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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国医妃-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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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那江山就也有可能是他的。
相反,若是不争不抢,那就是任人宰割的命。
符长宁和沈从景都不想做人案板上的鱼肉。
所以他们一拍即合了。
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感觉都对不起一直以来给他们传递消息的阿梅。符长宁这么想。
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兴许就再没这么好的机会了。沈从景这么想。
而两人就这样的不谋而合的暗自下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一定要趁着荣国乱象伊始的现在,好好儿的进去搅和搅和,分一杯羹来尝!
荣国和建蒙国离得并不远——起码对于天岚国来说,是这样的。这两地交界之处,除了正在灾情肆虐的峡北,还有另外一个近南的地方,叫做洑水。
洑水不像是峡北,贫瘠穷苦的叫人想哭。洑水却是实打实的叫一个富得流油。
近两年,荣国和建蒙国愈发懒于去管那些根本管不住的两国贸易贩子,边境的出入货物早已经从私底下见不得人的地步逐渐明朗化开来。而洑水作为两国边境中心,正是其中之最。
这里的两国贩子猖獗到什么程度?根本不需半分遮掩,两人正大光明的在酒楼中交易,然后各自带着各自的货物再回到本国,这就算完了。洑水的县官都不去管,还有谁会去忌惮朝廷中已差不多变为摆设的规矩?
朝廷不阻止洑水的来往贸易,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样的两国贸易带动了边境经济,很大的改善了一些周边的人文环境。甚至这些利润颇为可观的贸易影响,已经逐步渗透到了京都,但因是朝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皇帝并不去很管制的。
而这一日,又有一队看起来十分富有的商贾从洑水经过了。
那领头的商贾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材健硕,眉眼长得很是凶悍。他时不时呼喝身边车队人马,“赶快些!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到达洑水之西啊!”
哦,洑水之西?看来又是去荣国贸易的商旅。最近的荣国,可不太平啊。
街上人这么想。
这时候,就看见那商贾低头俯身,对着身旁不紧不慢用牛赶着的一辆车,笑得十分憨傻,“看这天色,大概日落之前定是可以赶到的。”
“嗯。”里面传出女子声音,十分悦耳好听。
众人这就是都知道了——这车里,坐着的是这汉子他娘子!
大家看着这么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居然这种态度对那车里人说话,于是都很想知道,这车里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
这时候,车里面的夫人也不负众望的,从车帘之中,探出一只素白的手——那只手,骨骼匀长,且十分白皙。车帘被缓挑而起,但并未全露,只堪堪的露出车内人半个尖尖的下巴,和一张檀口。
那下巴弧度极好极美,两颊刀削一般的流畅的匀下来,汇集到中间却生出了一个浅浅的沟儿,那沟便成了引人遐思的旖旎谷,别提都叫人心思神往了。那张檀口,也是削薄飞红,朱如点漆,未开口未说话,就已是叫人觉得艳丽非常了。
好家伙,单看这一双手一个下颚一张嘴儿,就知道其中之人全貌该是何等的万众挑一、绝尘绝色了!
众人无不感叹,这是哪里来的出尘美人?怎生就被那满脸横肉的莽夫给娶了?
却说众人皆在怔怔瞧着,那五指修长的手儿却随意的就收了回去,帘子重新遮挡住了美人的如玉下颚,和绽桃似的嘴。
车里的符长宁笑得直打跌。
“子息,子息,你生的可真是不可言说的一副美貌,直教人辩驳不出男女!我好生嫉妒呀!”她说着,又捶着车壁快要笑得倒噎过去了。
沈从景青着一张脸。
——没错,方才那“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大汉正是刘大,车内应声的那位是符长宁,而那位一个下巴一张嘴就倾倒路人的“掀帘儿美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沈从景,沈美人。
第六十九章,此消彼长(四)()
那位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沈从景。
因而符长宁笑得快要断了气了。
“别笑了”沈从景无奈的叹了一声气,伸手就把符长宁揽了过来,符长宁笑着滚到他怀里。“方才刘大说就快要到荣国了。咱们先在洑水住上一晚,明日再接着赶路,可好?”
“好好好。”符长宁笑眯眯的躺在他怀里,心思却全然还在方才那一幕上面。她拽了拽沈从景垂下来的乌发,将手搁在眼前,挡住视线当中沈从景的上半张脸,眯着眼笑道,“这么一看,果真像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怪道人识不得你是男子。”
沈从景没好气的一巴掌打掉符长宁的手,又握在手心里,凶恶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爷的?!”
符长宁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也不挣扎,人软软的仰躺在沈从景的膝盖上,浑身没有骨头似的,媚眼如丝的说道,“妾说爷生得好,再难寻其二的好。”
沈从景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弯下腰就去亲她鼻尖儿,“促狭鬼。”
沈从景生的唇红齿白的,这会儿一笑,美得快给人迷晕乎了。符长宁就晕乎了。她晕晕乎乎的被人给轻薄了,又晕着脸儿朝他笑,“爷也赐给妾这么一副美貌吧?”
沈从景又何尝不是快被符长宁这么一副勾魂夺魄的小模样儿迷坏了,他忙挡住眼,无不庆幸的说,“生的再没你好看,岂不是要被你给迷死了?”
符长宁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说笑着,很快也到了洑水最西边儿——最邻近荣国交界处的地方。
洑水最西,也是两国商贾往来最频繁的地方,入眼瞧着就是一副繁荣景象。符长宁和沈从景的的车后头,跟着辆小牛车,车上坐着婵衣和娉衣两个,是伺候符长宁的。这时候待要下车了,两个丫头先跳下来,拿了幂篱去给符长宁戴上,然后才让过身子,好叫沈从景牵着符长宁下来。
这两人一出下了车,那客栈的老板竟就亲自殷切的迎了上来,“哎呦,二位住店吗?”
不怪他太狗腿,实在是这一男一女是尤为的引人注目,一看就是豪门大户的小爷和少夫人。
那年轻男子用眼角看他一眼,就扭脸对那女子含着笑说道,“可要住这家?”
那女子索性就是从头到尾也没去看他。听那男子问了,举头瞧了瞧客栈牌匾,还算油新。就点了点头,“嗯”一句,再没别的话儿。
被冷落轻慢的掌柜分毫没觉得不对处,反而觉得,瞧瞧,这才是大户人家的气派呢!于是点头哈腰的就要将两人迎进去。
但是有刘大一行人开路,里面又围着娉衣婵衣二婢,哪还有那掌柜的位置?于是掌柜就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被挤到了一边。
“掌柜的!”进了店,刘大想起来可怜的掌柜的了,于是揪出他来,“先给我们爷和夫人备一间上房,不要两屋之间的,要大把角儿,最赫亮的!”
“哎!哎!好嘞!”掌柜被点了名,十分亢奋,生龙活虎的就甩开小二,亲自迎着小爷和少夫人上楼,“您二位这边请!”
符长宁半提着裙角,边侧头对沈从景说,“这客栈倒还算干净整齐。”她是看着那擦得发亮的扶手说的。
沈从景点点头,一臂伸在符长宁身后侧护着,一臂负在身后,笑说,“你喜欢就好。”
哎呦。
掌柜的快被这俩人晃瞎了。
待到了上房处,掌柜的才擦擦汗,弯身躬腰的,“二位,就是这里了”
沈从景点点头,一旁的刘大就赏了一锭银子。
掌柜的也不是没见过银子的,他在洑水开客栈的,见得最多的就是银子,哪里缺这个呢?但这银子又有不同。掌柜的仔细搓了搓手里的银锭子,定眼一看,八角飞翘,竟做成了楼宇飞阁的样子!
这、这真是有钱烧的啊
掌柜的目瞪口呆。
趁着掌柜的傻站在那儿的工夫,两人早已被簇拥着进了房。婵衣手一掸,就将绸缎面儿的一张方帕子叠到客栈的圆凳上。符长宁看也不看,坐上去之后随意说,“你先下去吧,有事儿我们会吩咐你的。”
嬛衣利利索索的将客栈原本茶壶提去了,手中挑篮儿掀开,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套飘花釉粉彩斗青茶具。上房的热水都是备好的,人将热水往茶具上面一冲,再拿出来,就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泡茶了。
就这二婢的动作,半分生涩没有,这,这哪里是普通人家可以养的出来的?
掌柜的突然觉得这屋子里的人没一个是普通人了。咽了咽口水,点头哈腰的,“小的就在楼下候着您。”就倒退着出去了。
沈从景摆了摆手,刘大和带来的其他几人就开始在房间中四处搜查起来了。
那边嬛衣刚好泡了一杯茶,就递给了符长宁。符长宁接过来捧在手中,没有喝下,“你怎么知道我们自打进了洑水境内,就有人跟踪了?”
沈从景就坐她对面儿笑道,“路过陵南的时候,寿王叔派人来说的。”
寿王叔?!
符长宁噎了一噎,“你见到寿郡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她颇为奇怪。这一路,也没见沈从景鬼鬼祟祟的跟谁出去见面啊!
沈从景摇着扇子笑意微微的说道,“我没见着寿王叔,是他的人给我送了信。”
符长宁满脸古怪的瞧着他。
沈从景“咦”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瞧着我?”
符长宁喝了一口稍稍凉了些许的茶,那热茶泡的味道正好,真是唇齿弥香,舒服的她直喟叹,“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把信物拿给我瞧瞧。”
沈从景一笑,就将他手中的扇子合上,递了过去。
符长宁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这扇子不是你同我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她打开扇子,指着扇面儿上颇具骨感的翠竹,“你还跟我说,这扇子是王龄之所画,他的手笔世上不出五幅。”
沈从景笑容一顿,然后抽过扇子就合上敲了一下符长宁的脑袋,咬牙说道,“你当真是半分不关心为夫。”他一把将扇子拍在桌上,那冷玉扇坠发出“叮”一声脆响。“哪天我出去会小妇,人送我衣帽鞋袜你都看不出那并非出自咱们府!”
符长宁被打了也没委屈,反而颇为心虚的笑了一下,“你的衣帽鞋袜我怎么会看不出呢?”
第七十章,此消彼长(五)()
符长宁被打了也没委屈,反而颇为心虚的笑了一下,“你的衣帽鞋袜我怎么会看不出呢?”沈从景脸色稍霁。就听符长宁又说,“上面皆有宫印啊”
沈从景的脸色又黑了。
符长宁哈哈大笑。她能没注意到沈从景的扇子上多了一只挂坠?别人看不清楚,沈从景天天在她面前把玩着他的“爱扇”,符长宁得是瞎了才能不注意到才是。
符长宁重新拿过桌子上那柄扇子,把玩着那玉坠。玉坠触手生温,显然是快好料子。“这玩意儿能当信筒子来送信?”
沈从景点点头,指着一处,“你按下那里试一试。”
那处正有个不大的小圆孔,若不仔细瞧了,定是瞧不出那里还有个的凹槽的。
符长宁反手抽出鬓发上的铜片绞丝白玛瑙簪花,用簪柄轻轻戳了进去。凹槽一下陷,那玉坠就“咔嗒”一声,分成了两截儿,一半掉到了符长宁的腿上。
“咦。”符长宁轻轻“咦”了一声,随手将簪子插回了鬓上,一手颇为好奇的拿起那一半。两个一对照,发现这玉坠的内部结构正是做成了太极形状,阴面左凹右凸,阳面左凸右凹。凹凸之间有个小小的黄铜卡,待两边儿对得天衣无缝了,双手稍稍一使力,这玉坠就又扣上了,半分痕迹也无。
这倒是个精妙绝伦的好东西。
符长宁两手把玩着,头也不抬的笑说,“寿郡王怎么就爱搭理你了?他不是最不爱和你家人说话的吗?”
她这问话很有理有据。当时他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经过陵南的时候,江家都派人宴请了他们两个,寿郡王却以体虚受寒不宜见人的荒唐谎言,给人搪塞了。反正这俩人也没在意就是了。怎么想走的时候寿郡王还给俩人来了这一手儿?
沈从景知她疑惑,因笑道,“自然是因为褚石喽。”
叔先瑜,字褚石,现在正在太子的东宫中做谕德。
詹事府谕德,说好听了那是东宫从五品的官儿,但其实历年来,这职务都是太子的陪玩儿。
好歹呢,叔先褚石也是个郡王世子,居然让人给派到东宫给皇太子做伴玩儿去了?这可不好吧?别人都觉得郡王世子但凡有点儿气性,就不会任由皇帝父子俩这么“欺负”人。可怎么说皇帝给这侄子拿捏的很好呢?叔先瑜本人就完全不这么觉得。
其实这还是因为,沈从景当初在当山匪的时候,太会玩儿了。
叔先瑜先开始也是不愿意的,后来发现,这皇太子不仅不拘束,还能跟他玩儿到一块儿去——还能比他玩儿还好,这就让叔先瑜不得不佩服了。于是叔先瑜问他,“君能不缚我乎?”
皇太子笑说,“然也!”
于是这傻了吧唧的郡王世子,算是找到组织了。
这郡王世子哪管他爹是因为什么出京的啊?在他看来,他的朋友,自己爹爹就必须给面子。尤其这玩儿的很好的朋友,说白了还算是他堂哥,这就简直太好了。于是在皇太子偷偷走的时候,叔先瑜抹了一把眼泪,跟他说,“君路过陵南时能见吾父,当索要盘缠,万不能亏待自己!”
皇太子爷颇为感慨的拍了拍那二傻的肩膀,哽咽说,“定当如此。”
还怕寿郡王不见他,叫好朋友叔先瑜先给自己父亲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飞回了家里去。
这信,不是寿郡王接到的,而是郡王妃接到的。郡王妃本就因着自己儿子“被迫”留京而颇为愤懑,这会儿寿郡王出了京来了自己领地,郡王妃再也不惯着了。一天就没个好脸给他,连以前的轻声细语也是不能够的了。这可够寿郡王郁闷的。
这下子寿郡王妃收到儿子来信,信里头说,儿子的好伙伴不日就要抵达陵南,希望自己父亲能够全力伺候好——没错,用的还真就是‘伺候’这个词——伺候好自己的伙伴,让伙伴感觉到宾至如归。
最后,叔先瑜声泪俱下的问了自己母亲一句,“母可想儿乎?”
这一下子,可给郡王妃招惹哭了。
寿郡王一回来就听说寿郡王妃哭得差点没憋过气去,好歹也是经过风浪的老夫老妻,寿郡王吓得美妾也不看了赶忙过来看望老妻。一进屋,一张还沾着鼻涕眼泪的信纸就糊到了寿郡王的老脸上。
“你自己看你儿子给你写的信!”寿郡王妃抹了一把脸上眼泪,对他愤愤,“吾儿之友不日抵达陵南,拳拳款待,勿要令吾儿失望!”
——谁说叔先瑜傻来着?这货算计自个儿爹妈,可半分不带含糊的。那封言辞颇不客气的信如果落在了寿郡王手里,指不定立刻就给撕成了纸片儿,连带的寿郡王还得派人传话往京里骂过去,“你这小兔崽子!竟还敢指使你爹我!给你脸了我!”
叔先瑜都能想到他发怒跳脚的模样。
所以叔先瑜抖了一抖,那封塞到他爹手里就注定会被撕碎的信,果断就给自己娘送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招使得,真高啊!
就这样,被沈从景给知道了,他才敢放心大胆的叫寿郡王给他查荣国的事儿。
毕竟陵南临近洑水,而洑水又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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