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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国医妃-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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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衣也不闲诧异,她平静的点了点头,应道,“是。”又关切符长宁,“时候还早呢,娘娘歇下睡了吧?”
符长宁点了点头,靠回了床榻上,“灭了烛火吧。”
“是。”婵衣细声应了,便退步而去。
符长宁躺下去的时候,还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天子临幸妃嫔,将妃嫔的肚子给搞没了,这若是传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幸而也是夜半呢,落胎的也不过是个家世不显的美人而已,倒是都还好说一些。
符长宁迷迷糊糊的想着,又因着这会儿实在是人最困乏的时间,倒是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
果然第二日,瑜美人夜半落胎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六宫。沈从景第二日是从凤鸣宫出来的,大家见了,又听闻一大清早皇后就派去帔香殿处置人的人手,都纷纷带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
其实宫妃私底下也都流传着“昨儿个不是瑜美人侍寝吗?怎么皇帝反倒是去了皇后宫里?”这样的困惑谣言,聪明一些的,也猜到了这件事,但是聪明人到底是聪明人,这么尴尬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说出去?那不是招惹皇帝厌烦吗?故而察觉的,倒也真是不敢明面儿上说出来,于是大家在定省的时候,居然维持着诡异的和谐——有些人是真不知道,有些人是知道了不愿意表露罢了。
于是关于瑜美人夜半落胎,倒是阖宫上下统一了口径,那就是瑜美人宫里头的丫鬟洒扫不用心,地上有一滩水叫瑜美人不小心踩了上去,继而滑到了,滑到以后身子底下落红,才发现瑜美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第二天清早符皇后就叫人将瑜美人宫里头的宫女太监尽数拉出去,去了暴室,这么大的手笔,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沈从景是那天凌晨悄没声息的去的凤鸣宫,在看到符长宁迷迷糊糊的一双眼的时候,沈从景罕有的竟流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符长宁看了不免就想要逗他,“哟,陛下怎么来了?”
沈从景摸了摸衣摆下头的穗子,脸上是悻悻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怀了孕”
符长宁一边叫人给她穿衣服,一边笑道,“你自然是不知道。那个瑜美人也是个糊涂的,不过好在你溜得快,倒是不至于传出去。”
沈从景点了点头,神色里不知怎的还是带了一些懊恼和不开心。符长宁见了,笑着摇了摇头,不去理他了。
这种事儿,真是谁说谁脑子有病。
不过也不知道是沈从景是不是真的一想起来那件事就觉得颜面无存,反正沈从景和符长宁这件事情掩盖的是真的好,时候工作做的极到位,瑜美人落胎后帝后二人无微不至的关怀,还因这个皇后迁怒帔香殿和辉堂的所有丫鬟太监——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她想要叫那夜所有看到沈从景之人都“闭口”罢了。皇帝也是对瑜美人关怀备至,连着好几日都去看她。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日,和辉堂里头就传出了置盏落地而碎的响声,然后,大家就都看到了皇帝陛下怒气冲冲拂袖离去。再接着,和辉堂的那位落了胎的瑜美人就被下旨贬为了常在。
谁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于是瑜美人在大家眼里,在她脚滑失去了一个孩子以后,又是不知道因为何事而触怒龙颜,就这么突然“莫名其妙”的突然失宠,还被贬成了最末一等的宫妃了——其实只不过是因为沈从景一看到瑜美人就想起来自己那晚上做的蠢事,恼羞成怒,牵连迁怒罢了。
于是,不明真相的大家于是都纷纷感叹,真是时运不济、风水轮流转,以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等到这些事情都落幕的时候,已经开了春。
竹书那边竟也传来了“好消息”。
那日竹书匆匆进来,一进来,就对符长宁说了一句,“是嘉妃!”
符长宁眉头一蹙。
竹书连忙跪下,将桐乡遭到贬斥的事情本末说了出来。
原是这样的。
连续几日,竹书都去浣衣局找桐乡,又借由凤鸣宫的名义,很叫那些浣衣局的人不敢再欺负桐乡了。又加之竹书对她温柔有加,十分体贴,常常给她带一些好东西去,也不曾逼问桐乡之前的事情,桐乡倒是渐渐地对竹书放下了心防。
然后这一日,竹书就终于将桐乡嘴里的话儿给套了出来。
桐乡之所以被嘉妃赶出了品贤殿,原竟是因为嘉妃的大丫鬟妙君,怀疑桐乡偷盗了嘉妃的一对玉镯子,上报给了嘉妃以后,嘉妃不问缘由就将桐乡杖责三十,给扔去了浣衣局。
竹书听到说“不问缘由,杖责三十”的时候,不由得微微露出讶异神色。她问那桐乡,“嘉妃不似那般冷漠无情之人,更何况”更何况桐乡曾经伺候过皇太后呢?
桐乡摇了摇头,低垂着头,眼里似有不堪回忆的泪光,“可、可我并没有偷盗”
第三百七十五章,被贬浣衣局(一)()
桐乡摇了摇头,低垂着头,眼里似有不堪回忆的泪光,“可、可我并没有偷盗”
竹书不应话了。
偷没偷的这种事,她说没偷,就是没偷吧,竹书是不好做什么评论的。
“你也不相信我对不对?可是我真的”桐乡低泣着说道,“我真的没有去偷嘉妃娘娘的玉镯,我怎么会想要偷东西吗?我在凤藻宫、我在凤藻宫都没有偷过呀”
这倒是真的,凭她嘉妃宫里头有什么好东西呢?一个在凤藻宫都没有偷盗过的丫鬟,去了品贤殿会去偷东西?
不过,这也不排除是因为在凤藻宫她们份银多、地位高,所以根本用不着偷东西来满足自己的需求。然而到了品贤殿,地位虽不说是“一落千丈”,但是到底不如往日风光,这丫头说不得是见了嘉妃和善,又鬼迷了心窍,不免有些见财起意,也是有的。
只是竹书不能这么说。她温柔的揽住了桐乡的肩头,轻声说道,“我知你并非这样的人”
桐乡“呜呜”的哭说道,“我怎么会偷盗?我刚去两三日,地方都还不熟悉,那一日我不过是因找不到了后灶,才在宫里头转了一转,那妙君就侮我在出去的这功夫头了嘉妃寝殿里头的东西”
“你去灶下做什么?”竹书好奇的问了一句。
桐乡哭说道,“是清云、她说嘉妃娘娘想要喝银耳莲子汤,叫我去吩咐灶下的”
清云与妙君,都是嘉妃的家生婢子,是从宫外头带进来的,再衷心不过的心腹丫头。竹书微微蹙眉。
桐乡摇头哭道,“可我真的就只是找不到了路,那一段工夫,我又怎么能够敢去偷东西呢”
竹书轻声哄劝道,“你有没有和嘉妃娘娘陈情自白?”
“说了”桐乡已经哭得抽噎不止了,“可、可嘉妃娘娘不信,她自然是只相信妙君和清云的更何况,她们还在我放在屋子里的香囊里头,搜出来的嘉妃娘娘的玉镯。”
竹书愣了一愣,“这”
桐乡伏在竹书肩膀上“哇哇”大哭道,“我真的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我也不知道那对玉镯子因为什么跑到了我那里!但是我真的没有偷!我走的时候、玉镯还不在呢”
她哭的几乎要喘不上来气儿,看起来十分委屈和憋闷,竹书这会儿倒是很有些相信,桐乡并没有行偷盗之事了。
只是这会儿,这件事明显就是十分不对劲的。连竹书都听得出来,于是竹书这会儿心思电转,就揽着桐乡的肩头,问道,“我知你不曾偷盗,只那镯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桐乡哭着摇头,连声说道。
竹书看她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头,眯起眼睛逼问道,“你当真不知道吗?”见桐乡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就是咬着唇不肯说话,竹书继续诱哄道,“桐乡,这事关你的名誉,也事关逝去的凤藻宫太后的名誉,你就肯这样被诬蔑、这般善罢甘休吗?你就想一辈子顶着‘偷盗之人’的名号过活的吗?——你看,你在浣衣局遭人欺辱,不全都是因着你在品贤殿传出了偷盗之事吗?但是,你不觉得此事事有蹊跷吗?”
桐乡哭的一怔,她眼里还带着泪,这会儿看着竹书的目光,却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敢与竹书对视了。
桐乡哭着摇了摇头,不说话。
竹书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叹了一口气,放柔了口气,继续劝说道,“你在浣衣局,经常有人说你的不是吧?”
这事是话出有因的。上一次竹书在去找桐乡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二宫女在那里指着桐乡骂,骂桐乡是贼,说一人丢了一方绢子,一定是桐乡偷的。当时瞧着桐乡哭的那般凄惨,竹书只当是她们在欺负桐乡,她竟是还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段缘由来说呢。
听了竹书的这番话,桐乡死死咬着的唇终于松动了。她想起浣衣局的人在她当初来的时候,全部都用异样的眼光瞧着她,每每她受到了欺辱,都会用“你这个贼”来骂她桐乡大哭不止,她拼命的摇着头,大声哭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妙君得了嘉妃的授意,故意陷害我的呀!”
此言一出,看桐乡这般肯定,竹书心中一惊。她连忙出去,见四下无人,又将门给轻轻关掩上了,这才脚步匆匆的回去,对桐乡带着几分急切的问道,“什么?是嘉妃授意的?你又如何知道呢?”
桐乡蹲在地上,抱着双膝一边大哭,一边说道,“怎么不知道?怎么不知道?妙君和清云和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合起伙儿来的欺负我?嘉妃为何不问缘由就将我打了出去?!她、她这是想要我死在浣衣局,才好永远的将那件事情给掩盖下去——”
竹书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这其中故事许多。竹书心跳如擂鼓,她不敢放松半分,蹲下身急切的抓住了桐乡的臂膀,逼问道,“什么事情?你知道什么?嘉妃为什么要害一个你?”
但是这会儿,桐乡却哭个不停,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说了,真是给竹书急的团团转,但是也无可奈何。
连威逼带哄劝的,竹书说了半晌,口都干了,但是桐乡却再是不肯透露一个字的内情,这不由得让竹书有些气急败坏。但是竹书还知道这事儿,以她的身份,是再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了。桐乡现在,大概只可能是皇后亲自逼问,才有可能说出真相了吧。
竹书深吸了一口气,将桐乡劝了回去,自己也失神的出了桐乡的住处,回了凤鸣宫,原原本本的,将听来的事情尽数说给符长宁听了。
符长宁听了倒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点了点头,也认同了竹书的意思。
竹书对她说了一句,“恐怕,奴婢的用处也就到此为止了,那桐乡现在心里都憋着的事儿,是再不会同奴婢说上半分了”
符长宁点了点头,对竹书说道,“你做的很不错的。下去领赏,然后”想了一想,还是说道,“过会儿去将桐乡唤过来,我来问一问她。”
“是。”竹书叹了一口气,应声退下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被贬浣衣局(二)()
桐乡在被凤鸣宫面容肃静的宫女通知要去见皇后娘娘的时候,正在费力的挑出一桶水,想要去洗一洗脸。方才打从竹书走了以后,桐乡就不免对于刚才自己对竹书说得那些事情,生出几分后怕来。但是这些事情已经憋闷在她心里太久太久了,她这么久以来被人欺负、被人打骂,早已经觉得憋闷得快要死掉了。桐乡心想,如果自己再不能找一个人倾诉的话,恐怕自己就这么憋下去,也会给憋死了吧。
于是桐乡在竹书走了以后,又在自己那个阴暗狭小的屋子里头小声儿哭了好一阵儿,直到给在榻上不当值的浣衣局婆子哭的烦了起来,起身就拎着鞋底子要打骂她,桐乡这才吓得抹了一把眼泪,就赶紧躲去了屋子外头。
外头还是天寒地冻的,但是桐乡因着这几日来日日都有竹书带来的生肌膏来涂抹手上和身上的冻疮上,现在生有冻疮的地方倒是不疼了。只是这会儿刚哭完,脸上还是湿漉漉的,风一刮,那哭过的地方就被吹的火燎燎的生疼。
于是桐乡拎了一个盆子,就去了井边儿,想要打上来一桶井水,去洗一把脸。
凤鸣宫的丫头就是这个时候到来的。
来传唤桐乡的,是滃书。滃书不似淇书那般活泼开朗,滃书倒是有几分沉闷严肃,颇不符合年龄一般。这会儿由她肃着一张小脸儿去唤桐乡去凤鸣宫,桐乡吓了一大跳,也不敢说什么,在那里揪着衣角瑟瑟的忐忑不已。
滃书严肃的对桐乡说道,“我们主子娘娘唤姑娘过去说话儿。”
同乡仔细分辨着滃书口中的这个“说话儿”里头,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皇后这是要处死她吗?那要唤她去说什么话儿?
——其实桐乡很见过符长宁几次,那都是在先前儿她还在凤藻宫伺候的时候了。只是那会儿,她是她意气风发的大丫头,见了符长宁也是微微一笑不担心自己失仪受惩处的。然而现在,桐乡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桐乡了,而是个处处彰显着局促的浣衣局宫女。桐乡颇为不安的想,皇后腰间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桐乡跟着滃书一路走到了凤鸣宫,在进凤鸣宫的时候,她远看这凤鸣宫的青瓦琉璃顶,突然生出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来了。
“滃书”迎出来的是个穿水绿色夹棉墨竹长比甲的丫头,小脸儿嫩生生的,看着年纪就不大。说话的时候,唇畔含了两份笑意,唇角的米粒儿大的梨涡看起来分外的可亲可爱,“滃书,主子唤你进去呢。”说着,还颇为好奇的探着头,朝着滃书身后的桐乡瞧了一瞧。
桐乡颇为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不敢去看那丫鬟的脸。
滃书脚步顿了顿,仍是肃着一张脸,冲那丫头点了点头,说道,“我知晓了”
就抬腿迈了进去。
桐乡连忙跟上。
那个有梨涡的丫头见了,也不说什么,只笑吟吟的跟着走了进去。
外头还是寒冷的天气,凤鸣宫的室内却已经温暖如春了。现在的建蒙国没有战事,就连前几年天下开战的时候,建蒙国也并没有损耗太过。加上又收复了岚境,与强国之主祁峥签署了友好协议,使得百姓不再遭受战火滋扰,安居乐业,现下国库里头是非常的丰足富裕的。冬日里皇家用的炭火自然也就充足非常,而帝后二人因为是这皇宫里头唯二的两个主子,故而皇后所住的凤鸣宫与皇帝的寝殿宸安殿所备的炭火自然也是又旺盛、质量又好。又加上符皇后是岚境皇族出身,向来畏寒,陛下疼惜皇后身体,一向将阖宫里头最好的银丝碳给凤鸣宫去用。故而这会儿尽管外头的是北风呼号,但是自打人已迈入了凤鸣宫,就已经被一股春风般的温暖所包围住了。
桐乡不由得舒服的恨不得常住在这里不走了。这样的舒坦,想当年凤藻宫里面那位太后娘娘还活着的时候,她也享受过。只不过后来,便没有了。
这么想着,桐乡也不知是舒服的、还是因为感慨,竟低低的长叹了一口气。
跟在后面的那个梨涡丫头忍不住瞧了桐乡一眼。桐乡察觉到以后,立刻惶惶的闭紧了嘴巴。
那梨涡丫头见了,抿着嘴儿便笑了起来。
三个人穿过了长长的前殿,从后面进入了一道九曲回廊里。凤鸣宫的廊檐上面没有冰,想来是早已经被宫女和太监给敲碎了,因怕冰化了不长眼的砸着贵人。
凤鸣宫的这道回廊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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