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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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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领神会答道:“苎罗村有美人郑旦,好舞剑,舞剑之姿绝美,天下仅有。”
郑旦点头,既然要杀人,那就用剑好了,她的墨渊不能用,可这世上有些剑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
那么在路上浪费的时间就不细说了,说来也不过是些许小事,没什么出奇。
且说到了越国王宫,她们平素里便和别的少女一同学宫廷礼仪,施夷光瞧着有趣,竟学的颇为认真,至于郑旦么,她最不耐烦受到这些条条框框的拘束了,也不大认真学,气得王宫中负责教导的官员私下向范蠡抱怨过几次。
盖因她实在是太美了,凌厉的美轻易的划破旁人内心脆弱的防守,一旦笑起来便是横生的媚意,霸道无比,那一刻仿佛眼中只有她,就连施夷光在旁边都要黯淡几分。
只是,她不常笑。
所以,在旁人心中最美的是施夷光,哀伤的,即便笑起来也带了两分哀怨之意,却美的让人无话可说。
范蠡有一回来看过,看得出来,他本来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她。
她带了点儿懒散的坐在那里,略微的挑挑眉道:“你不用管我。”
“好。”他满口答应下,他知道,只要是郑旦说出的话,少有更改的时候。
“剑找的怎么样了。”
“有名的铸剑师不愿意铸剑。”
她只是淡笑道:“有什么关系,总有些无名铸剑师可以铸出好剑。”
“然而,这样的铸剑师本来就无名,又该从何找起。”
郑旦看着屋外开败的花意有所指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再怎么找到他们,仅此而已。”
范蠡若有所思道:“这世上事,只要肯尽心,很少有败的时候。”
“恩,我却以为不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计谋这种事,即便你能算到十成九,剩下的那成,如果你算不到也是枉然。”
范蠡眼神中带了些探究,他道:“你不像寻常村姑,寻常村姑没有你这见识。”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她道,她又解释道,“林间多隐士,懂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范蠡不语,离开。
施夷光却兴冲冲的来:“阿旦,我学会一曲舞,我跳给你看吧。”
她点了点头。
施夷光跳了起来,裙摆飞扬,朔雪回流,花飞漫天,神色迷醉。
她有了些许笑意,她是那样的开心,这样的她,足以迷惑这世间所有爱慕美色的人,即便是不爱慕,也会被她所迷。
她赞叹道:“真美,夷光,真美。”
施夷光摆了摆裙摆:“我也觉得,阿旦,你瞧,这衣服多美啊。”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夷光,倘若我离开你,你一个人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岂不是幸事。”
施夷光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嫌我累赘,阿旦,你答应我,不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我。”
郑旦不答。
“阿旦,你答应我,你快答应我吧,你就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去,好不好。”
她眼中的光,郑旦太熟悉了,那是占有,那是无论如何都想获得自己想要的。
郑旦终于点头,无所谓了,对她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想要,她便给她。
她说:“好。”
施夷光笑了起来,像是获得了什么珍宝一样。
郑旦只是垂首看着袖摆上精致的绣花不语。
训练了一段时间,越王勾践便想要看看这批美人如何,范蠡安排了下去。
最初上的便是郑旦,繁复的剑招,脱离了杀人的范畴,精美细致却无用,唯有郑旦自己知晓,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将剑舞变成杀人的剑招。
她却没有这么做。
她看着朝堂之上的人,一袭常服,隐约有些落寞,仿佛这天底下所有开心事与他无关。
一个人已经不快乐了,那么,又何必杀了他。
她收了剑退到一边,跪坐下,沉默不语。
而施夷光是最后出场,中间的歌舞尚算可以,不至于让人昏昏欲睡,郑旦也就心不在焉的姑且看着。
第180章 我住长江头3()
她只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施夷光登场时,她才抬头,看她的舞,艳丽的服饰,美丽又夺目,一举一动,风流天成。
施夷光本就是这世上最招人喜欢招人疼爱的女子。
谁都应该喜欢她。
即便郑旦也美。
可是,郑旦也喜欢她。
好孩子就该被所有人喜欢,所以所有人喜欢西施。
坏孩子活该没人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
施夷光袖摆落下,敛眉退下,她端坐在郑旦旁边问道:“好看么?”
“好看,跳的比上回好看。”
施夷光也小声道:“我看见了,阿旦,你那剑,舞的真好,比我好多了。”
郑旦只是略略的笑了。
后来发生的事,不过是些宴会上该有的常态。
日子如旧,只是,施夷光在殿中的时间越发的少了,唯有她有时去教导礼仪的地方才能见上一二面。
有时,施夷光回来后会躺在榻上问她:“阿旦,你说,为什么一个人会始终闷闷不乐。”
“大抵是想要的得不到。”
“怎么会,他明明什么都有了。”
“夷光,你不懂,这世上的人心如饕餮,永远有魇足的时候,总是得了一样还会想要另一样。”
于是,施夷光就会沉默下来,无不落寞道:“阿旦,我也是这么个人,对不对!我啊,总是想将所有东西都紧握在我手里。阿旦,我舍不得放弃。”
她扑上去抱住郑旦,郑旦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一位母亲宽恕子女道:“没有关系的,夷光,你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只要在你身边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总会给你。”
施夷光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在无数世界中的无数件事对不起你,所以现在,只要能对你好的事,我都会去做。”
施夷光不明白,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郑旦道:“我也不知道,仅仅是有这样的预感,也许以后,我会对不起你。”
施夷光固执道:“不会的,怎么都不会的,阿旦对我最好,不会对不起我的。”
当她想起来一切的时候,她难免还是哭了一场。
初见时,她是连一念,她是谢小小,她和她喜欢的男人假装谈恋爱,逼得她自杀。
后来,她是郁婕,她是石泉奈叶,她看着她一夕疯魔,毫无办法。
后来,
后来,她是郁婕,她是谢容,她被她亲手送进监狱。
后来,她是贾南风,她是贾午,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她,然后连累被杀。
现在,她是郑旦,她是施夷光,她与她终究未能有过圆满结局。
是她,一直不肯放弃她。
是她,为了她,愿意忍受孤寂,愿意忍受不相识,愿意承受痛苦。
是她始终在强求。
她学不会放手。
那时的她,除了流下一滴眼泪,毫无办法。
而现在的她,只是笑着闹着缩在郑旦怀里。
现在有多亲密,后来就有多难受。
大概那些所谓的神啊仙啊,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就愿意看世间人难受,挣扎反复,求而不得。
她缠着她道:“阿旦,你陪我去看看吧。”
“去哪里。”
“花园里看一个人。”
她点了点头,两个人去了,花园里的花已经很久没有人修剪过了,枝蔓横生,枯花败叶,那个人坐在石凳上,越发落寞。
生也落寞,行也落寞,一生落寞。
他是越王勾践。
他转过头来,逆光而行,恍若游子,天下之大,无所归处,即便落魄,也要谨守着骄傲。
后来,后来施夷光见他时,他已经成了天下的霸主。
他国之王,莫不臣服。
普天之民,莫不败倒。
可那时,他面孔上的落寞细看去还是有的。
有些人生下来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即便身边繁华再盛,即便世人赞颂他丰功伟绩天资卓绝,他与这个世间都隔了一层。
于是郁郁寡欢,落寞不已。
他道:“来了就坐下吧。”
两人看了看左右,确实没有个坐的地方,她们却坐下,她们到底不是宫廷出身的女子,不大讲究这些。
三人一时无话。
良久,施夷光才说话,她问道:“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
“是。”
“可是我喜欢你。”
“关我什么事,你该喜欢的不是我,你不应该喜欢上任何人。”
施夷光固执道:“我是喜欢你的。”
“夷光。”郑旦只是略略提了提声音,她向来知道该什么时候制止她,夷光她有时候太任性了。
施夷光不再说话,她很是听郑旦的话。
勾践摇头道:“这样的情与我无关,也许我今生有许多夫人,可我与她们之间永远不会有什么,我跟任何女子都一样。”
“你告诉我们,不怕我们到处说。”郑旦问他,她的问题,永远关乎切身利益。
“你们回不来的。”他近乎风轻云淡的话。
“你就不怕我们走了。”
“无所谓。”
郑旦仔细的看着他的神色,她没有说话,她确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对这一切已经无所畏惧。
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怕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既然已经无所畏惧,那么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包括他自己。
她匆忙行礼离开,连带着施夷光一起。
勾践在她们身后一动不动。
等到她们都不见了,范蠡才走出来问道:“国君,如何?”
“夫差会喜欢她们的,她们身上有的,是我和夫差都没有的。”他露出苍白的笑,后又补充道,“你也没有。”
范蠡默然不语,他知道勾践的意思,因为他也知道,那是一种对世界尚且相信的美好。
青春的,有趣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们心里已行将就木垂垂老矣,而她们,却如枝上二八月的花瓣,颤巍巍的跳动着。
他扬手道:“送去吧。”
范蠡点头:“诺。”
又是乏味的路程,单除了一事。
行至半程,路上有人拦住她们。
施夷光下拜道:“师父,师公。”
男人非常俊美,翩然若仙。
女子十分平凡,一袭男装,笑起来为她平添了些许魅力,看起来比施夷光还要美丽不少。
第181章 我住长江头4()
她看着郑旦先是点了点头,方才问道:“我同你师公来接你。”
施夷光看着郑旦,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可能宽限弟子几年。”
“好。”
诶。
施夷光傻眼了,她以为不定得她怎么劝说呢,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爽快。
男子道:“她知道你尘缘未尽,此次来,不过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你若愿意,我们带你走就是,若是不愿意,待你到了时候再带走就是。”
“那师父,师公要去哪里。”
“陪她走走,这里瞧上去,好像很是有趣。”
倘若不是那女子一开始说过话,郑旦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哑巴,不然为什么一直都是那男人说话。
后来看他们相视一笑,方才明白,他们心意相通,就算说是一个人,也是没什么要紧。
他们就这样离去,凭空消失。
郑旦若有所思,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仙人么,似乎只有这样方可以解释吧。
她的心兀的滚烫起来,这是不是代表着剑仙也是存在的,也许她某一天也能成为剑仙。
“走吧。”
她回神,点头道:“走吧。”
她们只是下车休息,无意中走到了这里而已,现在也该回去了。
没人注意到她们。
这事就这么揭过。
到达吴国王宫后,吴王夫差并没有心急火燎的召见她们,她们一度以为自己被遗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
她看着施夷光只是笑了笑。
现在,她和施夷光是住在一起的,平日里说着笑着也就过去了。
只是,她仍然记得刚进吴宫时见到的人,坐在王座之上,他已经不年轻了,眉色之间带着张扬的自信,仿佛天下没什么事是他不能解决的。
她觉得心多跳了那么两下,不可否认的,她很喜欢这样的男人,强势无比。
“阿旦,你在想什么。”
“想吴王夫差。”
她向来直率,很少有敷衍抑或隐瞒的时候。
“想我做什么。”声音很普通,没有丝毫辨识度,却因为他语气中带的自信,成了独一无二的嗓音。
郑旦猛地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温和道:“因为我觉得大王威武,看一眼便难忘。”
“我难忘?只怕我非吴王,很多人都不会记得我。”
确实,他满脸络腮胡子,一双剑眉在遮印下显得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所谓雄才大略的霸主该有的样子,就如同村头打铁的铁匠一样。
可他毕竟不是铁匠,他是吴国大王夫差,他眼中的光名为掠夺。
他与越王勾践是不一样的人。
越王勾践永远落寞,无关乎他是大王是平民是囚犯。
吴王夫差永远掠夺,同样的无关乎他是大王是平民是囚犯。
所以,勾践的落寞让他赢的喘息之机,夫差的掠夺让他不会注意到被他打败的人。
郑旦摇了摇头,语气中莫名带了些笑意:“不一样的,夫差,我会记得你,不论是否有人记得你,我都会将记得你。”
夫差原谅她的无状,于他来说,美人与美器没有丝毫不同,都不过是显示他地位尊崇的一件东西罢了。
你会和瓷器花瓶生气吗?不会对吧,所以夫差也不生气。
他大笑道:“你记住?你记住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这天下所有人都记住我,都知道我夫差是何等强大的国君。”
郑旦不与他争执,只是低头笑。
她的下巴被抬起,眼中倒影的是络腮胡子。
“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不笑了,虽然美,却还是差了些味道。
“你为什么不笑了。”
她道:“因为你什么值得我笑了,我开心就笑,不开心就不笑,仅此而已。”
他松开手,随地而坐,气派无比,他笑道:“你真有意思。”
她笑而不语,起身问他:“我擅长舞剑,你想看么。”
“只怕这剑是杀人的剑。”
她的神色僵硬了一下,反问道:“难道你是不敢了。”
他却反问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也是。”她仰首笑了笑,抽出供桌上的剑。
剑出鞘,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凌厉,剑锋过处,出现丝丝裂缝,她将剑搭在夫差的颈上,她问:“你为何不躲。”
她的速度很慢,慢到即便是个孩子,也可以轻易的躲过,而他不躲。
他笑了起来,胡子动一动的,十分有趣。
她大笑着松手,剑跌落在地上,哐当,伴随着声音的是细小的纹路在地上蔓延开。
施夷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大笑的人觉得奇怪,这两个人,不论怎么看,都不该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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