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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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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未归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惆怅,她的儿子啊,竟然细数起来也没有陪他多久。

    身为娘,她很抱歉。

    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儿子看见自己进入血池的情形,那么他一定会憎恨离天上仙的,恨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然而这一点并不是她愿意看见的?

    她将浮白放在了床上,才寻着离天上仙的气息刚过去。

    思过崖上,很多人站着,离天上仙也在里面。

    掌门并不想自己镇守门派的大爷进去,可是这位大爷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从来都是他们说什么也不听,想做什么做什么。

    想到这里,掌门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怀疑自己早生华发。

    时至今日,他心里也明白,为何自己师尊早早的培养出他是为什么——垃圾掌门之位,坐得让人心痛。

    离天上仙道:“万事已毕,不可再牵连他人。”

    旁人自然连连应声道:“不牵连,不牵连。”

    君未归从半空上落下来,站在他身边,那些人对她怒目而视,部分人眼中带着痴迷。

    她嗤笑着指向那些人,冲离天上仙撒娇道:“师尊,你可真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

    离天上仙道:“我同掌门说好了,他会护你周全的。”

    “你信他?”君未归越发的不以为然了。

    离天上仙道:“那你要怎么样?”

    她转过身,看着崖下的漩涡,指道:“这就是血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离天上仙道:“这只是血池的门罢了,血池在另一个空间。”

    “哦。”她冲离天上仙招手,离天上仙靠近她亲了他一口,便跳了下去。

    她心里明白,如果她一对离天上仙说些什么的话,离天上仙一听,便能够看出来她要自己承担这件事情,必然不会答应。

    然而,她从一开始就想告诉离天上仙不要把她当作需要保护的人,她自己愿意承担自己惹出来的事,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已为了她多次承担。

    她在半空中时,都还在想,还是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她一直以来只想与他并肩而立,并不想他保护她,她不想占他半分便宜,只想让他明白,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不过没有机会了。

    她虽然没有听说过血池的名字,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是一般的处罚之地,不会特意与其他刑罚场所分开,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让别人同意这样的处置。

    毕竟她可记得后面围观的人里面有好些个是意图调戏她而被她教训过的家伙,当然,这些家伙的家族也受到损伤,只不过是及时止损罢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人心叵测,搁这儿等着。

    她笑了笑。

    眼见着头顶上的人跳了下来,她慌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跳下来了,他就好好的留在上面照顾儿女啊,他跟着跳下来干嘛?难道是他们两个举身赴清池,留着两个儿女在上面吗?

    她感觉自己有一口老血,不知道该不该喷出。

    然而,她下落的速度比离天上仙下落的速度快多了,当她穿过漩涡之后,漩涡消失,离天上仙稳稳的落在了悬崖下面的地方,对着地面发呆,复又御剑而起,落在掌门面前,道:“怎么回事?”

    掌门道:“血池历来关押大恶之人,三百年一开,可用掌门令打开,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从里面出来的。”

    “打开。”

    掌门摇头。

    离天上仙慢条斯理道:“打开。”

    掌门摇头。

    一柄长剑落在他颈上,只差一点点就能割断他脖子。

    掌门苦笑道:“师叔,我的意思是说血池确实三百年一开,期间即便做什么也没有用的,只有等三百年后,才能用掌门令打开,你现在叫我打开,怎么可能?”

    说罢,将掌门令放在开关处,悬崖底下没有任何改变。

    离天上仙到底是理智的,轻易的饶过他,只道:“三百年后的今天,你要放她出来。”

    掌门连连点头,算是应承了。

    本来这事就是他该做的,自然不反驳。

    离天上仙离去。

    掌门自言自语道:“三百年后?谁知道她是否还活着?若是你,大概还能出来,她啊,可就不一定了。”

    说罢,摇了摇头,不再想下去。

第908章 君问归期27() 
血池。

    君未归所见,四处一片血色,血淋淋的,血腥味不断的翻滚着。

    她有点儿后悔,她是不是太浪了点儿,早知道这么恐怖,她就不来的,让离天上仙一个人承担。

    哼唧。

    她们小仙女都是没有良心的。

    她独自在血池里漫步,时时有血色人影出现,她总是下意识的打散,时间长了,才知道是死于血池的这些人,因为心有不甘,满怀怨气,在血池上空不断徘徊,然后被血池吸收形成的奇特东西。

    这血池中还有别的东西,都是形成于血池中的独一份,外面是没有的。

    而血池中,危机四伏,有时候她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稍微久一些,就会出现奇怪的东西,杀又杀不死,只能白费力气。

    偶尔,君未归也会想念自己的师尊与儿女,想着他们一定在外面等着自己回去就觉得开心,甚至,来源于身体上的疲惫也就不算什么了。

    她一路走过去,除了这血池,也没看见什么比较唬人的东西。

    于是,她有些掉以轻心了。

    她却不忘了她在掉落血池时的分析,如果血池有这么简单,怎么会让那么多人同意这一个处罚。

    她于无意间深陷血潭。

    她几乎气得呕出一口血来,明明看上去和别的地方没什么差别,可为什么会陷下去,在陷下去的一瞬间,皮肤上就传来烧灼感,刺痛的,让人难以承受,仿佛在片刻间血肉消融,只剩一个骨架。

    她强撑着从血池里挣扎着爬了出来,那瞬间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痕,密布纵横,被烧灼的痕迹,十分难看,她漫无边际的想,大概她的脸也是没法见人的,估计别人看见了能嚷嚷一声鬼,不过也没关系,她现在也没法出去,更别提让人看见了。

    她身上新的血肉的味道在这一片血腥味儿中格外引人注意,周遭密密麻麻的看不清形体的东西飘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跑开。

    漫无目的。

    然而

    她身上新鲜的血腥味就如同暗夜里的萤火虫,如此鲜明出众,引人注目,招着无数的东西围绕着她去。

    她疲于奔命,也自暴自弃,她就不信这些鬼东西能将她怎么样。

    她喘着粗气躺在地上。

    呼哧呼哧的。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子了。

    由此可见,她是真跑不动了。

    她无疑是个废人。

    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她身上的伤口因为她之前的奔跑,逐渐的加大了出血量。

    那些鬼东西在追上她后,像受了刺激似的,将她盖住,密密麻麻的叠在她身体上,撕咬着,犹如吸血跳蚤般,伤害不高,却是漫长的折磨。

    她挥动着手,如同在驱赶附骨之蛆般,始终驱赶不走。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惊慌透露出去,反正也没有人会看见从而怜悯,而且她的惊慌好像对于这些玩意儿来说有一种刺激作用,她越是心慌,这些玩意儿撕咬的越快,她努力的平复心情慢慢的往前爬去。

    那些玩意儿一直寄居在她身上,如同盯着腐肉的苍蝇,寸步不离。

    好似,等到血液都流干,肌肤也不存的时候,它们才散去。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肌体,几乎不存,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摸着的几乎是骨头,骨头相撞带来轻微的痛楚。

    她愣过之后,内心酸涩,不由庆幸还好血池几乎没办法反射出来她现在的模样,不然她看见了,竟然觉得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不好意思。

    她就是这么庸俗的颜控。

    毕竟,当年救她的师尊不是如今的俊朗,而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或是一个糟糕的老头子,她想她心中是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想要以身相许的心情的。

    这个看脸的世界。

    她嗤笑一声,向前走去,打算看看,这些血池当中有没有在这日久天长中生出什么奇花异草,以便能让她维持在这里面的生活?毕竟听上去这血池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约莫是因为身上的肉少了许多,行动间,骨头碰撞,疼得很,她走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索性躺在地上歇息,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肉又长出来了些,难道这血池还有肉白骨活死人的作用?

    她暗暗称奇。

    等到身上恢复了大部分血肉后,她就发现不对之处,她身上奇痒难耐,就像皮肤底下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拱来拱去一样,身上清晰可见的是一个包拱起又很快落下,就像是虫子在蠕动一样。

    她本来想拿刀割开血肉的,但是想到万一出现昨天的情况怎么办?

    她想了想,仍然心有余悸。

    于是也就只能放弃。

    到了晚上,君未归在一处较为平坦的血池之上睡觉,只因待在血池的一天实在是太费精神,她在半梦半醒间将自己身上抠得不成样子,一道道血痕,大多数地方都破了皮,血从那些伤口中流了出来,吸引了昨天的那些鬼东西,她身上很快又被撕成昨天的样子。

    然而,身体下方的血池又为她弄出人的模样,血肉长出来了,然而依旧里面含着虫子,她一直不断的抠着,周而复始。

    她身上的肉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总是叫她身上难受得很。

    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梦见了离天上仙背对着她走远,清冷的背影,像极了他一开始留给她的记忆,无情无意。

    她是真的不怀疑他能这样果断的将她抛弃。

    所以,她就连问一句为什么都做不到,就怕听见他说的回答,她承受不住。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分外可耻,常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

    他从灭门一案中救她而出,面对她恐惧下咬住他的手腕,他也只是漠然的看着,可隐隐能看出温和的意味,因为他啊,蹲下来,抱住她,纵使不善言辞,也会温和的摸摸她的头发。

    所以,哪怕他再做出不记得她的模样,她也始终相信,他只是忘记了而已。

    他传她仙术,尽管这其中,也有过不悦。

    他为她张开羽翼遮风挡雨,将她留在安全地区,他一个人看着外面那些鬼魅魍魉,挺拔如竹,不曾退让过一步。

第909章 君问归期28() 
但是,他不爱她,这一点儿就叫她头疼。

    可是有什么关系。

    她喜欢他啊。

    喜欢到,她身上的肉好了又烂,烂了又好,又痒又痛也是甘愿的。

    喜欢到可以为了他承受世上一切苦难,咽苦吐甘。

    喜欢到,可以为他忍受三百年孤独寂寞。

    喜欢到可以为了他强颜欢笑,忍受他身上自己所有的不喜欢。

    喜欢到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即便得不到回报,也能笑着迎接苦难。

    喜欢到再不会爱任何人如同爱他。

    她混沌的想着,暗叹自己没用,落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想着他。

    意识随着血肉的流逝越发不清晰了。

    最终陷入黑暗中。

    她身上的肉在片刻间被撕毁,又在血液的洗刷下重合在一起,不断的生长出来。

    她随着血海,不断沉浮,白骨在一片血色中若隐若现,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她随着血池飘走。

    最后,沉入了血池中消失不见。

    外界。

    所谓三百年于修真者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三百年时光加之君未归为他寻来的丹药,足够惊才艳艳的离天上仙到达半步渡劫期。

    而一旦到了渡劫期,不是度过雷劫成为上仙,就是被雷劈死。

    他还没有等到自己的道侣回来,又怎么会甘愿渡劫。

    至于浮白,则稳定在元婴期,到达化神期也不过是眨眼的事情。

    而楚歌,则是因为当年问心天堑的事,周身受损,经过君未归带回来的丹药的滋润,现如今已经长大,如正常的少女,但她体内经脉并不能够如同常人那般正常流转,三百年时光也不过让她停在筑基期。

    筑基期寿命并不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丹药的缘故,她反而寿命远超一般筑基期。

    如今这三百年的时光眨眼已过,离一天上仙自然带着他们的儿女去血池等待君未归出来。

    今时今日,不多不少,正正好,已是三百年期限到的第一天。

    只是,第一天,君未归没有出来。

    第二天,君未归没有出来。

    第三天,君未归没有出来。

    第一个月,君未归没有出来。

    第一年,君未归没有出来。

    浮白忍不住问:“爹,娘是不是”

    “住口。”他喝止道。

    浮白噤声。

    离天上仙才道:“你娘不会不出来的,她这样的人,总是格外出乎人意料。”

    说到自己娘亲时。

    浮白抬头,看见自己的爹的脸上难得有些笑意。

    他是这么骄傲的人啊,很难想象,竟然会流露出温情呢。

    浮白看着他。

    神思恍惚。

    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娘,大概对于爹来说,是不一样的。

    楚歌站得很远,见他来了,小心翼翼道:“爹愿意走吗?”

    浮白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御剑离去。

    楚歌瑟缩了一下,咬唇无辜的看向背对自己的爹,又看了看浮白离去的方向,最终只得狠下心来离去。

    她爹是离天上仙,弟弟是浮白真人,可是她却依旧懦弱得紧。

    因为离恨宗里面的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对她都没有好脸色,从来不搭理她。

    她知道自己有多愚笨,所以才让人看不起,还拖累了爹和弟弟,可是她也不想的呀,她也不想三百年来停留在筑基期,她也想像爹和弟弟那样——那么厉害,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就是蠢,她能怎么办。

    她真的想哭。

    不论是谁,都不愿意见到她,都不喜欢她。

    她能怎么办!

    哪怕是自己的爹和弟弟都把她当做透明人一样。

    她小声的哭着离开离恨宗。

    离天上仙自然知道她哭了,也自然知道她在离恨宗的处境,可他非但不怜惜自己女儿的苦楚,反而心中还生了魔障——巴不得她再苦一些。

    他心中甚至想——君未归,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待遇,你痛心吗?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一个血池就将你给吞噬了吗?明明命中带凶煞,怎么死的那么容易,你为什么不坚持!哪怕不为了你,也为你自己的儿女啊!

    他的魔障是她。

    他就如同那些话本子里因为爱妻早亡,牵连儿女的男人。

    他心中重要的只有君未归,就连浮白与楚歌也不过是沾了他们母亲是君未归的光。

    当年,如果不是怕君未归担心楚歌会自己出去寻找丹药,他未必会下山,也未必会有后面的事。

    一个女儿牵连了自己的母亲。

    而那个母亲正是自己所钟爱的人。

    他如何不恨这个女儿。

    有些人是因为儿女才爱妻子,而有些人是因为妻子才爱儿女。

    他是后一种,谁对他来说,都比不上一个她。

    所以,他才会固执认为,如果浮白与楚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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