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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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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设身处地,如果自己是木小卉,只会觉得别人拿着四张白纸污蔑婼嫱,并嫁祸给被斩妖台斩杀降为牲畜道的思修。
这只会成为一句无从对证的说辞,证明不了什么,反倒会让木小卉更讨厌自己。
离开吧,锦华留下一封“妾情已尽,君但勿念”的简单留言在书桌上给木小卉,连着他送的定情信物扶危剑。
是的,她不想连累他了,断了吧,但愿挥剑斩情丝。想不到自以为是情深四海却浅薄如此。
“难道是婼嫱和白郦腾蛇知道了,就把我埋藏在这作为证据的符箓给挖走了,调换成四张白纸?”锦华情急之下猜测着。
木小卉站起,居高临下对着她:“锦华,不要再折腾了,你看你自己原本那么漂亮,现在却是如走火入魔一样。好了,就此为止,不再说我娘亲陷害你了,我会去求她不要让你修炼安女灵书了,你也别弄这些东西来嫁祸她了好吗?我知道你是还怕了,我不会怪你。”
锦华整个人冷缩了下来,眼眸暗淡着:“木小卉你走吧。”她丢下锄头就走开,准备回沙华院收拾一下,待木小卉走了就离开沙华院。
木小卉放心不下第走了,回头靠靠她现在那失神没落的样子,但实在想不出办法如何来抚慰她的心情,或许,请镇元仙人?那是锦华尊崇的仙人。可是以前锦华私自下凡见镇元仙人就引起轩然大波,现在还是别想这法了。那去西天请,对了
木小卉去想他的方法去了,锦华在收拾着她的行囊,准备往哪里
锦华发疯似地挖着,边挖边说:“木小卉,你娘亲在沙华院上面贴了蛇图腾的催鬼诛仙符箓,那是白郦和腾蛇所造,你一定认得。我早就埋在地下了,但不想坏了你和你娘亲之间的关系,于是就没有告诉你,今日不得不告诉你了,否则我死了你都不知是因为什么。”
木小卉听着这揪心的话,那是在碾压他心窝啊,两个女子,一个是疼爱宠溺自己的娘亲,一个是自己疼爱宠溺的恋人,他该站在谁这里,看锦华是真有证据,难道?
木小卉不敢再想:如果是真的,那怎么办?
锦华还在念着,中邪了一般念着:“我一想到这符箓就害怕地睡不好,我在诸仙册上见过,符箓上边画的是弯曲驱鬼符咒,下面是直线诛仙符咒,加在一起力大无穷,不止两倍的诅咒。”
“锦华你慢点,别太急了。”木小卉要相信自己的娘亲陷害锦华了,要承认最不愿面对的事,而且要做出选择,这是将心剜割成两半吗?
说完这话,锦华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因为木小卉有足够的理由反对:“撺掇记煽动书?魔经?那次在景贤宫,弛豫偶然到那里把安女灵书念了一边,如果是撺掇记煽动书,弛豫会读出来啊。弛豫脾气暴,肯定会说我娘亲的不是。但那日已证明不是撺掇记煽动书,要不现在让弛豫来证明一下,或者你干脆把经书拿给我,让我看看那经书是不是如你所说的撺掇记煽动书!”
不可以拿给他看,那经书确实是真的安女灵书,只是经婼嫱动了法术后,像锦华这样的半鬼半仙或是鬼妖都看不出真正的文字,只会看出蛊惑的书本,只有神只神仙们才可看出真正的文字。
那么拿给木小卉看不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锦华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了,木小卉就摇头苦涩笑着:“我不知你为什么要一再说我娘亲的不是,可在我看来她很看重你。现在锦华你真让我好为难好累,你竟会恨我娘亲到如此地步,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
破立还在领着锦华听那些诗并一一解说“女施主看他们虽然身在底层,但是心道从简,这日子就快活了不是”。
“好了,破立,这两凡人是在苦中作乐,苦日子中还这么攀比什么啊?不想着如何让妻子生活好些,却只念着云淡风轻近午天,砍柴换酒自己作乐,只怕是苦了他们的妻儿吧?”锦华不想再看听那两凡人的诗作了。
破立不急,与她辩解道:“你就怎知他们的妻儿生活不足?且听我论他们家人日子。那渔翁:天边闲看野鹤飞,溪畔停舟掩柴扉。教子倚篷拆钓线,同妻罢棹晾网围。果然性定识浪静,自是心安懂风微。青笠绿蓑随身着,胜挂庙堂紫绶衣。再看那樵夫一家的日子,缥缈白云天边飞,茅庵独坐掩柴扉。训儿无事开卷读,偶时与客用棋围。乐来策杖舞芳径,喜到携琴入翠微。麻绦草履粗布被,心宽胜过穿罗衣。”
锦华有点烦了,但怎么着给老友一个面子吧,听那两个如破立一般啰嗦唠叨甚至聒噪的所谓凡间圣人说完他们的好日子吧。
锦华听了有些感触,是想到了她曾在木姚山遇到白狐浅幽的时候,听浅幽讲述山间生活也是这般,就有些感触:“是啊,山中一年四季,春种夏生秋收冬藏,就是这日子吧。”
锦华没多少雅兴,但只觉得这两凡人的才学可与汴郕王相比了,果真是凡间也有不凡之人,地府的俗人集上也不尽是凡夫俗子,或者这两位根本不在俗人集上,应当编入非人集。
那就是破立口中的两个贤人:一个是渔翁打扮,一个是樵夫装束,经破立介绍,那时两个不登科的进士,能识字的山人。今日在城里,卖了篮中鲤,售了肩上柴,同入酒馆,各携一瓶,吃了半酣,顺泾河岸边,徐步而回。
他们来到天边,这里视野辽阔,锦华心情开朗不少,想着破立会说些什么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
杨戬去锦华的宫殿看过,锦华神采奕奕,不像是修行遇困了。那么婼嫱在钰后的生辰宴会上若锦华神灵有恙,纯粹是假话。
现在还不知婼嫱为何要撒谎,但可以肯定锦华为了登上天君宝座而刻苦练习,把他相恋的木小卉放置一边,不理会,木小卉在惋惜斋一呆就是三年。这个阴湿晦暗的地方,上仙也会慢慢散失法力,如果不是木小卉自己的意志在与这惋惜斋抗斗,再加上杨戬的帮助,可能这个地府出身的木小卉早就灰飞烟灭了。
目前杨戬对锦华的品性,简直刮目相看了,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紧张,但杨戬一码归一码,以前认为锦华是胸怀天下,有情有义,说到做到的上仙,但现在就木小卉一事拉看,锦华的品德心性也就只修到那么点。要成为天君,差远了!
甚至可以说锦华没有资格让这样一个痴心的女子为他守候在此,一等就是三年,没有见面,没有回音,没有一点音讯。
杨戬现在该做的是把真相告诉木小卉:锦华把天君位置看地比你更重要,你不必在此为她牺牲浪费你的光阴前程。
第六六二章 你等他千载万世吗?()
现在杨戬要把锦华无情的事告诉木小卉,有点像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犹豫了,不像他自己。是否习惯了木小卉的开心微笑,不想看到她抑郁寡欢甚至痛哭流涕?
“杨戬,你今天在想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反应也太慢,我的剑都到你脖子了,你还傻站着,”木小卉以飞蛾扑火,花蝶展翅的姿势飞跃在杨戬身边,来了个一剑封喉的架势,得意一下,随后收起了剑回剑鞘,像样地说着:“怎么啦?是不是又想着清零公主了?”
“哦,不该说她,”木小卉捂着嘴,偷看着杨戬的眼神表情,她知道清零公主是杨戬的挚爱也是隐痛,不该提到清零。
杨戬此刻竟无心思去想清零的事,他越发焦急的脸上是为木小卉:“我真不明白你历经千辛万苦成为上仙的目的,就是为了锦华吗?在这个无人愿意涉足的惋惜斋里一住就是三年,也不去申请离开这鬼地方,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木小卉!”
木小卉退后站在里另一棵玄木上,有点撇嘴地叹着:“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还不清楚啊?锦华啊,只要他成了天君”
“他一定能成天君吗?要是成不了,是不是一直让你住这里?你等得了千年万年吗?”杨戬气呼呼地凶着木小卉,却是婉转地劝她趁早苏醒:繁花何必恋无情流水?
木小卉点头,默默地,几个字出口:“等,千载万世,都等。”她说过不少次这句话,只是这次,她不像以前那么坚决镇定地直视杨戬,不那么宣誓般,她眼珠在闪烁流转着,话语声音也小了。
婼嫱见此,担心钰妃一怒之下会对锦华动法力,到时就显示出锦华强不可攻的真实道行,于是婼嫱站出来做了一次和事佬:“锦华不知情,兴许是被望穿花鬼女给骗了才这么迷了心智,钰妃还是先别迁怒于她为好。”
“婼嫱,你装什么装,你比钰妃更阴险,”锦华是指着她,发泄出这些日子隐忍不了的怒:“把你那蛊惑的定女灵书给拿回去吧,那是诅咒经书,会消耗魂灵而亡。你这么想害我,你又藏了什么心?”
“锦华你疯了,胆敢这样辱骂我娘亲?”木小卉拿着他的砥砺剑指着锦华,但只是做样子,他不会伤害她,只是想先这般给他人看,以免别人对锦华用刑。
锦华急着对木小卉说道:“婼嫱包藏祸心,但我不知她有何目的,总之她想害死我!”
要不,能逃多久是多久吧,大不了在魂灵消散之前见木小卉最后一面算是了了在这世上的情缘。
先翻开诸仙册看一下有什么地方可取,这随手一拿就拿到了异类花书,上面有记载望穿花原名思修花等等,这些是锦华都知道的。不过她联想到思修在这里收了她的那滴鬼血,那是不是连带捉鬼诛仙符箓上的咒语图腾一并收了?对,思修是纯阴鬼身,她可以做得到,那么就是说思修收了沙华院所有的阴湿鬼邪连带驱鬼诛仙符箓,或许思修自己也不知。但她给锦华也留下了麻烦:就是没法让木小卉相信锦华被婼嫱陷害!
“木小卉,事情是这样的,那符箓是被思修收了鬼邪才成了白纸。”锦华跑出沙华院想追上刚离开不久的木小卉说清楚。
锦华终于挖出,但是在挖掘的过程中,她太焦灼,没有发现这些被符箓染成臭黑的土壤已经恢复成黄色了。现在她挖出了四张纸,就是四张白纸而已,她都奇怪了,也无须用什么护着手来拾起那四张纸,就捡起来一张一张地翻着,奇怪道:“不可能啊?怎么没有蛇图腾?难道是日子久了被雨水冲刷了?”
木小卉对锦华简直失望透顶:“不可能,如果真是白郦腾蛇造的符箓,那不可能被雨水冲刷,除非日光照射烧毁,而且符箓不是这样一张习字用白纸,而是染了烟灰的黄纸。”
锦华点头承认,但自己明明是埋了四张符箓在此啊,当时因为不敢碰这极其凶狠的符箓,她是用上古神器扶危剑来将它们埋进去的,怎么今日都变色了?
木小卉坐在了石凳上,疲惫的心让他全身缩着,眼眸无神:“锦华,我该怎么办呢?你告诉我要怎样做?一边是我娘亲,我不可能对她不敬,一边是你,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爱。你恨他,我该如何是好啊?”
锦华走回沙华院内,一句话未说,想着该如何让木小卉知道婼嫱的恶事,那就用屋后的那些驱鬼诛仙符咒吧,那是蛇图腾符咒,木小卉一定认得那是婼嫱手下的两大护法做的。
她拿起小锄头就出去了,刚才的低沉一扫而光,兴奋道:“木小卉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锦华虽曾经想过要等时机再让木小卉知道婼嫱的恶行,但现在锦华已经忍不住了,她害怕自己哪一天被夺了魂灵,木小卉也不知自己是被谁害了,她只是希望:就算木小卉无法保护自己,那也要为自己报仇,所以今日就把那四张符咒给挖了出来!
木小卉一肚子委屈,终于爆发:“锦华你知道当时我害怕我娘亲对你处罚,所以先用砥砺剑指着你,这样才可消消她的怒气啊。而且她在金碧宫上一直为你说好话,为你挡住了钰后的惩罚,你竟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来辱骂她?”木小卉举起手来,不知自己要做什么。
锦华不怕他动手,她几乎是心冰冻三尺了:“我对她说的话确实下贱,可是她做的事更下贱,她给我的安女灵书根本就是撺掇记煽动书,不是真的经书!那是要我魂灵的魔经!”
不待木小卉的长篇大论结束,锦华就眼神如两把利剑凝视他:“思修不该罚,钰后才该死!思修知道很多上仙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是因这个才被沦为牲畜道。钰后是做了亏心事,而且是影响到她钰后之位的亏心事才要处罚思修。”
木小卉也不知上仙们有这些事,就只有猜测着:“锦华,你我都不知思修和钰后谁真谁假”
“思修真,钰后假!”锦华一口断定:“钰后是个人面兽心的仙,她不配为钰后!”
木小卉听这话都有点惊悚了,全身有些颤,要是他说了这话被他母亲婼嫱或是师父知道,那是要关紧闭写认罪书的,可现在锦华竟敢这么说,木小卉惊恐中不解:“锦华你知道什么?为何就这么断定?”
“思修没有跟我说什么,或许就是不想让我受牵连,”锦华恨恨地望着他:“但我肯定就是钰后不对,既然以前钰君对我鸡蛋里挑骨头,怎么说都不对,那么他们夫妻沆瀣一气是必然!”
破立可完全不听锦华所言,而是继续着他的佛法所言:“女施主此话差异,贫道既已入佛门,自当遵从佛门规矩,称呼也是自然,女施主莫见怪。”
“好好,”锦华几乎是被他逗乐了:“破立就这么说着吧,我听着呢。你赶快回答我所问吧,你在西天佛门过地如何,是否有人欺负你?”
破立立刻周晋了眉:“善哉善哉,女施主何来此话?西天习佛法者皆是相敬相亲,怎有欺负一说?”
锦华真想拍自己额头了,破立简直就是一个活宝来逗自己开心的,她在这难过之时,苦中作乐第笑着:“破立,你怎会想到来看我呢?”
“来探俗世好友,解除苦闷,这也是修佛法为世间造福之己任。”破立振振有词。
锦华也来兴趣:“相必我的事是传遍了整个天界,西天也知道了吧?那我问你,破立,我该怎么解除这无尽的苦难呢?我已经被折磨得没有活下去的斗志了。”
“女施主请随贫道来,贫道为你解答。”破立转身,脚下燃起一道祥云。
锦华就随着他腾空起了。
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啊?怎么这么胀耳朵胀脑子?锦华听不得这声音,就出去看,很容易看到前方一道金光闪烁第刺眼,再看那不是九华论仙上与自己一同成为五新贵,排名第二的小和尚,俗名程菡萏,法名破立。
今日似乎是不同往日了,在九华论仙上的一身灰布素衣已经成了今日的金袍,手持的是八环银铃锡杖,脸上红光焕发,笑容和蔼可亲,这当与那时的破立刮目相看啊。
虽然锦华打定主意要和木小卉断了情念,可是现在是老朋友来了,锦华还是要迎接并告别一下,不,只是接待叙旧,不用告别,待会自己悄悄离开便是。
只是不知怎的,锦华想起那日五人在互相道了姓名年龄之后,按年龄排了一下名,结果是锦华和陆修远为大,邬扬、破立、流潋河是弟弟,但今日看来,破立怎么看都像是个为附新诗强说愁的老成和尚,或者说是早熟了吧。
现在杨戬要把锦华无情的事告诉木小卉,有点像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犹豫了,不像他自己。是否习惯了木小卉的开心微笑,不想看到她抑郁寡欢甚至痛哭流涕?
“杨戬,你今天在想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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