的清白。”周岩说“但是他不可能会帮我们。”他抬眼看着我,“沈易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跟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什么约定。”我还是摇头,周岩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他们两个有时候很像,总是神神秘秘的。你说,他会去砚青山,会不会跟父亲有关,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门路加入到那样一场枪战里面,我想不出来。”我猜大概跟元仲这层关系有关,可是,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周岩把手里的袋子推到我面前,“这是他要的,陆智的档案,就这么点儿。”我顺手去拿,刚要打开的时候,周岩说“能不能也帮我问他要一个人的资料?”我手下的动作停住,“谁?”“许立。”我攥紧了手里的袋子,干干的说“我只能试试看,要是他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周岩嗯了声,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先起身道别。谢文初走的时候就已经把账结了,我们俩在门口分开,我深吸了口气,拦了辆车往医院去,还是决定找谢文初问问清楚,沈翊这些个人格,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我到了地方,推门就看到谢文初还是刚才那一身,没穿大褂站在那里,把视线从窗外挪进来,“比我想象中来得快。”我拉来他桌子对面的椅子,坐下来说“我有话问你。”他把一旁的沙漏倒转过来,细砂很快的落到下面,时光的流逝变成了具象化的存在,“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我瞥了一眼沙漏,我先问肯定不占优势,便对他说“你先。”谢文初冷笑了下,“我不想跟你废话什么,婉宁的事你既然知道了,也就该明白沈翊的治疗对我而言的重要性,你最好别再多管闲事。我既然有办法在他身体里创造一个人格,就有办法随时把他唤醒,他是没有理智的。到时候,你可别怪他不会因为你对他好就站在你这边,逼急了,就算杀了你,要坐牢的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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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五个人格()
我气得咬紧了牙关,“你那次还说你治不了他,不让我刺激他。”谢文初听到这句话就像听到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倾了倾身子靠近我一些,反问道“我说什么你都信的话,那么我现在说我有了可以治好沈翊的方法,让你想办法把他送过来,你也会照实来做?”“他已经把一切都记起来了,离开你他根本就没病!”我暗暗攥紧了手下的椅子,“你是故意把他弄成那样,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把一个好端端的人逼成精神分裂,你才是真的病态!”“我逼的?”谢文初冷漠道“他若是心里没鬼,单凭我说几句话,用一点小手段,就能让他分裂?”我没接他的话茬,他看着我,目光阴森,顾自说道“你仔细回忆,他的人格解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着他那张脸,恐惧竟愈发沉重起来,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要陷入他的圈套,别听他的话,可这样想着,却又不知不觉中又顺着他的话理了下来,“也许是他戒毒回来之后……我不知道。”谢文初用他一贯的口气说道“你忘了你曾经对他做过催眠吗?乔绫,你凭什么到这里来对我指手画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凶手,不应该是你吗?”我在一瞬间像掉在了冰湖里,眸间倏地收紧,而他接着说道“十几年前砚青山的事件结束之后,他那么需要你,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给他回过一个字吗?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违背了你们之间的约定,你知道他有多恨你,多想忘记你,他抓着我让我帮他,我们之间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换,他有什么无辜?”“乔绫,如果你没有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不可能会记起你的样子,而我们也可以安心的做好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也会尽职的治好他的病,让他回忆起砚青山曾经发生过的事,找到我想要的真相,各取所需之后各过各的生活。沈翊复吸戒毒,你又一次抛弃了他,带走了他的全部,让他一个人去泰国,去危险的戈壁沙漠,回来之后完全失忆了两天,只记得他的名字,而他最后一个接触的人只有你。他原本可以不去承受这些,他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谢文初慢慢坐直,缓缓吐了口气说“你见过沈翊杀人的时候吧,你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畏惧?”我僵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了摇头,谢文初便笑着说“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现在已经摆脱他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离开呢?去找你的家人,或许可以再找一个善良的人结婚,为你的孩子找个父亲,而不是让他在长大之后,抓着他你的手问,他的父亲为什么不在身边,然后你再一脸纯良的告诉他,他父亲是个混社会的毒枭,是个军火商,是个杀人犯,他为了享受自己的生活,离开了你们母子,但他是个好人,也很爱他。类似于这样的谎言,对吗?”他话说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看着沙漏,没有应声。谢文初也不急,任由时间就这么匆匆的滑落,最后一粒细砂也跌落到下面的时候,我瞥见他桌上的名牌,倒吸了一口凉气,定定神说“你骗我。”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抹平,我在心里强调了一遍不要和心理医生讲你要想什么,要理智一点跟他讲现实的逻辑。我眨了眨眼睛,瞬间清明了不少,一时想到了很多事,组织了一下语言,对他说“我不相信我能那么简单的就催眠他,就算你拿他毒瘾发作神志不清说事,我还是无法相信,甚至越来越去怀疑你。从我们刚认识开始,你就想让我离开沈易,你跟了他的病情十几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可你却告诉我,他只是面具太多,入戏太深,自己就可以梳理好自己的全部。你故意让我看那些照片,告诉我那些故事,是因为你算准了我看后就不会再拿走那些病例,而且如果他的病情没有那么重,我也不会为此而产生什么过分的同情心。所以你把什么都只说三分,让话里蒙上一层面纱,产生一种神秘感。实际上,你最清楚沈翊他到底是什么回事,因为他的人格会分裂,全都是你干的,你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治疗方法,是想让逼出他心里那个知道所有事实真相的子人格,然后问出你想弄清的,关于徐婉宁的事情。。”“他从沙漠回来,你主动找到他,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难保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事情,还有前一段的治疗,你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你又对他做过什么?你在他身体里创造出一个听从信任于你的人格来,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赶走我,继续实施你的计划,可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你确定了徐婉宁已经死亡的事实之后,牺牲沈翊作证,为徐婉宁洗清她的身份!”谢文初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不再顺着他目光,而是主动一些,伸手把一旁的沙漏反过来,说“我现在怎么都看你不顺眼,肯定会对你有所偏见,所以我说的话有错的地方,你作为研究心理的人,也一定能理解我的恨意。比如我现在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只是我没能力做到。”我咬牙切齿,说“也许你以前是想过一点点循序渐进的让他恢复记忆,但至少现在,我的后半段话,一定是对的!”谢文初沉默几秒,我把沙漏又反过来,等砂子全部落回来,再放正,铁了心野蛮到底。谢文初眉间一挑,看着我的行为,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说“的确,我了解他,他的记忆断层出现的地方,可不仅仅只是我所控制的那一个人格。”我一怔,他说“首先,他最早的记忆模糊出现在他的过去,九岁之前的事情,他除了知道自己的家庭成员都有谁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不过这一点在他之后的生活里,有渐渐恢复的迹象。再往后推,第二个断层,就是在他十五岁到十八岁之间,也就是与你相识的那几年。同年,他的父母去世,发生了714枪战,他对这些事情都是只知道大概,而不记得每一个细节,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会怀疑他们是否真实存在。”“这两个不能算是完全的断层,他脑海里对此还有印象,真正开始一点都不记得的,就是他戒毒的那一趟旅程。从去泰国开始,他就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原本的控制,整个旅行过程中的全部,他都没有半点印象,直到在沙漠出事回来之后,人在记忆混乱了两天之后,才真正恢复过来。你们离婚后,他这种断层开始变多,但每次持续的时间不长。他在前段时间的治疗过程中,也有过断断续续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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