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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天都在和男主作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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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人,对着她磕头,一下磕的比一下响,他磕的脑门都破了却还是不敢停下来,像极了当年那个狼狈逃窜的妈妈。
她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点头,答应他,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会让他活下去。
于是她再次回到那个男人手下,把自己作为筹码,换取弟弟所有的医药费。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有用,因为只有这样男人才不会放弃她,尽管坚持下去的代价是她浑身的血腥味浓重到再也洗不清,只能深陷在黑暗的沼泽里,慢慢的,连挣扎的欲望都变得淡薄。
温洧吟在讲述这些的时候,一直都保持着舒缓而平淡的语调,好像她正在讲述的不是她曾亲身经历噩梦,而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只是当她的话戛然而止时,她才猛然回神,那些过去所带来的刺痛和寒冷让她瞬间汗毛炸立,后脖颈一片冰凉,她突然紧紧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全身上下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忍不住一阵干呕。
看吧,这就是回忆过去的坏处,尽管心理上总是催眠自己麻木了,可是生理上还是会给予正确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厌恶自己,质疑自己,像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世上徒增烦恼,若是泡沫那样直接碎裂在阳光下多好,至少曾经灿烂过。
就在这些念头像藤蔓一般缠绕上她,想要重新把她拖回那片沼泽地时,何鹿尘突然站起身,直接打横把她紧紧的抱起来,大步向卫生间走去。女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放进浴缸里,然后男人长腿一迈,毫不犹豫的也踏了进来,狭窄的浴缸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然后男人伸手按下开关,淋浴喷头顿时迸发出水流,对着两人当头浇下。
冰冷的温度让温洧吟全身一抖,空洞的眼神渐渐有了生机,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她只能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触摸那个男人的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他们纠缠过很多次的嘴唇上。她颤抖着靠近,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小声唤道:“……何鹿尘?”
然后她感到一股热风贴近她,她被冷水浇湿的身体突然被紧紧拥住,炙热的温度让她怀疑自己是否会被灼伤,嘴唇被堵住,何鹿尘咄咄逼人的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满满的都是男人的侵略,热烈的亲吻燃烧了体温,空气像是被高温蒸发一般稀缺。在这样的攻击下,温洧吟几乎无法保持理智,她无助的张开嘴,任由何鹿尘侵略,默许他用这种最野蛮的办法,将她拉离那片噩梦。
当她肺里的空气几乎被压榨的一干二净时,男人才终于放过她。但他只是稍稍退却,依然紧贴着她的额头,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额发流下,却丝毫不显狼狈,那双美丽的眼睛穿透了一切水流和迷雾的阻碍,带着原始的征服欲和侵占欲,牢牢的掌控住她的灵魂。
他沙哑着嗓音低声说:“阿温,不要害怕。”
“你以后有我了。”
他捧起她的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比记忆深处母亲的吟唱还要温柔的令人心间酸涩——
“我爱你。”
第47章 监狱囚生(46)()
何鹿尘在办公桌前审阅资料的时候,温洧吟就坐在他的旁边,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脸朝着他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何鹿尘才会把她从那间密室里放出来,容许她在他的办公室里游荡一会儿,不过即使是这难得的放风时间,温洧吟还是喜欢黏在何鹿尘身边,只要有这个男人在,不管什么地方对她来说都是没差别的。
温洧吟特别痴迷何鹿尘认真工作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时候他才会戴上一副眼睛,把他那双过于妩媚而野性的双眼稍稍遮住,再加上他一身正装,猛一打眼看过去特别像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不论多厚的镜片也遮挡不了他天生上位者的凌厉和傲慢。
何鹿尘的下颔骨性感的动了动,灼灼目光落在温洧吟的脸上:“不要盯着我看。”
温洧吟先是一愣,然后突然笑开了。她的身子缓缓离开椅子,放肆的贴近何鹿尘,直到两人的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织,她才眯着眼睛,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猫般问道:“何鹿尘,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男人面无表情的扫视了她一遍,她的身上还穿着属于男人的宽松的白衬衫,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不知死活的压在他的腿上,乖巧的神情下是早就掩饰不了的狡黠。何鹿尘的瞳孔颤了颤,之后缓慢的垂下眼帘,失笑的闭起眼睛,像是认输一样的深吸口气:“是。”
然后男人强势的一把把女孩拉进怀里,覆盖上她柔软的双唇,极具攻击性的在女孩温热的口腔里扫荡,舌尖擦过两侧的柔软内壁,带起丝丝痒意。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报复弄的猝不及防,她无措的缩了缩脖子,却完全逃脱不了男人的掌控,更何况她也不太想停下,所以任由男人放肆的攻城略地。
让节节攀升的温度归于平静的,是桌子上的对讲机突然滋滋作响,一位狱警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里面传了出来:“何先生,新来的A区典狱长已经到了,我现在让他到您那边去可以吗?”
男人叹了口气,抚摸着女孩已经略有红肿的嘴唇,沉声说道:“让他过来吧。”
他拍了拍女孩的背示意她下来,女孩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开口问道:“你换了新的A区典狱长?”
男人好笑的瞥了她一眼说道:“这件事拜谁所赐,阿温难道不清楚吗?”
温洧吟沉默了一瞬,这才想起那个可怜的、被自己一枪爆头的前A区典狱长,顿时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默不作声的悄悄躲回密室,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和男人说。
男人看着女孩仓皇逃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嘴角温柔的笑意渐渐收起。他默不作声的摘下了眼镜,漫不经心的表面下是冷漠和阴鸷,等待着新的A区典狱长的到来。
而重新回到密室的温洧吟则又陷入到无所事事当中,她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还冒着热气的牛奶上。她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尽管已经喝了这么长时间,温洧吟还是不能适应那股奇怪的味道,不过她也知道自己那些小手段是骗不过何鹿尘的,只能认命的叹了口气,将盛满牛奶的玻璃杯拿起来。
然而不知怎的,温洧吟拿杯子的手突然一抖,杯子瞬间就从女孩的手里滑落,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脆弱的玻璃制品刹那间粉身碎骨。温洧吟躲闪不及,脚腕被细碎的玻璃碴子刮开了几道小血口,然而她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样,沉默的盯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眼底是晕不开的漆黑墨色。
她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只是刚刚拿玻璃杯的时候,她的心脏突然不规律的悸动了一下,是那种一瞬间让她呼吸停滞的悸动,回过神来就感觉刚才好像谁把她的灵魂从肉体里抽走了,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温洧吟缓缓皱起眉头,突然感觉有些不安。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和何鹿尘待在一起,以至于她幸福的有些不真实,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激起她的敏感多疑。可是她也突然想到,何鹿尘说会帮她找弟弟,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在这些胡思乱想占据了她的大脑时,她突然听到一墙之隔的外面,何鹿尘的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响,随后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何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A区典狱长。”
仿佛一道惊雷劈中了温洧吟,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脸颊霎时间失了血色。
这个声音——和早杏当时拿给她的录音笔里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第48章 监狱囚生(47)()
医务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的时候,南栀正在整理材料,她头也不抬的对着来者说道:“还能移动的话的话就自己到病床上等我一会儿,不能移动的话旁边有绷带,先自己处理。”
来者不同寻常的沉默了一瞬,随后突然轻笑出声:“南栀,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只是瞎了一双眼睛。”
南栀听到这话,拿着材料的手突然收紧,脆弱的纸张在极大力量的压迫下顿时被撕裂。她压抑的闭上双眼,脸上的黑气却不由自主的溢了起来,下一个刹那,医生速度极快的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术刀,狠狠朝门口方向丢去!
尖利的刀刃夹带着划破空气的嗡鸣声,陡然直旋而上,好像带上了愤怒的咆哮一般格外嘹亮。然而站在门口的男人却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微微一笑,然后轻轻一偏头,手术刀就擦着他的脸颊划过,深深的嵌入男人身后的墙面,却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碰到。
男人对上医生微微侧过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满是掩饰不了的张扬的怒气,可是男人却忍不住笑起来,低声说道:“你朝我发什么脾气啊,你这点小伎俩,以前就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双目失明的如今了。”
南栀放在桌面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深吸几口气,才勉强压抑住想把这个男人撕碎的冲动,她烦躁的别过头,冷声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当然要来啊,”男人笑得灿烂,轻佻的耸了耸肩,然后补充上一句,“我们也算是认识很久了,顺道来看看你不过分吧。”
南栀冷笑一声,刚才被怒火冲没的理智也渐渐回笼,尽管她的眼睛看不见,可是脸上的轻蔑却表现的清清楚楚:“别信口雌黄了,何鹿尘就在这座监狱里,你跟一只老鼠一样躲他都躲了十几年了,现在突然以身犯险亲自送上门来,怎么,混不下去了?”
男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他的眉眼渐渐冷寂下来,连带着眼神也变的像淬了毒般阴狠,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目光仿佛漫不经心的落在了南栀手指的戒指上:“南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呢?你是瞎了一双眼睛还不够,非要把自己折腾死才罢休?”
南栀失笑的摇了摇头:“我要是这双眼睛还能看见的话,我或许还有心思和你纠缠一下,不过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也没什么执念了,你来到这里想做什么我也不关心,我现在就是个医生,什么都没有,你别把风波引到我身上来就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
男人听到这话,他的肩膀突然细微的颤抖起来,身体深处发出的闷哼渐进扩大,最终失去了阻碍,猖狂的笑声冲破唇齿,盘旋在狭窄的医务室里。
男人笑得歇斯底里,他的头向后仰去,双唇张开发出疯狂的笑声,直到他肺里的空气被挤压的一干二净,他才不得不停下来,轻轻咳嗽两声,然后摇摇晃晃的抬起头,双眼猩红的瞪向南栀:“我说,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和你讲情怀的吧。”
男人的嘴角扯起了一个似非似笑的弧度,通红的眼眶像是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我他妈被逼到破釜沉舟来到这里,你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好说话?我今天过来,当然就是你身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你也知道,我最喜欢玩交易了。”
“但我最厌恶和你交易,你的交易就像蛆一样令人恶心。”南栀不假思索的截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的转身背对男人说道:“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也不想和你有任何接触,别再来烦我。”
“哦,是吗?”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眼底的黑色太过扭曲,让人脚底生寒,“南栀,你不用在我眼前装腔作势,我知道你根本放不下,要不然,你不可能现在还带着那可笑的结婚戒指。”
南栀浑身一紧,下意识的把带着戒指的手藏在身后:“不关你的事,滚!”
“这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男人笑的肆无忌惮,眼底是一片疯狂的猩红,“南栀啊,别硬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手里有你最想要的东西吗?我现在可以把它给你,只要你点一下头,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的,这么划算的交易,你确定不要吗?”
南栀死死的咬住嘴唇,手指甲深深的嵌到掌心的肉里,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根根分明。片刻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瞪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男人,声线没有丝毫起伏的说道:“谈谈你的条件。”
男人的嘴角顿时扬起一丝得逞的微笑。
第49章 监狱囚生(48)()
何鹿尘回到密室的时候,就见自家小白兔呆呆的坐在床上,抱着一团棉被神游天外,即使是他的开门声也没能引起女孩的注意。男人失笑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在女孩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女孩这才回过神,下意识的就往男人怀里缩,男人自然是流畅的手臂一圈就把女孩紧紧的圈在怀里,内心暗暗享受着女孩这种习惯性的撒娇。而温洧吟窝在男人为她创造的领地里,也一下子变得安心不少,只是刚刚那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皱着眉头斟酌了好久,才犹豫的开口道:“何鹿尘,我有点不安。”
男人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因为女孩是很难表露出这种没来由的负面情绪的,若不是实在憋的难受,她绝口不会提这种事情。所以男人耐心的低下头,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顶安慰道:“阿温,不用不安,我就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温洧吟抿了抿唇,以往男人极为有用的安抚这次却失了效。她有些焦躁的揪起了被套,极力回想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可是毕竟隔着道墙,男人的声音很是模糊,再加上对之前录音笔的那个声音的记忆也有些含混,这让她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温洧吟突然开口问道:“何鹿尘,那个新来的A区典狱长,你查过他的背景吗?”
何鹿尘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想到女孩会问这个问题:“没有,这件事一直是别人去做的,我并没有插手。”他的声音霎时间变得低哑,带着一丝危险和警惕,“怎么,阿温对这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吗?”
温洧吟的眼底盛满了担忧和慌张,她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何鹿尘,我身后的那个人,马上就要走投无路了。”
何鹿尘一怔:“什么?”
“他之前让我去A区典狱长办公室后的密室破坏中央控制器,明显就是相信了那个芯片里的内容,如果他按照那个芯片上的内容行动,现在恐怕自己就快把自己整死了。但是越到这种时候,我就越不安,我生怕他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了,就不顾后果的作出什么拼命的事情来……”
何鹿尘听出了女孩这话是在担忧自己,顿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拉过女孩,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眼睛、鼻尖,嘴角,然后笑着碰了碰女孩的嘴唇,漫不经心的说道:“阿温,那个人最大的贡献,就是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至于其他的,我都毫不在意,像他那种不知好歹的蚂蚁,我见过太多了,他做什么都不会威胁到我的。”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统治者特有的傲慢与轻蔑,不过男人也的确有这个本事,所以女孩被他的话稍稍安抚到了,她松了松紧绷的身体,轻声叮嘱道:“你还是去查一查那个新来的A区典狱长吧,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点敏感,可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男人“嗯”了一声,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待会儿南栀要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你顺便和她说一下你刚才的情况,别出现什么问题。”
女孩听到男人这话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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