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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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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撬动着,黑曜石动了,整个阴界也动了。
元慎君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了,他记得,娘无数次的告诉过他,在后山的禁地里面关着一个人,这个人能够以一己之力闯到鬼界来,曾是他爹的心头大患,当这个人再一次走到鬼界来时,他爹联合阵法师用九九重阵将他困在里面,九九重阵,有上百种演变方法,为了以防万一,又隔断了后山的天机推演,方才困住了这人,否则,这人会将当时的鬼全部杀完。
在这个故事里,黑曜石便是中心阵法石,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年,他爹为了保险,才会将黑曜石镶嵌在王座上。
王座只有除了鬼王及其夫人能靠近外,别人都无法靠近。
万万没想到。
花皙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他什么都来不及想,提起剑便要斩杀花皙蔻。
花皙蔻已经撬走了黑曜石,远遁而去。
然而她速度再快,也不是元慎君的对手。
元慎君于原野上追赶到她。
那大片大片的鲜艳的彼岸花开放得正艳,红极了,像极了从她胸口涌出的血。
她坠落在乌黑的泥里,哪有一开始的高洁,她口中的血不断的涌出,恰如飞花染暗尘。
她咳咳咳吐血道:“你记得吗?这是你第二次捅杀我心脏了,我却从没这样对过你。”
她是在示弱。
然而,他并不接受。
他只是风轻云淡道:“是你让我明白了,我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和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我骨子里就是鬼族的绝情自私。”
她猛然醒悟,纵然她心中有再多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也与她无关,他们啊,早就不死不休了。
这是她自己选的。
她不能后悔。
她嘻嘻的笑着,取出魂灯,伴随着魂灯的出现,元慎君身上被业火灼烧,只是元慎君向来不爱杀人,身上罪孽不多,这等痛苦还可以忍受,然而,花皙蔻也只需要这一刻即可,她往前跑去。
元慎君追上。
她便将魂灯取出来用一用。
只是,花皙蔻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如此便越发孱弱,而元慎君本身的罪恶被焚烧完,虽然身上痛到不行,衣衫褴褛,身姿却甚是灵活,只是他也因为这番折腾,没多大力气,就连提剑都极为费劲。
两人一番追逐,最终还是不远不近的间隔着,追也追不上,扔也扔不掉,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谁知道花皙蔻绕了一圈儿,竟又回到了鬼王殿,殿中空无一鬼,原本是有的,却是被元慎君斥退了。
花皙蔻提起一口气,几个起身间,便来到了月舞葬的屋子里。
月舞葬本来想说话。
然而花皙蔻设的阵法让她出不来,也出不了声,她只得着急不已的砸着门窗。
然而始终没谁搭理她。
花皙蔻快速的摆完阵法,将黑曜石打入地里,继而喷出一口血来。
她已经油尽灯枯。
来之前,她都是提着一口气才挺过来的,又做了这许多事,的确是没法再坚持了。
她呕的一声,吐出了血块。
她擦擦嘴,坐在地上,冷眼看着越靠越近的元慎君。
他拖着长剑颤巍巍走过来,长剑不断的分散合拢,这是他体力不支灵力枯竭的缘故,不然这柄以他阴气为本的墨剑绝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用剑指着她心脏应该存在的地方,他双目迷离,道:“我曾想要一个家,妻贤子孝,是你,毁了这一切。”
他是真这么想过,也是真这么怨恨这个毁了他一切的人。
他曾有机会做个温和,始终如一的人。
是她将他推到了鬼王之座。
他是如此厌恶这个王座。
她不知道,他有多想与她做一对凡间夫妻,生两个娃,经历凡人的一切。
他这样的憎恨着她。
可他始终不明白,他终究不是人,而他的爹杀了她的父母,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因为他娘决计不让他受到一点儿影响,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带着这个秘密魂飞魄散,让他连问都不能,他才能这样自顾自的认定是她毁了他想要的生活。
然而,那她的生活呢?又是谁毁的?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少女,是最平凡的平凡人,是谁将她一步一步推到现在来。
他有许多事是不知道的,也是无从知道的,所以才那么天真且大义凛然的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而花皙蔻一生经历了太多伤痛,得知了太多事,她对待事情永远克制理性。
不可否认,他的温暖让她一度愿意沉迷,然而,她终究是个理性的女子。
注定了他们错过。
世事兜兜转转,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然而,他们错了吗?
站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来看,他们都没错。
说到底不过是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
花皙蔻突然想到了这个词,她心的位置猛地痛了起来,她面露痛苦之色。
他移开剑,剑上并未有血迹,他还没有将刀插进去。
所谓的痛,一方面不过是因为她曾经被他这样的伤害,受伤太深,药石罔顾,从而害怕这样的事情再上演;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虽然理性,可她对元慎君心怀愧疚,见他如此,越发心痛难忍罢了。
第849章 彼岸花开33()
“你做出这副表情给谁看?我忘了,你惯来会骗人。”
她冷笑道:“你也配做人?妖魔鬼怪尽皆无情,不配有爱,异类当死。”
她希望他一直恨她,不会知道最后的真相,这样他就会心安理得的活下去,而她早就死。
君生我死。
她露出一个难看而僵硬的笑。
他蹲下,手搭在她颈部,他问:“你不觉得,比起来,你更像是个异类吗。”
花皙蔻笑了费力抬手,扯住他的衣袖,沾着血,用手指在他袖摆上用血迹画出符号,每一个符号都带着绵长的韵脚,这是阵法的符文,她为他特意学的。
她只想关闭鬼界通往人界的通道,并不想他陪她一起留在阵法里,就这么死去。
她是活死人。
大阵需要活死人的脊骨。
白家家主知道她要进鬼界偷盗黑曜石,为了怕他们来不及启动阵法,鬼族就跑了出来,因此,白家家主将阵法启动的咒语交给了她。
她口中喃喃,他将她脖子越掐越紧,她只能动动嘴皮子。
“无我之相,祖师在上,我以血肉祭天地,困君于禁断之地,千年不得出。”
祭语已完,万事不可改。
鬼界通往人界的所有道路被封闭,若想前往人界,只能通过轮回台前往,然而,入了轮回台就是轮回转世了,不记前尘。
即便是元慎君想前往人界都是不可能的。
元慎君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心中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他冷笑道:“我还想捏死你,看来,不如一开始一剑捅死你干净些。”
他还要说话。
花皙蔻动了动手指,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却被一层血色薄膜隔开,他被困在里面,出不得,更别提拔剑了。
他被困住了,他束缚鬼王宫的力量已经消失。
花皙蔻那双儿女不知道怎么来到鬼界的,只在他被困住的瞬间,便从殿外冲进来。
元慎君看在眼里却愣了愣,只因这两个闯进来的青年,面目间有七八分相似,皆是面容俊美之辈,而与他自己则有两分相像,余下五分像了他们的娘——薄唇飞凤眼,斜着眼看人,便带了两分睥睨与不屑,薄情寡义的样子让人看得心中火起,恨不得抓过来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女子提剑便要刺过去,男子止住了她,他道:“没的由来与他掺和,不用管,不如多看看娘,娘用了禁术。”
禁术?
花皙蔻愣了愣。
她只用了两个阵法,一个是传送元慎君离开的,另一个是关闭鬼界通道的,哪一个都不是禁术。
她现在这么狼狈,只是拜元慎君所赐而已,当然,这狼狈大部分也是自找的。
她想,这两个孩子可能是误会了。
她想解释,告诉那两个孩子不要误会他们的父亲,她只想他们远离元慎君,不想他们反目成仇,她与他们爹之间的事早已不分对错,谁也不是绝然无辜,她没那个脸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颓然的看着他们。
楚歌恶狠狠道:“都是你不好,你但凡要好一些,娘就不会这样。”
花皙蔻实在是无辜,想来更无辜的是元慎君,花皙蔻都有心为他说一句,哪里是他不够好?若是他不够好,这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
可她说不出来,她遗憾的喘着气,缓缓的闭着眼,她的手已经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很快,就消失不见,唯独她流出的血空出的位置依稀还残留着一个人。
遭逢巨变。
所有人都惊住了,不论是谁,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就连元慎君都没有想到过。
他以为,这人顽强得很,即便是要她的命也没那么轻易,怎么就死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道阴气打出,光圈流转,血色薄膜依旧不曾破碎。
他气闷,她这可做得好准备,竟让他束手无策。
准备?
他愣了。
难道说,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的,一步一步行至此,他咬牙,这人太过分了。
他大笑开来,一滴血泪流出,他该如何不笑。
好,好得很啦,她欺他骗他杀他困他囚他,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她自觉得这世上她再也无法伤害到他,干脆选择灰飞烟灭,连点儿念想也不给他。
她够狠。
血光闪过,他被送回鬼王殿,身上血腥味还未散去,血色薄膜也未消退。
等他从薄膜里能够出来时,他找遍鬼界,也没能找到花皙蔻,不光花皙蔻,他的两个孩子也不见了,至于月舞葬,更是没有人看到她的去处。
他气急败坏的算天机,天机算着了,他却出不去了。
他只算到月舞葬的气运,月舞葬是有大气运的人,一辈子逢凶化吉,哪怕是遇到天大的困难都能够遇难呈祥,得享天道气运,再算下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需知道她的运气是非常的好便行了。
至于其他人,一个都查不到。
不论是花皙蔻,还是楚歌、浮白,一个都算不到,就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猛然间,他想起阎罗曾对他说的话——不在生死簿留下性命的人也有可能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楚歌、浮白与花皙蔻到底是谁?
他不知道。
他站在那里,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鬼侍走进宫中,道:“禁地结界崩开,阳气泄出,附近看守的士兵全部受伤。”
他默然点头,前往禁地。
禁地原本是个葫芦形,要进去就得从“葫芦嘴”进去,然而现在,葫芦被从中一剖为二,肉眼可见的阳气从裂缝中扑了出来。
阳气本应该是他们这些至阴之物最为喜欢的东西,然而这阳气太过猛烈,会让他们承受不住,是以,看守禁地的鬼卒才会受伤。
他站在外面想了片刻,方才进了禁地中。
尽管有鬼侍奉劝他不要进去,他仍一意孤行,他也说不上是因为他遵守鬼王的职责,还是因为他更想逃避一些。
总之,他进去了。
禁地虽然被称为禁地,也不过是因为里面被关押了一个绝对不能放出来的人物罢了,里面的风景还是相当漂亮的。
第850章 彼岸花开完()
元慎君却无心欣赏,他直奔阳气最重的地方去。
越是临近,越是能感觉到阳气要凝结成实质,他越发觉得不畅快。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禁地外没有直接离去,因为他相信,阳气这么重的地方,一定是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不然,那散发出的阳气早就被鬼界的阴气冲散了,否则,当年他爹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将那人留下。
他缓步向前。
那炙热浓烈的佛光仿佛要将人烧灼坏,他却渐渐的不受影响。
盖因,他在之前被花皙蔻手中的魂灯锻体过,魂灯燃烧的是人身上的业。
佛要普渡众生,普渡的消散的也是人身上的业。
罪孽便是业。
他身上的业已经被魂灯烧光了,他自然能够淡定的承受佛光。
于那片光芒中,出现了一个僧人,一身普通素衣,光头素面,虽然俊俏,却是一种宝相庄严的俊美,让人不敢轻易的生出亵渎之心。
元慎君本不认识他,却觉得他分外熟悉,不由多看了两眼。
僧人道:“不必看,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你我二人,无甚不同。”
元慎君一愣,忽又笑道:“听说你们这群和尚总爱打机锋,没想到,竟还真的如此,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僧人起身,赤脚走近。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元慎君看着僧人墨黑的双瞳,于一瞬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竟开口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两人融为一体。
外表虽还是元慎君的模样,然而他的神态动作只有些许相似。
他从禁地走出,面对鬼侍的请示不动如山。
他走啊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停在彼岸花从中。
彼岸花开得正好,艳红艳红的。
那大片大片开着的艳红的彼岸花啊,他眼前只有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他竟温和的笑了。
好似回忆起了什么温暖的过去,让他不由放下那些他永远也想不明白的过去。
这是元慎君。
他的神情忽然一变,从那些复杂中,流露出些许苦意。
“他”的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人,抿红唇,点朱砂,嫁衣如火,仿佛烈火般要焚烧了这世间。
到后来,她也果真是焚烧了这天下。
只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任凭“他”如何在这天地间寻觅也寻不到她。
她呀,她只在“他”心里。
佛说:世有八苦,生,老,病,死,这是身体上的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舍不下,这是心中的苦。
她在他心中。
于是“他”一苦就是很多年。
“他”是僧人。
好似不管怎么做,他不能得偿所愿。
他随手划出一道门,他走进去,门消失。
他再出现,便是在一个战场上。
公孙先生见他出现,点头道:“辛苦了。”
他只是摇摇头,分出两人来,一人是元慎君,一人便是那僧人。
两人化作一道光进了公孙先生体内。
原来,这两人都是公孙先生因为要顾忌战场,无暇照看郁婕分出的神魂,既然是神魂,便没有记忆,因此,才会和郁婕有那些误会。
不过,这只是他们走向大团圆结局前必经的路程罢了。
郁婕太过独立坚强理性,公孙先生有有些大男子主义,信奉只做不说的道理,习惯了什么事都为郁婕处理妥当,却不会在她面前显摆。
如果只是靠爱,两人倒算和谐,毕竟郁婕这人信奉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道理。
如果想长长久久在一起,这便不是长久之计,到最后必定要分开,因此,必须让两个人学会和对方的相处之道。
正因为如此,不管是前期的虐心或是甜蜜,都不过是教会两个人如何和对方相处。
这一点,不论是公孙先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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