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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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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己抽抽鼻子道:“施娘娘,你喜欢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基友哪怕是个脏话满天飞的人,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还是很收敛的,她只是道:“你就骗我吧。”
恕己一本正经道:“我爹从不骗人,他说施娘娘最多三个月后就要结婚。”
郑丹先大呼小叫道:“卧槽,这么猛吗?施老二,你不是最信奉细水长流的爱情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要闪婚了。”
“小孩子的话你都信,阿丹,你没救了。”
郑丹笑得略开心道:“你放心,我是信他爹。”
基友不想搭理这个又抽风的女人了,将恕己塞回给她,自己又去看那夫差盉。
恕己乖巧道:“娘亲,我会乖乖的待在这儿的,你去找施娘娘吧。”
郑丹将他托付给同事后才去的,开玩笑,现在拐卖小孩儿的人那么多,要是恕己被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光那个男人要削她,他都会想一巴掌削死自己好么。
基友果然还在看,很细致,如今她懂了,为何她们都是学古的,却都对春秋时期的格外感兴趣,因为她们在那时都有一个放心不下的喜欢的人啊。
喜欢这个,不过是想凭吊那时。
郑丹说:“我知道这个是他送给谁的。”
基友自然不信:“开玩笑,史学家都研究不出来,你就知道了,除非你穿回去过。”
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来说,我的确是穿回去了,不过,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我没有。”
“有。”
“我是谁。”基友步步紧逼,却是始终不信的样子。
“西施。”
基友大笑起来:“我要真是西施就好了。”
她看着其貌不扬的基友,想着夷光的话。
夷光说:“阿旦,阿旦,若有来生,我愿我们两个人都去了这没用的皮囊,得一个真心人,白头到老。”
可是,有些时候,运气就是这样啊。
不管好不好看,该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
老天就是这么残忍啊。
她也笑了:“啧,你这人好不给面子,我说你是就是,还和我犟。”
“是是是,不对啊,阿丹,我要是西施,那得是妃子,还不对我客气点儿。”
她赶紧走开,不想离这个满嘴疯话的疯女人。
她走远了,却听见一声对不起,想来也是这个疯子撞到人了。
她扭头一看,便看见了一个俊秀的男人漠然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的,平白的叫人觉得落寞,明明从他的服饰上来看,他该有的都有了。
却不知道为何,他身上有一种谁也无法挽救的孤独,仿佛他一生未能得偿所愿,总有缺憾。
他见着基友,微微笑了起来,好像那一刻,他的缺憾已被弥补。
他说:“没有事,你有事吗?”
那个疯子遇事就怂,当即胆怯道:“请问贵姓,我会补偿你的。”
“我姓越,名苟兼。”
“咦,越王勾践。”基友惊呼道。
郑丹也是笑了,这疯子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春秋史。
她想恕己是说对了,也许这丫头还真的会闪婚。
毕竟,她的意中人已经追来了。
夷光,你的勾践来了哟。
后来的日子平淡无奇,除了生活中多了一个人,以及基友没有那么疯癫,整天一副小女儿样外,日子也没什么好细说的。
直到某一天,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的夫差。
她虽然是旁观者,却仿佛同她的夫差呼吸与共,他的想法,她轻易得知。
那是兵败被俘那天。
他从乱尸中一步步走向勾践。
勾践的大臣喝道:“亡国之君为何不行叩拜之礼。”
就在那时,夫差恍惚了一下,曾几何时,眼前这个高居帝位的男人,也曾对着他卑躬屈膝,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国破家亡,妻离子散。
他偏头想不出结果。
“还不快跪。”
他并没有跪,他太傲了,一个高傲的人往往容易失败,然而,即便失败,他也不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勾践道:“罢了,带回去吧。”
他如同罪犯样被带走。
郑丹睡得并不安稳。
她的夫差哟,几时遭受过这种折辱。
他就应该是九天之上的鹰,永远不会触碰泥土。
她猛地醒来,四周一片漆黑,恕己均匀的呼吸声奇异的安抚了她。
她走出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噎起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夫差,我已经来时光的这头看着你很久很久了,我同你,想来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夫差,我唤你名,你却再也不会叫我一声阿旦,再也不会叫我别离开你。
我离开了你,却从未忘了你。
一觉醒来,脑中全是你。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夫差,你被泯灭在历史的洪流里,纵使我还记得你,又有何意义。
夫差,我的夫。
日后,我记得你时,你已经成了别种模样。
纵使那个说要等我的男人有有关你的记忆,可他到底不是你了。
而我,也许下次轮回转世,就会忘了你。
那么,夫差请允许我最后为你哭一次。
第197章 我住长江头20()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恕己起来的时候,她平静道:“恕己,我们一会儿回去看外公外婆。”
恕己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郑丹当然看的出来,她说:“你想说什么就说,我是你娘,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计较。”
恕己道:“爹说,娘如果过的不开心,就任凭自己的心意,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用在意别人,我们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他笑了:“爹说娘问了才能说,但我知道娘一定会问的。”
呵呵,你爹也知道,不然他不会这么嘱咐,他就是一个腹黑。
郑丹想着那一面之缘,最终下了定义。
对,他就是个气势强大一看就不好惹的腹黑。
恕己继续道:“常人在步入轮回后,会记不起前世今生,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追逐镜花水月。而我们虽然和他们差不多,但是却在追寻一个契机,契机一到,我们自然与凡间没有多大的关系,加之一次次轮回转世,爹让我告诉你,不用将凡间感情看的太重。”
“哦,就是天上有背景的下来镀个金再回天上呗。”
看过无数遍六小龄童演的西游记的某人,在对这件事情上的归纳很是精辟。
恕己眨眨眼睛,他还不大懂这是什么意思,尽管他在郑丹的带领下也看过好几遍。
郑丹道:“走吧。”
两人收拾好,打车回去,买的礼品稍显贵重。
郑母打开门的时候还是有些惊喜的,毕竟女儿这么久没回来,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郑丹身后的孩子,问道:“他是。”
郑丹道:“妈,还是进去说吧。”
郑母忙将两个人带了进来。
郑父今天难得在家,看着郑丹,不长笑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郑母忙去厨房拿水果。
郑丹秒怂一下,她有尴尬恐惧症,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不敢说,然而昨天的梦给了她勇气,不论如何,不论遇见什么事,她都应该勇敢的面对才对。
她说:“妈,不忙去拿,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没事,很快的,水果拿来了再说也行。”
郑丹摇了摇头拉住她,苦笑道:“如果你不想爸一会儿扔我的东西多一个的话,最好别去。”
“什么事这么严重。”郑母半信半疑的坐下,她和郑父虽然对孩子严厉,却不曾动手打过孩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乖巧的女儿怕成这样。
郑丹见二老坐下,拉着旁边的恕己道:“这是我儿子,叫恕己,今年七岁了。”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郑父脸上的笑意没有了。
她固执的重复一遍:“这是我儿子,叫恕己,今年七岁了。”
郑母险些昏厥,她不发一言,扶着额,揉弄太阳穴。
郑父深吸两口气道:“叫孩子的爸来和我谈。”
“他不在。”
“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荒唐。”
郑丹也委屈啊,她确实不知道。
“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郑父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他的女儿一向乖巧听话,他对此引以为傲,怎么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他强忍着怒意道:“那他知道有这个孩子吗?”
“知道。”
“他人呢。”
“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去了,做完了就回来了。”
“做什么事,机密到连你也不肯说。”
郑丹暗暗叫苦,这,她哪儿知道啊。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朋友介绍认识的。”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她有些心虚,盖因还是那句话,尽管现在穿越非常多,但她如果真说自己是穿越回去的,还是免不了当成怪物。
再者,范蠡虽然同她算不上朋友,却勉勉强强敷衍够用吧。
“他大你多少岁。”
一个可以等她永生永世的人,大她的年纪恐怕要用万来代替吧,她算了一下夫差和她的年龄。
她一本正经道:“十七岁。”
她见夫差那年,她十七岁,夫差三十四岁。
她事事都如实说,不愿对父母有所隐瞒,却让郑父暴怒,他恨恨道:“什么狗屁朋友,哪个朋友会把你介绍给一个大你十七岁的人,滚,滚出去,你要是想再进这个家,就把那个男人带来。”
“恩,好,爸,妈,我先走一步了,等到你们不生气了,我会再回来的。”
“如果下次那个男人不在,你也不用回来了。”
飞过来的烟灰缸从她面前滑过,差点砸在她脸上了。
郑父尚不解气,提着她买来的礼物丢了出去。
郑丹自认并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她本来想哭的,但看着恕己,她生生的忍住了,深吸两口气,将泪压了回去,她提起礼品开始弄嘀嘀打车。
恕己扯着她的衣服,难过的问道:“娘亲,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的确是这样,父母前段时间就有意向为她相亲,在父母眼中,她一生平安顺遂才好,她懂,但是不代表她一定要这么做,毕竟,要过一生的人是她,父母给的意见可以听,但不必全听。
她也知道对她现在来说,匆匆下了这个决定有些孟浪了,却没有办法。
恕己固然会给她带来麻烦,却是她失而复得的孩子,她对他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好好的对他。
说到就该做到。
她拉着恕己上了车。
至于父母,她会另想办法的。
恕己也知道车上不是谈话的好地方,等回了家方才说话。
他说:“娘亲别难过了,想想爹说的话。”
她将礼品放下,拉着他的手,真挚的说道:“恕己,你不明白的。”
“娘说了,我就明白了。”
郑丹想想,也就说了:“恕己,你也知道,我们和别的人不同,我们会转世,有时候还会保留记忆,这是我们不同于他们的。可是,现在我们拥有了平常人的身体,就该承受由此带来的一切磨难,这是我们应得的,且无法幸免的,你爹也是知道的。”
“那爹怎么会这么说。”
“他只是想让我好过一些。”
“恩,是他小瞧了娘。”
第198章 我住长江头21()
郑丹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他从来没有小瞧我,或许他在轮回里的有些世看不上我瞧不起我,然而等脱离了那些轮回后,他一直将我放在与他平等的位置。”
“那爹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他爱我啊,爱是天底下最复杂的情感,他因为爱我,不愿意让我受到半点儿伤害,因此防患于未然。”她说这话时,俨然已经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恕己一本正经道:“娘放心,我会好好对娘的。”
“恩。”
恰逢基友上门,这厮近来越发自觉了。
基友说:“你妈给我打电话了,把我臭骂一顿,以后再有这种事,记得提前给我说一声。笨丹,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不知道,瞒得够好啊。”
她把这口无遮拦的丫头拉进来,也是醉了,站在门口就嚷嚷这事,生怕谁不知道啊。
恕己乖巧的自己进卧室了。
郑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道:“我们很爱彼此。”
“我知道,所以你们才有的孩子。”
郑丹也不解释。
“但是那个男人呢?他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他有事忙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基友不理解,她反问:“到底是怎样的事,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自己父母,这么多年,孩子都七岁了,我就不信他一直没有坦白的时间。”
她摇头道:“的确是没有,也就近来才有机会坦白。”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基友见她不答,叹道,“连我都不能说么。”
“如果他回来,我一定带他头一个见你。”她也就只能做出这样的承诺了。
“你爱他吗?”女人呐,就关心这个问题。
“当然爱。”她回答的太过理直气壮,好似不容置疑。
基友不再问,自觉的在冰箱里拿出个苹果啃,她道:“我来找你,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下个月三十号。”
郑丹一算时间,还真没过三个月。
她挑眉问道:“是那个越苟兼么。”
基友害羞的低头。
郑丹震惊了,基友一向糙的无与伦比,也会有这么娇羞的一面,看来是调教有方啊。
啧,挺羡慕的。
她抱了抱基友,一本正经道:“祝你幸福,和他白头到老。”
“谢谢,你等的人会回来的,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她笑而不答,又道:“帮我个忙吧。”
“什么事?”
“恕己快到上学年龄了,但是我父母那儿你也是知道的,我的户口也没法上他,要不,上在你们的户口上,等他回来了,再迁户口。”
基友点头道:“等我回去问问苟兼的意见,他不同意我就揍到他同意。”
她乐了,真是的。
施迩琯,我挺高兴的,都说人结婚后会改变,你还是那么在乎我,值得了。
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夷光,不,应该叫你施迩琯了。
挺好的。
越苟兼自然是同意了,恕己的户口上好了之后,只等九月份开学即可。
她在基友的婚礼上痛苦失声,你看,多好啊,她嫁给了她一直喜欢的人,至于她自己,多等等也没有关系。
恕己一年年长大,后来都开始工作了,该死的男人还是没回来。
而父母从一开始的反对到后来也成了哀求,送去的礼品也不在丢出去,对恕己这个孙子格外宠溺,几乎是要什么买什么。
好在恕己向来乖巧自持,不恃宠而骄,格外讨人喜欢。
父母从一开始的辱骂到后面的闭口不提到最后的谦卑。
郑父说:“孩子,你告诉我,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我和你妈老了,只想看你好好的过一辈子,哪怕他是黑手党,我和你妈也认了。”
她默然不答,他的缺席,让她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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