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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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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去,浮白便被人抱着进来了。
那人半跪道:“属下为太子暗卫十七,受原太子命保护娘娘,刚与恶人打斗中,未能及时救下太子,属下自当领罚,请娘娘先招太医来。”
郁氏无暇盘问更多,只是强撑着等太医来。
浮白已经是个小少年了,虽然嘴贱脾气暴,却生得雪白可爱,现在这层白上蒙了一层乌紫,那嘴唇,黑如墨汁,显然是中毒颇深,想来那镖是毒镖。
十七将浮白送到后,已经下去领罚,他走的悄无声息,没惊动任何人。
所以在太医到来控制好毒后,郁氏才发现人不在了。
郁氏有许多问题想问,却没有一个人来解答。
她只好按捺住所有心思,细心照看着浮白。
浮白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他问:“娘,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的。”郁氏坚定道,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死。
在很后来很后来的时候,她想,她多亏有孩子,不然大概会像娘随爹去一样,她也会随着公孙辛去了。
当娘,是她最坚强的时候。
浮白受了伤,夜里公孙辛还是抽空来了趟,本想看看就回,却看见一大两小的睡在一起,公孙辛怜惜浮白受伤,没有说他,只是养好伤后,勒令他自己独居又是一番后话了。
公孙辛现在只是脱了外衣,缩在被窝里与郁氏相对而睡,他们怀里分别是一儿一女,正好组成个“好”字。
郁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谁看见一个不属于自己床上的人,也会被吓着的,她还没说话,公孙辛已经嘟嘟囔囔的要起来了。
她不由弯唇想笑,没想到过去那么久,公孙辛还是喜欢每天睡醒前嘟嘟囔囔。
她赤脚走在地上,将锦盒里的玉佛拿出来。
这两天她看了,玉佛是好东西,有宁神的效果,她这身体天天金贵的养着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他却不一样,天天熬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白明月说这玉佛是他送给她,然后转赠给自己的。
现在她不过是物归原主,这样也算是别样的借花献佛了吧。
她不由抿唇笑笑。
她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却因为刚刚的笑,格外稚气。
她还想拿个玉枕给他,这是娘家在很久之前送给她的,有助于睡觉。
她的确有些好东西,这些好东西她不想进献给他,而是想送给他,虽然结果都一样,但前者他是君她是臣,后者却是夫妻。
她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同他像以前那样活着。
虽然知道做不到了。
但自欺欺人也是好的。
她踮脚想要拿玉枕,玉枕放的有点儿高,她本可以踩凳子拿的,也可以叫宫人来拿。
但她可能没睡醒,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非要踮着脚拿,哪知道非但没拿到,还在停手的时候摆动了一下手臂,连带的,衣袖一动将放在一旁的锦盒打掉了,还好玉佛没什么事。
锦盒砸在地上的声音太过响亮,将所有人都弄醒了。
公孙辛探头道:“怎么了。”
她从地上捡起一张纸,这张纸是从锦盒中摔出来的,应该是藏在夹层的,不过这锦盒做工太精巧,她之前一直没发现,直到这一摔,才将纸摔出来了。
那纸上写了几个字,应该是蛮夷文,郁氏是看不懂的,她想起白明月说这玉佛是公孙辛送给白明月的,她便想让公孙辛看一看。
她是真没想太多。
她道:“陛下,你看看,这纸上写的什么。”
公孙辛是很不喜欢她这样喊自己,最后不过是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
郁氏隔的远,并没看见这一幕,即便公孙辛没有回答,作为老夫老妻的郁氏权当他默许了,拿着纸条就过去了。
郁氏道:“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辛看着纸条愣了一会儿神,他能够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字迹,只是,她是从哪儿来的。
他道:“这东西从哪儿来,朕寻它有一段时日了,本想将连同的玉佛一同送给你,你身子不好,正好带着玉佛养身子。”
郁氏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看着他,仿佛在看他还要怎么说谎,这东西,明明是他送给白明月的,又何必挂个名头说是送给自己,但她并不拆穿,何必呢,有人愿意费心骗你又何苦拆穿。
她进里间捧出玉佛道:“是这个吗?我正想送回给你,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怕你熬不住。”
他接过,将纸条收起来。
郁氏却似笑非笑等:“陛下,妾身问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呢!”
她这副姿态他从未见过,好像,在一眨眼的过程中,她就变成了一个他全然不认识的人。
但,不得不说,这样高傲美艳的,真是诱惑人。
他喉头一紧道:“塞我涉细久。”
这显然是蛮夷的发音。
郁氏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即便你念出来了,我也不晓得。”
他道:“我”
这是他当年写的,他知道意思,却没法直接告诉她。
他顿了顿,才道:“我很孤单。”
郁氏仰首道:“是么?陛下很孤单么?陛下。”
他拿着玉佛与纸条,气定神闲的床上外衣走出门去。
她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看着浮白,满是惆怅,她还真是不讨喜啊,不过,好歹浮白是他唯一一个儿子,也不怕不是太子。
公孙辛这一走,直到登基大典上,她才再一次看见公孙辛,他穿着玄色帝服,威仪严肃,一如她印象中的样子。
他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她永远不懂他的世界,他偶尔探寻她的世界便是恩赐,除此之外,他只是护她一条命。
她从未这么清晰的明白这件事。
毕竟,她三十来岁了,已经不年轻了。
第675章 腹黑成双对20()
她近乎凉薄的在脸上堆着淡淡的笑意,配合着他完成登基仪式。
此后,浮白也正式在天下人面前被封为太子。
白明月被封为贤妃。
除此之外,该封赏的封赏,该批改的奏折总得批改,他总是无暇管她的。
夜里三更,他才停了笔,往椒房宫走去,没成想还点着灯,他盯着在灯火飘荡中映出的人影,还是推开门走进去。
郁氏抬头道:“你来了。”
“是。”
“饿么?那里有果子,你虽然不爱吃,但是还是可以吃。”
“不吃。”
郁氏将手中话本子折了一页,放在手边,仰首看着公孙辛。
她道:“你查出来了么?”
“什么?”
郁氏道:“当年在我膳食中下药害我差点儿两度小产的人,诬陷我爹的人,害浮白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的幕后主使,这三个,你查出哪一个了。”
她语气十分平淡,一点儿都不像毫无心机的人。
她最初想请他帮忙查,后来却在照顾浮白的空闲里想明白了,她不是笨人,想明白是很正常的事。
这三件事,不论那一件事,都是公孙辛不得不查的,因为不论哪一件事都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他不查,是不可能的。
公孙辛看着她,只道:“一切有朕,你无需担心。”
郁氏道:“我知道,但我更想知道,是谁做出这些的。”
公孙辛道:“你知道又能如何?徒增烦恼。”
郁氏猛然反应过来,她露出一个稚气的笑,就像当年初嫁时,他挑开喜帕看见的那一幕。
公孙辛明显的愣了神。
郁氏道:“陛下啊,你忘了,我们都不是最初的自己了,我需要你对我的保护,却不希望你依旧将我当成当年的幼女,什么丑恶都不让我看见,或许,当年你能领我面见黑暗,到后来我也不必以装疯躲过一劫。”
公孙辛不语。
他曾想过将她拖入黑暗,却又怜惜她明灿如万里朝阳,像他这样在黑暗里挣扎到遍地生寒的人从见过,他有多喜欢她的天真不知世事,就有多厌恶将她拖入黑暗。
至今,她的转变,已无法可想,无法可改。
他神色漠然道:“当年是九弟出药,太后下药,两度都是如此;后来郁宰相死去,一线追踪停在听风楼,而浮白受伤也是听风楼所为,至于幕后主使朕会查出来的。”
她挑眉道:“陛下是如何对待太后的呢?”
“朕与她有盟约,不会伤她性命,至于九弟,罪不至死。”
他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如此说道。
只因他心中并非全然相信白明月,白明月上回以刺客行刺骗他去,便要威胁郁氏和两个孩子的性命。
倘若白明月一念之差,未必不会对浮白动手。
但这些事没有对郁氏说的必要,他是爹是皇帝,有什么事,他自己能解决。
郁氏抬头看着他,目光沉沉,她知道这个男人严肃的表壳下有多心善。
她很想问他一句,难道他忘了,他们差点儿要了他们孩子的命。
她并不算一个记仇的人,却格外的恨那些想要伤害自己孩子的人。
她将愤怒愤恨压在心底,她又问:“如果最后一切查明是白明月所为呢?”
大夫人说的话,她愿意相信,而私心里也承认,她想知道,他对白明月是怎样的态度。
公孙辛道:“不会是她,白明月向来磊落大方,不会施加这些阴毒的手段。”
哦,所以怀疑白明月的她反而是个阴险小人啰。
她道:“我是说假如。”
“即便有假如,我也不会杀了她。”公孙辛顿了顿,补充道,“我欠了她一条命,所以不会杀。”
郁氏闻言只是轻轻的笑起来,一双眼睛明亮到可怕。
她道:“夜深了,陛下睡吧。”
在这一刻,他们又成了帝王夫妻。
公孙辛生性内敛,不论有什么事都不会对别人言说。
郁氏已非当年至纯的女子,她在他不在的时候,从天堂跌入地狱,并在地狱中生活了八年。
那八年,生不如死。
如果不疯,她护不住自己,更护不住一双儿女,那些人只会想要他们的命,那时候,她只有折腾自己,只有装疯才能活下去。
如果疯着,她对于孩子承受的伤害只能袖手旁观。
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曾经的天真稚气就这样在八年的反复煎熬中化为乌有。
公孙辛,不止你倦了我。
我也倦了这皇宫。
她和衣而卧。
公孙辛躺在一旁。
宽大的床榻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同以往不同,没了浮白与楚歌,他们之间的隔阂便显了出来,空空荡荡的,没法填补,连带的,郁氏心中好像也空了一块儿,夜风刮过,那块儿心脏也呼呼的刮着风。
她闭目,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时间仿佛无尽头,永远不会到天亮。
不知多久,耳边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公孙辛起床了,他向来不打扰她睡觉。
这么多年,一贯如此。
等宫门关上,她才起身,收拾了自己,将自己的模样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样才好见人。
公孙辛还没有查到白明月身上,即便查到了,也会放白明月一马,那她爹的仇谁报呢?
是,她是没有答应娘,因为她不相信白明月会杀一个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人。
但千不该万不该有人要对浮白下手。
她并不知道幕后是谁,她只知道,倘若浮白死了,最大获利的只有白明月。
何况公孙辛还十分相信白明月。
如果论她和白明月谁还能有孩子,那么只能是白明月,她已经老了,身体又不好,如果浮白死了,以公孙辛的性格,他绝不会想着再娶别人到时候,能为公孙辛生下太子的只有白明月了。
到时候,日子难过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
白明月不死,留着也糟心。
所以,不论是不是白明月是幕后黑手,都得请白明月去死上一死了。
第一步,就是让白明月以为公孙辛要对她下手。
公孙辛有没有这个心思另说,只要白明月是这么想的就成。
第676章 腹黑成双对21()
她笑了笑,粉黛未施的等着人来,她可没必要为了见一个妃子就把自己梳妆打扮一番,那白明月多大脸面,值得她这样严阵以待?
她只是又笑了笑,吩咐宫人等白明月来了,直接带进寝宫就是。
白明月来的有些晚。
但郁氏并没有愤怒,她在等待的时候气定神闲的看着话本,有趣到她在白明月进来后,又让人等了一会儿。
等看完最后一页,她才放下书,道:“白明月可是你害了我爹?”
“郁宰相?我说不是你信吗?”白明月笑起来的模样极致嚣张,言谈中却是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郁氏并不在乎她的跋扈,而是道:“我信不信都不要紧,问题是陛下信不信。”
白明月笑道:“即便真是我干的,陛下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皇,后,娘,娘。”
郁氏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猛然想起公孙辛昨天说的话。
公孙辛说:“我欠了她一条命,所以不会杀。”
看来,白明月也知道公孙辛给的这个承诺,才这么有恃无恐。
郁氏笑意满满道:“所以,你会相信一个登上皇位的男人?连我都不敢相信他啊。”
白明月心中一惊,她的确没顾虑到这一点,她只知道公孙辛重情重义,却忘了,在中,那时,女主正和公孙辛情浓才重情重义,何况公孙辛对待仇人,向来肯下狠手,以她现在和公孙辛剑拔张弩的关系,公孙辛未必肯放她一条活路。
失策失策。
在这个世界生活太久,连特工需谨记的小心谨慎都给磨灭了。
她面上却毫不退让道:“当然,他对我由来是不同的,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他的。”
郁氏抿唇笑道:“是么?祝你好运。”
“自然。”
她站起身,依旧跋扈,却连句告辞都没有。
嘛,无所谓了。
郁氏懒懒的笑着,她这副姿态倒有几分郁婕算计别人时该有的模样,手指摩挲过书,翻开一页,细细看了起来。
至于白明月的事,她已经不用上心了。
白明月必定会死,就是那种非正常死亡。
报仇这事,她会做,不过得等等。
现在还是看话本重要,美食,佳人才子相遇,十分有趣。
就是有点儿寂寞了。
浮白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皇帝的课,楚歌过几年该许配人家了,自己现在又不用装疯,自然不用楚歌陪,楚歌也得学学琴棋书画了,不然以后深居日子那么多,不学点儿打发时间的就会难熬得很。
她抿唇笑了笑,拿着桂花糕吃了一口。
又是三年,楚歌也有了十五岁,该是许配人的年纪,郁氏托公孙辛派人将京中的青年才俊的资料准备了一份给自己,她将平日里看话本的功夫都花在这上面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做娘的给自己女儿选夫婿时都像自己,看这个不好,看那个也不行,总觉得样样妥帖配自己女儿才正好。
只是一直没个合适的,这个才学好却长得丑,这个长的俊才学却一般,这个好不容易长的俊才学好,可惜家世却一般。
真真是难啊。
她有几次都想拿着这些人的帖子去找公孙辛,让他帮忙看看,但每次都遇上白明月,她也就懒得去了,闹心。
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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